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占领一个女人的心随着对秀才和儿媳luanlun的沉迷,老苏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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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天就是这样,才刚刚过了十月份,就已经开始天寒地冻,强劲的北风 比刀子还狠,冻的黑漆漆的土地比铁都还要硬。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东北人就开始了他们一年一度的猫冬,肥的几乎快要出 油的黑土地给了他们一年的好收成,即便整个冬天,就像是躲在树洞里的熊瞎子 一样什么都不干,也绝对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 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苏志军坐在自家院子的水泥地上,将一捆捆早已晒干 的豆杆和玉米秸抱进紧挨着院门口的柴房,尽管家里已经通上了从俄罗斯过来的 天然气,但是,生于六十年代的他,还是更喜欢用这些天然柴禾烧的大炕。 在他的印象里,冬天与火炕的组合,绝对和电视里广告中说的下雨天和巧克 力那样密不可分,在他看来,若是冬天里,不能躺在自家烧的热烘烘烫屁股的大 炕上睡觉,那绝对是比世界末日更可怕的事情。 「爸,别忙了,先吃个苹果吧。」 清甜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抬眼望去,一个娇小倩丽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 来到了身前。 那是他的儿媳舒婷,身材虽然不高,哪怕穿着高跟鞋,也绝对超不过一米六, 但是,那小巧玲珑的身体,却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一如春日池边的扶柳,婀 娜到了笔墨难以形容的地步。 今天的她,上身穿了一件胸口带有团花的白衬衫,下面配着红底黑格的雪尼 短裙,纤和有度,曲线玲珑的一双美腿,紧紧的包裹在浅rou色的打底裤内,随着 裙底巨大的开叉,不断的刺激着苏志军的视觉神经。 她长着一张相当清甜可爱的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会不自觉的出现两 颗相当可爱的酒窝,长及腰际的秀发,梳成了利落的单马尾,在阳光的照耀下, 散发着健康的油亮光芒。 苏志军看的有些心旌摇荡,心里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当年战友秀才说过的一 句话——身体高的女人,适合玉体横陈在床,而身体矮小的女人,则适合抱在膝 头把玩。 想到当年战友的这些带颜色的笑话,苏志军的心头不由得有些发热,自己的 老婆已经死了快三年了,在这三年里,他的欲望便如被挡在大闸后面的洪水,哪 怕只是看到电视上一些稍微过分的镜头,都有一种汹涌澎湃的架势。 用力的摇了摇头,极力的压抑住心里的念头,苏志军重重的叹了口气,伸手 接过了舒婷递过来的苹果。 由于经常做保养的关系,又没有干过什么力气活的缘故,她的手又细又白, 透过白嫩如玉的肌肤,可以清楚的看到隐藏在下面的浅蓝色血管。 这样的女人美则美矣,但是说实话,却并非是苏志军心中最佳的儿媳人选, 农村人讲究能生,找女人,一定要找屁股大,奶子圆的,最重要的一点,个头一 定要高,只有这样,后代才不会长成三寸丁。 最重要的,这女人还不是东北人,而是来自于江南的水乡,千里迢迢来到这 穷山恶水的地方,她真的能够适应的了这里的生活吗? 这里是大兴安岭和长白山的交汇处,肥的流油的黑土地,都集中在较为平缓 的山坡上,不远处便是遥远的原始森林,由于人迹罕至的关系,村里的人很少, 也使得土地资源显得空前的充裕。 苏家可是这村里出了名的首富,经过多年来的自由开垦,苏志军名下的土地, 已经超过了三百亩,每年光是种玉米的收入,就在百万元左右,先富起来的他, 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而手里多余的钱,都交给了自己在县城的妹夫,开了一支 运输队,专门跑工业运输。 儿子大学毕业后,因为不想回家务农,曾经在北京工作了三年,在这三年的 时间里,他背着当时还没有去世的妻子和舒婷领了证。 北京足够发达,却并非所有人的立足之地,儿子儿媳两个,看上去收入挺不 错,可是,就算他们不吃不喝,工资加起来,也都买不起一平米的房子。 最终,儿子因为压力大,工作累的原因得了胃病,正是这场大病,让他看到 了自己在北京的前途黯淡,出院后,直接就带着自己的老婆回到了这块养育了他 二十多年的故土。 他始终都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孩子,才一回到家,立刻就去了县城找他舅舅, 两人一拍即合,随即他便留在了车队,帮忙开拓新的业务,半年时间下来,车队 搞得红红火火。 若说唯一的遗憾,那就是苦了儿媳舒婷了,她在北京的时候,据说是搞什么 HR的,这种高端的东西,除了在北京那种老苏觉得变态到不能再变态的地儿, 他还真不知道在这块黑土地上还有哪里用的上。 既然以前的工作经验都没什么用,她也便只好赋闲在家了,好在苏家家大业 大,并不缺她那一双筷子,车队那边的条件苦,儿子不忍心她跟着自己受苦,索 性就把她留在了老苏的身边,还能够顺便帮忙照顾老苏,绝对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爸——吃水果啦。」 眼见老苏沉默不语,舒婷索性撒娇般的拉起了长声,雪白的小手,不依的拉 住了他粗糙的大手,相当有节奏的摇摆了起来。 这丫头,尽管都已经嫁了人,可是性子,却还是和当闺女时一样的天真可爱, 最喜欢的就是在他跟前撒娇。 「好,好,吃水果。」 舒婷撒娇的声音,让老苏从以前的回忆里回过了神,笑着接过她递给自己的 苹果,重重的咬了一口。 「爸,天眼看着就要换季了,多吃水果,才不会上火哦。」 舒婷笑的特别好看,可爱的鹅蛋脸雪白细腻,配上一对相当可爱的笑涡,纵 然生了一副铁石心肠,怕也是要不知不觉的沉醉其中。 因为天气已经转冷的原因,常年生活在南方的舒婷,已经换上了白色的高领 羊毛衫,外面配着一身粉红色雪花呢的茧式风衣。 可是,因为女孩子爱美的关系,舒婷的下面,只穿了一件黑色透明的连裤袜, 透过薄薄的黑丝,雪白而又不失玲珑曲线的美腿清晰可见。 在连裤袜的外面,舒婷穿了一件米黄色带有黑色斑点的套裙,整体的看起来, 虽然服装的样式简单,却完美的将她那端庄优雅又不失俏皮可爱的气质,体现到 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看着好似小精灵般的舒婷,苏志军不由得一阵心旌摇动。 东北是一块养人的地方,只要你够勤劳,够强壮,老天爷馈赠的资源,足够 让人生活富足,衣食无忧。 但是,在衣食无忧的同时,最困扰苏志军的事情,恐怕就是屋里头的那点事 了。 老婆到现在,已经死了快三年了,这三年独自一人生活的孤寂与困苦,只有 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现在的他,依旧撞得像是一头健壮的公牛,一米九高的个子,配上浑身比生 铁都还要坚硬的肌rou,就算是大小伙子,比起立起来都不是个。 这样强壮的身体,却偏偏少了女人的滋润,其中的难熬之处,自然是可想而 知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的苏志军,就像是一头犯了群(地方话:指到了交配 季节)的公牛,只要是女人,不管好看赖看,不血红着眼狠狠的盯上一会决不罢 休。 为了不让自己的下面惹事,苏志军尽力的想着找些事情,用来消磨自己身上 多余的精力,种地,下套打野物,打牌,下棋,甚至于最近,还学会了上电脑和 自己以前的战友QQ聊天,以及在网上用QQ游戏下象棋。 虽然白天的生活的确让琐事占满了,可是一到晚上,他的心头,依旧像是烧 着一团火,从晚上上床,到第二天早上醒来,那条巨大的马rou,始终都是硬邦邦 的。 苏志军绝对相信,自己的那话就是马rou,因为他曾经做过真实的比较。 当年还在部队里的时候,因为身手和枪法好,他曾经给领导当过警卫员。 那时候军队的条件还不怎么好,团级以下的干部,基本上都没有配车,而是 以马代步,作为团长的亲信,伺候马的活,就落在了他苏志军的头上。 因为经常被人嘲笑长了一条马rou,苏志军在一天夜里,索性的就把自己身上 的那条长长的东西,和首长的那匹桃花马做了一次比较。 比较的结果,就是他那玩意,甚至于比马rou还要长出一根手指指节来,不止 是长度,就连那大如鸭蛋的guitou,也都和马rou的粗细近乎一样。 「爸,你慢点吃。」 苏志军被舒婷柔腻的声音从以前的记忆中唤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三口两口的就把手中的苹果吃了个干净。 「爸,人家可是亲自下厨,做了我们四川的美食毛血旺呢,来尝尝人家的手 艺如何吧。」 舒婷笑着拉起苏志军的大手,欢快的就像是一只飞翔在天空的小鸟,连蹦带 跳的去了餐厅。 第二章、不伦 坐在酒精炉上的铜锅冒着氤氲的热气,鲜红的汤汁,混合着各色的毛肚蔬菜, 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苏志军吃的满头大汗,一边吃,一边不断的夸奖着自家儿媳妇手艺好,半天 的劳累,也似乎伴随着这美食,一同消失在了身体的深处。 「爸,多吃点啦,天气这么冷,多吃点热的辣的,体内才不会积累阴气。」 舒婷一边劝着苏志军,一边用柔白好似聪根般的小手,不断的把已经煮好的 夹到苏志军面前的碗里,温婉贤淑的样子,像极了自己去世的妻子。 苏志军感觉心头暖暖的,大口大口的吃着碗里的rou菜,一边吃,一边不断的 夸奖着媳妇手艺好,又知道心疼人,真不知道是自己儿子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 然能娶到这么懂事的媳妇。 舒婷被苏志军夸的俏脸羞红,雪白的小手,不安的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爸,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说实话,浩明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要不 是您,我这手艺,根本就没处卖弄呢。」 自己的儿子,实在是被从小宠坏了,除了读书,他的身体异常虚弱,口也是 相当的刁,很多市面上常见的蔬菜,他都根本连看都懒得去看上一眼。 由于脾胃太弱的关系,这小家伙对于辣的东西特别反感,每一次吃,总要拉 个两三天的稀,没办法,天生嗜辣如命老苏在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也只好尽量 的不去吃辣,就算是吃,也只能是准备上一罐炸好的辣椒油提味。 这一顿饭,老苏吃的相当的舒服,随着每顿饭至少半斤的小酒下肚,老苏黝 黑的老脸上,顿时泛起了一片酒醉的潮红。 按照他生活的习惯,每天午饭后,他总是会回到自己的屋里,和自己的老战 友通过电脑下上一盘象棋,食消的差不多之后,顺势的躺在床上睡上一个小时, 酒也就自然的醒了。 「爸,你去睡吧,收拾餐桌和刷碗的活,就交给我好了。」 舒婷自告奋勇的对老苏说道。 老苏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儿媳的身高,他曾经极力的反对 他们的婚事,但是,随着这将近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发现儿媳不仅美丽端庄,而 且也是温柔懂事,总是不遗余力的帮着自己做家务,反而在不知不觉间,对她有 了一种深深的好感。 但是,今天的老战友秀才,却并没有如约的出现在电脑上,QQ的头像一片 灰色。 老苏闲的无聊,索性便学着刚和儿媳学的方法,进入了秀才的个人空间。 让他感觉颇为懊恼的是,这该死的老货,居然给自己的空间加上了密码。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鬼扯,以为设置个破密码,老子就看 不到里面的东西了。」 不屑的冷哼一声,老苏随即便开始熟练的在里面输入了一排数字。 作为几十年前的老搭档,他和秀才之间,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次类似的游戏 了。 那时候的秀才,还是军队上的指导员,与他这个团长算是正负搭档。 那时候的秀才,总是神神叨叨的,很多所谓上峰下发的绝密文件,都会慎之 又慎的锁进保险柜。 只不过,这货有个毛病,那就是设置的六位密码,总是有迹可循的,作为他 的老搭档,苏志军最喜欢的,就是暗中破解掉秀才的密码,然后把保险柜打开。 就为了这些事,秀才已经不知道和他发了多少次火,甚至威胁要把他送军法 处查办,可他却依旧乐此不疲。 不过,这次秀才的密码设置的的确是够隐秘的,老苏试了好几组秀才常用的 密码,都没有办法成功。 突然之间,老苏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秀才当年和自己媳妇通信时所用的 信箱号码。 这信箱的号码同样是六位,秀才这家伙,最喜欢在自己的家书和家庭有关的 文件里使用。 苏志军把这密码输入了进去,秀才的QQ空间,立刻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出 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段视频。 苏志军把视频点开,视频的内容,震惊的他几乎快要合不拢嘴。 灯光幽暗的卧室里,秀才一丝不挂的半坐在床上,在他的身上,一个浑身赤 裸的女人,疯狂的扭动着腰肢,欢快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爸,人家简直美死了,给我,给我,快给我!」 那女人看样子,不过也就二十五六岁,正是女人这一辈子最风sao,也最美丽 的时候,她身材纤秀,肤色莹白透亮好似完美无暇的白玉,腰肢更是细的不盈一 握,长长的秀发,好似扶风的柳枝,相当有节奏的配合着秀才腰部疯狂的动作。 看着秀才在女人的柔情下,变得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苏志军猛然 间感觉到酒气上冲,浑身上下一片燥热,连忙把视频关掉。 虽然视频被关了,但是,视频里的情景,却依旧像是过电影一样,不断的在 苏志军的脑海中一幕幕的闪过,弄得他口干舌燥,下面的马rou,几乎把裤子顶到 了极限。 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的粗气,苏志军这才缓过神,揉了揉有些惺忪的醉眼, 继续的看着秀才的空间。 除了这段视频之外,秀才的空间里,几乎全部都是文字性的记录,其中记载 的,都是自己说话时的心情。 仔细的读着秀才的说说,老苏越读心越惊,到了最后,一身的酒气,都随着 头顶的大汗冒了出来。 秀才这个老家伙,不仅是老牛吃嫩草,最让人难以置信的,这嫩草居然还是 他的亲儿媳! 秀才这家伙,即便都已经这个岁数了,依旧无法改变自己凡事都喜欢用文字 当作日记记录下来的习惯,自己和儿媳勾搭到一起的全部过程,都用文字在说说 里记录了下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秀才的这些说说,基本上就是一部活生生的 公媳luanlun史。 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记录,老苏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比老牛还要粗 重,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能够清楚的听到。 或许是由于酒精的作用,老苏的脑海里,猛然间出现了一个他在平常时连想 都不敢想的念头。 按照儿子之前教他用来制作TT电子书的方法,老苏把秀才的记录,按照 从早到晚的顺序,一一的复制到了电脑上的文档文件里,然后把手机插上SB 数据线,将复制完毕的文档,复制进了自己的手机。 他平时就喜欢看老书,不管是,还是那些类似, 之类的红色经典,都是百看不厌,俨然已经快要到了手不释卷的程度。 儿子浩明,也是觉得他屋里摆满书不方便,索性的就为他把这些书都录入了 手机里面,为了不至于总打扰儿子,老苏最终和他学会了把书录入到手机里面的 方法。 躺在自己的床上,老苏举着手机,仔细的着这部公媳luanlun史,心潮不自 觉的热到了顶峰。 秀才本就是玩笔杆子的出身,对于文字的把握,可以说已经到了如臂使指的 地步,对于公媳间一些情趣的描写,简直就是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即便老苏的 脑袋被酒气所熏染的有些不清楚,依旧看的仿佛身临其境。 他下面的马rou,更是已经彻底的随着心底压抑的情欲,爆发到了极点,被紧 紧的裤子束缚的生痛。 既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那他干脆就不要再忍,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 裤子,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早已一柱擎天的马rou,重重的上下taonong了起来。 感受到自己的马rou,在手掌中已经快要膨胀到了极限,苏志军干脆闭上眼,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幅香艳到了无法再香艳的画面。 一具娇小可人的玉体,肌肤雪白透亮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玉雕,嫩的几乎能 够掐出水来,正跨坐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美人的肌肤柔滑细腻,身体下面的桃园洞口,已然雨水潺潺,随着他马rou好 似长枪般猛然刺入,柔嫩紧致的xiaoxue,没有任何缝隙的包裹住了他那几乎比鸭蛋 还要粗的guitou,而那娇嫩似乎不堪挞伐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身体,如风雨飘摇中 的扶柳般疯狂的摆动着。 越是在脑海中回忆着秀才的文字,这种感觉就变得越加真实,到了最后,老 苏再也忍受不住,一股带着酒气的浓精,重重的随着手上的动作喷射了出来。 或许是由于那话实在太大,老苏尽管已经快六十岁了,jingye的量依旧比普通 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次射出来的jingye量,足以灌满半个搪瓷的茶杯。 随着那浓郁的jingye喷发,老苏的身体虚弱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而在他的脑海 里,猛然间闪过了一张妩媚中带着调皮的俏脸。 第三章、缺口 想到那张俏脸居然属于自己的儿媳妇舒婷,老苏猛然间打了个激灵,浑身的 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个老不正经的,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那可是你的儿媳妇,亲儿媳妇儿 啊。」 重重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老苏不住的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自己,心 中充满了对儿媳的愧疚,以及对于自己可耻念头的羞愧。 「爸,您睡了吗,看您中午酒喝的有点多,我特意给您泡了茶。」 儿媳温柔甜美的声音,恰好此时在老苏的门口响起,听得老苏心中更加羞愧 的同时,之前那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再度升了起来。 儿媳长相甜美清纯,性子又是那么的温柔大方,如果自己晚生二十年的话, 那么,说不定还要和自己的儿子好好的争上一番呢。 「爸,您睡着了吗?」 儿媳甜美可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就像是春天的微风,疯狂的撩动着老苏已经 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春心。 他发现,自己才刚刚喷发的马rou,居然在听到儿媳的声音后,就高高的挺了 起来。 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老苏连忙手疾眼快的取过放在炕头另外一边的棉被, 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盖住,这才瓮声瓮气的说道。 「好,你进来吧。」 听到老苏的声音,舒婷用雪白的小手推开了房门,端着茶盘走了进来。 午后的天气依旧很热,此时的舒婷,已经换下了身上的毛衣和束身裤,上身 穿着一件雪白的休闲衬衣,上臂和领口处,带着镂空的蕾丝,雪白的肌肤隐约可 见,配上印花的短裙,活脱脱就是一位端庄却又不失柔美的仙女。 老苏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喉咙中一阵的干渴,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马rou,又 在这一刻高高的抬起了头。 「今天的酒太烈了,我有点头晕,还要再躺一会,你就先出去吧。」 为了不至于让儿媳看到自己的丑态,老苏只能声音无比僵硬的想要把她赶出 自己的屋子。 「爸,您年纪也不小了,东北的粮食酒酒性又烈,以后啊,您就少喝点吧。」 舒婷柔声的劝慰着他,那可心的模样,让老苏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的亡妻。 曾几何时,亡妻也是如同舒婷这般的温柔,柔声的劝着自己,不要去做那些 对自己身体不好的事情。 只可惜,他的性子实在是太执拗了,总是有得没得的惹她伤心,知道她最终 病重离开,他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真的亏欠她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这一瞬间,老苏猛然间感觉到舒婷和当年亡妻的身影,似乎完全的重合 在了一起。 「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喝酒了。」 老苏一字一句的对舒婷说着,似乎是在向她宣说这一个今生都不会改变的誓 言。 「爸,你看你,怎么人越老,性子就变得越幼稚了呢。」 舒婷以为他是在和自己赌气,连忙半是撒娇,半是责备的将手中的茶盘放在 了老苏的跟前,身体就势的凑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或许是由于早年出身于军队的关系,老苏的身上,有着一种自然的不怒自威 的威严,配上他雄健的身躯,使得舒婷对他有着一种天然的恐惧。 也正因为如此,本来就有着小女孩一样欢脱性子的舒婷,总是会在他板起脸 的时候,用小女儿撒娇的声音同他讲话,这样的结果,就是老苏的面色,顿时就 会舒缓很多。 但是,和他在一起生活久了,舒婷却发现,自己的这位公公,简直就把自己 当成了自己小女儿一样的宠爱着,在他跟前撒娇,也就成了她的习惯。 柔嫩的身体,轻轻的靠在老苏的腿上,娇躯猫儿似的趴在了他盖着被子的膝 盖上面。 「丫头,爸可没和你开玩笑,而是说的是真的。」 老苏无比宠溺的揉着舒婷绸缎般光滑的头发,声音里不自觉的多了一抹感伤。 「不瞒你说,为了喝酒这事,你妈当年活着的时候,不知道和我吵过多少次 了,都是我自己不争气,就是管不住这张嘴。」 「爸,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以后最重要的是向前看,以后的日子还 长,就算妈没了,你还有我。」 舒婷伸出雪白的小手,温柔的摩挲着老苏长满胡茬的老脸,明亮的眸子里蒙 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她的手很软,软的就像是春天里随风轻摆的柳枝,让老苏彻底的陷入了一场 深深的迷雾之中。 缓缓的闭上眼,入鼻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气,老苏知道,这股香气正是来自于 自己的儿媳。 感受着舒婷玉掌的柔软,闻着她身体的香气,老苏下面的分身,再度不受控 制的膨胀到了极限,经过酒精熏染的空寂心头,更像是有着一团熊熊的烈火在燃 烧。 那团火越烧越旺,最终让老苏彻底的被欲望所征服,不顾一切的把舒婷柔嫩 的娇躯抱入了怀里,老脸紧紧的贴住了她柔滑细腻的脸蛋,疯狂的在上面摩擦了 起来。 「丫头,你真好。」 「爸,我知道妈没了,你的心里苦,毕竟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以后啊,你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都和我说好了。」 心地善良的舒婷只当他是酒入愁肠,没来由的思念起了亡妻,雪白的一双藕 臂,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娇躯靠入他的怀里,柔声的对他安慰了起来。 随着儿媳的娇躯入怀,老苏明显感觉到自己本来已经软化下去的巨棒再度昂 起了头,分明有着一种随时将要突破身体限制,完全爆裂开来的架势,之前积聚 在体内的酒精,疯狂的在身体里发酵着,似乎要化作烈火,彻底将他烧成灰烬。 为了减缓身体的痛苦,老苏把自己的头枕在舒婷的肩膀上,肆无忌惮的嗅着 舒婷身体上那淡淡的幽香,巨大的马rou隔着盖在上面的棉被,重重的与坐在上面 的紧致翘臀摩擦着。 「爸……你……」 舒婷感受到了老苏下体的异样,俏脸羞得通红如血,雪白的双臂抱紧了老苏 的身体,胸前一双虽然不大,但是却绝对浑圆,又充满了弹性的鸽乳,不断在老 苏健壮的胸前摩擦着。 老苏被她摩擦的yuhuo完全释放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将舒婷的娇躯压倒在了身 下,粗糙的大手,疯狂的在她穿着rou色丝袜的大腿上摩擦着。 「我要,我想要……」 老苏疯狂的叫喊着,满是老茧的大手用力一抓,便直接在舒婷轻薄透亮的rou 色丝袜上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爸,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你的儿媳妇啊。」 舒婷惊慌失措的叫嚷着,疯狂的推开了老苏的大手,捂着被撕开的连裤袜, 哭喊着夺门而出,只留老苏一个人在屋里呆呆的发愣。 身体内的酒精,都化作guntang的汗珠,顺着毛孔排放了出来,老苏的头脑,也 变的无比清醒,心中无法言喻的深深悔恨,让他忍不住重重打了自己一记响亮的 耳光。 苏志军啊苏志军,你怎么就这么糊涂,舒婷作为儿媳妇,为人开朗,温柔, 大方,调皮,懂事,孝顺,几乎具备了所有好儿媳必要的一切优点,这么好的女 人,你怎么会对她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作为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富户,老苏同样是大家心中德高望重的象征,他很享 受那种被所有人顶礼膜拜,高高在上的感觉,真要是这样的丑事被传扬出去,他 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身边的人。 由于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整个的一个下午,老苏都躲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