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luanlun在线阅读 - 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 的,湍流着我们

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 的,湍流着我们

入了母亲阴深的角

    落里,久久不动。我听见了母亲哀哀的叹息,白皙素净的脸上闪着光辉,我的清

    雅闲适的娟秀母亲,肢体横陈,大手大脚的开着,露出yin艳与衰颓,汩汩渗出的

    精水带着森冷的气息。

    「雨农好么?」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出粗粗的呼吸,他用一种墨色的烟

    斗抽着烟,「桥儿也好吧?」

    「他还是身子不好,我一直按爸的处方给他抓药,也只是控制罢了。」母亲

    找着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桥儿书念得不错,我不太担心。」

    大舅帮她扣上乳罩的扣子,「他身体不好,桥儿莫非是我的儿子?我记得你

    出嫁的前一天,我们还做过来着。」我闭上眼睛,听见母亲穿衣时窸窣的声音,

    只觉着世界即将毁灭,好像要天地俱焚似的。

    「啐,桥儿是雨农的,没错。我是嫁给他半年后才有的,你别在那胡思乱想

    的。」母亲修长的手指拨开大舅袭来的那只手。「太晚了,咱们快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呆会儿再去,我这儿还有些事处理一下。」大舅的手在母亲

    的rufang上揉揉着,流露出念念不舍的神情,「也不知几时再能这样和你爱一回,

    妹……」

    「咱们不能再来了。你不是有嫂子吗?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小孩?」

    「唉,妹子,你不知道啊,你嫂子是性冷感,每次我跟她zuoai就像和僵尸在

    做似的。哪像你,就像个熔炉一般……」大舅说着说着,又把手伸进了母亲刚刚

    穿好的裤衩里头。

    「嘻嘻,这也算是报应吧。哥,怪不得人家说嫂子是个冷美人呢。」我看见

    母亲在他的怀里如此受用的样子,只觉着身子里有一股恣意蹂躏灵魂,啮咬青春、

    梦想、情爱,把种种昂贵事物摔得粉碎的暴力。我真想冲进去,将他们杀得干干

    净净,可我知道,我不能!

    「不久,我们将沉入冷冷的幽暗里,

    别矣,我们夏日太短的强光!

    我已听到悲伤碰撞的落地声,

    响亮的木头落在庭院石板上。」

    我想起了波特莱尔的诗首段,困惑夹杂愤怒如沸腾的泥浆即将封喉,

    我无助的眼求援似的探向天空,这种不知自己欲往何处去的惨绿岁月,每一步都

    是茫茫然,我想打开出口。因为,上天已经给我一个恩赐的魔咒,要求我以己身

    为炼炉,于熊熊烈焰中淬砺锋芒。

    然而,锻铸之后,我的江湖已经是破败的江湖,我的灵魂和思想被带上了沉

    重的脚镣手铐,就算是黄金满堂,也要一生飘零。

    *** *** *** ***

    你的月白色的身体中积蓄着所有的激情,你的眼睛像冰山上流下的青白色的

    水,含有一切的善,一切的恶……

    *** *** *** ***

    没有了笑,生命也就喑哑无光了。我若有所悟,收回凝眺的眼光,随手从桌

    上拿过一面镜子,嘴角一掀……嘿,我仿佛第一次才听见那陌生的,发自我喉际

    的干涩的声音,第一次才看见脸上习惯性的筋rou抽搐。

    镜子里,我上翘的嘴骤然下坠,迷惘的眼睛里凝集着潭水般深沉的怨恨,我

    掷下镜子,镜子豁然开裂,我看见无数个我嘴里喃喃咒骂着,诅咒生活,仿佛要

    控拆什么……

    母亲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轻快和欣悦,手中还捧着一束红嫣紫姹的花朵,

    「我回来了,雨农。」父亲悠然地坐在藤椅上看着书,头也没抬,「怎么到现在

    才回来?桥儿去找你也没找到,你不在少年宫吗?」父亲相信了我的谎言。

    「啊,桥儿去找过我?」母亲霎时间脸如死灰,她迷惘的眼睛抬了起来,恰

    好和二楼的我目光交汇,只是她看到的眼睛,是如此清楚的陌生,郁积着暴戾之

    气。

    「我,我去把花插好。」母亲嗫嚅着,连忙摆放好自行车,僵僵地从父亲身

    边走过。

    母亲的脚步是缓慢和沉重的。「桥儿,你去少年宫找过我?」她的声音哆嗦,

    如变调的音符。我讥笑着她的急促和不安,「不,我没去过。」我的脊梁感到极

    度的不舒服,生涩,凝滞。

    「不,你去了。桥儿,否则你原来如绵羊般温顺的眼神不会这么冷酷无情。」

    母亲抓紧我的胳膊,原本澄澈的秋水霎时变得混浊,「桥儿,你别这样看着我,

    妈……心里好痛……」

    「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的回答是犹疑的,目光穿过窗户上的木栅,看

    着窗外的那一片青青的天。我的脸上一定充满敌意与抑郁,多年以后,母亲常常

    对我提及此事,说她当时就如万箭攒心似的疼痛,她那时多么希望我拿着刀子,

    亲手来剐她的心和rou,可我没有。

    那是一种哀伤,带着温柔的疲倦,或许是此时此刻,任何哀伤的言语也无能

    为力了,在我的眼睛、嘴巴,我的全部动作当中,看在母亲眼中,都是那么的令

    她哀痛欲绝。然而,接下来的事情,益发的不可收拾了,简直出乎我们的想像之

    外,事后,我像中弹了似的,全身瘫软在地上,只听到母亲的叫喊:「啊,我的

    孩子!桥儿……」

    我与母亲对峙在充满诡异的卧室里,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在微风的拂荡下发出

    了清脆的响声,盈耳的铃声非但不能使我消愁,反倒打破了我们俩之间的静默。

    「孩子,千万……千万别说……」母亲低埋着头,声音憔悴困顿,像蒙着一层什

    么东西的口音,结结巴巴的。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围着黑圈的眼睑,又长又紧密

    的睫毛上带着零星的泪花。

    我的心软了,伸手擦拭她的脸,温暖潮湿,「妈,你放心……我,我不会跟

    爸说……可,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楼下庭院里传来了父亲的欢叫声,

    「我说培雄,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可等了你好半天!」

    我和母亲全身一震,她略微红了红脸,默不作声,只是惘然的看着我,眼睛

    里好象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有哀怜、疼惜、痛楚、懊悔和无奈……我的胸中突地

    升腾起一股无名的难以描述的yuhuo,那种暧昧的神色和模糊的表情在我的眼中化

    成了一幕幕春宫图画。我的眼中,母亲是赤裸裸的,我猛地撕开了她的无领短袖

    上衣,露出了黑色的乳罩。

    母亲低呼一声,「啊,桥儿……」她的娇艳的腮帮失去了血色,「别,别这

    样……」

    我冷冷的笑了笑,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脱下来,把裤子脱下来,快

    ……」我的声音嘶嘎沙哑,却又有一些兴奋。我迫不及待地抱着母亲娇小的身子,

    她的乳罩在我的牵扯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秀气玲珑的rufang。母亲痛楚地呤哦着,

    微弱,凄凉,娇弱而紧张的皮肤好似一张被风吹皱的白帆,在我的磨搓下呈现出

    绯红色的光泽。

    我们的血在沸腾。在楼下父亲的呼喝声中,「桥儿,快下来见你的大舅了。」

    我顶入了母亲的阴牝,温热潮湿,如我当初的想像。母亲的双手支撑在窗台的条

    棂上,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我的抽送里耸动如潮。我并没有脱

    下母亲的内裤,只是把它挤向一边,就把坚硬的阳茎递入了它的深处。母亲把脸

    埋在双手里,呻吟着,承受着我如下山雏虎的威猛与刚强,我快速而有节奏的穿

    插迂回就像一个情场老手,我挑逗着母亲的每一道防线,并且逐一的摧毁。

    在父亲再一次的叫喊声中,我沉沉地回答了一声,「我马上下去……」黄昏

    的黑影慢慢的展开去,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寒噤像波浪般流过我的全身,我咬紧着

    牙关,喷射出如浆的jingye,在那一刹那,我知道我成了大人了!

    ************

    晚餐是丰盛的,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我温顺地举杯和大舅互道平安。大舅

    指着我,转头对父亲说,「你看桥儿都这么大了,难怪我们都老了。」

    我偷眼望向母亲,她的脸色仍是苍白如纸,只是把眼光投向远处苍茫的雾蔼。

    她忽然站了起来,「你们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厨房了。」说着把桌子上的碗

    筷杯盘收拾起来,放在一个大木桶里,端着向厨房走去。父亲仍旧和大舅不停地

    说着话,我斜着眼看见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亲的背后,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们聊吧,我给妈帮忙去。」我尾随着母亲,她纤小妩媚的身

    姿无时不刻不在吸引着我。我知道,被惊醒的情欲一旦挣脱了樊笼,将是如何的

    景象。

    「啊,你怎么进来了?不要捣乱了……」母亲吃惊地试图挣开我的拥抱,她

    的神情就像一头受了伤害的小鹿。

    「他们聊得正欢呢。妈,我来帮你。」我把手指伸进母亲的阴牝内,搅拌着

    那池春水,「妈,这里面有我的水呢……」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这里面还夹

    杂有大舅的浊水污流。

    「你,你就会欺负mama,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母亲有些生气,脸上的神

    色悲苦恼怒,叩击我的心软。

    「对不起,妈。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亲昵地亲着她尖巧的耳垂,她的

    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娇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脸上就像云彩映在水中一样。

    「桥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妈会死的……」母亲的脸直红到耳朵,那

    副窘状我永生不忘。我抱着她娇柔的身子,「妈,不会的,我要你长生不老,我

    们还要爱很久呢。」她的底裤已经换成了一条桃红色的了,我试着扒将下来,母

    亲却夹紧着大腿,死死地不肯松开。

    「桥儿,你松开些,妈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大概是听到了父亲他们在院落

    里高谈阔论的声音,她的心放开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离带着苍茫的

    沉思。

    「好,妈。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你和爸zuoai,从那

    一天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我知道我自己说的是真话,发自肺腑的,因为

    这是我的初恋。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母亲,

    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初恋对象。「瞎说。你几时偷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母

    亲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地看着我,天真的脸庞上浮现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mama,让你知道就不是偷看了。咱们别说这些了,妈,你的水真多…

    …」我的手指渗来汩汩丝丝的yin流,就像春雨滋润大地般,我知道母亲的动情,

    夹杂羞耻、哀伤和悲苦,却又满带热情和欢快。「嗯哼……桥,我真真要死了

    ……」我的阳茎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坚实的阴牝,我试图掘开一道生命的水源,

    将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让它肥沃的田野开满了鲜花,赋予它新的理解和参

    悟……一个灵魂被剥光了衣裳,另一个灵魂又重新诞生了。

    我把头埋在母亲的双乳间,吸取着芬芳的乳香,而我的头发被她抓在手中,

    刺疼刺疼的,越发刺激了我性的神经。我强有力的撞击使坐在灶台的母亲不住地

    向后退,然而我的双手执住了她的双腿,我注视着阳茎的穿梭,那激荡的水花,

    喷溅的yin流,在我年轻的阳茎搅拌下绘声绘色地写下了新的日记。「快,你快一

    些,妈要受不了了……你别这样用力……别……」母亲发出了荡妇一般的yin叫,

    啜泣着,风sao而低沉,像一只飞越火焰的云雀。

    在这场充满欲望和挣扎的运动中,我捕捉到了一种心灵愉悦的共鸣,原来性

    爱竟如此的美丽,交欢的声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乐。我感觉母亲在高潮时的吟

    咏就如一串抖动在风中的银铃,像花儿拥有着它的芬芳,时时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这儿吗?」我问着正沛然喷出浓稠yin液的母亲,阴牝的酡红,

    光泽诱人,正如肥硕圆润的荔枝。

    「当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吗?」母亲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和企求,

    她的内心是盼着我和大舅要好的,毕竟是她娘家里的亲人。

    「不,妈,你知道我习惯一个人睡的。这样吧,我到客厅支张床就可以了。」

    我不能拒绝母亲的愿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无声的武器,能在任何时候击中我。

    「嗯,桥……谢谢你……」母亲笑靥顿开,这般风和日丽的姣好容颜,深深

    地打动了我。我怦然心动。

    「妈,来,我想了个姿式,你把腿抬起来。」

    「别再来了,你也不看看地点。」母亲坚辞着,看得出来,她有点担心被人

    发现。

    「你看他们聊得正欢呢。」我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父亲和大舅,把母亲的左

    腿盘在自己的腰边,就势把阳茎插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内的每一个角

    落。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

    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 *** *** ***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

    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旁徨,也一度让我绝望。幸

    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

    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阳茎插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

    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

    如狼,母子相jian,繁衍后代。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喷发的篷篷浓液

    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液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

    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

    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胴体的

    扭曲,我能感觉到她nongnong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这一天,十六岁

    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

    *** *** *** ***

    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

    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

    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她要干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

    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

    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

    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

    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

    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偷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内飘浮着些许jingye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

    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

    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

    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

    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

    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

    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

    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

    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

    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

    ……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meimei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

    「嘿,meimei,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

    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

    深一点……」

    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

    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阳茎穿

    梭其间的样子。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

    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

    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

    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桥

    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

    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

    绽放着静夜的清芬。「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

    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

    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

    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荡漾着浓稠的晶液。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

    和大舅的jingye,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华。母亲斜睨着我,目光yin縻

    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

    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

    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zuoai的声音。静

    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乳香,她的低吟,

    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她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

    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rufang就好象兔子一般

    上下跳动。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

    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rufang一阵

    子的揉搓。

    我的阳茎直击母亲深深的xue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

    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阳茎在里面挣扎着,

    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

    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

    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阳茎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阴牝上,深深深深,。

    ************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阴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

    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欲望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 *** *** ***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

    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

    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

    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

    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

    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

    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

    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

    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rou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

    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

    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

    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

    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

    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学校在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

    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

    还托人找了我母亲。

    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

    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

    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

    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

    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

    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

    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

    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

    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

    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我想

    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

    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

    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

    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

    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

    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潮。我

    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 *** *** ***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

    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

    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

    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

    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

    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风菱惊叫

    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

    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

    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

    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迫不及待

    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

    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阳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

    熟练地taonong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我的阳茎在她逐渐的抚

    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

    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阳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

    插入了她的阴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阴牝内穿

    插着我巨大的阳茎。她的阴阜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乌黑

    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sao型阴户。「啊,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

    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yin荡縻縻。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

    变成欢快的yin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

    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

    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因此,我故意凌虐她,

    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

    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乳峰,

    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jiejie穿上……」

    「来吧,好jiejie,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阴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

    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

    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jian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你自

    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zuoai后的她倒显

    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插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

    的,湍流着我们的jingye。「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

    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jiejie打图书馆看

    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

    的下腹一层层赘rou,阴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rufang硕大

    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

    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