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二日
我想拒绝,但我清楚知道他根本不会听我的。而且他根本不是来一次,来了好多好多次。 双腿被折成M形,大大打开,露出被cao得红肿的xue。那狰狞的jiba还在xue里无情地快速抽插,丝毫不顾发肿的xue带来的紧涩感。 房间里一直没有开灯,全凭着客厅的一点灯光从门缝里漏出。 我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下身已经连抽插都感到痛了,每一下都仿佛是尖刀子在嫩rou上刮,磨得xue里要燃起来般疼。 在性爱过程中,我从来都是享受的那一方,从未这样难受过。 我恨恨地咬唇,忍受这种疼痛,眼睫却止不住有泪滴挂住。双腿其实已经无力,全凭他将锁链扣在了床尾处,又把枕头全叠在了我的身后。 即使这样我的身子还是忍不住被他顶得往后移。 陈意悦裸着身子,微弱的光下可以清晰看见薄薄的腹肌上的一层汗珠。 我已射过五六次,再继续下去射的东西都清如水了,可他仍不放过我,使劲刺激我的敏感点非要我一直保持勃起状态。 唇上品出点铁锈味,我的意志力不算强,只凭着不想开口求他才坚持到现在。 忽地,他的手指强硬地扳开我的唇,抹去那几滴血珠。 “我发现你真是说不听啊。” 没了那股意志力,我又本能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脑子里的痛苦与快感搅成一团,哪里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 陈意悦舔了舔指腹上属于我的血,“叫你不要咬自己,你不听。叫你不要和其他人走太近,你也不听。看吧,现在成这个样子,怪谁呀?” 话语间似乎仍游刃有余,只是黑暗中那凸起的青筋已经蔓延到了脖颈,暴露出此时已到忍耐的极限。 痛苦是双向的,谁掌控得好,谁就是这场游戏的赢家。 xue里水少到可怜,再cao下去恐怕要真在血水里干了。 陈意悦叹了口气,没有再射进堆满jingye的xue里,直接射在了我的上半身,溅射的范围极远,还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反应迟缓,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陈意悦看了又乐不可支道:“老婆都被cao傻了。” 粗长可怕的那物拔出xue里后,我才回过些神来,立马努力闭紧了双腿,连带着xue也合得紧紧的,生怕他又插进来,让我生不如死。 陈意悦见了我这幅模样,又是好一顿嘲笑。 “你闭得再紧,我还不是想cao就cao?谁家老婆不让cao的啊,不止你下面这张嘴,你上面这张嘴我也要干,要不要给你装个拉链再上个锁啊?” 我撇过脸去不理他,在这之前我确实认为和他还有商谈的余地,但现在他的脸我都不想看见。 陈意悦注视着我的脸看了半天,良久又莫名其妙轻笑一声,然后弯下腰捡起衣服穿起来。 xue里还塞着jingye,动一下就流出一股,慢慢在身下汇聚成一滩。屁股稍稍挪动便碰到冰凉的液体,实在恶心。 我见他穿好衣服就要出了房间,似乎不管我,更觉他人面兽心。 下身虽感觉不佳,但我实在被他折腾累了,哪里管这是黄昏还是午后直接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xue里的jingye还在,流在xue周围的那些jingye都已经渐渐风干,凝结成块。他还没来为我处理,我更加生气了。 肚子又咕咕叫,再加上周围温度骤降,又冷又饿好不可怜。 “陈…咳咳…陈意悦……” 刚发出声音就差点被口水呛到,原来我的嗓子早已在呻吟中叫哑了,偌大的房间里声若蚊蝇。 “呜呜呜……” 反正无人看见,我干脆张大了嘴哭,早说不去休学了,直接就跟他撕破脸,或者向文卿那边求助,我不信他能拿我怎样。 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没饭吃! “吱呀”一声,房间门又开了。 我侧躺着,眼泪糊了视线,见着他背光的身形,只想着等他来到身前一定要狠狠蹬他一脚。 但是等陈意悦走近了来,我还是瑟缩着爬了起来。 “老婆饿了吧?” 我用手臂擦了下眼睛,定睛看了眼他的手,什么也没拿,问我又是何意,想必又是戏弄我。 他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张口欲骂他,嗓子却哑了,又悻悻地闭上了嘴。 “先吃了这个,我再给你吃好吃的,好不好老婆?” 陈意悦连裤子都没脱下,就直接将勃起的那物拿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我这个方向。 我自然不干,被cao肿的下身还痛着呢,就这还没给我清理,现在又来。当我是什么性欲处理器吗? 陈意悦并没期待我的主动,随手扯了下链子就把我拉到了床边。 我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趴在了床边,被他滴着水的guitou蹭了下脸颊,留下一道水痕。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被他按着背又按了下去,趴伏在他面前。 “你欺人太甚!” 陈意悦那张脸陡然凑近,“说什么呢?我都听不见。” “……” 他与我距离太近,我恶向胆边生,张嘴就想啃他的脸。 陈意悦手疾眼快地捏住了我的下颚,仍旧是笑,眼里却带了几分新奇。 没想到我还有那个体力和胆量反击。 “乖啦,吃进去就好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扶着那玩意进了我的嘴里,而我却因为被他捏住而无法咬合给他一个痛快。 一入口就是jingye的腥臭味儿,布满了yin液的guitou口感太恶心,更别提他一插就径直将整根都没入了喉咙里。 几乎是瞬间,我就条件反射地想要吐出来,这种本能反应明显伺候得他更爽了。 “唔唔……” 生理性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陈意悦温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花,另一只手却抓着我的头发,下腹不断挺动进入得更深。 他插了半天,床的高度不够,感觉姿势还是有些别扭,便将我又拉了下来,变成了跪爬在地上的姿势。 有喘息的机会,我立即想将刚刚含在嘴里的液体吐出来。 陈意悦抓起我的头发,让我仰着头。 “给我吞下去。” 我狠狠地盯着他。 他装模作样地委屈道:“吃别的男的jiba可以,吃我的就不行?” 直到盯着我艰难地吞咽下去后,陈意悦才松手,用脚分开我的双腿。 “跪好。” 我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身下的性器软趴趴搭在地上,双手被他扯住链子背在了身后。 这幅画面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陈意悦倒是称心如意了,又捏着我的嘴继续在里面抽插。 见我闭着眼的模样,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玩弄起了早就玩肿的乳粒。 rutou被玩久了,再碰一下都感觉疼,哪里受得住他又掐又捏。没一会儿rutou就变得又红又大,仿佛像要泌乳了一般。 我真的很想咬断嘴里的玩意儿,可是下身却诚实地又立了起来。 陈意悦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满意地抠了抠因rutou变大也跟着愈加明显的乳缝。 嘴里粗壮的性器节奏迅猛地抽插,涎水混合着guitou流出的yin液将嘴唇润湿,慢慢流出唇外,从脖颈处到了红红的胸膛处。 我虽休息了一觉,但是下身还没有缓过来,承受不了射精的快感。用尽全力努力憋住欲望,脚趾都忍不住勾了起来。 cao嘴的感觉太爽,陈意悦惬意地呻吟,余光看见我血管都膨胀起来的下身,顺便一脚踩在了我的下体上。 我痛得又是忍不住将嘴里的性器吞得更深。 陈意悦还不要脸道:“老婆我帮你啦。” 我心道你这算是帮我? 他像是会读心术般,回道:“你射太多次,伤身。” 他在我睡觉的时候不知去了何处,从上至下都是穿戴整齐的样子,脚上还穿着黑色的袜子。 比起少有使用的下身,袜子的质感仍算粗糙,被踩在下面一时竟有些发泄的快感。过后却是麻麻的痛感和痒意,涨得厉害的下体也焉了几分。 不知被踩和把尿哪个更羞耻一些,我反正是连嘴里的这个玩意儿都应付不过来了。 双唇都好似要被撑裂了,依着他性器的形状大大地张着,舌面被yinjing柱身压住,被迫品尝他jiba的味道。两个囊蛋也鼓鼓的,随着每次撞击砸在了我的下巴处,与他下身亲密接触。 我的视线只在他的小腹徘徊,并不想看他沉迷欲望的脸,只是静静等待一切的结束。 柱身青筋鼓起在舌头上弹跳,我的嘴早已麻木,就算他不用手捏住,我也合不拢。 “啊…唔……” jingye自马眼射出,有力地冲击着喉咙,没给我犹豫吐出的机会。 陈意悦眯着眼睛,射完以后就把jiba拔了出来,多得包不住的jingye立即从我的嘴角溢了出来。 我不适地咳嗽,向后仰着上身。 他还没挪开放在我性器上的脚,非要将我的欲望熄灭。 我终于体会到了这是一场对我惩罚,没有求情的余地。 等我彻底平息,吞下所有jingye后,他才松开了我的双手。 双手被别着过久,还有点用不上力,急切地去推他的小腿,想要将他的脚移开。陈意悦这次倒是顺着了我,可是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性器此时已经软软地耷拉在胯下。 我想做点什么报复他,但被禁锢的我只能屈起双腿环着双膝,不去看他。 陈意悦不在乎我的姿态,囫囵将我抱起到了浴室一点点洗了个干净。然后用浴巾把我包了起来,又开始喂我吃饭。 我饿够了,没了其他心思,没耍什么小性子。 等他把我放进被子里,我滚了一圈,自己朝着墙面又睡了过去。 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