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深宫秋红烛入体,俊皇帝屈尊舔xue
皇帝进来时萧情语正换了寝衣,听见那人的脚步声便道:“夜深了,怎么陛下还过来?” 这话倒有些明知故问了,近些日zigong中传闻四起,说叶沉瞧上了太子妃沈疏琅,要效仿前朝那几位皇帝,将自己儿媳征辟入宫。 他自个是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的,可柳光寒对此颇有微词,近些日子便故意躲着叶沉似的。 萧情语闻着皇帝身上苏合香的气息,自然知晓他是刚从柳光寒那被赶出来。果不其然,叶沉拉着他的手微微叹息:“尚书这头安静,朕过来瞧瞧。”他将青年拥在怀中,细细嗅着萧情语身上的气息,结果到头来只有苏合香的味道。 叶沉禁不住苦笑道:“情儿啊,世人都说天威难测,可有时候朕也摸不透丞相的心思。” 萧情语唇角微弯,从他怀中坐起身来:“陛下很喜欢太子妃么?” 叶沉握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他青丝万缕:“不过是个有意思的玩物罢了,朕过上一段时间,便也厌了。” 萧情语伸手拨弄着灯花,低声道:“我与丞相又何曾不是陛下的玩物呢。” 叶沉凝视着他,幽深的双眸似乎能瞧到人心底去:“他怎能与你们相提并论。” 萧情语默不作声,他心里也清楚,他们是皇帝的枕边人,也是朝堂上不可或缺的一份。便是犯下滔天大罪,皇帝念着旧情与权衡,如何也不会对他们动手。他明白皇帝多情,自己从前又何尝没有多情的时候,只是……良久,萧情语抬起眼来,直直地望着叶沉:“情儿所求不多,仅是陛下一点真心罢了。” 叶沉长长地叹一口气,难得说些真心话:“若是把朕的心剖成几瓣,最大的两瓣,定然是你与光寒的。” “是么?”萧情语挑眉,手按在皇帝的心口:“那臣倒真的想把陛下的心挖出来瞧瞧了。” 叶沉笑着,语气里带了几分暧昧情愫:“尚书谋害君上,蓄意不轨,该如何惩罚?” 萧情语扶着皇帝去了床榻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盛满盈盈笑意:“自然是要用陛下的龙根好好惩罚。” “这算什么惩罚?”叶沉勾住他的下巴,借着帐内红烛仔细打量身下尤物,“这是恩赐才对。” 帷帐纷纷落下,仿佛隔绝出另一番天地。跳动的烛火剥开黑暗,在萧情语精致的面容上笼上一层不真实的光晕,将他平日的不羁浪荡尽数抹去,留下一抹月光般的柔和。 “你可真是朕的小狐狸……”叶沉在他颊边轻轻落下数吻,手指挑开散乱衣襟,露出大片白瓷般的肌肤。再往下拉扯些许,让里头明媚春光悉数暴露在红烛之下。 萧情语伸出手去捧着皇帝的脸,报以一个挑衅的微笑:“陛下这般凝视着臣,又怎知臣不是这样看着陛下呢?” “好啊,你这只sao狐狸,当真是把朕当作食物了。” “此话不错,却也不完全对,”萧情语稍稍撑起身子来,言语中满是戏谑:“陛下的精气,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相较那些不入流的凡人,臣自然更喜欢陛下。” 叶沉被他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朕有时候想啊,若是你出身在街坊市集,没遇上朕。那定是这京城里一等一的花魁,不知要有多少人死在你这狐狸精身上。” 萧情语思忖片刻,突地问道:“臣若是花魁,那丞相呢?” 叶沉还没答话,他又自顾自地笑起来:“臣明白了,臣与丞相当是京城双璧,谁也不输谁的。” 叶沉笑着摇头:“看来朕确实福源不浅,竟是独占了你们二人。”言罢,伸手将身下人衣裳除去,触遍对方身上的敏感之处,时揉时抚,力道也都用的恰到好处,引得帐内一片春光融融,入耳尽是yin靡呻吟。 白皙的肌肤在烛火映照下变成诱人的蜜色,犹如甜腻点心,光是瞧着就让人兽性大发,直想将这美人占为己有。 兴许是因着常年体弱,萧情语的皮肤有一种病态的苍白,这份苍白在交媾中平添了几分乐趣,宛若易碎的白瓷。 叶沉心中一动,视线转向帐边放置的鎏金烛台。那是对龙凤双烛,该是皇帝大婚时特意制作,也不知萧情语从何处寻来。那红烛烧了许久,烛泪犹如红色珊瑚,煞是好看。 他伸手过去,竟是将烛台拿在手心,细细瞧了一会。 萧情语望着他,起先还有些疑惑,旋即装出惊恐的模样来:“陛下要做什么,如此怕是会将臣一身上好毛皮烧坏。” 叶沉忍俊不禁,伸手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这东西,也是你特意准备的罢。”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烛台微微倾倒。融化的蜡如红泪般缓缓滴落,不偏不倚地落在萧情语胸口,仿若红梅绽放。 “臣……可不像祁太傅,”萧情语惊喘了一声,“惯会用这些伎俩讨皇上欢心。” “朕难得见你吃醋,倒真是格外可爱。”叶沉伸手将那块红烛揭去,温柔抚摸着肌肤上留下的红色痕迹:“温度如何,会疼么?” “臣也难得见陛下如此温柔,嗯……不疼。” 叶沉仔细想想,平日里萧情语大胆得很,惯会用各种法子勾引他,也怪不得他精虫上脑,不做前戏就鲁莽地往xue眼里撞。想到这里,他到底也有些愧疚:“是朕的错,以后朕定然多顾及情儿的感受。” 萧情语缓缓闭上眼眸,似在享受这一刻的情意脉脉。片刻,却又笑起来:“陛下对臣这样,臣倒是不习惯了……或许,臣还是更喜欢粗暴直接些的。”他笑的时候颇有几分像狐狸,连眼底都闪过几次狡黠,如同计谋得逞一般。 叶沉自然是没有瞧见的,他小心斟酌着,如同作画一般,以萧情语的身体为底,将烛泪在他身上绘出一朵朵香艳红梅。那东西温度虽不会伤及他,到底还是有些烫人的,每每落下,萧情语的身体便会情不自禁地轻颤起来,皮肤周遭激起一层细密的小颗粒。 啪嗒。声音微不可闻,红珊瑚似的烛泪落在了萧情语挺立的奶头上,后者如同受了莫大的刺激,女xue里涌出汩汩yin液。 “陛下。”青年发出撒娇般的闷哼,极为情色地扭动着身子,催促着叶沉。 “时间还早呢,情儿。”又一滴红泪落在乳首边缘,疼与爽的交错中,萧情语眼角泛红,浑身酥麻,语气似怨似爱:“陛下……定是怨我这处不如……啊,不如他们生得好看。” 他胸脯平坦,独有rutou红肿不堪。 叶沉笑着低头在他乳rou上轻轻咬了几下:“怎会?情儿这样我瞧着正好,别有一番风味。” 萧情语吃痛,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示意他继续。 烛台缓缓下移,停留在湿润的腿心处,萧情语心底虽是渴望,但那处比不得其他,到底还是有些天生的恐惧,下意识地并住了双腿。 “怎么,这个时候倒知道怕了?”叶沉分开他的双腿,摸了几下敏感的女xue,“方才是怎么招惹朕的?” “臣……臣知错了。”语气虽是诚恳,眼眸中却毫无愧色。 即便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当红泪抵在娇嫩的xue口时,萧情语还是没忍住痛呼出声。他眉心紧皱,双手紧抓着皇帝的衣摆,唤了声陛下。 叶沉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脊,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当真有这般痛,那朕不弄了。” 萧情语依偎在他肩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陛下的温柔用在臣身上,就成了不解风情。” 叶沉哈哈大笑,又是几滴烛泪落下。如同信笺上的红色印泥,将紧致的女xue严丝合缝地保护起来。yin水被堵在里头,让尚书好不难受,磨蹭着想将那半凝固的烛泪弄下来。 皇帝只好又象征性地打了几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静下来。 萧情语颇有些委屈,眼泪汪汪地瞧着叶沉,脚趾却还故意伸到皇帝性器顶端刮蹭。 折腾了这好一会,叶沉自己也有些急不可耐。萧情语知趣,开口道:“不如臣先为陛下含弄一二?” 叶沉含糊地应了一声,示意他抬起屁股,坐到自己身上来。此时两人的姿势便如古时伏羲女娲春宫图般首尾相交,萧情语伺候皇帝惯了,哪想过会有皇帝为他舔xue的一日,心下也是砰砰自跳,喜不自胜。 叶沉做这事的记忆兴许还要追溯到帝后大婚,他捧起那两瓣臀rou,鼻尖尽是尚书yin水的腥臊味,并不惹人厌恶,反倒让勃发的欲望愈发膨胀。 紫黑色的巨物将萧情语的小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浓厚的气息颇有些呛人,却依旧能勾得yin荡的尚书春情泛滥。 皇帝亲吻着细嫩的臀rou,又是吸吮又是舔弄,愣是在嫩生生的臀瓣上留下一连串的红痕。萧情语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只觉得那处痒得紧,便缩着身子想求欢,却被叶沉紧紧按着腰身动弹不得。 他嘴里含着jiba,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摆弄身体示意。 “怕什么,还怕朕吃了你不成?”叶沉将那物什从他嘴里抽出来,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萧情语翻了个身,修长的双腿缠上男人结实的腰,半凝固的烛泪几乎要被yin水融化,红得让人只想提枪捅入。 “臣是怕陛下再不进来,情儿便要被这yuhuo给烧成灰去。” 皇帝笑着将那烛泪挑开,再度伏首埋入他臀尖,舌尖在红肿的xue口周围略微试探,便将舌尖深入,直搅得里头天翻地覆。本以为他会直接插入的萧情语身子猛地弹跳起来,双腿不自然地挣扎,难得露出几分羞涩:“陛下……陛下怎能如此……不可如此。” 叶沉坚定而沉稳地按住他,舌头继续向里深入,狠狠舔开内里的褶皱,吸尽其中的甘酿,只觉如美酒般香醇。随着舌尖的越发深入,萧情语也品出几分难言的快意来,情不自禁抓紧了身下被褥,喉中的声音由低叹转为轻吟,渐而高昂起来,听起来极为撩人。 可舌尖能深入的地方毕竟有限,如此行为无异饮鸩止渴,让萧情语深处的花心越发瘙痒。 “七郎,情儿……情儿受不住了,唔……想要jiba进来止痒。” 叶沉也忍得jiba发疼,当即起身抵着那人额头,用jiba在xue口处刮蹭几下,示意自己要插入。 萧情语微微仰起脖子,形成一段极好看的弧度,白皙的肌肤上点点薄汗,比刚蒸出炉的羊羹还要诱人。 叶沉含住那嫣红的唇瓣,将喘息低吟尽数吞进肚里。他最喜欢从正面进入,这样便能将美人们动情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的狐狸尚书此刻餍足地享受着插入,连那挠人的小爪子也藏了起来,睫毛轻颤,主动伸舌向自己索吻,还时不时要自己再快些,用力些。 自己岂有不满足他的道理?叶沉下身律动一下猛过一下,且极有技巧性,次次顶到让萧情语舒爽的那点。抽插间带出来不少水液,沾湿了rou体相接处的毛发,让腿根也泛着yin靡水色。 尚书到底还是身子弱,没支撑上百下便生生被cao射了去。再缓过神来便觉腰酸腿软,几乎要缠不住男人腰肢,只得出声哀求他慢些,轻些。 叶沉稍稍抽身,媚rou却是绞紧了jiba不肯让他离开,不禁大笑道:“情儿这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臣……臣没有。”眼角泛红,一对桃花眼此刻看上去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蹂躏欲望。 叶沉卯足了劲,狠狠一插,直直撞入zigong里去。同时含住青年的的耳廓,舌尖从下到上舔舐一遍,接着一口气呼进萧情语耳中,弄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精水狂飚而出,气息紊乱。 颠鸾倒凤,巫山云雨。叶沉有一段时日未曾发泄,这一弄,竟是折腾到了三更还未结束。 萧情语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一双修长的腿被皇帝抬上肩头。腿心处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女蒂更是红肿如桃。叶沉一低头便能瞧见糜丽的色泽夹着自己的阳物,随着抽插内里时不时留下乳白的精水,端的是情色无比。 红烛早已燃烧到了尽头,徒留一缕白烟弯弯绕绕,不知去向何方。 萧情语哑得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是斑驳泪痕,稍稍动作泪水便再度滑落脸颊,惹人怜爱。 叶沉眷恋似的摸着他平坦小腹,感慨道:“若非尚书身子不好,只怕咱们的孩儿都有十个八个了。”他微微笑着贴近那人耳侧:“朕被你榨干也是心甘情愿。” “臣……怎敢,能从旁人那里分到些许七郎恩泽,已是万分难得……啊。”便是先有预警,萧情语仍是被jingye烫得发抖。 云消雨散,叶沉也懒得唤人进来,便赤身裸体地搂着萧情语,似有若无地在他身上爱抚撩拨。 萧情语实在累极,只嘟囔着抱怨了几句:“七郎……明日还得早朝,别……别作弄臣了,免得明日……又有人参臣一本,说臣……什么……狐媚祸主,大逆不道,迟早要……要入佞臣传。” “尚书可是朕亲封的贵妃,要入也只会入后妃传。”皇帝轻轻吻了吻尚书眉心,指腹从红肿的唇瓣上划过,未曾察觉后者已进入梦乡:“依情儿这等才能,自然是会单独列传。” 也不知萧情语在梦中听到几分,却是无意识地将叶沉的手指也含入口中吸吮。 叶沉被他这样一舔,尚未从女xue里抽出的jiba又蠢蠢欲动起来。可想到时间实在太晚,只得作罢。 等明日醒来,再好好惩罚这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