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浴室手枪,舔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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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搬进了小二层的木屋。 向秋阳很满意这间小屋,睡得很是香甜。睡在帐篷的体验完全不能和屋里比,起码这里空间大、保暖,不用担心被水淹、被蚊虫咬,最主要的晚上不用他自己警惕是不是会有变异兽。 费德蒙却有点辗转难眠,虽说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向秋阳不准他靠近,两人中间宽得还能睡下一个他,就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一张这么宽的床,如果只是一张行军床,那阳阳岂不是要睡在他身上?想想就美得冒泡。 他也想趁阳阳睡着悄摸把人抱在怀里,但是向秋阳精神力太强了,他稍微靠近一点,就头疼。 费德蒙看着一柱擎天的兄弟,十分郁闷。 过了一会儿,费德蒙敲敲自己的脑袋,他怎么这么不稳重,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想着想着,费德蒙露出姨母的笑容。 第二天,向秋阳惊奇地发现饭桌上多出了好几道他看不出原材料的菜,虽然看起来怪怪的,但还挺好吃。 费德蒙见他的筷子不断伸向那几道大补菜,心里的激动几乎按捺不住。 两人悠悠闲闲过了一天,向秋阳沉迷于刷各种新闻,费德蒙表面无所事事实则色眯眯的盯着向秋阳。好不容易终于吃过晚饭,费德蒙去洗澡,向秋阳懒得理他发什么神经,依旧沉迷星网冲浪。 这个世界和地球很多不同,文学、影视作品也是完全不一样,向秋阳抱着终端不时哈哈大笑。 小木屋隔音效果不好,坐在客厅向秋阳也能听到费德蒙洗澡淋浴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水声逐渐变了调,使他再抬起头时,耳边回荡着的全是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喘和间歇的怒吼。 ? 费德蒙他妈是不是有病? 向秋阳在沙发上有些坐立难安,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冲浪。 终于,浴室穿来费德蒙更为粗重的一声,没多久浴室门打开了。 费德蒙全身只有腰间系着一条浴巾,一只手自然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身上漂亮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绷紧放松,光裸的皮肤上滑落一颗颗水珠。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听在向秋阳耳力,声音比平时更磁性低沉,满含发泄后的性感色气,但还有一丝丝欲求不满的意味。撩得向秋阳脑袋宕机,小腹升起一股热气,迷迷糊糊听了他的指令进入浴室。 费德蒙承认这手段很低级,但有效不是吗? 而且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直到花洒喷出的水浇在头上,向秋阳才清醒过来他做了什么,羞愤得恨不能把费德蒙拉进来一阵暴扣,太阴险了,居然玩美男计。 向秋阳恨恨地挤了洗发水抹在头发上,想到此前费德蒙在这里干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令向秋阳没想到的是,他头发搓到一半,停水了! “费德蒙,你个死狗,敢算计老子,你死定了!” “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吃屎去吧!” “啊,要我进来帮你修喷头,好啊,等我这就来。” 不待向秋阳反锁门,费德蒙眼疾手快挤进浴室,“我来看看喷头怎么了。”一本正经拿着喷头上下检查,目不斜视,仿佛裸着的向秋阳不存在,整一个正人君子。 向秋阳凉凉地问:“看出什么问题了么?”别以为他不知道停水是家政机器人搞的鬼。 “简单,马上就好。”费德蒙说着话把喷头挂在悬钩上,然后喷头十分恰巧地出水并喷在他身上,他一脸郁闷扯掉浴巾:“怎么会这样,我刚刚才擦干头发,这下只能再洗一遍了。” 向秋阳都快被他拙劣的演技气笑了,“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假装摔倒并跌倒在我身上。” 然后费德蒙果然在下一秒如他所说恰好扶住他,一手按在他屁股上,一手握住他的腰,“宝贝真是个大预言家。” “老子谢谢你啊。” “不谢不谢,你头上的泡沫都快进眼睛了,快来冲了。”费德蒙说着揽住向秋阳的腰将人扯在怀里一起淋浴。 温度稍稍有些高的水流顺着头皮淋下,冲掉泡沫后流到两人紧贴着的地方,然后分流砸在地上,形成暧昧的水汽。 向秋阳小小一只,被按在怀里不得动弹,身后抵在股缝里的东西叫嚣着它的存在感有多足,前面的宝贝被费德蒙抓在手里好好地照顾。 向秋阳知道他应该用力后仰撞在费德蒙鼻子上,然后趁他吃痛之际一脚踢爆他的蛋蛋,飞身逃出浴室。 可是他没有,他鬼使神差顺着费德蒙的手摆动腰胯,甚至恨不得费德蒙再用点力撸动,最好撸开顶端的包皮摸摸他的顶端,再抠抠马眼。 费德蒙单身这么多年,早就练就出一手出神入化、化腐朽为神奇的撸技,向秋阳这种小白,攻略难度简直不值一提,感受到他的态度有所软化,顿时大受鼓舞,手指翻飞。 rou嘟嘟粉乎乎的小东西逐渐变粗变硬,形状完美的guitou突出包皮,不用费德蒙刻意也能照顾到每个敏感点。茎身受到或轻或重没有规律的撸动,每一下都是又惊奇又惊喜。 费德蒙叼住向秋阳嫣红的耳垂吮吸,不着急让他泄出来。心爱的人在怀里愉悦地颤抖,控制不住的颤栗真是太有成就感,太爽了。 一只手兜住下面两颗蛋蛋,手指在上面灵活地划圈圈,指尾不时扫到下面的大yinchun,有时甚至还会擦过冒头的阴蒂。撸动茎身的手力道重很多,有时还会有一点点疼痛感,但是向秋阳变态地有点喜欢这微微的疼痛。 下身一上一下,不同的力道,带来的刺激不一样;后颈被色情的啃咬亲吻,又疼又痒;臀部抵着炙热坚硬的东西,时不时闯入缝隙里磨蹭;胸前两点被热烫的水冲淋,想要更精准的疼爱。 身体深处的欲望被慢慢唤醒,身上各处都希望得到亲吻爱抚。 很想要,哪哪儿都想要。 这种欲望与药剂引起的欲望不一样,不是那种急切的欲望,不能随便找个东西捅捅就能解决,而是从骨子里拔生出来酥酥麻麻的痒意,痒到心里,恨不得把心拿出来挠挠。整体来说就是变得更磨人,精神很愉悦,rou体很敏感,令人沉溺的蛊惑力更强。 费德蒙衔着向秋阳后颈rou,一手用力快速撸动,一手或轻或重抠挖顶端不断吐口水的小口,同时重重前顶。 快感逐渐累积,性器更硬更热,身体感觉被电击,全身肌rou紧绷,大脑一片空白,喉间溢出性感低吼,终于爆了。 “宝贝,舒服吗?”费德蒙故意把手里的浓稠的jingye拿给向秋阳看。 “闭上你的狗嘴我会更舒服一点。”向秋阳闭着眼后仰靠在费德蒙身上感受高潮的余韵,有点腿软。 费德蒙低笑两声,奖励般亲亲他的额头,“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 向秋阳才不可能直说想要,“我才信有什么能更舒服。” 费德蒙还能不知道向秋阳的不坦诚?也不说废话,关掉花洒,抗起人就往卧室走。 向秋阳被抱起来的时候蒙了一下,还以为是什么新奇的玩法,结果不就是打本垒么?个狗逼,浪费他的感情。向秋阳顿时有点不耐烦,费德蒙在床上就知道插进去顶顶顶,就这样还不如买个性爱机器人好了。 于是费德蒙刚把人放在床上,正准备摩拳擦掌表演真正的技术的时候,却听向秋阳说:“我不想玩了。” 费德蒙有点愣住,“宝贝你确定?”说着摸了向秋阳腿心一把,然后把手举到他眼前,“都这样了你还不想玩?” 半个手掌挂满亮晶晶的清液,往下滴落时拉起长长的丝。 “不想玩。”向秋阳脚趾缩了一下,面上冷漠。 “那这样呢?”费德蒙攥住长腿往两边拉开,把头埋了进去。 灼热的鼻息喷在腿心,小蚌壳不禁瑟缩起来,只剩被玩大了的阴蒂傻愣愣支在外边,不知社会险恶。 阴户光洁无毛,依旧嫩生生的,像个纯洁无暇的孩子,勾的人压抑不住心里的恶念,想把它染上其他颜色。 大yinchun像个傻大姐,坚定地守护在门户外,然而却让人更想探索门内的风景。它rou呼呼的,手感绝佳,费德蒙忍不住反复摩挲,终于觉得心满意足把它往两边剥开,露出藏在细缝里的深粉色。 两片水润润又厚实的小花瓣羞嗒嗒黏在一起,费德蒙更用力拉大门,小花瓣才颤巍巍又露出中间的小细缝和更深处的小口,对着细缝吐一口气,小口立马瑟缩闭合,慌乱中吐出大股清液。 这美好风光刺激得费德蒙眼睛都红了,不自禁咽了口口水,然后感觉口干舌燥,似乎即将渴死,觉得只有小口中流出的水才能救自己一命,于是十分饥渴伸出舌头去剐蹭细缝中所有的水露。 绝对不能浪费! 明明是有些寡淡还有一点点腥的东西,费德蒙着了魔似的觉得水露甘甜无比,只想要更多,于是舌头一下一下戳刺小口,因为舌头也知道只要突破了这层防御,甬道里绝对会流出大股大股它享受不尽的水露。 向秋阳羞耻的扯住他的头发,有点受不了了,他的舌头像最勇猛的骑兵一样往甬道里突击,感觉他要防不住了,而且每次突击时他高挺的鼻子还会撞在敏感的小豆上,酥麻的电流一波又一波传遍四肢百骸。 “不要,轻点!嗯~停下,啊哈,放开我。” 这话向秋阳也就说说了,他根本没想过停下好吗?结果费德蒙真的听话不动了。他被抛在云端,不上不下。 “费德蒙你这个狗逼!” 费德蒙按捺住不去看他表面控诉,实则引人犯规的眼睛,“宝贝好玩吗?” “我艹,你就为了问这个事,你是不是脑壳有屎啊?好玩,好玩行了吧,老子今天简直爽翻天。” “你要是一直这个坦诚不就好了?”得到想要的答案,费德蒙也不敢再多作死,捏住腿将人拖到床尾,使他屁股悬空,继续刚才的大业。 向秋阳一边感受一边心想,真是个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