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庶父假山后被揉捏软绵大奶,温存之后真心触动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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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徵好手下的铺面给她送上了不少新鲜玩应。念着两个未婚夫都衣食无忧,她便给乃寒挑了点有意思的玩具过去,又捡了些外国传进来的译本,给拟棠送了过去。 她是个不惹人喜欢的,锡山公老太太掐着眼睛看不上她,幸好除了老太太之外,另一个岳家是个势利眼。章雁从前对她是一百个不愿意,嫌弃她误了自己儿子嫁与帝王的凤凰大路。现下她做了储君,便摇身一变成了章家最中意的儿媳,侍郎大人声称便是自己儿子嫁过去做侍君也是一百个乐意。 离东湖诗会还有些日子,章雁便带了帖子来邀请她,说是诗会的东家邢大人瞻仰皇太孙风姿已久,十分想交往一番。 是不是真的瞻仰她风姿,徵好不知道。徵好只知道那东湖诗会早已不是许多年前吟诗作对的文人天堂了。官场尔虞我诈席卷京城内外,邢家官宦之家,举办诗会又怎么会只是吟诗作对那么简单。 她派了探子去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查出了诗会早已并非当年风雅之事,京中宦官勾结买卖,聚众享乐,乌烟瘴气才是真貌。 这群人无非是想探她虚实,顺便揣摩女皇心意,那便去会会也无妨。 “殿下真要去?”羡鱼担忧道,“前些日子您遇刺,凶手尚未可知,如今赴会岂不是以身犯险?” 绿琳冷笑,“依奴看,那凶手一定是郡王之一安插在宫中的细作,觊觎殿下储君之位,想杀而夺之。如此显而易见的道理,竟也审不出来?” 羡鱼反唇相讥,“您怎么不说,那侍子各个都是陛下心腹大内官亲自提拔训练的,难道几位郡王的手段,女皇陛下都不能洞悉了?” “陛下爱重太孙殿下,岂容小小侍奴攀污!” “好了!”徵好听得头大,“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可世事又不是谁有道理谁就一定是真的,你们有功夫吵来吵去,不如出去找找真材实料的证据!” 二人垂首,却谁都不服谁。 这些日子他们两个私下里一直在暗暗较劲,较劲归较劲,但却不能误了大事。徵好算着东湖诗会之后没几日便是年关国宴,先是京中官宦,再是宗室亲族,过些日子可有得忙了。 就算是创业初期,她的社交生活都没有这么艰苦困难过。四面楚歌,草木皆兵,这朝堂上下,她谁都不敢信。 只是所有人都按兵不动,她都能理解,最让她费解的是她那个便宜母亲,打从立储之后便也没什么动静,遇见她这个顺位继承人也如往常一样当作看不见,天天不是在后院转悠造娃,就是闲散乱逛,与从前做淳王的日子也别无二致。 按理来说,盼了几十年的美梦终于成真,总是要有一些大动作的,这家伙什么也不干,每天吃吃喝喝睡睡玩玩,徵好真的要怀疑她是真的傻还是和她一样在装傻。 在屋子里枯坐着干想也不是个事,她起身打算出去转转,一到门口就遇见了太女正君。 正君吴氏与她便宜母亲一样,从来对她都是一个当作看不见的态度,贵步也很少临她这贱地,今天这是抽什么疯? “父亲。”她规规矩矩行礼。 一见了她,吴氏咧开嘴客气又敷衍地笑了一下。 “原来是徵儿一直住着这青林小院,此处真是偏僻!父亲这些年忙于后院之事,竟然疏忽了徵儿,幸好徵儿有出息,是太孙了,也不枉为父白疼你。” 好嘛,把一个大活人生生忘了十来年,您忘性真够大的。 徵好仍一副唯唯喏喏的样子,“全赖父亲呵护,儿臣才能有今天。” 吴氏又抬起头,四下打量了一下她那方不大的住处,道,“如今徵儿可是太孙了,不能再住这破败荒凉的地方,便搬去兰轩不远处的那座大些的院子罢,为父也好能多照看徵儿些。” 照看?还是监视? 徵好摇头,“劳父亲费心,只是年后全家便迁入东宫,如今迁居也住不得多时,儿臣在这里习惯了,便不大动干戈了。” “可是……” 她打断他,“皇祖母已许了儿臣东宫的西苑,此处宽敞华丽,您可放下心了。” “西苑?她把西苑给你了?” 吴氏不可置信。按理西苑应当是他太女正室、未来君后的寝殿,怎么被女皇许给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太孙了? 徵好只佯装一无所知的模样,“是,前些日子儿臣进宫时,皇祖母与徵儿讲的。” 似乎遭到晴天霹雳,吴氏应付了她两句便匆匆离去了,想来是去找她那便宜老妈哭诉了。只是女皇金口玉言,哪那么容易更改,随他哭闹去吧。 吴氏远去擦肩而过的灌木旁发出不正常的沙沙声响,她定睛一看,似乎是个老熟人,便悄悄跟了上去,隐匿在灌木之后。 “太孙殿下。”有人调笑着将她按在假山山石上,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罩住太孙的身形,整个身子便贴着他与山石一起,将太孙夹在中间。 看清眼前人,徵好略略挑眉,“原来是姚侧君。” 姚祎低头看她,平日表情冷酷孤傲,此刻却带了盈盈笑意,“真是没想到,太孙几句话就能让吴氏乱了阵脚,果然不愧是奴一眼选中的女子……”说着,手便摸索到徵好腰间的裤带上。 徵好握住他的手,反问,“许久不见姚侧君,上次孤留给你的东西可还戴着?” 两人身子紧紧贴着,脸也挨得极近,鼻尖几乎相互触碰着,十分清晰地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自然。”姚侧君含笑,将胸口一挺,“太孙可要验看?” 徵好从不客气,伸出手去,隔着外衣去抚摸他的乳尖,感受手指下除却一被刺激便挺立起来的rutou之外,下头还坠了两个yingying的金属挂件,笑道,“才两月不见,侧君饥渴更胜从前。” “奴可不像太孙,美人环绕,时时侍奉。”他将脸凑了凑,似乎十分紧缺亲密的爱抚,全身都在叫嚣着希望被抚摸,“奴本想早早来找您,可女皇给您赐了那么多美人,您又哪里想得到我呢?” 徵好打趣道,“难道不是姚侧君饥渴过人,去寻了府里的其他皇孙作乐吗?” “胡说!”男人轻哼,“奴渴望的,可独独是您一个……噫!” 话未说完,他的衣带便神不知鬼不觉被解开了,领口散开,将一对奶子明明白白露了出来。徵好的手已经勾在他的乳环上轻轻拉扯,随着动作,挂在上头的小铃铛叮铃铃作响,声音微小清脆,环绕在两人耳边。 “不愧是姚侧君,乳环长合得这样好,日后定然什么环都不在话下。” 打过乳环之后,原本已经有些麻木的rutou却敏感更胜处子之时,又因穿孔而更显得圆润饱满。只是轻轻一碰,触感便十分强烈。 “还有什么环?”姚祎惊了惊。 乳环虽然长合得好,但不代表不疼。刚打过那几天,便是穿衣服都痛痒难忍,夜夜用烈酒消毒,疼痛更是剧烈。想到这对乳环能惹得徵好开心,他也就忍了,但要是再让他穿孔别的部位,他可是一百个不乐意。 徵好笑而不语,双手捏了捏柔软的乳rou,感受着久违的触感。将十指按在那对大奶上,一双手便深陷其中,雪白棉花般的软rou从指缝之间满溢而出,几乎要顺着手指流淌下来,软到了人心窝子里。 两人气息相接,唇便不由自主挨到了一起。侧君的唇也软软滑滑如果冻,嗦了一口便叫人停不下来。 太孙手下不停,不断揉搓着手里的两团软rou,小铃铛响声不绝于耳,与口水啧啧声混在一起,随着风刮过,带动周围不老的冷绿矮松簌簌声响。 深冬天气还是冷,即便两人相依相贴相温存着,徵好的手与侧君裸露的大奶都有些冻得失去知觉,二人guntang的气息也逐渐降温。 “天太冷了。”徵好松开他,为他整理衣物,“早些回去罢,早听说你身子弱,受不得冷风。” 姚祎只是黏着她,低声问,“您不带奴进去坐坐?” “你想进去坐坐?只是坐坐?”她语调上扬,眼里含着笑意,似乎心情比刚刚好了不少,“我怕你进去便不想再出来,到时候太女丢了侧君来此搜寻,我可藏不住你。” 见她心情舒畅,姚祎忍不住也跟着雀跃。他从前恩客不少,但却少有这样心思深重又有些赤子之心的少年女子,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情。二人相见不多,头一次委身时机不巧,针锋相对,这次虽境况不佳,但多了几分温存,愈发让他觉得当初府门一见的直觉是何等的准确,又是何等的危险,让他冒风险行luanlun之秽事,却心甘情愿。 他心头想着,若是能早些年遇见徵好,哪怕只是个有几分像她的人,他都愿意自赎贱籍,侧门抬入,为她做小。 只是实在是太晚了,他现在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已经二十八岁,卖身王府,从此只能做长孙徵好的姚侧君。 徵好看出他有些感触,情绪转换不过瞬间,只是不知为何,见似乎没心没肺平日只知道装清高和发sao的姚侧君流露几分真情来,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她最见不得漂亮男人这样子,踮脚吻了吻他的唇,“好了。忙完这些日子我便去找你,着手为你安排离开王府之事。这些日子你便想想自己今后想去哪,想做个什么样的人,我好一一为你准备。” 美人儿又扬起笑脸,“太孙最会哄男人开心,您说的话奴可不敢当真。” “甜言蜜语只能哄你开心,真材实料能哄得你什么?”徵好问。 “真心罢了。”姚祎笑着吻回她,“就这一颗,概不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