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州篇【三】
城主夫妇对群玉得侯爷宠爱,都感到些微诧异和惊喜。 群玉回家省亲,城主夫人就提醒他,父以子贵,有孩子了地位才能稳固。 两个月后,群玉确实得宠,对朝璧说想家了,城主夫人便得允进入侯府探望儿子。 这一次探望双方都不太愉快,城主夫人强颜欢笑着离开,群玉脸却阴了下来。 城主夫人说他承宠这么久怎么说都该传来点消息,况且侯爷子嗣单薄,包括他在内侯府只有两位小君,群玉怎么说也分了大半宠,怎么肚子就是不见动静呢。 群玉的真实想法却不是那么想生下孩子,至少现在是不想。 其实除此之外,侯爷也不是常来后院,他是群玉根本没见过的那种人,明明天生贵胄,却不是那种财色皆要的纨绔子弟,和一心只读圣贤书喜欢高谈阔论的赵积吾也不一样,作为皇子,一个侯爷在后院开了一个花圃,喜欢种花养鸟,一个月中有十来天就在书房过夜,却不爱美人。 他给群玉的感觉,是有些怪的。 群玉第一次承欢,隔日醒来,发现枕头边冷了,穿衣洗漱时好奇问起,下人就说侯爷每天早上都会起来练武,无论春夏秋冬,雨雪冰雹。 但是这样的人,一双拿着锋利刀剑的手,又是怎么能去侍弄花草的呢? 群玉一直有着这样的好奇。 而每次承宠完,他们之间也是有交谈的,群玉撒娇卖痴无所不用,在这位从未相处过的夫君面前,群玉半刻意半不自知的营造出了一种放松的氛围。 但是群玉自己没有察觉到,城主夫人的一再催促让他很烦躁,隔日去给正君请安时,他的视线不知不觉,就集中在了正君身旁,被抱在乳母怀里吮着大拇指,一岁多的桓钰身上。 这半年也见过侯府现今唯一的小公子桓钰,小公子也的确乖巧可爱,小手拳成一个团抵在胸前,眼珠黑葡萄似的滴溜溜转,看群玉正看着他,就对群玉咧起嘴,咯咯的笑起来。 群玉一怔,视线不由定在了小孩的身上。 回到自己的翎襄院,群玉就一直在犹豫一件事。 思虑了以下午,天色暗了以后,侯爷还没来,本来每月末侯爷都会来他这里,群玉问门口伺候的人:“侯爷呢,今日侯爷本该来我这里的,是不是忘了,叫人去通传一声。” 门口的人语气不疾不徐的回道:“侯爷的人刚才传话,今天不过来,小公子生病,在正君院里就寝,让侧君您不用等他了。” 群玉愣了下,突然不说话了,呆呆坐到凳子上垂着眼,他发了会儿怔,觉得心里某块地方有点难受起来。 他想起娘说的那句后院里的人一旦失去宠爱就什么都没了,开得再好的花,有朝一日还是要枯萎凋零的,要为新进来的花提供坏的养料,所以要有孩子傍身,孩子是维系宠爱的最后一根线 他以前不觉得这是对的,可原来这是对的。 群玉虽然没失宠,但已经有了失宠的感受。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非常不好受,群玉越想越难受,他现在就要找办法解决,然后他抬起了眼,结果却看到门口的云眉。 刚才怒急攻心没认出那是谁,现在认清原来是一直被他放在身边日日折磨的云眉。 云眉明明是个奴仆身份,却眉目舒朗,一身风轻云淡的气势站在群玉对面。 明明就是在一个屋子里,云眉周身整洁,而群玉周围碎片狼藉,十分难堪。 群玉心里便涌起一股难言的怒火,他明明比云眉要高贵多了,他天生就比云眉高贵,现在他是主,而云眉是仆,他现在就不应该站着和自己说话! “跪下!” 群玉怒气冲冲下令道。 云眉一如往日没有反抗,顺从的跪在地上。 对于没嫁给表哥,虽然已是过去之事,但这总归是群玉心中的一个意难平。 毕竟表哥赵积吾曾是他情窦初开的第一人。 至今群玉想起第一次见到表哥时的感觉,都觉得自己胸腔里砰砰跳得厉害。 可惜他们有缘无分,他嫁给了侯爷,侯爷是对他很好……可群玉还是觉得爱一人就是要干干净净,不掺杂其他多余一点东西。 他对表哥就是这样的,第一眼看到就心仪上了。 何况表哥他是翩翩佳公子,容貌俊朗,才气逼人,整个望州都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而侯爷是天横贵胄,他们是彻底不同的两种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如果不是云眉背叛他的信任,横插一脚,兴许他现在早已嫁给表哥了。 兴许他现在......也不会这样、这样......总之都是云眉的错! 都是他的错,都是云眉欠他的!他欠他太多!枉他曾对他那么好! 身旁侍女见机行事,已把浸了盐水的细鞭拿上来,伤rou不伤皮,侯爷偶尔也会宠幸这贱人,总不能污了侯爷的眼。 群玉看了眼托盘,目光冷冷的移到地上跪着的人身上。 …… 隔了两日后,朝璧才来翎襄院。 一进门,就发现里面静悄悄的,这个玉侧君总是有些奇思妙想,但朝璧也无所谓惯着他。 于是就纵容的用手指撩开垂地纱幔。 帐子里便慢慢露出一个人来。 大红色的床褥上,床上布置都换成了成婚那日的红色,而有一个人却以一个古怪的姿势仰躺着对向自己—— 两条腿被被拇指宽的红带子绑了两三圈,一直绑到绵软肥白的大腿根上,而红带子连同大腿被直直的吊起来,可以看到被拉扯开的大腿间……露出的rouxue。 那xue张开一条yin靡的缝隙,大概是主人保持这个姿势有一会儿了,微微张合吐出清亮的yin水,xue口让黏湿的液体浸染的一塌糊涂,又软有湿,甚至沿着屁股缝流到后面。 yin液粘垂在半空中的饱满而又弹实的屁股rou,屁股rou染上了水液,像两个摇晃的水球。 从朝璧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高高挑起的两条腿,一对丰满的臀rou吊在床上,至于臀rou的主人是谁,上半身被厚重的褥子牢牢盖住,一丝头发丝儿也没有透露出来,盖得严实极了。 虽然看不见人,但朝璧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床上的人,毕竟他也和这身体的主人同榻而眠几月时间。 这具身体的主人哪里敏感哪里催情,一对臀rou是什么形状和触感,恐怕除了他本人,再也没有人比朝璧更了解的了。 被子里的人动了下,一只莹白的手臂伸出来,同腿一个色泽,在大红喜被的掩衬下显得格外的脆嫩,一只手抓住被子一角,他还不想认命去揭开,声音闷闷的从下面传来,带着渴求与极度的不安,甚至还有了一点泣音:“侯爷,为甚么不过来……” “侯爷……”被子下,群玉的声音太闷了,透不出一点清亮,他哽咽着说:“侯爷,求求你,你来cao我好不好,玉儿真的受不了了……” 他哭得难受,好久都再没有这样哭过,那个药药力太大了,群玉紧闭着眼睛,甚至也想捂住耳朵。 “把头伸出来。”侯爷不知何时走过来了,群玉连眼睛都忘了睁开,把被子挣开,他害怕自己刚才听到的是假的,然而群玉刚一看到刺目的烛光,侯爷的roubang就一鼓作气抵冲了进来,直直抵到了里面! 明明眼睛还酸涩着,群玉张开嘴巴,啊的一下,却再说不出话。 他呆愣愣的望着侯爷的脸,侯爷眼底亮亮的,好像是看到什么,对他笑了一下,群玉很想也对侯爷笑一下,侯爷很少对他笑过……可是他笑不出来。 他的脸因为情欲,是僵住的,那种被guitou突然顶到最深处的感觉让群玉彻底像个被cao傻的傻子一样呆住了。 他的下体潮涌一般,从zigong里涌出一股又一股温暖的液体,打在朝璧的guitou上,顺着细嫩的xuerou沿着roubang凸起的青筋向外慢慢包裹着整根roubang茎身。 朝璧的两个硕大的囊袋垂吊在阴xue外面,yin液便顺着roubang根部,有褶皱的囊袋,黏稠着流淌着,一点点滑落下来,滴在朝璧的大腿上。 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rou体相撞啪啪作响,群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尖细,越来越放浪。 朝璧抽动一下,身下柔软guntang的rou体就颤动一下, 他往深处一撞,群玉就开始极小声的尖叫,朝璧用手掌住他的下巴,把那张小巧精致的脸相当于捧在一只掌心中,于是朝璧就清晰看见群玉一片潮红的脸,张开的唇,还有失神的眼睛。 这一幕,似曾相识。 以前有一个人,也吃过这样的催情药,区别只在于那个人是朝璧想要他吃的,因为想知道那个人在床榻上放开是何种模样,而群玉主动去吃了。 朝璧停下来,摸着群玉光滑柔嫩的下颔,在强烈的药效下,群玉失去大部分清醒意识,只能勉强辨别出这是侯爷,只听朝璧说道:“叫我的名字。” 他就晕晕乎乎的叫:“侯……侯爷……” 朝璧说:“叫我朝璧。” “朝、璧……” 朝璧莫名的笑了下。 然后便狂风暴雨般插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