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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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自垣被捉着换了个姿势,双手仍旧被绑着拄在地上,趴跪在低塌上,臀部和头抬起。 加熠在他臀上轻拍了一下,留下淡色红痕,“黎大人该去铜镜前照照,当真像只乖狗。” 黎自垣闻言摇了摇屁股,随着晃动,xue口向外流出一股股浊白色的jingye,他回头看向加熠,眼里带着讨好,“小熠…唔,主人,把yinjing环给我摘下来,乖狗叫给你听,好不好?” 加熠不为所动:“不好。” 黎自垣也不见沮丧,仍然慢慢晃着身体。 “我想打你。”不知从何时起,加熠在他面前,习惯了把想做的事情说给他听。 黎自垣不乱动了,大大方方把身体展现在加熠面前,“打呗,问我做什么?” 他笑了几声,肩胛骨随之耸动着,“难道我说不行,就不打啦?” 加熠心想,或许就是这样呢。 “啪!” 黎自垣臀rou被打得轻颤,很快布上红印,双手绑着不便用力,身子向一边歪倒。 被小孩打屁股,黎自垣也适应良好。他一边调整姿势,重新把臀部送到加熠面前,一边道:“最近在练什么术法吗?” “啪!” 空旷的地牢里这声音格外清晰,作为施暴者,加熠却暗自红了脸,他习惯性地抿了抿嘴,“大人如今仍能察觉到吗?” “随便问问。好歹也修炼魔教功法二十多年呢。不过我经脉被封,仅凭感觉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只觉你气息紊乱罢了。” 加熠忍不住想窥探他的从前,“那二十多年前呢?” 黎自垣没听懂,回头看他,“什么?” “没什…”加熠对上他的眼睛,本能地想放弃问下去,却又不想就这样算了,“大人,你修炼魔教功法前,在做什么?” 黎自垣语气平平淡淡的,“啊…也没什么,以前是魔教一个小分支的奴隶。” 加熠没想到是这样。 这人这般散漫,随性,自傲,曾经竟是一个奴隶吗? 他继续问:“后来呢?” “后来,我就把那个小分支的人杀了啊。” “……” “哪个分支?” 黎自垣见他问题这般多,也不跪着了,轻巧翻过身来,笑问:“小熠还想听?” “……嗯。” 黎自垣把手腕递到他面前,稍微扬起下颚,“给我解开。” “……” 手腕得到放松,黎自垣揉着被勒出的红痕,不说话。 加熠瞪他。 黎自垣得寸进尺,指着下面道:“这个也拆了,想听什么都给你讲。” “……我不会拆。” “试试呗。” 加熠生疏地触碰黎自垣的性器,拆卸yinjing环的动作像是小幅度的手交,因此终于拆开时,黎自垣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加熠索性继续用手taonong性器,直至黎自垣闷哼着射出来,他才抬头问道:“可以了吗?” 黎自垣喘息两声,赞道:“不错。” 加熠重复之前的问题:“哪个分支?” 黎自垣不太严肃地眨眨眼,“徐州的双别宗。唔,二三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想来没听说过。” “在书里见到过。” “小熠果真博学多识。那个宗主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闻广。”加熠隐约记得,野史中记载,双别宗宗主闻广死因不明,传言是为仇家所暗杀,也有说是修习禁书走火入魔而死。 “诶,是他。” 黎自垣点点头,故作可怜道:“我身世很惨呢,也不知道是被卖去的还是怎么,没见过爹娘,记事起就是奴隶了。” 虽然黎自垣的语气显然毫不在意,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加熠仍问:“很难过吗?” 听他这样问,黎自垣就不逗他了,“好罢,不太难过。做奴隶无非就那些事儿,干活,挨饿,偶尔挨点打之类,很容易应付。” “闻广擅长练毒,有时候会捉些奴隶去试药。有次我被带去试药,险些没命,正巧魔教总部的长老路过便被救下,带回这边了。” “那位长老现下……?” “不在了,他带我回来后不到一载就去世了。现在想来该称一声师父呢。” 黎自垣眼里没什么悲伤的情绪,他继续道:“再后来,我天赋异禀骨骼惊奇,修炼两年,修为压过那时魔教众人,顺便做了魔尊。” 原来他的过去是这样的。 加熠一时间心里空旷得很。 “故事就这样,不如话本里一半精彩呢。”地牢夜里阴冷,黎自垣还光裸着,他吸了吸鼻子,“明日加些火吧,有点儿冷。” “…好” 黎自垣有些困,但仍余几分情欲,他露出诱惑的笑,问:“还做吗?” “我…”加熠只说了一个字,便觉气血上涌,喉咙泛起腥甜,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黎自垣没听清他说什么,刚凑上前去,加熠便垂头倒在了他颈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