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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背德体验和父母的夜晚剧场

    私立高中的同学并不好相处,但王彦真无所谓,他只珍惜这里优质的教育资源。在这里读书,仿佛只要在教室里呆着,就能看到未来的希望。

    反正这些人因为林叔叔不敢对自己做出实质的伤害,而不痛不痒的背刀和皮笑rou不笑的讽刺王彦真早就习惯了。

    但是对于慷慨温柔的继父,王彦真总是很感激,他希望林叔叔能一直喜欢母亲。

    那次周六之后,接下去一周王彦真的状态都不是很好。母亲没有任何表示,仿佛还在忙着如何还债和隐瞒而不着家,倒是继父对他百般关心,王彦真不舒服请假在家,林祁便从公司回来陪他。

    像是小时候抱着自己的毛绒玩具,王彦真久违的在继父那得到了安慰。

    他烧糊涂了,被林祁裹着被子搂在怀里胡言乱语,一会叫自己的生父,一会问母亲在哪,一个劲往林祁怀里钻,等到王彦真安稳睡下,林祁自己也折腾出了一身汗。

    等王彦真病好,他和继父的关系更近了。母亲因为出差不在家,他和林祁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听王彦真说自己不会游泳,林祁便提出在家里的泳池里教他。

    继父穿泳裤的样子让王彦真很不自在。没有不好看的意思,只是以前他对男性赤裸的身体满不在乎,现在他却不能保证自己和继父身体亲密接触时会不多想。

    可是看了眼自己瘦弱的身躯,王彦真还是认真学了起来。

    除了游泳,继父似乎要把他所有的空闲时间占满。他给自己的继子腾出了一个娱乐室,里面从益智乐高到XBOX、AR游戏什么都有,还有一台高配置的台式。

    [你以为就你自己玩吗?太霸道了。]在王彦真犹豫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后,林祁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说道。

    王彦真不知道作何反应,腼腆的病在林祁面前就会频繁再犯,他红着脸埋下头去逼自己不要对继父的好意多想。

    虽然王彦真在娱乐室里玩AR游戏时比谁都起劲,赤脚踩在室内厚实的地毯上全身冒汗,半靠在林祁怀里听他教自己怎么切割迎面而来的方块。

    不知道林祁怎么看他的,可能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继子所以客套温柔,但王彦真很高兴自己能和继父的关系变好。

    林祁是他理想中的家长形象,风趣又宽容。

    所以当那个陌生号码再次联系他的时候,王彦真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继父,可是转念一想母亲说的话,王彦真还是选择了不。

    他虽然不懂如何表达自己,但王彦真很清楚他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也不想失去继父的陪伴。

    [你确定不要我送你吗?]周五晚上面对继父亲切的关怀,王彦真差点维持不住这几天刚锻炼出来的微笑。

    他委婉地拒绝,说自己已经长大了。

    [你确实长大了。]

    王彦真没有听出继父的言外之意。

    又是一个糜烂的周六。王彦真恢复后依旧敏感的后xue又被彻底开发了一次,先是在喷涌而出的肠道清洗液的一次次清洗中满脸通红地自慰到射精,然后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腿,遮住了眼睛光靠那个男人刺激自己的后面便攀上了一次次高潮。

    王彦真的rutou和guitou贴上了震动的跳蛋,他被身后的男人进入,脸扳过来与他湿吻,两人缠绕的舌头像交配中的蛇群暴露在空气中通红的性器。

    [嗯…唔…]王彦真将男人渡过来的津液尽数吞咽下去,缓慢磨人的性爱让他的臀rou都颤抖,长久的折磨使他后xue瘙痒,股间难耐得胸口发疼,可他不知该如何开口索取,是让后面这个男人用力干他,还是快点干他?

    其实不是不会说,而是说不出口。

    最终野兽一样的男人将王彦真压在床上腰部抬高了下落地干他,王彦真咬住枕头呜呜直叫,身体因为大力的cao干从床上弹起,肠道将插进来又拔出去然后又进来的性器吃得紧紧的,将里面最后一滴汁液榨干。

    王彦真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某种变化,某种失控又充满渴望的变化。他觉得自己本来是一颗干涸的青果,一夜催熟后变得多汁柔软,然后轻易地戳破外皮,甜腥汁液四溅。

    他抓住自己的两瓣臀rou让紧密贴合的股沟分开,抵住xue口的性器慢慢捅入,王彦真表情失神,双唇颤抖,在一下下加速的刺激中摸着自己的前面抽搐着再次攀上了高点。

    陌生电话不一定每周都找他,王彦真也不会主动联系,只是时间隔得久了,会在某个周六下意识地翻看手机。

    他在这种沉默和黑暗的性爱中没有过多的压抑,每次只是把自己移动到那里,说不清是主动还是被动地高潮,然后离开。

    但王彦真也不觉得心理上轻松无负担。他现在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同意母亲拿自己交换了,他在无意识地摆脱母亲,他想甩掉一个母亲对孩子从出生开始的影响。为母亲还债,也是为自己还清债务。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少效果,但他确实有这样的打算,打算把这个当作借口,说服自己脱离母亲这一角色。

    和男人zuoai还是让王彦真产生了一些变化,那是不可察的,神态中透露出来的懒洋洋的餍足和近乎愉悦的疲惫。难以描述这变化是否积极,但他似乎变得不那么内向,被动的腼腆内向变成了主动的冷淡,在学校里面对同龄人连笑容都懒得假装。

    Another Saturday.

    双方变得默契,王彦真主动地戴上眼罩。

    虽然这很奇怪,既然已经被看到了脸,为什么又要他每次都遮住双眼。但王彦真没想深究,躺在床上静等。

    这次那个男人迟到了,直到夜幕降临,王彦真在床上睡了过去,他才姗姗来迟。

    虽然还有一个晚上供他们随便浪费,但这次王彦真没有接受灌肠。

    [直接做吧,]王彦真掰开自己干净的后xue转过头冲身后示意,[已经弄过了。]

    他主动想用后方吃入性器的顺从很能取悦人,粗硬的性器在润滑油和滑腻的套子的包裹下缓缓推入,王彦真呻吟着放松扩约肌,guitou撞在肠壁和深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塌下腰,抱紧了身下垫着的枕头。

    [再快点。]王彦真的后xue被抽插的性器捅得又湿又软,他的腰被掐住,凶猛地往身后男人的下体处撞击,他双眼湿润,流出的眼泪被绵软的眼罩吸收,叫声脆弱又可怜,王彦真哭得鼻头发红。

    无声沉默的zuoai像一场淋漓尽致的自慰,另一方的存在只是个不需要设定的符号,让他备感虚无。

    王彦真在男人离开后靠在床头,眼罩扯下脖子,他偏头去看窗外绚烂的街景霓虹,手里翻转着继父新送给他的手机。

    屏幕亮起,那个陌生号码给他转了一笔钱,这次选择了电子银行,大概是因为每次房间里的现金王彦真都不拿。

    既然zuoai本来是为还债,为什么还会有补偿?

    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躺倒在刚才混战的大床上闭上眼,任由睡意上涌将他淹没。

    很讽刺的,陌生电话不和他联系的周六,王彦真身体还是会蔓延开熟悉的冲动,他选择自己解决。

    这种事本来也不需要学习,只是他彻底打开过的后xue总在腥甜和愤怒交织的欲望中蠢蠢欲动,隐秘的饥渴于内壁深处攀爬啃咬。

    王彦真顺从自己的渴望,将两根手指吞进了后xue,然后犹豫了一会,用被子罩住自己的眼睛,在前后一起抚慰的黑暗快感中射在了纸巾上。

    [唔…!]射出的那一瞬间王彦真的身体抽搐得像只通了电的鱼。

    多少得到了点安慰,但是胃口远远没得到满足,深处还留着难耐的sao动。不过这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王彦真选择耐心等待下一个周六的可能性。

    晚上自慰过本该趁着睡意睡去,但是王彦真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干脆起来,去玻璃温室呆坐。

    白日花叶反射着的色彩因为光线的缺失而变得不值一文,植物被黑夜侵蚀,浓重的暗色延伸出肮脏浑浊的墨绿绛紫浓红。

    刚才自慰的时候,王彦真想到了自己的生父。在他的记忆里,那个男人也有着有力的臂膀和强硬的性格。只是生父的脸和代表的宽慰只停留了一会就换成了林祁。

    林祁的年纪说是他的父亲,不如说像他的叔叔,父亲的幼弟。和有点固执的父亲不一样,在王彦真的幻想里,他是个幽默亲和的角色,他会告诉自己犯点小错误也无妨,难得糊涂才过得舒服,会帮自己掩盖小过错,带他体验各种新鲜。

    等王彦真高潮了一纸巾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凭借林祁在教室的座位上侵犯自己的背德想象无耻地自慰到了喷薄的地步。

    夜晚的玻璃温室并不平静,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是虫翅扇动还是花叶摩挲,王彦真在黑暗里看了很久模糊的花枝。

    二楼是半开放的,楼下大客厅天花板打通,和二楼只上下隔着半包围的木质栏杆。王彦真从三楼走下来的时候,发现二楼小客厅深处继父和母亲的房间还亮着灯,卧室门也没关。

    林叔叔还没睡吗?王彦真想去看看,走近听到的声音却让他停住了脚步。

    母亲已经回来了吗?王彦真站在不远处看见隐蔽的卧室里交叠的两个影子。

    原来平日里温柔的林叔叔在zuoai的时候也会变得这么粗鲁啊。王彦真想,盯着林祁野蛮地骑在齐玟身上。女人酒红的卷发散乱,雪白的下肢扭曲成yin荡的姿势,两人翻滚亲吻着离开卧室,王彦真慌不择路地躲到走廊,在花瓶摆架的缝隙里双眼发直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母亲被年轻几岁的继父压在三角钢琴上粗暴地猛干,而母亲在他的身下压抑又兴奋地叫喊。

    突然听到两人zuoai时提到了自己,王彦真忍不住竖起耳朵,结果发现他们只是为了取乐,林祁将身下的女人描述成喜欢公共展示下体的sao货,王彦真的母亲则一脸痴迷地迎合扭动,嘴里复述自己想被自己的儿子看到这下贱的样子。

    …已经看到了。王彦真嘴唇蠕动,喉结微颤咽下口水。

    睡裤被性器顶开,王彦真干脆褪下裤子将它放出来,流水的性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王彦真嘶了一口气,握住跳动不停的guitou熟练地按揉,将液体涂满整个roubang,双眼盯着疯狂zuoai的两人,看继父将母亲抱起,抛动着到处走动。

    女人的叫喊越来越放肆,下体像是黝黑的深洞将男人脆弱又坚硬的私处吞没碾压,夜晚遮掩不了zuoai的气味。王彦真褪下睡裤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地面手yin,眼前和鼻尖都是yin靡的味道,让他想起散发着青涩气味的花朵。

    说起来,花就是植物的性器官,那么人类会沉迷嗅闻也就不奇怪了。王彦真产生了自己身处被小朵米兰包围的甜梦的错觉,在继父将大半身体探出去的母亲压在栏杆上侵犯的时候,王彦真伴随着女人的呻吟绷直了脚背。

    青涩的味道里多了一抹他自己的。

    继父和母亲还在继续,两人像不知疲倦的野狗下体不愿分开,王彦真则在他们转移到走廊之前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去几天,可能是好几个周六没去酒店房间,王彦真每晚都会下楼看继父和母亲zuoai,算作自己的代餐。

    齐玟似乎从欠债的阴影里恢复过来了,继续日日纸醉金迷,可她既没有主动提及王彦真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去酒店,也没有告诉他欠款到底什么时候还完。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疏远,齐玟干脆也和王彦真拉开距离,好像唯恐避之不及。

    拿继父干自己母亲的夜晚剧场自慰,王彦真不再有什么负罪感,走廊角落的摆件和黑夜让他的胆子变大了很多,敢在后xue里塞上了震动的跳蛋,躺在离父母不远处冰凉的地面上抚慰自己,浅色的rutou被揪得发红。

    这一晚继父和母亲在小客厅的沙发上zuoai时又提到了王彦真。王彦真已经习惯了,半眯着眼睛沉迷于刺激自己的性器和后xue。

    但是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齐玟和林祁调笑着跨坐在他身上,磨蹭着他的下体,[最近你儿子和那些小0没伺候好你?每天晚上都找我这么玩。]

    王彦真喘息一顿,林叔叔有儿子?

    然后继父的话让他自慰都忘记了。

    [那不是你儿子么。]林祁笑着捅进齐玟湿润的下体,卷发散乱在腰背上的苗条女人呻吟着扬起脖颈,坐在男人身上熟练地起起伏伏。

    王彦真听到自己的母亲笑嘻嘻地说,[你不就喜欢这样找刺激么,真真又满足不了你了?]

    [小真里面可比你紧多了。]林祁笑着回嘴。

    王彦真没再听母亲和继父说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他全身发软,连滚带爬地钻进被窝,在黑暗中发抖,不敢入眠,怕梦到什么会让自己意识到他是如何下贱和卑鄙的东西。

    二楼林祁听到了王彦真跑回去的声音,完事后的齐玟在床上呼呼大睡,他走到王彦真躲藏的那个摆件旁边,踩掉他逃跑时漏出的几点白液,看了眼走廊尽头通往三楼的楼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