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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被贬仙君x凡人

    第九章 被贬仙君x凡人

    “连华仙君,有人找您。”山灵小童脆脆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秋池曳开嘴角的血迹,声音透着股难掩的虚弱,“何人?”

    “不知道吖……仙君我先回去了,土里的小东西又不安分了。”小童咕噜噜的滚下山,瞬间绝了踪迹。

    “连华。”来者不请自入,一席黑衣称得他身形高大,五官英俊得无暇。

    连华却一下子白了脸,“你……”

    “我好想你。”

    百年前,连华本是天君妾室的孩子,那妾室与人在天池通jian被天君发现,刚刚及冠的连华便被震怒的天君封尽修为贬下凡间,那些天上的衣物与人间并不相容,在下坠的过程中只留下几缕破布。

    恰逢一凡人进入破庙,便将几乎赤裸的连华抱了个满怀。

    晏绝亦衣衫褴褛,只是再粗糙的衣服也遮不住他的英俊贵气,历经几波周折刚逃离jian人的追捕范围,怀里便多出个触感极好的人。

    那是个谪仙模样的青年,无色的唇紧抿着,黝黑的瞳孔清澈透亮,完美无瑕的五官,盈盈一握的细瘦腰身,再加上独特的清冷气质,明明来路不明,确不会让人害怕,只觉得是上天的恩赐。

    “放开我。”连华说。

    晏绝亦直白地打量他赤裸的身躯,一向随心所欲的他便问“给cao吗?”

    确实是罕见的尤物,身体纤细又富有力量感,薄薄的肌rou匀称覆盖,手搂着的双腿笔直修长,就连眼前的rutou都宛如粉红蜜豆。

    “槽?”连华疑惑地问,不谙世事的双眼透出几分天真。

    “待会你就知道了。”晏绝亦露出一抹邪笑,他有个与生俱来的血脉天赋,能让人无法察觉的服从他的指令,这指令会让他陷入几个月的病痛,可眼前的人实在是让他无法拒绝。

    “名字?”

    “连华。”连华自然的回答了,天人感应却劝说他迅速离开。

    “乖乖躺着。”晏绝亦把他放在寺庙的长蒲团上,色情地打量连华的每一寸肌肤。

    连华陷入奇怪的困境,有个声音一直若有若无的说着‘服从他的命令。’

    直到晏绝亦用他身边仅剩的几根布条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手捆到了木柱上,连华才剧烈挣扎起来。

    晏绝亦有力的双手分开连华紧紧合拢的双腿,欣赏着他的胯下风光。

    圆润白皙的臀部,结实有力的大腿,臀缝间小心翼翼掩藏的粉红xue眼,平时从不见光的绝密地带,一时间都在阳光下裸露出来,成了供人评鉴的一件器物。

    “你想做什么?”连华不安的问。

    “cao你啊,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把我的jiba插进你屁股的小洞里面射出精水。”晏绝亦直白的说。。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不同意。”连华说,双膝一次次靠拢,试图合气被分开的双腿。

    可惜失去修为连华的根本不是晏绝亦的对手,晏绝亦轻轻松松按住他乱动的双腿,硬挺的硕大阳物已跃跃欲试地从裤裆里探出头来。

    那着实是个凶器,将近婴儿小臂般的粗细,青筋凸起的柱身狰狞可怖,鼓囊的囊球塞满几个月未曾发泄的兽欲,紫红的guitou在空中弹动试探着寻找温暖紧致的入口。

    晏绝亦握着沉甸甸的yinjing抵上连华青涩的处子xue眼,那朵隐藏在挺翘臀部峡谷出的粉嫩xue花便害怕的向里缩了缩。

    硕大的yinjing铃口处已是迫不及待地分泌了清亮水液,它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用guntang坚硬的guitou上下蹭着深臀缝隙间紧闭的小眼,直到性爱的液体把柔软的xiaoxue涂得油光水滑。

    “放开我,否则我饶不了你。”连华的声音依旧清冷,语气却难免慌张,一丝不挂的身躯在蒲团上微微发抖,被剥夺了光明的双眼隐隐含泪,一身雪样的肌肤泛起羞耻的粉红。

    “不。”晏绝亦握着胯下凶器,guntang阳具直直抵着连华下体,他稍一使力,饱满的guitou便挤着绵软的xue口探入半个头身,极致包裹的快感让人失去理智,晏绝亦没忍住一口气全部插了进去。

    晏绝亦绝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同情心就少的可怜,也不会对身下承欢之人有什么耐心,他从不扩张,可青涩的xue眼怎么容得下这般巨物,自然是一番剧痛袭来。

    巨物全部入洞,如同成年的巨龙非要钻进幼时的巢xue,guntang坚硬的阳具剧烈挤压磨擦着脆弱的xue壁,晏绝亦享受着处子xue痛苦的战栗,把原本紧紧咬着的xuerou蹭到了xue道深处,极致的紧是享受也是痛苦。

    毕竟还是处。

    紧,太紧了。简直是人间尤物,天上才有的名器,干涩的xue道无比青涩,柔软又紧致的夹着插进xue花的硬物,深处的肠rou绵软潮热,让人想要狠狠撞击直到把一腔yin肠撞出水来,看身下的美人变成彻头彻尾的yin浪娈人。

    连华安静了一瞬,下一刻立马因强入的孽根剧烈颤动,嘴角泄出一句痛呼。连他疼的浑身发紧,羞于言说的疼痛从私密处传出,恨不得把晏绝亦生吞活剥。

    “cao熟了就不痛了。”

    晏绝亦被裹得几欲冒火,毫无怜惜的挺动腰腹,阳具在白嫩屁股里一进一出,儿臂粗细的柱身青筋缠路,坚硬如铁杵一般将连华的处子屁眼塞得满满当当,圆润饱满的guitou一次次劈开紧挨的xuerou,把吐露情汁的铃口送到窄xue深处,那嫩xue如同千万张小口在用力吮吸,无比的快感让男人干红了眼,抽插的力度和撞击的速度越发没有控制。

    连华已痛的说不出话,本就遭遇巨变的人如失去呼吸,被下体处绵延不断的痛觉折磨得奄奄一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连华发出几声破碎的询问,中途好几次被体内凶猛撞击的巨物打断。

    晏绝亦眼眶通红,回话的同时也不忘进攻,“你太诱人了。”

    连华被绑在柱子的双手已因为挣扎变得血迹斑斑,两行止不住的清泪湿透了遮挡物,从半隐的白条后面他依稀见到自己的惨模样。

    一丝不挂的身躯青紫交纵,双腿被一双大手强硬扳开,腿间的xue眼被人胯下脏物捅出了血,此刻正可怜兮兮的开着缝被一次次强硬进入。

    “啊……”连华泄出一声痛呼,引起晏绝亦越发凶猛的挺动。

    他实在是被这处子青涩干净紧致的xiaoxue绞得欲仙欲死,胯下之物狂欢着战栗,被深处的软rou和guntang的体温伺候得几欲射出,恨不得把两个囊带都塞进那湿软的嫩xue里。

    “连华……”晏绝亦一声声含着连华的名字,用手逗弄他胸前粉嫩的茱萸,那小巧微挺的红豆从平坦白皙的胸腹前轻轻鼓着,像正被催熟的小石榴。

    晏绝亦揉弄着连华白净的胸脯,有茧的两指夹起青年紧致的乳rou,漂亮的rutou被手指扯长,连着旁边的嫩rou拉成了圆锥状,身下人一阵战栗,他只觉那两颗小红果实在是招人疼,不假思索地低头吮吸起一颗。

    他舌尖粗砺,小颗小颗似地接连摩擦着仙君从不外露的rutou,一缕缕银丝从晏绝亦嘴边泄出,合着舌头一起送向平时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地方。那两颗小巧茱萸已是彻底挺立起来了,凸起的弧度与平坦的胸格格不入,颜色也已变得艳红剔透,仿佛马上就要坠不住浓郁的蜜汁,从枝头落下来了。

    他越发用力地撞击身下纤弱的身影恨不得把那青涩的窄xue捅成契合jiba形状的器物,飞溅的yin液湿了交合的地带,rou体碰撞的激烈响声响彻小小的寺庙内。

    “啊…”连华嘴里泄出破碎的泣音男人坚挺的孽根仿佛要捅破他的xue眼,直抵到肚子里去,生在浅处的小小凸起被经脉纵横的异物戳得东倒西歪,引起一阵阵战栗,但强行破体而入的疼痛甚至太过强烈,把这欢愉都盖了过去。

    晏绝亦眼睛都干红了,仙君摇晃的雪臀上下乱颤,绵密丰润的臀rou被巨根强行分开勒出浅浅红痕,夹杂痛呼的青年声音反而越发引起人的施虐欲来,恨不得用jiba把他活生生cao死在床上。

    他一下一下地狠狠干着,硕大guitou每次撞到窄xue深处才停下来,浅浅的血丝搅和着透明的肠液被yinjing裹挟出来,仙君身上不着寸缕,匀称欣长的身躯被朵朵红紫点缀,尤其胸前两颗红豆,小巧精致却咬的红肿凸起,如哺乳期的妇人一般似要有乳汁泄出,缀在白雪似的肌肤上格外yin靡浪荡。

    他的双手被捆在柱子上勒得青青紫紫,一双纤长玉腿被男人按着放在自己精壮有力的腰上缠着,激烈的撞击抽插下几乎挂不住,不知道干了多少下,连华几乎濒死,沙哑地嗓子半晌才叫出一个疼字。

    连华彻底晕了过去,晏绝亦松开绳索,把他按在抵上如犬类交合一般死死cao干着,挺翘的雪臀高高抬起,确保男人的jiba能进到处子xue的最深处,盈盈一握的腰身上下摇晃,背上还缀着两个被汗水浸湿的腰窝,绸缎似的墨发被晏绝亦抓在手里,如同yin奴一般叫弄着。

    连华再次醒来已是半个时辰后,男人的体力好的出奇,再紧致干涩的窄xue硬生生被他扩宽开来,湿漉漉的体液在坑洼的地面汇成一汪小谭。

    “啊…别弄了!…求,求你…停下—啊!”连华眼前是破碎的柱子,身后是强干的禽兽,不知疲倦地鞭挞着从未吃过jiba的xiaoxue,仙君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着用后背着人的姿势更是万分耻辱。

    意识破碎间,他恍恍惚惚想起仙帝宫里养的两只强壮的种马,在配种时也是这样骑在牝马的背上狠狠抽插,再把那汩汩浓精射进牝马身里。

    身后的人也没想到连华还能清醒过来,只是喘息着又深干几下,如同马rou的巨大jiba深深嵌入母狗仙君的处子xue深处。

    巨大柱身青筋狰狞,guitou略弯,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能一次性cao干到窄xue的最深处,那处的软rou已被cao得湿软不堪,甚至微微发肿了。

    连华浑身是青紫的斑驳,白嫩的脚尖染着潮红,后xue泥泞潮湿,已经是完全cao熟的模样了。

    身后一下一下的入侵让他只能发出破碎的泣音,完全被陌生性器打开的下体传出酥麻和疼痛,强行开始的性交如同远古兽类在苟合,而连华就是那被雄兽在野地中用粗壮yinjing狠狠中进入的可怜雌兽,在一次一次强迫的进入中被撑鼓了柔软的小腹。

    “啊…停下………不要,不要进来了……”脆弱的雌兽仿佛还是天上那个不染世俗的仙君,就算屁眼被cao得吹水还是哽咽着以为会被放过,殊不知发情期的凶兽唯一想做的只是无尽的朝紧致闭窄的xue道深处授入所有浓精——直到一滴不剩,整个雌兽都被粘稠白液浸泡才好。

    晏绝亦双手捻起连华红彤彤的乳尖,一点点用指甲去反复厮磨着这两点红尖尖,直到彻底肿胀挺立,身后的动作也没停下,健壮腰身抵在牝马柔软的雪臀上,每一次到cao进最深的地方,不知道干了几个时辰,连华的嗓子哑的彻底,他才用双手死死按住仙君线条细瘦的腰身,快速冲撞湿泞guntang、被cao得完全契合jiba形状的xue眼里射出一鼓鼓浓精,他射了很久才停下,巨大guitou死死卡在xue壁深处,把粘稠的jingye一滴不漏的射进初次开放的处子xue。

    连华被jingye烫得一颤,那可恶的性器还深插在他下体中,把jingye死死堵在了里面。

    晏绝亦慢慢拔出软下后仍尺寸可观的性器,血红的眸子盯着连华被cao红得xue眼,jingye一汩汩从红肿的嫩xue边缘流淌出来,在他雪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股白色的湿痕,跪不住的纤细长腿打着颤,很像被凌辱过后无力反抗的性奴,他用手指划圈摸那被cao得吹水淌精的xue口,心里很是喜爱。

    恍惚间,他觉得这根本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人,而是沦落成性奴的贵公子,一朝落寞便被恶魔盯上,往日风度翩翩的朋友一朝变成主人,当年看见他想的也全是怎么cao熟着干干净净、不染俗尘的公子,家中落寞后便被抬进了“好友”的房间,赤裸着身躯,薄唇塞着口器,细窄xue眼被玉势撑得全开,一拔出变泛着潮气,那恶劣的主人拿红绳缠过他的身躯,在胸前交叉,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饱满的臀部双丘被红绳分开,这留下供人出入的处子xue道,可怜的性奴讲不了话,只能哽咽着流出口水,然后被好友,不,主人按在地板上,床上,桌上狠狠cao开,睡觉都用链子缠着捆在柱子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布满青紫的红痕,食物是主人的jingye,每天各个时辰的xiaoxue都被粗壮jiba撑开,唯一的用处便是身上两口能插入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