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孕期play,乳环锁奶,cao破胎膜(蛋:延产,生下黑孩)
不出几个月,大祭司就被发现怀孕了,来cao他的人们反而更多了。 大祭司的rufang和乳晕rou眼可见地大了一圈,最近总是酸胀无比。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使得乳环和yinjing相连的链条紧紧勒进鼓起的软rou里。两瓣屁股也肥了不少,捏起来软糯无比,随便一撞就能激起阵阵rou浪。 那处揣崽的xue更是比平时更加敏感,动不动就喷人一身的sao水,整日里一副欠cao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把他cao到流产。 “咿呀……别捏、别捏……好痒……”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男人,上来就用粗粝的手掌揉面团一样揉捏着饱满酥乳,惹得他开口求饶。 男人坏笑着问:“别捏你哪儿?” 大祭司红着脸想躲避,男人便用拇指食指重重拧了一把变成浅褐色的乳尖,疼得大祭司泪水涟涟:“rutou!不要捏rutou!” “哼!可是你这sao奶头可没有说不要!”男人变本加厉地将两粒变得像紫葡萄一样的rutou又拽又拧,饱满浑圆的rufang被扯得变形。 男人左手将两只大奶拢起,右手食指中指分别穿过rutou下方的乳环,然后松了左手。双乳被乳环牵制,依旧保持并拢的姿态。 男人右手开始向后扯,两只奶子被乳环拉得尖尖的,随着距离增加,被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几乎变成两个长条。 大祭司他不知道那对大奶已经开始泌乳,只是乳孔被乳环堵着,汁液全被锁在rufang里,不得疏解。 玉乳被玩弄得发红发麻,美人噙着泪抓住男人的手腕:“我错了!我错了!放过sao奶头吧!“ 怕男人生气,大祭司主动去亲他的嘴,丁香小舌探出柔软唇瓣,试探地撬开男人的唇齿。接吻的时候,大部分男人总会对他温柔许多。男人果然软下态度:“这次就放过你。” 然后捧住美人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孕期中的大祭司似乎格外敏感,只是接个吻便已情动,他清晰地感觉到今天已经高潮过好几回的rouxue在渴求地收缩,蜜壶早已湿润一片。 男人躺倒在床上,让大祭司坐上来自己动。大祭司顺从的蹲下,双手扒开阴户,露出水淋淋的花xue。蠕动着的屄口一寸寸吃进男人的roubang,贪婪地吮吸起来。 美人仰头轻轻舒出一口气,岔开腿挺着肚子扭起腰肢。坚挺的guitou轻易地刮过sao点,在多褶的xue腔画着圈,研磨着敏感多汁的花心。 不多时,大祭司已经气喘吁吁。他毕竟已有几个月身孕,动作迟钝笨拙,花xue却饥渴得更厉害,想要更多更快的欲望填满他。 于是他垂下湿漉漉的美目,略显得有些委屈地央求男人:“大人,您动一动……母狗受不了了……” 男人也忍不住了,双手攀上大祭司的腰肢,迅猛地顶起胯来。 大祭司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抛起又坐下,一双大奶被cao得上下乱晃,乳钉链条叮铃作响。他脸上早已意乱情迷,顾不得自己现下的样子有多yin荡,双手放到胸口,揉搓起最近总是发痒的双乳。 身下的男人卯足了劲想撬开因怀孕而异常肥沃的zigong口,但那处软rou为了保护胎儿死死地闭合着。大祭司被顶得难受,又不好拂了男人的兴,便抓了男人的手往自己嫩乳上放。 腹中的胎儿受到惊扰,不安分的抗议起来。母亲的肚皮被他毫不留情地踹了好几脚,小脚丫时不时凸出印子。 那胎儿每踢一下,大祭司就痛一下,yindao便跟着剧烈收缩。他低下头对着胎儿喃喃低语:“孩子,别踢我了……” 男人被阵阵绞紧的感觉爽到,愈发强劲地干着zigong口。 大祭司被顶得喘息不止,哽咽起来:“不行了……不要顶那里!孩子要被顶出来了!好痛……好痛啊!” 男人被他叫得有些败兴,不满地掌掴起他的孕肚:“再喊疼,把你孩子打出来!” “啪!啪!啪!”雪白肚皮上满是红色巴掌印,大祭司吓得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破碎的呜咽声还是不时溢出紧闭的唇齿。 男人的jiba被绞得异常得紧,不多时便有射精的迹象。他坐起来猛地把大祭司翻到身下,举着他纤白小腿一阵猛cao,对着闭合的zigong口射出了浓稠浊精。 男人爽完就提上裤子走了,留下大祭司双腿大张躺在地毯上痉挛。他爱怜地轻抚着肚皮,眼里满是柔情:“我的孩子,我会保护好你的。”尽管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依旧对它倾注了感情,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善良秉性。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大祭司以为是下一个客人,连忙扯过一边的毯子盖在肩上坐起来。没想到那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塞给了他一张纸条便急匆匆走了。 他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便红了眼眶。落款是二皇子,他言简意赅地说明已查明大皇子勾结北国巫女,意图篡夺王位并暗算自己,二皇子现已于域外韬光养晦,不日起兵。 原本死去的心又鲜活起来,大祭司又将纸条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在下一个客人来前将它揉成一团吃进腹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大祭司的胎儿已经足了月份。他的肚子沉甸甸的,挂在纤细的腰肢上,显得尤为硕大。 大皇子来探视大祭司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挺着浑圆孕肚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模样,三个人正战得酣畅淋漓,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大人们,慢些cao母狗吧……顶到孩子了……”曾经高贵的大祭司低声下气地乞求恩客,他低贱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大皇子,直可惜二皇子没看到这精彩的一幕。 男人们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变本加厉地挺动拍打着软熟的rou花,身前男人结实的小腹一下下顶在大祭司的圆肚上,把它撞得东倒西歪变了形状。 大祭司只能用手护住臃肿的腹部,但这起不了多大作用,胎儿不安分地在zigong动来动去,为母体带来一阵阵酸痛。 为了不伤到胎儿,连接rutou和yinjing的链条被取了下来,双乳只剩两只小巧乳环,随着乳波荡漾而上下翻飞。 这时,cao着大祭司花xue的男人注意到了正津津有味地看戏的大皇子。谁都知道大皇子成为下任国王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面对未来国王男人不敢怠慢,停下动作想行礼。大皇子一摆手,示意他继续,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男人愣了愣,想到传闻中大皇子记恨大祭司的事怕是真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先前顾着大祭司好歹是个快生的孕夫没把他cao得太狠,但现下,即使他把大祭司cao死估计都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男人像吃了药似的疯狂对着身下的美人抽插,像是要把zigong口捣烂。身后的男人不甘示弱,也猛cao后xue的sao点。两口xue都被干得汁水四溢,结合处堆满了黏白泡沫。大祭司不堪忍受,发出阵阵哀叫。 闭合的zigong口真被他撬开一丝缝隙,大祭司当即眼睛瞪圆,几近失声。 “啵唧”一声,蛮横的jiba终是闯进了孕育孩子的腔室。“进去zigong了哦。”男人语气中尽是炫耀,“真sao啊,怀孕都闭不紧吗?” “别动,别动,孩子会掉的,求求你!”大祭司紧张地挺直脊背,一只手扶住肚子,一只手徒劳地去拉男人的手臂。 男人还是不管不顾地动了,他的guitou碰到了软乎乎的东西上,那大约就是大祭司孩子的胎膜,滑滑的,每次都会滑溜着贴着guitou滚来滚去。 大祭司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肚子,生怕孩子有什么闪失。 男人恶劣地用jiba戳弄着幼胎,大祭司笨拙地想逃离男人的禁锢,他的zigong口却紧紧嗦着roubang,他每次抬起雪臀后,又总是徒劳地被压下。 突然,男人感到什么东西在腔室里炸开,他的roubang瞬间被汹涌的暖流包围。男人终是玩得太过火,捅破了孩子的胎膜。 大祭司只觉小腹剧痛,惨叫出声。 cao肛xue的男人察觉到异样:“怎么回事?叫这么大声?” “他胎膜被我cao破了。”男人兴奋地说着。被温暖羊水包裹的感觉绝无仅有,他竟不舍得拔出,继续在即将分娩的孕体内打桩。 后边的男人隐隐闻到了血腥味,有些发怵,于是草草射精后从肛xue退了出来。肛口因为疼痛闭合得异常紧致,将男人的东西全吃了进去。 大祭司捂着摇摇欲坠的肚子,双腿曲起,脚趾因产痛蜷起,指节发白。他大张着嘴,喉咙发出嗬嗬的气声,一边要承受宫缩的剧痛,一边还要承受jiba在身体里搅动,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了一起。 男人也不想真的弄死人,不一会儿就在乱七八糟的zigong里射出,随即拔出了jiba。大股大股浑浊水液裹挟着血液冲出yindao,预示着大祭司正在分娩。从被cao开的屄孔看去,能看见幼胎头部正卡着zigong口,随着腔rou蠕动一点一点往外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