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夜深了
余祥想仰天长啸,难怪大哥这么爱怜她也一直乐此不疲的哄着她,就这样被她娇滴滴的依赖撒娇,哪个男人受得了?他不知道别人,可这种受不了,在他这里那点怜意很轻易的就转化成另一种更为直接粗暴的情绪。 “我刚不说了吗?”余祥又伸舌头去舔她的脸,“别求我,不然我会想跟二哥一起cao你。” 常秀娟腿根绷的紧紧地,后xue里的异物让她无法不在意,两片rou臀更是丝毫不敢松懈,就怕待会儿余庆见了不满意,又寻到理由折腾她。 “会疼吗?刚二哥给你的菊xue做了好长时间润滑,但是后面使了劲儿,有伤着吗?”余祥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询问,湿热的呼吸抵着常秀娟敏感的耳侧颈项,惹得她忍不住想要躲避,躲不开就只能轻颤着。 “别......余祥......”她颈侧被热气熏得麻痒不已,缩着脖颈都躲不开,“......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放。”余祥笑的贼坏,“秀儿jiejie后xue塞了东西,我可不想你扭着小屁股走路勾我在廊下cao你。” 秀儿咬着下唇。 “我跟大哥不一样,跟二哥也不一样,jiejie可一定要分清,”余祥脸上仍有笑意,只是不见太多温度,“我们是不一样的三个人,jiejie别把我们混淆了。” “我没......”秀儿忙开口解释。 “jiejie若想不通,便想想如果我们在疼爱jiejie的时候嘴里念别人的名字,你可高兴?”余祥把她抱进屋。 不用想她的心都冷了。秀儿内疚的抓紧他,满含歉意的诺诺道,“对不起......我那时、那时是真害怕了......也、也是真的在想他......” 余祥‘恩’了一声,把她轻放坐到炕沿上。 直入菊xue的假根在她屁股刚挨上炕席时因为体重下压忽然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她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弹起,一脸的恐怖惊悚。刚刚,那个还插在她后xue的东西被她一坐竟戳进了她的肚子里,钝钝的麻痒感觉带着难以言喻的可怖,让她绞着腿心,媚rou连同肠rou一起哆嗦起来。 余祥扶住她,转身将厅里的蜡烛拿了一盏进屋,将烛台上的蜡烛尽数点燃,然后赶紧回到秀儿身边,伸手掀开裹在她身上的衣物就去查看她的菊xue。 常秀娟羞的又要哭了,想把自己藏起来却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他,她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一般被他转过身侧趴在炕上。雪白弹挺的两片臀瓣紧紧夹着深埋肠xue里的假阳具,留在外面的一小片假yinnang紧贴臀rou。余祥捏住假阳具的尾端,轻轻向外拉扯,结果因为它正被后xue紧紧绞着,他竟一下没有拉动。 “余祥......”颤抖的娇嫩声音透着一些紧张与害怕,“你......求你把它拿出去好不好?它插得我好难受......” 余祥手下使了点儿力气揉捏她的小屁股,然后低头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又舔了舔,“秀儿jiejie的菊眼儿咬那么紧,我想看看你伤着没有都看不到,这jiba还没插进去呢,若是插进去了是不是会被你咬断?” “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她慌忙起身,回身抓起衣裳就往自己屁股上遮,另一手紧紧抓着余祥的衣袖。她无法想象自己用来排泄的地方竟要用来做......他们怎么可以?那里多脏,根本就不是用来接受的地方,她不要! 看着她那张小脸红的可爱,余祥突然想立刻跟她讨好处了。他脸上一笑,秀儿脸上一僵,“余祥......我不要......” 余祥刚想继续安慰她,结果被刚进屋的余庆直接出声打断,“你说不要什么?” 秀儿一惊下脸上更显慌乱,她抓紧余祥,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全部藏起来,一想到余庆那双可能同样不高兴的冰冷双眼,她的手脚在一瞬间都麻木了,深觉自己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也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 余祥侧头看向迈进屋内的二哥。他一直觉得他二哥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物,除了医术跟医书他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兴趣,平日里话不多,但总的来说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哥哥。在对待娶亲的事上,他也不是很热衷,大哥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想要说服他都没成功,等他同意了,秀儿jiejie已经成了寡妇。 他一直以为二哥对娘子也会是那副淡定的态度,可现在他发现他二哥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jiejie胆子太小,正跟我撒娇呢。”余祥先提秀儿应了余庆的问话。 寝衣被余祥拿去包裹女人,余庆就只能穿了剩下的那条寝裤,身上披着一件玄色外衫。他走进屋里,不带温度的视线停留在正努力把自己往余祥暗影里隐去的秀儿身上,“躲什么?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是理亏?” 秀儿被他说得心跳漏拍,眸子小心翼翼的越过余祥的肩头落在余庆身上,好在她的视线被余祥挡了不少,没看见余庆的脸。 “我......我知道错了......”她伸手揪住余祥的衣袖,以求从他身上得到点安全与支持,“以、以后绝对不会了......”‘求你饶了我这一次’被她憋了回去。 “呵,多少有点儿长进了。”余庆抬腿上炕,自己动手把被褥铺好,坐下后,才对躲在余祥怀中的女人勾勾手,“把衣服脱光了过来。” 秀儿紧咬着唇瓣,揪着余祥的衣袖轻扯,暗示他快来帮忙解救自己。可余祥是谁?一肚子坏水正愁没地方冒泡呢,她偏往他怀里撞。 “jiejie是要我帮你脱衣裳吗?”余祥也伸手扯住了她胡乱缠在身上的衣服。 媚眸瞬间瞠大,抖动的唇瓣似不敢相信他竟在这时候弃她不顾。她不敢去看余庆,低头磨蹭了一会儿,才用有些发抖的手把裹在她身上的衣衫褪去。 布满欢爱痕迹的细腻胴体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余祥看的呼吸有些乱。常秀娟跪坐着,臀下那一小块暗色物体现在是她身上唯一的外物。 屋中并无凉意,可在两个男人眼也不眨的直视下她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成赤色低下头环住了胸部,刚还有那么一点儿想要什么都不管了的女人终究还是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