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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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在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现在晴空万里真是让人没话说,我双膝跪在方思沉面前丝毫不敢动,挥鞭的声音绕在耳里惊心动魄,僵硬的身躯被打的青紫交加,后xue里还有一直嗡响的玩具。 “说话,是不是你将陈榆打了一顿。”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鞭子挥过来的样子就感觉皮rou绽开的痛苦,不敢闷哼细细喘着粗气,哑着声音这才正眼望向已经恼怒的方思沉。 他的声音很沉很性感,特别是在发怒的时候就更加低哑,但不能改变他是垃圾的事实,我压着这些日子的愤怒讨好似得爬过去抓他裤脚,软着的声音就更可怜。 “我、...我怎么敢打他,你知道的,我那么废物、垃圾...” 可其实在心里骂的又毒又脏,巴不得他去死。 方思沉没再多说一句,满不在乎的一脚狠踹上我早就疼到不行的腿上。 我在跌落狼狈趴地的时候脑子还一片混沌,没忍住呜声叫出又换来他不耐的眼神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往后撤,到底是怕惨了也挨得多了。 “以后别让我再听到这件事,别让我毁了一个好商品。” 方思沉只丢下这句话就跑去找陈榆,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真有那么蠢到不知道他俩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陈榆是方思沉的白月光,我靳豫算什么,一只会摇尾巴的sao狗吗。 “方、思、沉。” “你他妈怎么不去死,王八蛋!” 我咬着牙把这三个字嚼的重仿佛发泄心中不满,没动作般的垂着脑袋坐了十分钟才被风吹的打了个激灵,才狼狈的看向自身跟周围氛围,以及从刚刚我就忽略的人。 我身处在方思沉一所不甚居住的小区小型的房子,哦,还有一种说法,训狗屋。 .....真是见了鬼了,方思沉的狐朋狗友在这里做什么,来人是一直帮衬方思沉渣人的垃圾,付戎。 尴尬到了极点,遮住屁股不是,不遮住更要命。 我冷淡的看了付戎一眼,扬笑讥诮询问他来这儿什么事,后随后xue的振动滴答毫不在意的拔出来再软声喘几声,爽到双腿颤到不行可还在压抑,不能被这个人渣看了笑话。 “呜、哈....你来、干什么?” 水流的模样钻进付戎眼里就像勾人的妖精高翘屁股邀请自己去狠狠玩弄一番。 付戎眼眸晦暗不明他才装模作样的笑了声,颇为好意的将衣服披到我身上,凑到我耳畔说了一句叫人惊心动魄的话。 “做我的人,我帮你。” 这就像是一个炸弹惊的我颤着嘴唇,拿自己都不清楚的眼神看付戎,想要打圆场的话到嘴边又咽下。 做他的人,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按理说我现在的价值对比这个条件真的是没什么了。 可心乱如麻迟迟没有给付戎准头,甚至我自己都不明白自身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他捅兄弟一刀,太深了,付戎藏的太深了。 天色逐渐越来越暗,我抬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多点,付戎好脾气的陪着我耗下去,如针刺芒的眼神片刻不离我,好像是真的知道我在考虑。 “为什么帮我。” 我用了很久平复心情,有复杂、有狐疑、有自嘲,当然也有不屑,我在衡量做出这些的代价的时候也在冷静的跟付戎对视,想要得到什么讯息。 “没有为什么,一时兴起而已。” 付戎很随意的给了我答案,但这很不理想,我敷衍似得算是同意他先前的说法,我成为他的人,他帮我折磨方思沉。 最后还是没做起来,因为在我压倒付戎的时候,他手机响了要赶到事务所里去,付戎走的时候用种玩味的眼神盯着看我一会就匆匆走了。 我当然欣然接受,不用伺候败类上床比什么都开心,付戎是个人面畜心的败类,为了自己开心什么事都能做的出。 我只好耸肩哼着歌去浴室洗澡,手机放在镜前的洗手台上,脑袋里面一遍遍过一次这阵子发生的事,寻常人的话现在估计要么割腕自杀要么跳楼一了百了。 “付戎,方思沉,陈榆,廖期,我们走着瞧。” 我冷哼抿笑快速洗完,其中不免嘶声痛呼利落干脆的穿好往日风格衣服,白衬衫西装裤领带跟一双擦拭干净的皮鞋,才匆匆下楼拦了辆的士打车回到老旧公寓,直到进了门打开了灯,我才疲惫倒在床上深呼一口气缓了过来,才正式打响复仇之战的开头。 这边还没干完自己的事情,那边电话又响起来了,有些惊诧但还是接下,道出自己姓名干想问对面是谁但很不幸被截胡,听到熟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愣是憋足心里的火听完,那边说完就挂,末了还玩味一声轻笑。 “喂,我是靳豫。” “我是陈榆,方哥把你电话给我了,明天下午三点半中东街转角咖啡店不见不散。” ..... 听着嘟嘟嘟的挂音,我一时无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要说陈榆,也算个有名的。长相算的上成加上那种打骨子里的气质,不出名也难,他是模特圈冉冉升起的星星,也是叫人恶心到想吐的茶道大师。 暗自无能狂怒几番,生气到不行,暗自决定明天跟他来一回茶艺演讲比赛,我怎么不会知道你是带上方思沉赴约,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绿茶对绿茶,我一定干翻你,我绿茶的时候你还没出来呢,我一定叫你后悔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