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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千棠却不知道是否应该感到高兴,父亲的嘴唇确实是他一直以来的渴望,但要靠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与他一直以来接受的道德准则发生了冲突,“许下的愿望没有办法更改”,千棠记得恶魔所说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规则减少了他很多纠结。

    这样想着,千棠迈开步子,朝着父亲正在忙活的厨房走去,至少除了那个亲吻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还同原来没有什么差别,海树的性格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毕竟网络中的那些催眠类故事里,总会发生这样的事。

    “只是进行一些常识改变而已,你想那种虽然也能做到但是要耗费很多魔力。”恶魔看穿了千棠的想法,坏心眼地举起一根手指,让魔力在指尖凝聚,说,“不过,你知道的,我是个热心肠的恶魔,只要你说一声——这种事不算太难。”

    “不要!”千棠立刻阻止道,看着光点在恶魔的指尖慢慢消失,他才终于松了口气。然而,海树不知道恶魔的存在,也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千棠的一声大吼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顿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过来。

    “怎么了?不想吃西红柿吗,只是加一点儿调味。”海树看着砧板上的西红柿有些犹豫,思考着是否还要继续。

    千棠连连摆手,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退到了客厅的位置,那儿和厨房有些距离,正好还有个无法被观察到的死角。恶魔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不得不感慨他的眼光毒辣,那是整个沙发上最舒服的位置:“真是难伺候的家伙,你手上的那个,除了是契约的证明之外还有另一个用途,只要那个叫海树的人类有皮肤的接触,下达指令就能让他做任何你希望的事。”

    “任何……?”千棠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淡色的图案看起来很不起眼,他有必要考虑恶魔欺骗自己的可能性,毕竟这条似乎并不在他们的契约之中,对方也许只是想让自己出个丑。

    “那样有什么好处?”恶魔反问道,但随即又笑了起来,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后脑勺放松地靠着椅背,不得不说,虽然人类这个群体烦人的要命,在享受人生这方面倒是够得上一份夸奖,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完全陷入了海绵之中,说,“不过你这样的怀疑,倒是让我觉得看你出丑也挺有趣。”

    千棠不再理会恶魔说些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掌心。最好的验证方式就是亲身尝试,做出一些其他指示大概也会有效,只要想出海树不会做的事就足够,就算没有效果,也能用恶作剧之类的理由含糊过去。“你倒是能转过弯来,不过提醒一句,掌印的能力就只能应用在色情的方面,从一开始,我也只答应了这一点。”恶魔说,因为太过中意这张沙发,甚至懒得转过头来看一眼千棠,但他的话可没有那么轻松,让原本以为自己想到好办法的男孩再度陷入了纠结之中。

    试还是不试,这是一个极为艰难的问题,千棠带着重重心事来到厨房,一直到用餐结束,海树收拾完所有的碗筷还切好了餐后水果,青年也没能得出个什么样的结论,他在海树担忧的目光中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用带有印记的那只手握住了后者的手腕。

    “还好吗?”

    海树把另一只手覆盖在千棠的手背上,传来的热度使后者差点儿又产生了动摇。千棠没有回答海树的问题,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会变得想要……和我zuoai。”

    说出这句话之前,千棠已经考虑过可能会发生的事,最差的结果是父子关系的破裂,那样的话,千棠就只能躲去学校宿舍,一年,两年……或者更多,迟早有一天,海树会忘记这天发生的事。这样的考虑听起来有些冷酷,就好像在千棠心里除了zuoai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实际上,最后让他迈出这一步的,是千棠忽然想起自己迟早会被恶魔收走,既然已经注定要迎来死亡,还有什么好怕的?

    “千棠……”

    千棠松开了手,仿佛听见了海树轻轻的叹息声,不过,那只是他在luanlun压力之下产生出的幻觉,海树只是叫着他的名字站了起来,眼中的光芒似乎有些涣散,但他很快低下了头,没能让千棠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是在梦里,千棠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海树跪在他的面前,手中还握着他的yinjing。恶魔听见了男孩的话之后,终于舍得离开沙发,随便找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等待故事继续进行,似乎只需要看这一出家庭伦理剧就能够得到满足。

    “爸爸先用嘴可以吗?”

    海树说,手已经无比流畅地解开了千棠的裤子拉链,将yinjing从内裤底下掏了出来。不等有任何的回应,海树剥开了一点包裹着yinjing的那层皮,使真正的柱身部分更多地暴露在空气里。千棠还没到需要割包皮的年纪,换而言之还处在生长期,但大致上来说已经成形,能够看得出来,最终会是一根怎样傲人的性器。海树用左手食指的指甲在千棠的yinjing顶端上来回搔弄,从冠状沟到尿道口,照顾到了yinjing上每一寸最敏感的部位。

    “千棠?”青年并没有给海树任何回应,就好像突然失去信号似的,呆坐在那里,海树有些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吓到了千棠,讨好般舔了舔直立在自己面前的这很yinjing,将它吞进了自己的嘴里。他应该不会被千棠反感了吧,海树有些担忧,他的技术并不算好,明明为儿子进行性方面的教育是早应该做的事,他却因为忙于工作一直耽误到现在……对方会感到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清醒的认识,海树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叫千棠握紧拳头,在某些方面,甚至有点儿贴心过头。千棠在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刺激中,终于从震惊里回过神来,那时候海树的脸颊正贴着他的柱身,用口腔包裹住了yinnang,顺便还探出舌头清理了能够触及的yinjing的表面。

    “爸爸……”我们不应该做这样的事,千棠本来想这样说,但这场性爱打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又想叫停,是不是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

    “千棠有什么事吗?”被叫到的人抬起头来,给了男孩一个疑惑的眼神,海树的脸颊因为紧贴着yinjing而下陷,又有一小块rou因为遭受挤压而鼓起。千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想说的,海树有些奇怪地看进了千棠的眼睛里,试图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窥探到男孩心声,但他没能成功,就算瞪酸了双眼,也什么都看不出来。倒是千棠,终于能观察先前发生在父亲眼中的异常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结论是……海树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没能抓住千棠的心事,海树重新将自己投入进了那根yinjing里,不管是味道形状,它都在呼唤着海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