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尚书yin水若山洪,皇帝取精绘春宫
天威难测,皇帝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端王爷被贬至行宫禁足半个月,叶沉一纸诏书他便又回了皇城。只是这回收敛许多,闭门谢客,谁来了也不见。 众人不知是何缘故,只道端王兴许失宠,皇帝中意的果然还是太子殿下。这些事情外人可胡乱猜测揣度,柳光寒可始终放不下心来。加上最近夏秋交接,他竟是大病了一场,如今早朝也不去了,只躺在暖阁里休息。 心烦意乱地瞧着前线送来的战事情报,柳光寒提笔写了些什么,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不必回头,也知是尚书萧情语。打那次撞破儿子与叶凝虚的丑事后,柳光寒每每私下单独面对萧情语便很是不自在,今日也是如此,他放下笔,定定地看着对方:“尚书有何要事?” 萧情语视线从桌案上见底的药碗上移开,俯身行礼道:“丞相病中尚且如此cao劳国事,实乃天下之大幸。” 柳光寒扶着昏沉沉的额头,喝了口热茶,才觉得心里舒坦些:“你什么时候同我说话也这般拐弯抹角了?” 萧情语凑近了些,放低了声音:“皇上前几日去行宫看过凝虚,丞相是知道的罢。” 柳光寒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又反问道:“那又如何?” 萧情语苦笑起来:“丞相何不再仔细想想,我那儿子从小是在蜜罐里长大,纵使做得几篇词赋会讨他父皇欢心,又哪来的本事让陛下朝令夕改,将他从那行宫带回来?” 柳光寒惊得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说……皇上他!” 萧情语长长叹了口气:“陛下的性子,你我都是知道的。尤其是在知道言卿与凝虚的事情后,他会做什么,其实咱们都能猜得到。” 柳光寒冷笑起来,盯着面前人:“凝虚是你的儿子,你当真舍得让他……伺候陛下?” “丞相这话说的,”萧情语衔着一丝凉薄:“咱们是臣,凝虚也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遑论如此。” “罢了罢了,”柳光寒凝眸片刻,涌到唇边的叹息犹如清晨露珠:“皇上……该不会对言卿也……”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猛地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找陛下。” 萧情语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连忙出声劝道:“丞相莫要多想,太子是注定要继承大统之人,陛下再糊涂,也不该犯这种差错。” 他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本不甚清醒的柳光寒冷静下来,口中喃喃道:“是啊,言卿是太子。” 萧情语松了口气,瞧了瞧柳光寒脸色,缓缓道:“丞相,臣还想求一个恩典。” 柳光寒的神思似乎有些飘远,三两下便看出萧情语的意图来:“你是想说让我放过凝虚?” 萧情语点头道:“凝虚这孩子对他兄长情真意切,如今与陛下有了这事,若是再禁着他,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柳光寒叹了口气,取姜片在舌头底下含着:“你放心,我明日便遣言卿去瞧瞧他。” 萧情语得他此言,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两人望着窗外秋雨飘摇,再说些政事,便也散了。 皇帝下了早朝,又小睡片刻,醒来已近中午。祁衡穿着一身白色锦袍,头上松松垮垮戴个发冠,正在桌前提笔画些什么。见叶沉醒来,不由笑道:“陛下可醒来了,来瞧瞧臣这图画得如何。” 叶沉起身看了几眼,笑道:“太傅到底是太傅,才学南画几月,便已经可与朕的画师并驾齐驱了。” 祁衡并不掩饰自得,反倒是戏谑道:“那这画师的俸禄该给臣一份才是。” 叶沉在他身旁坐下:“太傅还缺这点钱,要和小小宫人争抢不成?” 祁衡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陛下给臣再多,也都是身外之物。” 叶沉定定地看着他,伸手捏住青年小巧的下巴:“此事……确是朕亏欠于你。” 自祁衡从北地和亲之初,皇帝便于他言明,不允他诞下一儿半女。作为补偿,这亲自教导太子叶言卿的重任,才落到了他的头上。 祁衡嗤笑一声:“陛下说的哪里话,臣本就不喜儿女吵闹,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也图个清静。” 窗外秋雨萧瑟,打在窗边有滴滴答答的响声。叶沉琢磨不透他这几句话到底含了几分真情实意,索性不再去想,唤宫人进来传膳。 御厨一早便准备好的,刚烹好的小鹿rou,还热乎着,端上来时冒着吱拉吱拉的声响。 皇帝尝了几口觉得不错,伸手给祁衡夹了几块,后者细细尝了,脸上的神情倒也看不出好坏。 叶沉知他在想什么,也笑起来:“朕年少时和丞相出去打猎,搭个架子就着火烤,烤到那油脂啊一滴一滴落进火里,可把朕馋得。” 祁衡听着他说,也有些出神,开口道:“宫中便不能如此了么?” 叶沉大笑道:“倒也不是不行。”言罢,又唤宫人进来同他们细细说了。 厨房里的鹿rou还剩半只,rou还没剔下来,正好给两人烤着吃。到底是在宫里,这些事情不必亲自动手,便有宫人准备妥当。不多时,便有一阵浓烈的rou香传来,引得人馋虫大作。 叶沉兴致来了,要亲自往上刷油:“太傅出身北地,论此应当比朕更熟悉才是。” 祁衡也笑着开口:“是啊,臣当时带几个亲眷入山打猎,一去便是数日。醒时纵马高歌,闲时把酒言欢,臣有时候想,要是人一辈子都不长大该有多好。” 那鹿rou不一会便被烤得铮亮,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火声,叶沉却也有些失神,不知想起了什么。直到那油脂啪嗒一声落在火里,皇帝才恍然惊醒一般:“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没有好酒?” 宫中藏酒数以万计,但与此刻最配的,反倒是北地最常见的烧刀子。 叶沉取了匕首割了块鹿rou下来,径直将刀递给身边人:“爱卿试试?” 刚从火上拿下来的烤rou,凑近了口鼻,香气越发浓郁地铺天盖地。祁衡伸手接过,朝着最肥美的rou上咬下去。吃得几口,又有些发腻,取过身边的酒坛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叶沉也学着他的模样如此这般,只觉那烈酒当真如刀子一般割开喉咙,火辣辣地直烧进胃里去,确是说不出的爽快。几杯热酒下肚,虽是在宫中,却也有了策马游猎时的狂放感。 两人说些军政大事,不多时酒坛便已见底,说话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爱卿向来酒量极佳,今日怎么才一坛便如此了?” 祁衡嘟囔着撞进叶沉怀里,手掌在皇帝结实的胸肌上游离:“与陛下说话,让人不饮自醉。” 窗外秋雨未停,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氤氲火光里倒映出青年酡红脸颊,平添了几分娇艳感。 叶沉瞧着心动,低下头吻住祁衡。后者瞬时揽住他脖子,整个人都埋进了皇帝怀里。 这分明就是求欢的意思了,横竖他平常言行便极为大胆,叶沉也不以为意。本想就此欢好一场,眼角余光却突地瞥见桌上那副画,皇帝心中一动,贴近青年耳侧:“机会难得,朕亲自教导太傅画画可好?” 砚台里的墨迹已干,祁衡努力保持着清醒,站在叶沉身旁专心致志的磨墨。皇帝轻轻将宣纸推开,笑道:“照爱卿这个速度,只怕天亮了朕还画不得几笔。” 火还未熄,兴许是有些热,叶沉脱了外袍,仅着一件里衫坐在椅子上。祁衡忍不住便去瞧他,心甘情愿臣服在叶沉身下,不仅是因为他的雄才大略,更是屈服于这具rou体。更准确地说,叶沉与他少年梦中那武神化身完全契合。 北地曾有传说,他们的先祖来自更遥远的北方。那里满是冰川,寸草不生。直到一日天崩地裂,先祖带几百族人逃出,才在北地建立了新的国家。不知多少代流传下来,这名被称为武神的先祖被传得神乎其神,他有着健硕的肌rou,修长的双腿,一箭能将天上的太阳也射下来,是力量与美的化身。 无论是姑娘还是双儿,说到如意郎君,也都是以武神为梦想。 祁衡从小天资聪颖,虽被当作男子抚养长大,可午夜梦回之际,也做过那许多荒唐的yin梦。在梦里,他被健壮男子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贯穿,直到jingye填满zigong,直到被cao得昏死过去。 祁衡知晓皇帝故意为难自己,故而干脆墨也不研了,径直坐到那人怀中:“臣的水都要为陛下流干了,岂不比这墨要用得畅快?”他似是醉得厉害,整个人趴在叶沉怀里没有一点力气。 皇帝笑起来,伸手将他的姿势摆正,一本正经地握着他的手在宣纸上描绘起来。 他专注的神情让祁衡看得入了迷,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慢下来。他夹紧双腿,想掩饰自己不知道是酒醉还是情欲而发热的身体,叶沉并不理会他,只极其缓慢地落笔,轻重缓急,寥寥几笔便在纸上勾勒出一个人的模样来。 “爱卿也试试。”叶沉气定神闲地将笔递给他,祁衡这才意识到,方才皇帝夸他的画不过都是虚词。南画的技巧和内容,绝非他仅仅数月的学习可得大成,不过是管中亏豹罢了。 祁衡专注地看着画,好容易接过笔来,酒精作祟,偏生连力道也控制不好,在纸上留下滑稽的一道。 叶沉语气无奈起来:“方才太傅还跟朕夸耀,要朕革了宫廷画师的职,嗯?” “臣……臣不记得了。”祁衡连忙矢口否认,有些故意地在皇帝怀中挪动身子,下身碰到一个炽热而坚硬的物什,他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干脆用臀瓣蹭着那处硬物。 叶沉眼眸的颜色越发深沉起来,祁衡转过身望着他,忍不住依偎在他肩头嘟囔:“臣……不擅南画,陛下就不要为难臣了,臣想听陛下教些其他的。”他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着勾引人的话,仿佛青楼里挽留恩客的浪荡女子,风情尽显,却从不肯将真心放在旁人身上。 “朕……可没有什么其他能教太傅的。”叶沉不动声色地将祁衡的姿势摆正,握着他的手拿住笔杆,另一只手则在青年的胸口游离。气氛越发yin靡起来,皇帝很满意眼前的一切:“太傅何故如此紧张,不过画张图罢了。”宽厚的手掌挤到沟壑处,在乳尖上狠狠捏了一把,祁衡吃疼惊呼起来,胸前细腻肌肤上盖了一层薄汗。 “陛下天威,臣不敢。”祁衡咬牙切齿地努力放松身子,下一秒叶沉就贴了上来,浓厚的男子气息让青年头晕目眩,如同一记让人上瘾的春药。他突然后悔起来不该喝那烧刀子,否则现在的自己早已有力气将叶沉的衣袍除去,贪婪地享受交媾的快感。 祁衡不知道自己此刻在皇帝眼中有多勾人,他顺从地靠在叶沉怀里,因为细汗紧贴着身体的衣裳更是凸显出玲珑有之致的身体,叶沉集中注意力,引着那双手不急不缓地在纸上徐徐勾勒。 青年根本无力分辨纸上画了些什么,只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终于松开了。他暗想着这样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不禁放低声音哀求道:“陛下……可别再折磨臣了。” 叶沉笑起来:“太傅不瞧瞧这幅画么?” xue内仿佛有万千蚂蚁啃噬,祁衡只觉得再没有东西插进来他便要立时死去,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画。当即手忙脚乱地去扯叶沉的腰带,将那碍事的东西扔在一旁,奉若至宝般将阳根捧在手心。还没磨蹭几下,感觉guitou上有细细水液渗出,连忙跨坐上去,用xue口对准jiba。 没想自己那处水儿实在太多,弄得粘腻不堪,guitou顶在xue口半晌,顺着水液研磨旋转,却总也插不进去。 祁衡急得面红耳赤,甬道里又空又痒,当真是饥渴难耐,急切地盼望着那根jiba进来填满身心的空虚。 “是了,方才太傅还说要用自个的水来研墨。”叶沉说着,手掌在他xue口捞了一捧yin水,放入砚台中,又提笔沾了些许,在画上更添几笔。 动作间阳物在xue口进进出出,勾得祁衡愈发难受,屁股努力地向后顶,试图将jiba吃进去。 叶沉岂能就此满足他,坚持道:“太傅看看画又如何?” 祁衡无奈,不得不努力转过身去瞧那纸上内容。洁白宣纸上,黑白二色简单勾勒出两个男子正在欢好的情形。其中之一妩媚放荡坐在另一人膝上,贪婪地吞吃jiba,后者好整以暇,单手撑颊欣赏着前者yin态百出。 这不正是自己现下和皇帝的场景?稍一愣神,渴求良久的阳根突然尽根没入,大力地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刺激得他大叫一声,酥麻微痛,还有被瞬间填满的快感一齐涌上心头,呻吟便从口中溢出。 叶沉的心情比他更为迫切,jiba深埋在湿热的嫩xue中,大力的蠕动和吮吸,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朕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太傅身上。” “啊……臣……臣可舍不得杀陛下,”祁衡紧窄的甬道被roubang碾开抽离,层叠的软rou一次次分开又收拢,还有一些被guitou带出嫩xue,翻出粉色的软rou,“都说……啊……臣是毒蛇,可臣明明就只是被陛下cao坏的小蛇。” 皇帝一杆长枪不知疲倦地在xue内驰骋,柱身的每一次研磨、内壁的每一次蠕动,如浪潮推动着两人直攀高峰。又一次重重顶上花心的媚rou,粗大的guitou大力在xiaoxue内搅动,旋转按压,坚硬的棱沟刮蹭碾压,祁衡能清晰地感觉到插在体内rou茎的形状,媚rou被揪着狠狠蹂躏,阵阵酥麻自小腹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慰不断发酵:“啊……陛下,不要弄那里……臣不行了。” “哦?太傅也有说不行的一日?”叶沉惩罚般地将jiba抽出,下一秒却乘风破浪般死死撞在花心。yin水有如山洪暴发,伴随着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卷着白沫流出xue口。 “陛下勇猛……臣……臣认输。”祁衡呜咽着,嘴大幅度地扭着屁股。激烈迅猛的抽插如暴雨落下,快感不断积累膨胀,叫得口舌干燥,身体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不知满足。 两人起先还是坐着,不知何时祁衡竟已整个人趴在桌案上,被干到意乱情迷时口中流出的涎水将春宫图染湿,无端毁了一副陛下真迹。 甬道内壁浪潮一般疯狂蠕动,又是夹又是吸,攀着rou茎上每一根暴怒的青筋,能感受到勃动的脉络,将其嵌入弹性超强的内壁中,大力刮擦,带来无尽销魂的快慰。 “朕真想cao死你这个sao婊子!”叶沉捧着祁衡的rou臀,打桩似的猛干,两个rou囊甩在嫩白的雪臀上,啪啪声、浪叫声逐渐掩盖过屋内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将这yin靡画卷描绘得愈发不堪。 “陛下……陛下jiba好大,cao死臣吧啊啊啊啊!” 叶沉双眼发红,许久未曾如此尽兴。柳光寒身为丞相,做不来这般放荡形态;萧情语身子差些,他总也不敢用全力;柳静瑜虽好,可惜常年在庙中修行,数月也难见得一面;数来数去,这些臣子当中最让他尽兴的便也只有祁衡了。 他骤然停下来,将青年翻了个身,抬起他修长的双腿,下身继续抽送起来。 发冠早已跌落在地,青丝如绢般垂下,娇小的奶子大幅度摇摆着。漂亮的女xue被紫黑色的jiba撑开,xue口边缘几乎被撑成透明颜色,艰难地吐纳着roubang。祁衡眼中春光泛滥,水光潋滟。 jiba在在xue中左冲右突,或轻或重地擦揉顶弄,cao得美青年直翻白眼,嘴角不住有涎水流下,身子紧绷成弯弓,脚趾蜷得指节泛白,不住地叫道:“不行……啊……好快,好舒服,臣……臣要去了……啊啊啊!” 脑袋根本无法思考,整个人的意识都集中在下半身。祁衡感觉自己仿佛位于云端之上,掺杂着让人飘摇欲仙的酒精气息,独有叶沉的气息和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女xue便喷出数股guntang的阴精,强力地淋在马眼上,内壁四面八方同时大力压来,狠狠绞着roubang,如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吸。加上女xue深处传来的阵阵痉挛,让皇帝几乎当场缴械。好在他早有准备,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放缓速度,慢慢抽插。 满是yin水的甬道愈发畅通,下身被抬起,黏液根本没办法流出,祁衡只觉得直接快要被水淹没,jiba不知疲倦地抽插,才刚从灭顶的快感中渐渐落下,又陷入新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