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术台前戏与默许
“这不是帝国最伟大的走狗安德烈将军吗?” 细长的指腹贴着男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上,洁白结实的躯体上覆盖着一层浅薄细软的淋漓汗水。 安德烈无力的摆动着无法思考空空如也的头颅,身体因紧缩而抽搐着。他什么也想不了,背叛与求生的气氛和意识在长时间高强度的电击中化为泡影。 “停下来…”安德烈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如果他不是被绑在椅子上,他几乎要下地求饶。眼尾微微湿润,晕染了那片带有青涩的目光,使它充满了引人蹂躏的意味。 这种嘶哑的俊朗男声却染上了求饶的微微颤动,还不时带有被电击刺激的隐忍呻吟。这种将原本蒸蒸日上的闪耀光芒踩在脚底接触肮脏泥土的想法极大的取悦了奈哲尔。 他停下了电椅的按钮,微笑着看安德烈慢慢恢复神识。眼神的聚焦和大口的吐息充实着这副刚被电击而缺少灵魂和尊严的优美身躯。 洁白的胸膛缓慢的起伏,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湿汗,睫毛上还有闪着光芒的细小水珠,安德烈清醒的面庞充满了迷蒙与色气。 不愧是克兰博帝国第一美人,钦定的皇太子妃。奈哲尔想着,无意识的舔了舔上槽牙的尖锐凸起。 “你以为这就完了么?”奈哲尔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罐发着荧光绿的液体药物抛给了安德烈。 安德烈哆嗦着手,差点没接稳。 “这是…”安德烈努力辨识着瓶身的文字,受过良好教育与特殊培训的他要看懂异国的文字并不困难。 但是也许是异国医生的字迹着实潦草了,他只看出来寄生虫、感染什么的。 “这是根据生物特性而研发的生化武器,不过与其说是军事用,不如说是私人趣味用。” “只要你吃了它,不一会儿你的大脑就会受感染而麻痹,只剩下求欢和妊娠的本能。” “你在说什么?” “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求欢。” 安德烈清澈的双瞳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眉紧蹙。 涉世未深的青涩让他听见与性有关的词汇都有些局促不安,更别说亲身经历了。 “还有…怀孕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过去常常有人在背后议论他恬不知耻地勾搭皇太子,靠较好rou体博得上位。但他从来对于此类言论不予理会,只专注自己的工作,将一腔热血投入军事当中。 “原来你没看懂后面写的啊。” “也是,科林那家伙的字也着实潦草了些。” “感染的不光是大脑,还有身体结构。凭这瓶药的威力,造出个zigong应该不成问题。再配合上内射的jingye,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的。” 奈哲尔故作姿态的解说着,眼睛却轻轻的飘荡在安德烈的小腹周围。 被男人用侵犯的眼神盯着的滋味很不爽,何况是个想让他怀孕的男人。安德烈涨红着脸,咬牙切齿,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只蓄势勃发的野兽 ,让那个男人断了使它妊娠的妄想。 但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就算聪慧如他,在遭遇背叛遗弃的绝境之时,也只能摆弄这样愚蠢的伎俩。 奈哲尔耸了耸肩,他对于这位智商极高但涉世未深的单纯美人毫无抵抗力。但同时,他却抱有想亲眼看见天使陷入绝望恶堕、极致媚态的私心。 他之前的仁慈,让安德烈享受了高强度的电椅待遇,却没有彻底击垮他的意志。 而现在,是时候告诉他残酷而又yin乱肮脏的事实了。 不、不对… 或许谎言的加持也许会更加美妙。 “安德烈上将,你是在哪遇到袭击的,还记得吗?” “当时是在我的故乡奥凯多作战。因为寡不抵多,很快就溃不成兵。” “哦?原来那个地方是上将你的故乡啊。”奈哲尔满不在乎地吹了一声口哨。 安德烈听言不出意料地激动了起来,那鼓动的蓬勃肌理甚至要把电椅上的束缚撕烂。 “你们…该不会…” 他突然有一个在遭受电椅折磨蹂躏都从未有过的念头。 他想给眼前这个将无数人生命看作风轻云淡的纨绔子弟一拳。 他对于自身的悲剧理解甚少,但却总是对他人的悲楚感同身受。是家人与族人给予的温暖幸福培养了他这一点。 也正是因为那些心怀善意且不吝分享的质朴人民,安德烈之前才会在权利勾结、声色犬马中保持清白与克制。 “如果我说,如果你屈从于我并愿意为我诞下子嗣的话,我可以不选择屠城。你会答应吗?” 因压抑情欲而嘶哑的音质与放浪形骸的恐怖交易交织在一起,像引人坠入无尽深渊的地狱之音在安德烈的脑中回环。 此刻,奈哲尔看向安德烈的眼神大胆而又放荡,高扬的嘴角掩盖着显而易见的恶趣味。 “我…”安德烈自持着男性尊严的遮羞布,但本性的善良却又使他不自觉的愿意献出身躯,去做那个也许不会被骑士救出安抚恶龙平息灾难的公主。 “我凭什么相信你?”安德烈表面上打算做最后一搏。 但实际上,他已经选好了答案。 “你有资格怀疑吗?“奈哲尔轻蔑地笑了起来。 ”你以为,你的清白和肚子就比妓院里的花魁要值钱的多吗?”他兴趣使然的摆动着无所安置的双手,一副万花丛中过的孟浪公子形象。 “不行!如果你没有诚信,我有无数种方法让自己死。” 奈哲尔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安德烈,那双平静哀伤的眸子里充满了足以威慑旁人的愤怒与气势。 奈哲尔惊讶于安德烈的觉悟的同时,也同时感到难以言说的兴奋。 “好…我答应你…” “…” 安德烈的默许成为了他通向地狱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