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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捉jian情太傅遭惩罚,夹奶子铃铛入雌xue

    时近年关,有不少外邦使臣前来道贺,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北国的使者。祁衡久未见同族,自然热络许多,一连数日都在使者们的客栈下榻,连叶沉都寻不着他。

    这日下着小雪,祁衡才从东宫出来,转头便遇着了皇帝身边的宫人唤他过去。他心里一动,却是径直换了个方向:“臣这身衣袍丑陋不堪,换件衣服才好面圣,还请陛下多担待些。”

    这些宫人都是听过这位太子太傅狠辣手段的,当下自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去。

    彼时叶沉方阅过奏折,同几个大臣议了事。转头便瞧见祁衡一身白色长衫,发冠上几枚翡翠沉沉坠下,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太傅今日穿得格外招人。”叶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来朕身边坐。”

    祁衡轻笑着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陛下今日叫臣来,不会就是想问使臣一事罢。”

    叶沉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语气也很是平缓:“外头传的风生水起,俗话说三人成虎,就算朕不信,可其他人怎么看朕?况且,朕的太傅这么会招人,天下恐怕也不会只有朕动心。”

    祁衡挑眉,笑道:“陛下这话,倒像是在夸赞臣。”

    皇帝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徐徐说道:“这回北荒来进贡的使臣中,听闻还有不少是太傅的老熟人?”

    “不错,有一位是同臣一齐长大的至交好友,另一位则是臣最为亲厚的兄长。臣多年未见他们,自然要好好同他们亲近亲近。”

    叶沉额上青筋微微跳突,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不知爱卿是如何同他们亲近的,不如也与朕亲近亲近?”

    祁衡媚眼如丝,含笑伸手直接摸向皇帝下身:“陛下想瞧,那臣便做给陛下看。”

    "罢了。"皇帝突然伸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为,反而微微闭上眼眸,“朕乏了,你下去罢。”

    祁衡愕然,内心竟是生出一丝恐惧来。他抬头,却是对上一双无悲无喜的眼眸,仿佛方才的试探不过都是错觉。

    他如履薄冰似的过了几日,外头那使臣自然是不敢去见的了。可怪就怪在这几日仍是风平浪静,祁衡本就是个疑心重的,越发寝食难安起来。

    这日还未至子时,他心不在焉地看着书,迷迷糊糊中倦意涌来,竟是靠着椅背沉沉睡去。

    祁衡是被身下异常的响动惊醒的,入眼是帐中合欢花模样的织锦,桌上红烛摇曳,隐约能辨认是在自己宫室内。虽不知雌xue内被塞了什么物什,但一想到这是皇帝的惩罚,祁衡却有总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正想着,体内那东西竟是自行动作起来,将他吓得不轻。

    湿透的亵裤紧紧包裹着吐着清液的yinjing,甚至打湿了一小片被褥。更为可怕的是,祁衡明白过来皇帝可能在他的下身塞入了某种活物。意识到这一点,他心中翻涌过一阵羞耻,却带来了更隐秘的快感,后xue又吐出了一股情动的液体。

    怀着对未知的恐惧,却因此产生不断累积的快感。周围安静得很,想是叶沉早已让宫人退下。祁衡轻轻褪去亵裤,将手伸向下方。

    此时他才发现,这衣裳并非他的寝衣,而是上朝时那件内衫。

    这件内衫是叶沉赏的,他便日日穿在身上,自然晓得其中的玄机。原是这衣裳的材质特殊,尤其是胸口那块布料格外粗糙,只要稍稍摆动身子,那片故意为之的布料就会不断磨蹭他的rutou,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奶头挺立……

    此时此刻,他便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幻想着正在朝堂之上,所有眼睛都盯着他,观赏这条北荒毒蛇发情的模样。一回想起当时的羞耻感受,胸前好似又涌起了那一股麻痒。脑中的最后一根弦被yuhuo烧断,他俯身趴在床上,不断用胸口与床摩擦,想要借此来缓解rutou的瘙痒,却只唤起他想要更多的冲动。

    手指在女xue内疯狂进出,祁衡隐约摸着了那在他体内异动的物什。那是一个圆形如铃铛的镂空东西,纹样倒是普通花鸟。原是缅铃,祁衡仰着脖子让它进入得更深,直到抵在花心上,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呻吟。

    估摸着时间,这人也该醒来了。

    叶沉掀了帘子进去,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那位以狠辣残忍闻名的太子太傅,圆润rou感的臀部高高翘起着,手不住地撸动着yinjing,但因为太过激烈的快感有些失了章法。纤细的、可以用两手握住的腰却又塌下去,让这幅yin靡的画面多了几分脆弱感。

    他的身体健壮而柔软,除去胸前那两团柔软,完完全全就是成年男性的身体。占有这样的身体,心里的快感远超女子。只是……没有人能容忍自己的人被别的男子所占有,尤其是他这个天下最为尊贵的皇帝。

    祁衡沉溺在自yin带来的快乐里,很快就要达到高潮的边缘,yinjing的根部却突然被一双手掐住。他迷茫地抬头,朦胧中看到了皇帝那张英挺的脸,依然笑着,但眼眸中殊无笑意。

    “爱卿也是这样伺候兄长和好友的?”叶沉略带讥讽的话语刺激得祁衡几乎要高潮,yinjing开始不停地抖动:“没有……臣不敢……臣是陛下的。”

    叶沉嗤笑一声,扯了扯缅铃,内里的飞虫翻滚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呈上来的密报是怎么说的来着,太傅与使臣二人食则同榻,寝则同席,可有此事?”

    “臣……臣恭谦守礼,从未有逾矩之举……啊。”他委屈地瞧了皇帝一眼,端的是媚态横生,又是娇嗔又是撩拨,险些让叶沉也着了道,半硬的性器膨胀几分。

    持续濒临高潮却不可得的滋味实在难受,祁衡整个身体软下去,轻轻蹭着自己的奶头。

    “既然如此,那请太傅将缅铃排出来,好让朕瞧瞧你的真心。”

    前面铺垫那许多,只怕都是为了这句话。祁衡正想伸手,却被叶沉取了腰带将手捆住:“自然是不能用手的,期限么……便在那支香前罢。”

    烛台旁不知何时摆放了香炉,其中线香已燃了大半,仅剩不到三分之一。

    祁衡无奈地收缩着媚rou想将缅铃挤出体外,却因为甬道内满是滑腻的yin水,铃铛不仅半点没有排出来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地朝zigong口移动。其中飞虫受到yin水影响,更是在其中上蹿下跳不止,让太傅连那缅铃上的镂空花纹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若是在平常,他定然是放声浪叫,以取媚于皇帝。可今日,他偏是张口咬紧了剩下被褥,如何也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唯有被强烈的刺激激出的眼泪却盈满了眼眶,顺着仰起了的脸庞慢慢滚落,又沿着暴起青筋的脖颈滑进锁骨的凹陷。

    他这招欲擒故纵效果倒是不错,可叶沉的自制力也不是盖的,瞧着这样可怜兮兮任他蹂躏的太傅只想继续欺负。

    胸前两点红缨挺立久无人安慰,却突然被冰冷的器物夹紧。

    祁衡勉强瞧明白,那是一对洒金蝴蝶夹扣。端的是栩栩如生,金蝶展翅欲飞。

    "太傅再不努力些,香便要燃尽了。"叶沉如同无事人一般在他身上点火,目不转睛地瞧着祁衡失态的模样。

    后者狼狈得紧,下身不住用力想将那缅铃排出,可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啊……啊,顶……顶到了,嗯,陛下……”身体因为缅铃摩擦媚rou带来的快感而小幅摇晃,乳夹便拉扯着已经胀大敏感的rutou,带来更大的快感。

    祁衡努力抬起身子并放松,那糟糕的玩意总算开始从甬道深处向下滑,可怜那xuerou实在舍不得将这小玩意儿排出,甚至还留恋地缩紧了。

    铃铛坠落的声音响彻在房间内,被异物cao弄的感觉让羞耻感达到顶峰。祁衡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气。

    过了好一会,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子,摆出行礼的姿势来:“臣……恳请陛下饶恕……臣的族人。”

    叶沉这会倒有些意外了,他捏住祁衡的下巴,凝视着那对深不见底的幽瞳:“在你眼中朕便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连这点也容纳不下么?”

    祁衡没有说话,半晌,只见一行清泪蜿蜒而下,倒是将皇帝也给吓着了。他这次不过是想给祁衡一点教训,怎么就……叶沉在心底叹了口气,到底是有些愧疚,伸手将他胸前那两枚乳夹取了,将人搂入怀中哄道:“怎的哭了?”

    这眼泪一半是装给皇帝看的,一半倒也是祁衡有感所发。到头来他在这宫内尽心辅佐太子多年,在皇帝心底依旧比不过柳光寒萧情语那些旧臣。他不过是与同族亲昵了些,便要被兴师问罪,萧情语当年可是名满天下的风流公子,不知多少女子为他倾倒。

    祁衡依偎在皇帝怀中,在看不见的角落里露出一个怨毒的笑容。

    可语气仍旧是甜腻的:“陛下……插进来好不好,衡儿难受……想要陛下的jiba。”

    “你唤朕什么?”

    “夫……夫君,衡儿的夫君。”话音方落,整个人就被抱起来狠狠地插入,一直抵到了敏感的xue心。祁衡有些承受不住这突然的快感,脖颈后仰,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难耐的呻吟也脱口而出。因为憋了太久,精水也跟着喷射而出,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叶沉英挺的脸庞上。

    后者浑不在意,反倒伸舌舔去,同时没忘记吻住太傅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将他自个的精水哺入他的口中。

    奇妙的滋味让祁衡刚刚射过的性器又半硬了起来。同时他又不由自主的抬起已经酸软的腰肢,追随着叶沉的嘴唇。

    本来皇帝的jiba就埋在他的身体里,身体猛然落下,让那胀大的性器进入得更深,激得他眼角挂上了泪珠。

    叶沉禁不住笑道:“没想到朕的太傅居然是是个小哭包,这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笑话朕和太子。”

    “笑话便笑话,”祁衡挑眉,露出个狠毒的神情,“谁敢说陛下一句坏话,臣便将他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叶沉也不知道信了几分,只是温柔地吻了吻太傅的唇角,扶着他的腰将自己的性器狠狠顶入更深的地方。

    "啊……陛下轻些,臣……肚子都要被夫君顶破了。"祁衡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竟真的凸起一小块,仿佛正是皇帝阳物的形状。

    “胡言乱语。”叶沉觉得好笑,也盯着他平坦的小腹瞧了一会,有些凝重地移开视线。

    祁衡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故意转移开了话题:“夫君,衡儿的奶子也难受,帮帮衡儿……”他故意舔了舔嘴唇,泛出一片潋滟的水光。

    叶沉如他所愿地欺身上前含住了太傅的奶子,粗糙的舌苔摩擦过肿胀的rutou,又不断地被吮吸、甚至啃咬。快感中,祁衡甚至觉得有什么将要喷薄而出。

    这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他在心底暗暗地对自己说着。

    自己唯一的寄托恐怕也不在面前人身上,而是……太子叶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