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樊山誉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池林蹲也蹲不稳,没一会跪坐下去,rou臀隔着腿面,都要碰到地上。 裤子和鞋都被蹬到一边,此时都算不上干净,沾了不少他自己的yin汁。 “有没有带玩具?”樊山誉问他,“我这只有飞机杯,那东西不能cao你。” 池林失神地点了头,坐着歇了好一会,捡起一旁的裤子要穿。 “算了,你说在哪,我来。” 池林望着他,不知怎么笑了,他摸出外套内袋里的房卡,又仔细说明了地方。 他总是这样,东西精确地知道方位,似乎很久过去,他依然能摸清樊山誉的性格。 他的信任与乖顺显然安抚了樊山誉,他把池林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披上外套洗了个手,臭着脸出了门。 池林住在楼下,阳台大床房,房费比他这便宜一半多。他的行李也不算多,船上一周加异国往返,所有东西加起来也只有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 他的床上还趴着一只布偶猫,见人进来动也不动,大眼睛直直望着樊山誉。 樊山誉和小猫打了个招呼,走向池林的行李箱。 玩具在小箱子里,樊山誉按照密码打开,一边是整齐罗列的生活用品,另一侧拉着拉链。樊山誉打开,看见一只黑色的小包。 里面装着一根假yinjing、两枚跳蛋、润滑液,还有消毒工具。池林甚至没给自己带安全套。 樊山誉打开看了一眼,想拉上又觉得不对,他再次打开小包,拿出那只假yinjing。这形状大小,除了他,世界上没别人更熟悉了。 照着他的老二做的。 樊山誉看着这东西心里五味杂陈,赶紧把东西放回去,拉好包,箱子也不合就出了门。他走在路上总觉得包烫手,回房的路都变得很遥远。 屋里静悄悄的,池林脱了衣服,只留一件解开的衬衫。他这一习惯还保留着,zuoai不要脱完,应该留一件用于拉扯或欲盖弥彰的衣服。 他半裸着,手里拿了樊山誉没看完倒扣茶几上的书,表现得很自然,明明脸还红着。 樊山誉坐在矮凳上,把包递给他:“你这东西怎么回事。” “这是第五个了。”池林说,“我用坏了很多,做模还挺贵的。” 池林眯着眼睛笑,手肘支着沙发,一半表情掩在肩膀后。他一边给东西和手消毒,一边望着樊山誉:“你要看我自慰吗?还是给你留一个xue。” 樊山誉手里盘着手串,慢慢他发了汗,手感开始变涩。 池林平趴在沙发上,身子微侧,樊山誉只能看见他臀瓣间股沟的阴影。更多的颜色都藏在暗处,池林一手拿着按摩棒,没涂任何润滑,guitou顶在他自己的雌xue前。 硕大的guitou慢慢顶开rou唇,向内的过程很慢,rou壁被一点点撑开,池林的呼吸缓而轻,他背向樊山誉,光影遮挡住的雌xue慢慢吃下了整只按摩棒。 他开了一点点震动,从后能看见池林粉软湿润的后xue。这里显然清洗扩张过,微微张开,沾满雌xue流下来的水。 玩具抵到了池林的zigong口,樊山誉看着长度就能估计出大概,现在它的guitou一定抵着池林的宫口反复磨蹭,这个姿势又将yindao挤得窄短,yinchun也被玩具压下来,在会阴前留下一个饱满的轮廓。 池林一手拿着跳蛋,两指捏着尾端的线,塞入身体深处。他的前列腺比较深,抵到地方时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yinjing硬着,吐出来的水都蹭在了靠枕上。 最后一只跳蛋贴着阴蒂,它很窄,只比筷子粗一些。樊山誉一开始没明白这么窄要用在哪,直到池林翻身坐起来,双腿大敞着,一手扯起银环一手掰开小yinchun。 他的阴蒂和尿孔就这么明晃晃地露出来。 “放在哪?”池林问,“你来定。” 他正被微弱而绵密的快感折磨着,那只跳蛋虽说很窄,池林的尿孔却几乎只是一个小洞,跳蛋对它来说无疑很粗,如果这么插进去…… 樊山誉不敢想,池林却看出了他的关注点所在。他一手捏着跳蛋末尾,前段圆滑的头部抵上那个小孔,一点点没入。 一点又一点,池林吃得很艰难,显然这事对他来说也不容易。他好像遇见了什么阻滞的关卡,眼里含着水,不断地喘息放松身体。 樊山誉忍不住伸出手,抵在那枚小小的跳蛋上,使力往下一按。池林猝不及防被他顶开尿孔,身子颤抖着高潮了,前面的rou具全无爱抚就射了,jingye顺着衬衫布料,一点点滑下来。 池林缓了许久,他把三样遥控器罗列在腿边,全部交给樊山誉。此时他无疑很狼狈,溺于情欲的湿意完全将他包裹着,吐出重重的喘息。 “池林。”樊山誉叫他的名字。 池林身体一颤,眼慢慢抬起来。 “别叫我。”他说。 他知道樊山誉有话对他说,但此时此刻的池林无法回答。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沉溺在浅薄的爱欲里,像含着珍珠的蚌,话不愿意说,除非撬开口子毁了壳。 “我不碰你。”樊山誉说,“你就当你是妓女吧,自慰给我看,我付给你钱。” 池林说了一声好,手握着按摩棒的尾端,动作缓慢地抽插。两只跳蛋只当堵着他的水,然而一个xue里的水已经足够多了,沙发上星星点点,全是洒下的暗色。 "Chilly." 池林闭上眼,不知是他的泪还是汗,一路滑到下颌,挂在下巴尖。像原本那枚铃铛无声的替代品,摇摇欲坠。 "Twenty hundred." 水流了他满手,细微的嗡声淹没于水声之下,他的喘息、他的呻吟,他发丝擦过沙发布料的声音。一切都很清晰,易于捕捉。 “池林。” 他身体蜷缩起来,腿根不住地颤抖,东西也滑脱了手。潮吹时的汁液落在掌中,他用手接着,一滴一滴,又狼狈地从指缝往下滴。 樊山誉第一次真正支配他,像从先人手里接过无形的锁链,每一个目光,都像是掌控池林高潮的开关。 池林跪坐着,俯下身,半赤裸的身体凑过来吻他。 樊山誉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