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rou,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
“啊……啊呀……嗯……天……啊……”娘被我cao的高抬的腿僵直了。随之而来的是娘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感觉那roudong里面的水儿越来越多,鸡鸡抽起来毫不费力,插的飞快,要知道我在学校体育课上做伏卧撑可是一百分。 “啊……啊啊……嗯……啊……啊呀……”娘被我cao得啊啊不停。 兴奋中我被娘的声音刺激得忽然打了一个寒颤,那急急而来的象过去一样的尿尿般的感觉又来了,而且难以控制,我颤栗着趴在了娘身上,鸡鸡在roudong中插到了最深处,我“尿”了,和平时尿尿不同,这次好像是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那“尿”射进了娘那洞里面…… 在我“尿”的时候娘没有动,似乎也身子僵直。等我射完全身软软地趴在了娘身上,娘才呼出了一口气。 准确地说我和娘的这第一次我做的时间不长,但对于我这样的男孩这已经算差不多了。当然,那时的我还完全不懂这些,”尿“完以后只是感觉有一点累,就那样趴在娘身上不想动的样子。 娘抚着我的头,很久也没有说话。 我终于在娘身边躺下来,娘仍摸着我的头。 “娘。”我说。 “嗯。”娘慵懒的声音。 我想着,“娘,我们刚才是干啥呢?” “你说呢?”娘的脸在黑夜中带着笑。 “娘我们刚才是cao屄吧?”我说。 “小坏蛋!”娘的手刮着我的鼻子“你说呢?” “是。”我肯定着,“我知道的”我说。 娘没有说话,娘和我脸对着脸,娘咬着嘴唇,做为一个生活在东北农村里的娘这样少有的娇羞的表情竟然让只有十来岁的我看得发了呆。 “除了你爹,娘只让你……cao过……”娘的脸又再现了那种晕红。 我搂住了娘,我听见了娘的心跳。 “让娘再看看。”娘说,手在下面摸索着又握住了我的鸡鸡。我已经软做一团的鸡鸡感觉到了娘手心的温软。 娘不说话,就那样轻轻捋着。 我的手握住了娘的奶子。说实在的我这样年龄的男孩对女人的奶子兴趣不大,我这样摸也是随意的。 娘的手继续动。 鸡鸡慢慢地在娘手里再次硬起来。 我又听到了娘的喘息,“小坏蛋”娘喃喃着。 我的身体再次燥热,“躺着别动”娘轻轻在我耳边说,然后娘的身子在被子里滑下去,来到了我的脚边。我感觉到娘伏在我的脚边。然后,感觉到鸡鸡再次被娘的手脱起。接着,感觉自己鸡鸡的前端guitou处开始酥麻起来,如电流一样。 “娘”难言的快感中我叫着。 娘没说话,然后我感觉鸡鸡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象一片树叶般漂起来。紧接着,鸡鸡好像被那所在吞吐着。 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享受,身子再次到了云宵。 良久,鸡鸡好像出来了,然后娘又从床尾钻过来。我马上搂住了她。 “娘,娘我又想干你了。”我对娘说。 娘还是那样的姿势,我又再次把自己那根重新涨硬的鸡鸡插入了娘的屄里。 这一次,我干得时间很长,飞快地做着伏卧撑,很久也没想“尿”的感觉。 娘的呻吟响在我的耳边,这只有让我更加兴奋干得更猛插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呀……”到了后来娘的呻吟响成一片,娘的头也在枕头上不自觉似的左右扭动不停。 我猛插! “啊……啊啊……天……啊啊……”娘扭着头,脸上的晕红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觉自己那根roubang上粘满了从娘洞里面流出的那水儿,后来竟然听到了随着我的插送从娘那里面传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要死了……啊……”娘叫着。 我的胳膊触到了娘高抬的腿,那两条腿是那样的僵直! “狗儿……狗儿……干死娘了狗儿……”娘扭动着头只是不停的叫。 我听着女人那样的叫声,十来岁的我兴奋莫明。 又继续伏卧撑了三四百下! “呜……”我听到了娘忽然发出的哭声,“不……不要……呜……娘受不了了狗儿……娘要死了……啊……” 我被娘的哭声只有刺激得更加兴奋,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难受,但我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人天生的征服感。 我终于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颤栗中把”尿”射在了娘的屄里! 那个晚上以后发生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我“尿”完以后就很快得困起来,然后就搂着娘热热的身子睡着了。 那个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和平时那些胡编的情色上描写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因为上了娘而和娘的关系有了改变,那些上一般都是男孩上过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变成了自己的泄欲工具,更或者母亲甚至遭到自己的虐待。 那么我要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娘还是我那往常的娘,还是我那亲亲的娘,而我,也还是那个迷迷胡胡的小孩,那个被娘照顾的也时常被娘训斥的男孩。 第二天,娘还和往常一样天还没大亮就起了床,而我还在睡梦中。做为这个小村子里的首富户娘已经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干活或者喂猪什么的,这些脏累的活我爹在走时已做了安排,村里专门有人来替我家做这些,而他们在做这些时也心甘情愿。但勤快的娘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娘从来都没有比我起的晚过。 东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着了才挣开了眼,但却仍躺在那暖被窝里不想出去。躺在那里的我听到了外面院子里娘的动静,娘走来走去的,在打扫院子和洗晾衣服。 “砰”门被推开了娘风风火火地走了将来,“都几点了狗儿,快起来!你作业做了吗?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说着走到炕前,用那凉手摸我的脸,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惯用招数。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着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娘的长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的在上面盘起来,而那下面的脸庞是那样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给我叠着炕上的被子,“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家回来的,可外面雪下这么大,不知还回来不?”娘边弯腰收拾着边有点担心的说。 又下雪啦!我一阵高兴,三口两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窜了出去。 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虽然对雪早已经见惯不惯,但还是很高兴。“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冲屋里的娘喊了一声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没我聪明,比我大两岁还在读五年级,虽然如此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 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树林里打起了雪仗,玩得兴高采烈。但后来柱子用雪球砸一个小孩时却把他砸哭了,“呜呜呜”那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我cao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cao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男孩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这些脏话,不知怎么内心里却涌起一阵兴奋,我想起了娘。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cao过对方的娘,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娘给cao了。 我不再理会他们,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嫩滑的身子。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娘见我回来竟有一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疯回来了?” 我没说话,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搂住了娘的身子。 “狗儿,你干啥呢?”娘扭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我趴在娘耳边,“娘,我想cao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红了,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脸扭了过来,那秀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着嘴唇,“小坏蛋,昨晚还不够吗?”娘说着瞪着我。 “娘”我撒着娇,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么那么坏。” “娘!”我继续缠。 “告诉你不行了,你姐她们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呢?” “我要!”我搂紧了那身子坚持,少男初燃的yuhuo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许久,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好了吗?” 我点点头,娘却推开了我。“小坏蛋,”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感觉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娘的鼻息吹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小鸡鸡。 “那娘今天依你,以后却要听娘的。”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鸡鸡边说。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让娘看看。”娘在我耳边说。 棉裤褪到了膝盖下,裸露出来的稚嫩的鸡鸡昂然的昂着头,如一门小钢炮,那初长出来的吊毛短细而密…… 坐在我身边的娘咬着嘴唇,“狗儿真的长大了”娘说……娘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jiba的手象昨晚一样轻轻地捋着,但不一样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娘的手也在被子里,而现在,却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着娘坐在那里用手弄我的jiba。娘的手那样不停的动作着,,娘现在的表情好像就象刚才作针线活一样,细心而谨慎。 准确地说,我的jiba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不算太小,尤其是顶端的guitou,呈紫红色,随着娘手的捋动而不停地翻出来。 不多一会,jiba已经涨到了极限。 娘停了手,娘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有水波流转。她晕红着脸,咬着嘴唇。 娘站起身,拿过一个叠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她仰躺下去。 屋里的空气好冷,娘摸索着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将它们褪到了膝弯处。 我虽然昨夜已经cao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屄,但是在黑夜中没有看到。过去虽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但都是比较远的距离,看到的只是那些浓密的屄毛,而现在,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见到了女人这个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里的娘可能感觉到了不便,干脆屈起腿将一个裤管完全的脱了下来。这样娘就相当于下身全裸了。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将两条白腿分开抬到了头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如在梦中,却又如此真实。 那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屄毛是如此浓密,在那鼓鼓的rou屄上方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的毛丛,然后顺着那肥大的浅褐色的大yinchun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缝底处会合,而那里,是娘深褐色的屁眼。整个屄呈褐色,rou沟中间的小yinchun颜色略深一些,它们稍有一点长,微微的探出来…… 娘闭上了眼,我傻了一样地将头埋在了娘的两股间。 如果说昨夜我用手指“干”娘的屄完全是盲目,那么现在则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现在是边“干”边看边研究。仔细地把那个原来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了个透。 虽然并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称乎,但我研究后知道了大yinchun,小yinchun的存在,知道了小yinchun上方有一个小rou凸-阴蒂,另外知道了rou沟中间小yinchun遮掩下原来有两个roudong,一小一大,上面那个细小的是尿道,而下面那个浅红色的大很多的rouxue则就是我昨晚先后用手指和jiba插过的屄洞。 两根手指插在那粘软的屄洞里,我听到了娘的喘息。 我抠弄着那湿热的rouxue,仿佛不知厌烦。 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半躺在那里的娘火红的脸上眼睛紧闭着,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我弄着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我的鼻端离娘的rou屄是如此之近,以至鼻端吻到了从女人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味道,那味道很怪,当然很大一部分是sao味儿。 两根手指逐渐感觉到了粘滑,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的奇怪的水儿。我还不知道那些水儿是什么,但注意到娘的屄仿佛更鼓了。那“洞”也大了很多。 “嗯……”娘开始不安地扭着身子,她盘好的长发在被上披散开来。 我试着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嗯……啊……”娘喘息着,闭着眼睛,一只手却伸下去,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它按到那rouxue上方那个小凸起上,“这里……”娘说。 我用左手摩擦起那个小点,右手还停留在那rouxue中。 “啊……狗儿……”娘的头左右扭着低低地叫着。 我兴致勃勃地不停地动着自己的手,娘的呻唤让我更加沉醉其中。 “啊啊……嗯……啊……”娘不自觉的扭动着她的头,散开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着娘绯红的脸。 手指湿极了,里面的水儿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不要了……狗儿……娘受不了了……”娘闭着眼睛低低的喊,她忽然挣开了眼,嘴唇紧咬着,“干娘吧狗儿……”娘看着我说。 听到了这话的我急慌慌地就要趴上去,娘却走下炕来,然后娘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双手扶着炕沿,上身伏了下去,向后面抬起了那肥白的圆臀。 迷迷乎乎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从女人后面也可以干她,娘高抬的屁股下面,那黑毛丛丛的rou屄夹在两股之底处。 看着抬着屁股等我cao的娘,我兴奋到了极点。 我试着抱着女人的圆臀,我的身高正好不用弯腰,涨硬的jiba正对着娘的股间,guitou处感觉到了那浓茂的毛丛与那温软的屄,试着捣了没几下,guitou就找到了yinchun之间那湿粘的进口,于是整根jiba一插而入! “啊”伏着身子的娘失声的叫出来。 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三次光顾娘的这个roudong了,与前两次相比,十来岁的我已有了一点经验,这次不用娘再暗试,jiba刚插进去我就迫不急待地cao起来。 跨部随着我屁股的前后耸动轻快地一下下撞击着娘的肥臀。 娘伏着身子随着我一次次的插抽而啊啊地低叫。 guitou摩擦着里面湿滑热热地rou壁,小小的我爽得飞上了天! 我双手搂着娘丰腴的屁股蛋儿,从后面狠cao着这个女人的屄! “啊……嗯……啊啊……呀……”娘的身子更低的伏下去,大屁股更高地向后面抬起,屋子里响着娘消魂的呻吟。我感觉到自己那些刚长出来的毛儿被那些水儿浸湿了,粘在我的蛋包上,我cao起来后那些毛儿又粘着娘的大腿内侧,这使我有一些疼。 我在娘的啊啊的轻叫声中搂着她的屁股猛cao了四五百下。 女人被我cao得呻唤后来连成了一片,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这屋里有人受着kuxing的折磨。 娘开始不自觉的主动向后面耸动起屁股来迎和我的插送,她的长发从肩上滑下去,如一束诱人的黑瀑。娘啊啊的叫声不知不觉开始带着哭腔。 瘦小的我搂着娘肥大的屁股象个机器人般重复着插送的动作。 这个把我生出来并养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cao得失了神,叫声后来在哭腔中也走了调。 我的jingye在身子的颤栗中喷射出来,jiba深深地插在那已成水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尿”激射在那无底洞中。在射的过程中娘的叫声嘎然而止,她整个伏着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僵直了。 等鸡鸡在那洞里面完全软缩并自己滑出来以后我才离开了娘的身子。 娘也仿佛没了一点力气,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大屁股毫不羞耻地裸露在我面前。良久,娘才起了身,脸红红地光着屁股去炕头拿了一些卫生纸,然后当着我的面站在那里用纸仔细擦着两腿间湿漉漉的屄。 我仰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着腿,看着这个刚被我cao过的女人。娘见我直勾勾的看脸更是红,啐了我一口,但没有遮掩自己的动作,仍咬着嘴唇勾着头擦拭着下身。 等忙完了娘提上了裤子,然后娘回过头盯着我,“小坏蛋还不快穿上裤子,小心你姐她们回来。” 大姐二姐她们到了天快黑才回来,外面的雪仍很大,她们的衣服头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把我急死了”娘心疼地上去帮着大姐二姐打着身上的雪。 “雪太大了本来姨都不让我们回了是大姐硬让回来的。”二姐好像对大姐很不满。 大姐没有说话,默默地让娘给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后就一个人进了自己屋里。 二姐却回来很高兴,和娘说了一阵话后就和我打闹个没完。娘去厨房做饭去了,不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诱人的饭香。 “小弟你今天都干啥了?”二姐问我。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 “做作业没?”二姐问。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她的脾气和文静的大姐不同,挺泼辣的,也许年轻时娘也是这样吧。 “做了”我骗她。“什么做了!”娘端着饭正好进来,白了我一眼,“再说瞎话小心挨打!” “叫你姐吃饭”娘放下了饭锅吩咐我。 我跑进隔壁大姐的房里,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么。眼旁仿佛有泪光,见我进来慌忙擦了擦。我却一点没留意。 整个吃饭过程中大姐也显得郁郁寡欢,但我们包括娘都没注意这些,因为平时大姐也不太爱说话,她太文静了。 (二) 整个寒假就快过去了,在以后的这些天我和娘没有再那样过,因为大姐二姐都一直在家里。娘再三吩咐过我,只要姐她们在家,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的。我所做的只能每一天晚上和娘挤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在娘身子上用手来过过瘾。就是那样,娘也不太让了,因为娘告诉我我那样用手弄她让她很难受。所幸的是我那时真的还太小,那种欲望还远远不是很强烈,所以也没太觉得什么。 快开学的时候姨夫来了,我只有一个姨,也只有这一个姨夫,所以见了他挺亲的,这可能是姨夫对我们确实很好的原因。姨家并不很远,只隔了一个村,我小时也经常住姨家的。 姨夫四十来岁,和爸爸一样,在我们这里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他过去经常出去闯世界,只是最近两年不出去了,估计是钱挣的差不多了,现在呆家里享清福。 这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个掌上电子游戏机,我高兴坏了,我可早就想有一个这宝贝了。娘高兴中带着一些诧异地忙着给姨夫倒茶,也难怪娘奇怪,过去姨夫可很少来我家。我模糊的从大人们口中知道,姨夫和我爹好像不太对脾气,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 “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狗儿他爸不在家,春节也没回来,你姐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帮衬的不?”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哦姐也是的!”娘缜怪着姨,却显然很高兴,“家里挺好的,也没什么活,就看看这几个孩子……”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二姐坐那里也在兴高采烈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只有大姐,从姨夫一进门,脸就刷地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低低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么难事就差人说一声,我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狗儿快开学了吧,趁现在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让你姐带你去。”姨夫的眼睛看着大姐。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 “我才不用呢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去。”我不服气。 “呵呵”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瓜。 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开始不愿意说我作业还没写完呢。可禁不住我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开始我执意要一个人去,娘当然不放心,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我不知道,是月经〕,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素兰,这几天你怎么总不太高兴似的,你弟弟执意要去你姨家玩,这样也好你就带他去吧,顺便也散散心。”大姐不知怎么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只不说话。 “这孩子这一段怎么了?”娘走过去,搂住大姐的腰,嘴凑到大姐耳边“是不是和你meimei一样来那个了?”大姐摇摇头,好像在犹豫,良久,“那,娘我就去了。”大姐脸红红的说。 我家离我姨家有三十里地吧,我兴高采烈地跑在最前面,大姐手里拿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着。 到了姨家,姨,姨夫和表哥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好像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甚至比我家都大,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是中午,姨家里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桌子,我吃得兴高采烈。 吃完了饭,表哥上班去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忙高兴地往门外跑。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看姨她们打牌。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我不耐烦了就给姨说我先回家了,姨正打得投入头也不抬嘴里嗯了一声。 回到隔壁姨家到了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和姐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蹑步走过去,这时的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想法而只是想给大姐或者姨夫开个玩笑,门没有锁(农村人家里除了大门一般房间都不会有锁),我轻轻推开。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那里发生的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到娘的下体更让我印象深刻。 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已至于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象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她双眼半闭咬着嘴唇,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却一丝不挂!我看到她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大姐身上,我这是第一次看一个成年男人是怎样地搞女人。(我还只是一个男孩)姨夫上身趴在大姐头上部,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轮翻握弄着大姐那两个坚挺的rou球。大姐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火红的脸颊会让你觉的她是在晕迷状态。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 大姐的那两个白奶子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看上去就象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还没有娘的大,但感觉好像比娘的硬实。姨夫的嘴按在了大姐的嘴上,十来岁的我还不知道接吻的诱惑,只是看着他那么使劲吸好像大姐的嘴很甜的样子。 姨夫吸了一阵以后头从大姐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大姐的rou峰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大姐的雪白的大腿间。 他的手刚挨到大姐的那里大姐嘴里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但那两条腿很快不容执疑地被姨夫的大手掰开,我看见那手从大姐那些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那毛丛下面的地方,已经对女人的身体不再陌生的我知道那里是大姐的什么地方,那是我漂亮文静的大姐的屄!我喉头哽动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躺在那里的大姐身体紧张的好像僵直,那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姨夫的嘴凑在她那双峰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乳晕和浅褐色的rutou,而下面,我看着姨夫的手在大姐那颜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rou屄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好像按在了大姐那小rou凸上〔不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叫阴蒂〕,其余的食中两指轻缓地插入了小rou凸下面那神秘的rouxue中。 “嗯”从大姐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她仍紧闭着双眼,火红的脸上嘴唇却缠抖的微微张开。 我清楚地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大姐的嫩屄是如何被男人的手指搞的。姨夫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那小rou凸,而另外插入roudong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那里面的rou壁上旋转抠弄,这与我自己用手指“干”娘的那个洞手法的熟练不可同日而语。 站在门外的我看得jiba不知不觉早已涨硬。 姨夫下面动着手上面也一刻没闲,开始用嘴轮流含吸大姐那两颗奶头…… 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咬住又松开。 姨夫好像很有耐心,含弄那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大姐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在床上轻轻扭动。 姨夫的两根手指插送的越来越快。 “嗯……”大姐扭着身子,火红的脸上眼闭得更紧,我似乎都听见了她的喘息。 姨夫抽出了手指,我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着什么。紧接着我看到姨夫的头又向下面滑去,竟来到了大姐的两腿间。 由于他的头埋在那里,我看不见他在大姐的那里在干什么,好像是不停地在舔弄。 “嗯……嗯……”大姐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着,开始发出我玩娘时娘发出的那样的呻吟。所不同的是,大姐的呻吟更低。 姨夫头埋着很久没抬起,好像舔得不亦乐乎。 “嗯……嗯……嗯……嗯……”大姐嘴里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我看到她两只手紧紧地抓弄着床单。 “唔……嗯……唔……呀……呀……”又过一会,那嗯声里开始有了呀呀的声音。 姨夫边舔两手还从两边伸上去握弄大姐两个奶子,间或将那两颗奶头捏在手指间轻轻搓弄。 “呀……嗯……呀呀……”大姐嘴里后来发出的声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拧着rou时很疼忍耐不住地发出的声音。 直到她的呀呀声响成一片,姨夫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床上,我正好在他侧面,我看着他跨骑在大姐颈上方,同时我也看到了他的jiba,天!那是怎么大的一根roubang!虽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我以外另外一个男人勃起的jiba,但还是吓坏了我。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竟有我一掌多长。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更让十来岁从小生活在乡村的我目瞪口呆,姨夫跨坐在大姐脸上,双手扶着床帮,伏下身去,那可怕的大jiba竟然伸向大姐的脸上,在大姐白嫩的脸颊上滑弄了一阵以后,它竟然伸向大姐的唇间! 大姐开始明显有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好像低受不了姨夫的执意,我看着大姐那样挣扎过以后终于微微张开了嘴,然后看着那丑陋粗大的东西塞入了她的嘴里! 扶着床帮的姨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上下起伏身子。天!他竟然把那根东西在大姐嘴里一进一出,象cao屄一样cao着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姐的小嘴! 我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全涌上头顶。这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使我几乎要射了出来。 大姐躺在那里,仍然秀脸通红,她紧闭着的眼睛也一直没有挣开。我怀疑她让男人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她嘴里她怎么会不恶心!也怀疑她那小嘴怎么能含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果然,我仔细观察发现那根roubang真的不能全捣进大姐的嘴里,它往下最深入时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样子,就是那样也把大姐的小嘴全塞满了,以至于大姐的脸颊向外鼓起来。 姨夫不停的动着把大姐的嘴当屄cao了二三百下! 然后我看见姨夫把大jiba从我大姐嘴里抽出来以后爬到床下,他拽过二姐的身子,扯着她两条腿把它们架在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大姐屁股下面,最后就是他的大jiba对大姐屄的进入。 我没看到姨夫那玩意是如何进入大姐嫩屄里面的,刚才他cao大姐的嘴时是我的侧面我看得很清楚,但现在这样一下换成了正面,我只能看到姨夫黑黑的屁股和大姐架在他肩膀上的浑圆的小腿与穿着白色短袜的足。 我心急火燎,猛然想到隔壁房间好像和这个房间的墙上有一个窗户,虽然那个窗户有些高但我也只能去试试了。我悄悄跑过去,果然没错,在我头上有一个小窗,我急急地拿过一个凳子就踩了上去。 那边正在继续,我的眼睛位置稍有一些高,但角度也差不多,姨夫正双手扳着大姐的两腿狠干,我这里看唯一不好的就是听到的声音太小,但仍能听到大姐一声接一声的呀呀呻唤。 一切都是距离那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姨夫的大jiba在大姐嫩屄里的一进一出,出的时后基本都抽了出来只留guitou在内,进的时候却是齐根插入!我简直怀疑那么大一根roubang怎么能捅到那个小roudong里的,但显然,大姐下面的这个roudong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为刚才cao她嘴时jiba只进去了一半现在则是全都插进去了。 大姐躺在那里双眼紧闭,脸颊如火,表情似乎很痛苦,皱着眉。如果我不是从娘那里有了一些经验真的会相信她现在一定很难受。 姨夫cao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大姐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一叠声的轻叫。 “sao屄!我cao死你!”我听见姨夫喊。我奇怪他这样骂姐而大姐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不生气,象没听到一样闭着眼继续那样呻唤着被cao。大姐被架在姨夫肩膀上的两腿似乎变得僵直,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姨夫边cao边脱下了大姐脚上的白色短袜,露出里面两个似乎比袜子更白的嫩嫩的秀气的脚来。我奇怪地看着姨夫边cao着大姐的屄边用嘴舔大姐的脚,他甚至把那些秀美的脚趾逐个含进了嘴里。 直到姨夫把大姐cao得呀呀的呻吟连成一处他才放下了大姐的脚,然后他拔出jiba,我看着他把大姐拽下床,让大姐脸朝床上身伏在床上向后面抬高屁股,剩下的就和我那天cao娘的时候也一样了,姨夫抱着大姐圆圆的屁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她。 大姐双手半支着床,抬着屁股被cao得双眼紧闭,头发蓬乱,一叠声的只是叫个不停。她雪白的两个奶子悬垂在胸下,随着身子被cao得乱晃而乱晃着。 “sao屄!我cao死你我cao死你!”姨夫边cao边叫。 我看得血脉膨张,想不到平时矜持文静的大姐会有现在的样子,那个有着书卷气的才女一样的大姐原来也有一样的长着黑毛的屄,被男人cao时也一样的呀呀的叫啊!我再次几乎射了。 再看向屋里,大姐现在似乎被后面的男人cao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床,上身全趴在床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抬高。她头埋在床上,呀呀的叫声也似乎走了调。 姨夫抱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孩的丰臀,一下一下的狠cao! 大姐竟被干得失神了,象娘一样失声哭了起来! 还不怎么懂女人的我尚不明白大姐和娘为什么最后会哭叫,却不知道前几天才被姨夫开了苞的大姐已被几次cao得到了高潮!常年在外面做生意的姨夫无疑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我不知道大姐和二姐来姨家那天他是怎么把大姐搞到的,但无疑那次大姐就被强壮又会玩的姨夫搞得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妙处,所以虽然失了身后的大姐心乱如麻郁郁寡欢但还是怀着矛盾的心情再次和我来到了这里。当然,这些都是我以后才想到的,但是也可能我把大姐失身以后痛苦的心情想的太简单了。 那边姨夫停了下来,抱着大姐的屁股静静呆了一会,然后在大姐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jiba。 接着我看到站在大姐后面的姨夫双手按在大姐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了,我从稍高一些的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大姐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一个小小的闭着的roudong,外面长着一圈一圈的花纹一样的皱rou。 我看得兴奋又奇怪,不知道姨夫露出大姐的屁眼干什么?却见姨夫双手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儿,把他那根大粗jiba向姐的屁股缝中顶去。我看着那roubang顶在了大姐的屁眼外。 我看着那铁棒一样的大jiba前端慢而坚决地捣进大姐的屁眼里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大姐也在同一时间失声叫了出来,“不是那里……”大姐在叫过以后痛苦的哀求似的说。姨夫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她,执着的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又继续往里面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有半尺多长的大roubang在我眼前直直的全部捣进了大姐的屁眼里! 伏着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绷紧了身子,她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显然是第一次自己娇嫩的屁眼里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原来她是那么文静,在学校里是那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就在十几天前,她还是一个处女,而现在她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cao! 我傻了一样看着姨夫的那根大jiba一进一出的cao着大姐的屁眼,原来女人的嘴,屄,和后面的屁眼都可以cao呀!十二岁的我兴奋着自己的发现,却不知道这个发现对于一个象我这样年龄的男孩也太早了点。 jiba在屁眼里的进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见大姐屁眼里面的嫩rou壁在大jiba抽出时被带得翻出来,可能是里面太紧的原因。“啊……啊……”大姐忍耐着终于回过头来,“姨夫,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大姐眼睛里流出来。这是整个过程中我听到的大姐第一句话。 “sao屄!我第一次干你屄的时候你不也喊疼吗?”姨夫竟骂着大姐。这简直和我平时印象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姨夫盼若两人。不过我内心里却一点没对此有什么厌恶,相反,姨夫的话刺激的我更加兴奋。 大姐没再说话,回过头去。只是仍然呜噎着,她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那大jiba与屁眼的结合处,看着大jiba一下一下在里面的进出。慢慢地我感觉那roubang进出逐渐快将起来。 那样cao了二三百下后大jiba进出的速度竟然和刚才在大姐那个洞---她的屄里时差不多一样快了,而大姐也逐渐安静下来。 “我cao死你这小sao屄cao死你!”姨夫越cao越兴奋。 大姐一声不吭僵直着身子抬着屁股挨cao,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乒乒的声音。 终于,我感觉时间过的好长,在大姐一声不吭的被cao中姨夫忽然身体打了一个冷战,我看见他急急的拔出了jiba,然后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浑身颤栗着,他闭着眼把他的大jiba对准了大姐的脸,“我cao死你我cao死你!……”他不停地喊着,我看见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他jiba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脸上! 接下来好久屋里都不再有声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着。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着嘴唇,找到了床头的一卷卫生纸,红着脸擦着自己脸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没有被姨夫和大姐发现,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来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吃晚饭时姨夫已经恢复了常态,他热情地给我和大姐碗里夹着菜,如果我没看到下午发生的一切真还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面孔。而实际上谁不是象他那样呢?我在cao娘时也不再是平时在她面前撒娇的那个小孩了,而平时在乡邻面前矜持端庄的娘在被我干时不也失声的啊啊叫吗?小小的我想着这些吃着吃着竟发了呆。 大姐只是低着头吃饭一声不吭,她下午已经蓬乱的长发重新编了起来,编成了一根黑黑的长辫垂在肩后。姨夫给她说话夹菜时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对面的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脸,如果不是下午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无论如何想象不到我这么文静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这么漂亮的她后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jiba捅过了!我如此这般的想着下面的jiba不由自主的早都顶到了裤裆上。 就是许多年以后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实就发生在上次她和二姐来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样吃过午饭姨去邻居家打牌,这样使原本可能对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机可乘,他一定是强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欢。 以上虽然是多年以后我的推想,但事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大姐被姨夫强jian过以后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过了几天后还专门来我家一趟,目的无非是探听消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岁的大姐情窦初开,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早已对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说不定。 爹每次回来深夜不避我们姐弟几个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寻欢的场面很难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龄最大的大姐也很难不被所看所听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怀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过了,尝到了鱼水之欢甜头的大姐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没有把他的丑事告诉娘或者别人。 致于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动送上门让姨夫cao,可能是想和姨夫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她,但十七岁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谋深算的姨夫的对手,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早就从大姐的表现上看出不会有事了,他当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胆。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温软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白天自己窥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个细节,一会儿又是娘那亲切秀美的脸。 我从来没有那样地想过娘,如果说前几天我和娘那样大部分是因为我的性好奇,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在心里完全把娘当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时就躺在自己旁边。 “luanlun”这个词对于生活在东北乡村里小小的我来说基本上还没什么概念,虽然内心里也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和自己最亲的人不应该那样。 折腾到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觉得头晕晕的。在卫生间洗过脸出来我在楼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色,两眼也明显的红肿着好像昨晚哭得很厉害。 姨在这一天没有去打牌,她执意领着我和大姐去不远的镇上给我们买衣服。我很快就重新变得兴高采烈,因为娘是很少带我们去镇上玩的。大姐则始终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我们后面,以至于姨最后好像埋怨似的说大姐越来越内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着姨新给我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时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却走在了大姐后面。本来我对大姐真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就是和娘那样,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经过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却明显的发生了变化。 走在那乡间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大姐走路时扭动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朴素,只是穿了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丰腴的臀部撑的鼓鼓的。我看得发了呆,脑子里浮现着昨天看到的景象,觉得浑身燥热 我看看乡间的这条小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就紧走几步过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间里面干啥呢?”我看着大姐的脸问。 大姐秀美的脸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么?”她完全无意识地反问。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时候。”小小的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这样问也很直接。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在门缝里都看见了。”十来岁的我得意的说。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我看得心软了,毕竟平时大姐对我是那么好。“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赶紧保证似的对大姐说。 大姐咬着嘴唇,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就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而大姐这次走在了我后面。 走了很久,路显得那么长,我内心里竟然有一些后悔对大姐说那些。毕竟,小小的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些事情来要胁大姐。 “小弟”大姐从后面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你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强行……” 大姐似乎说不下去,顿了顿,“到了晚上我本来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么也不让我们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进我房间……”大姐垂下头。 “我知道了,是强jian吧?”我从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当时也不懂,现在恍然大悟一样说出来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呜泣。 我内心里也模糊知道强jian是个不好的词,可我内心还有一些疑问,“可你昨天怎么答应和我一起来呀?”我问姐。 大姐抬起泪眼模糊的脸,“本来我是想来和他说清楚的……我这几天一直怕,怕他老缠着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着嘴唇。接着竟然低头痛哭起来。好像又羞又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着她晕红的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阵心动。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我们回来了很高兴紧赶着给我们做晚饭。 晚上,终于睡觉了。我才发现自己内心里早在等着这一刻。一切都和过去一样,黑了灯,大家站在炕上脱了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子里。当然,我和娘还是一个被窝。 直到搂着娘那温滑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憋太久了。自从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后,我的小jiba就不时处在勃起状态。我浑身燥热,搂着娘的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乱摸。娘躺那里没有动,脸正对着我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 前天的窥看使我已经不再只是会乱摸了,我摸着娘那两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觉地学着姨夫的手法,时轻轻重地握弄着那两个滑腻的rou峰,间或用手指轻轻搓弄上面那两颗奶头。 娘仍然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两腿间,触手处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丛,再往下,摸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着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rou凸,来回摩擦起来。 娘的身子动了一下,黑暗中挣开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坏蛋!你有完没完了!”娘瞪着我。 我没理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小rou凸下面那个rouxue口处越来越粘滑起来,我食中二指并着找到了地方,然后插进了那温湿的roudong里。这样,我拇指按擦着娘的阴蒂,食中两指伸在里面干着她的roudong,一个手三指齐动。这完全是我从姨夫那里学的技法。 娘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我脸上,娘被子里的两条腿不自觉交错着分开。 我把自己所学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头轮流去含娘的那两颗大奶头。 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cao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蛋,你真把娘cao死了看以后谁还让你cao。”娘的声音腻腻的。 “贱屄!”我耳边响起了姨夫的声音。看来那样骂女人她们果然是不会生气的。而我过去还以为这对她们是种侮辱,甚至还因为学校里那些男孩骂姐的脏话而和他们打过架。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人只是在和男人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 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的jiba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屄问。 “屄这是娘的屄……”娘喘着。 “cao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沉迷于女人的rou体,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是他让我大姐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和你爹一样是个急色鬼!”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cao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jiba伸到了娘的嘴边。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jiba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让我将jiba塞进了她嘴里。 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跨部,让稚嫩而坚硬的小roubang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guitou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的喉咙深处。 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roubang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cao屄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嘴”一样。我的rou囊拍击着娘的脸颊,坚硬的roubang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guitou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娘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jiba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cao她的上面的这个“屄”,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roubang,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rou,“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rou囊右手捏着我的roubang,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时一样认真仔细,roubang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guitou周围来回绕着圈,从guitou处传来的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roubang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roubang在她嘴里一进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