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无德叔叔在作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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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蛤蟆知道他对着向秋阳打手枪被看见了,但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更兴奋了。 癞蛤蟆肥腻的手不断taonong那根愈发高涨的乌黑狰狞的恶心玩意儿,另一只手有技巧地揉搓两个卵蛋。 毫无预兆地,那散发着恶臭的东西淅淅沥沥地射了,正好射在向秋阳耳边的桌布上。他妈的!还有一滴喷在他的嘴角!恶心想吐的同时,一股心火直冲脑门,几乎要烧掉向秋阳的理智。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费德蒙见向秋阳捡个叉子久久不起身,问他。 听见费德蒙的声音,向秋阳理智陡然回笼,想起那个怜爱的吻,心里一软。如果他一叉子叉掉了费德蒙亲叔叔的命根,不管费德蒙如何强势,处理起来肯定会有些棘手吧。 熊熊怒火被浇灭了大半。 算了,忍忍吧。 “没事。”向秋阳直起身,把叉子还给女仆,转身往楼上走去。 瘌蛤蟆见向秋阳神色如常地回卧室,知他不敢声张,心里狂喜。表现得越镇定证明越怕惹事,就越好控制,找个侄子不在的时候,他…… 何愁尝不到这个小sao货的滋味? 癞蛤蟆猥琐地盯着向秋阳的身影看,两颗浑浊的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向秋阳屁股上。 向秋阳对癞蛤蟆的恶意浑然不觉,费德蒙看见了,但他碍于父亲的颜面,忍而不发。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多多注意他这个种猪亲叔叔的动向。 瘌蛤蟆名字叫贝雷,是盖奇的亲弟弟,三百多岁了还一事无成。整日拿着哥哥的钱四处挥霍,好赌嗜yin,最喜欢人妻人夫,以猥琐闻名整个星球,是盖尔家一大耻辱。但无奈盖奇一心包庇,纵使费德蒙有多不喜,也不能不顾父亲的感受对他做什么。 …… 费德蒙本来打算下午带向秋阳回他们自己的房子,可是刚吃过早饭突然接到副官的通话。 原来第八军团驻地范围爆发了一股小规模异兽潮,副官拿不定主意,无奈只能请求跟费德蒙通话。 费德蒙虽然奇怪为什么这么点小问题也要打扰他,但副官一向很靠谱,除非是真正解决不了的事,否则不会找他,处于信任,他还是决定去看看。 费德蒙一边系扣子一边说:“军团有事,我可能要出去几天,给你配的卫兵明天会接你去元帅庄园,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向秋阳侧躺着睡午觉,听见他的话,什么表示也没有,连眼睛都没睁开。 可费德蒙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费德蒙穿好军装,走到床边半蹲下看着向秋阳的脸,摸着他的头说:“阳阳,你猜到了对不对?”这人这么聪明,凭他昨天漏洞百出的表现,早晚也能想到他的真实身份。 向秋阳还是一动不动。 “等我回来就把我这些年的经历都说给你听行不行。” 向秋阳翻了个身,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要走就走,别打扰老子睡午觉。” 费德蒙笑了,“那我走了,承诺给你的终端和飞行器,明天卫兵会给你的。” “要滚快滚。” 费德蒙站起身,正正军帽,好心情地上前线了。 过了一分钟,向秋阳掀开被子透气,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哼一声又躺下了。 楼下客厅,贝雷见费德蒙穿着军装急匆匆走出家门,兴奋地舔舔嘴角。 “哥哥,侄儿这么急是去干什么?” 盖奇放下茶杯,“他能去干什么?总不会学你去跟人家妻子通jian。” 贝雷油腻腻的脸上浮起谄媚的笑,“哥哥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弟弟是这样的人吗?” “哼,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凯恩上次阴阳怪气地刺我,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他老婆搞在一起,我就打断你的腿。” 贝雷佯装生气,说:“就他那个下贱的植物人夫人?弟弟我可看不上。” “最好是这样。” 贝雷嘿嘿笑了两声,“哥哥,我去上个厕所。”说完像个rou球一样从沙发上爬起来,有些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走。 走了没几级台阶,贝雷就在心里抱怨开了,都怪哥哥硬要什么复古,这么大的房子居然连个电梯也没有,都快累死他了。一想到向秋阳两人的卧室在五楼,不由得腿肚子打颤,不过一想到他那侄儿媳妇的小腰小脸蛋,瞬间又充满了力气。 贝雷好不容易爬到三楼,就碰上一个拿着脏衣篓的家务型机器人。 贝雷拦住他,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元帅大人的床单。”机器人如实说。 “哦,那我看看。”贝雷说着手就伸进了脏衣篓,将两人的床单扯了出来。 贝雷撑开床单,睁着鼠目一样的小眼睛找到床单上被濡湿的一块。他先是伸手捻了捻,然后闻了闻。 “小sao逼真是个sao母狗,流这么水,过了这么久还不干。” 机器人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不懂贝雷在说什么,只是感觉空气中的性气味浓了很多,贝雷腿间的生殖器在毫无刺激地情况下居然勃起了。 越想不通,机器人就越想思索,差点没把自己的处理器烧了。 贝雷缓过神,见机器人疑惑地看他,看看了机器人什么都没有的腿间,脸上泛起下流的笑,好心情地开玩笑:“你永远也没法尝到被roudong夹紧大jiba的滋味。” 越来越激动,贝雷几乎以他这辈子也没有过的速度继续爬楼梯,当他爬到五楼,看到侄儿卧室的门时,差点没激动得直接射出来。房间门是关上的,可这一点也难不倒他。如果问他最擅长什么,那他会说第一擅长开各种各样的门,第二擅长让各种贞洁烈妇跪着求cao。 贝雷从裤兜掏出一小块像木炭条一样的东西,一手拿着贴在门上,另一手又掏出一块相同大小但是颜色为灰色的东西贴在门上。 门开了。 “嘿嘿,百试不爽。” 贝雷走进屋子,身后的门自动关上,仿佛根本不知道它刚才放了个什么货色进屋。 贝雷盯着大床正中间的鼓包兴奋地搓了搓手。他如往常一样先脱掉衣服,然后闭眼冥想几秒。 一个巨大的灰色毛皮动物突然出现在贝雷站着的地方,它一身稀稀拉拉 的毛,有着大肚子,还是O型腿。如果硬要形容,那么可以说有点像灰色北极熊。 它挠了挠颈后的毛,然后在原地等了几分钟才向大床走去。 如果向秋阳醒着,那么他可能会问到一股刺鼻却又直往鼻腔里钻的味道,可惜他睡着了,甚至还做着梦。 梦里,费德蒙拿着高考录取通知书来家里炫耀,那小样儿,看得他恨不得把茶几上那盘西瓜全拍了脸上。 “没想到我一个法国人居然比一个中国人考得好。” “滚,我那只是失手!” “你好像不止失手一次吧?” 不等向秋阳反驳他,突然感觉有人在摸他下体,睁眼一看居然是那个说要离开几天的人,而且他居然没穿衣服! 向秋阳推开他快要伸进他内裤的手,问:“你不是要过几天才回来吗?” 那人把嘴凑到他耳边,往他耳蜗里吹着热气说:“嘿嘿,想你想得紧所有又回来了,快让我摸摸。” 说着手有急切地往向秋阳睡裤里伸。 向秋阳把那只手拍开,“滚,老子下面还疼着呢。” 贝雷有些不耐烦地看他,冷哼,“还从没有人闻了这个计量还敢反抗的,既然你足够贞洁,那我给你加加量。” “嗯?” 贝雷又挠了挠后颈。 向秋阳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感觉下体两个洞有些异样,尤其前面那个,竟然开始微微有些湿润,而且那种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贝雷见他眼睛的瞳孔明显更大了,才停止了动作,“小sao逼,这下看你怎么拒绝我。”说完又变回了人形。 贝雷挤上床叉着腿坐下,将向秋阳抱做在他腿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贝雷伸出满是肥rou的左手食指勾住向秋阳的衣领往下拉。 向秋阳被费德蒙吸得红肿的右乳露了出来,它俏生生地立着,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贝雷盯着那个小东西,吞了口唾沫,“小sao逼的小奶头长得真漂亮,”说着右手曲起中指用力弹了一下。 小奶子被弹得偏了头,但是又很快转回来,只是更红更肿了。 rutou上的刺痛把向秋阳从下身强烈的感觉中唤醒,他睁着眼迷蒙地看向那个有一点点奇怪的死对头,天真单纯地问:“你为什么打我?” 贝雷笑得见牙不见眼,“谁让你的奶子那么sao呢。”说着揪住那个小可怜重重搓了搓,又扯了扯。 疼得向秋阳忍不住弓起胸。 见他疼得颦眉,贝雷变态地笑了,手上用力直接将向秋阳的睡衣撕裂成了两半,污浊的视线死死地黏在向秋阳奶白的身上,“我那个侄子倒是有性福,”想起那个看不上他的侄子,贝雷心里腾起阵阵恶意,“你快来尝尝我的宝贝。” 向秋阳呆呆的不动,像是不能理解贝雷在说什么。 贝雷粗鲁地抓住向秋阳的短发,摁着他的头往他腿间按,“给我好好吸,否则待会儿不cao你下面的sao洞噢。” 也不知是那个字眼刺激到向秋阳,他难耐地磨了磨腿,慢慢张开了嘴。 贝雷死死盯着向秋阳的小嘴,他几乎能想象出那张小嘴含住他的大jiba时会有多热、暖、湿。 可惜向秋阳并未如他所愿,在即将含入那个黑兮兮的生殖器时,他停了下来,他闻到一股令人想吐的味道,这不太像他死对头身上的味道。可是他脑袋晕晕的,他想不懂为什么死对头的气味会变了这么多。 向秋阳的表现彻底激怒了贝雷,他一手捏住向秋阳的腮帮,另一手扶起勃起的jiba就往他嘴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