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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禁欲一个月后的东宫秘事 前后狂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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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最近郁闷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那个女人抛到脑后了。

    原本他就不是她心里最宠的那拨,一个月她来东宫的次数撑死也就四五回,还不是没回都过夜的那种,这会儿相府前后挨着传出他皇叔与胞弟有孕的消息,徐相又刚生下双胎,那人忙的团团转,就更记不起他这号人儿了。

    他瞧不起自己像个深闺怨妇的作态,又拉不下面子,愣是没主动找过人,平日面上更是稳如老狗,朝上见了徐家兄弟还能打声招呼,实则心里已经憋屈得要命,写着写着一愣神就勾出了她的名字,回过神来便恼羞成怒地将纸揉成团丢出去,暗自在心里斥骂那无耻之人,而过不了多久就又要重复这一动作,最后还要担心被收拾的下人展开看见里头这丢人的内容,又一团团捡回来丢进纸篓,完了还要伸脚愤愤踩上几下。

    太子殿下不愿承认自己心里难过,更不会承认自己吃了皇叔胞弟的醋,但他得承认自己心里头挂念那个女人,他因心绪不宁被父皇责骂之后就更加想见她,想质问她是否对他不满,为何总是这般不将他放在心上。

    他也是会委屈的啊…她怎么就从不愿将对别人的心疼分他一些?哪怕只有半分,她都不至于会将他忘记一个半月不闻不问。

    说到底,他到底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男人,跟他之间那点过往还十分不痛快,若不是皇命难违,料想如今的她断不会多瞧他一眼。

    他不是没看出来,只是心里不肯面对,自己实则连这张皮囊都不对她的胃口,脾性更是十分讨她嫌,起初她或许还觉着他不驯弄着新鲜,但过了那一阵儿她便厌了,平日里对他说是纵容,到底还是不在意罢了,那人皮下霸道得很,他是清楚的。

    之前她陪在身边的时间从不比那些个少,说话也是一样没个正经,夜里也照样将他弄得第二日腰酸腿软,他便有借口不去想这些,但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想透了。

    他在她心里不重要,这一结论竟轻易将他压的半垮,他原以为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能随时抽身,他以为自己并没那么在乎那个女人,但他错了,他想她想得要命,委屈难过得要命,冷硬又大男子主义如他,夜里都会咬着牙暗恨自己怎么就没能怀上她的种,明明他们那事儿也没少做,他身子也比那两人好,凭什么他就怀不上?

    太子脸上不动声色,实则心里已经千回百转拧成了麻花,到最后憋不出显露在脸上,满脸都写着‘我不开心’,低气压直接吓退方圆几里的人。

    徐子容看在眼里,回去后便寻个机会跟徐笙说了。

    这会儿徐笙正在制药,忙得焦头烂额,徐子容这么一说才懊恼地一拍大腿。

    “卧槽,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徐子容拿着湿巾替她擦着因一直倒腾药草变得乌漆嘛黑的手,脸上还是那处事不惊的温润浅笑。

    “殿下不同我们住一起,不知你忙的什么,这位爷心思细又多疑,约摸是自己把自己气着了。”

    徐笙不禁感叹自家老婆这看人的准头,简直直中要害,一样一样的。

    “多亏你有心,若不然我这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爹爹和宁哥那边辛苦你多照看些,叫清河跟之珩给你搭把手,顾不过来澈哥儿便让那俩孕夫替你带带,我这便往宫里去一趟,不然我这位太子殿下是要将自个儿憋死。”

    说完,她就拿还没擦干净的手捧着人白净的脸往他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在那玉面上留下两个淡淡的黑印子,笑嘻嘻的蹦起来扯过衣架上几天没动的衣裳往外跑了出去,到门口时还回头对他甩了个飞吻。

    徐子容无奈地笑了笑,重新洗了帕子往脸上擦了擦,便起身离开了这被某人弄得乱七八糟的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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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笙嫌马车慢,干脆直接骑了陆清河送她的马,这是她第一回骑这马,听说是巴莫族换回来的良驹,小将军亲自挑的自然没话说,虽然也确实把她颠得难受差点没扯到蛋,但确实是快,马车要半个时辰的距离她不到一盏茶就到了,而且轻装上阵,加上有太子妃的令牌,她一路绿卡通行干脆直接在东宫正殿前勒马,还省了走半天的路程。

    她这疯狂的举动把守在殿前的宫女太监吓个半死,但一看清马背上的人是她,又不约而同地露出得救了的神情。

    “娘娘,太子爷在书房。”

    还没等徐笙问,便有小宫女迫不及待的说了,她一愣,看着众人期许充满希冀的目光干笑了几声,看来因为她害得大家日子不好过啊。

    “别怕,都交给我。”

    她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转身就轻车熟路地往书房走去,一路上得到无数人看救世主一样的目光洗礼,别提多心虚,为此她已经做好了承受太子殿下怒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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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时恰好是午后,凤长歌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才刚躺下没多久,徐笙一路进来摆手让人退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内殿。

    凤长歌压根就没睡着,脑子里还在想糟心事,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异常,从床头拔出剑翻身坐起,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也听见了动静,刀剑出鞘的脆响让她生生停住脚步,小心翼翼地从屏风后探出一个脑袋。

    凤长歌一看是她愣了片刻,半晌收回剑,面上带着没来得及收回的阴沉冷漠。

    “你来做什么?”

    她心知他肯定已经气炸了,这男人从不轻易表露情绪,是个不快憋死都不会露出半点心思的闷葫芦,虽然这可以称为城府深,但徐笙还是觉得这家伙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死闷sao,一个嘴很欠的死闷sao。

    “听说殿下心情不好,我这不就赶紧颠儿颠儿地来了么。”

    死皮赖脸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不管人给不给她好脸色,总之先蹭过去就对了。

    她一屁股坐到男人身边,两手一圈箍住男人的腰,脸已经在人胸前蹦起来。

    可惜太子殿下正在气头上,完全不吃她这套呢,抬手就将她的脸推得老远。

    “让您百忙中抽空来瞧我一眼,要不要给您磕个头?皇叔身子不好,您合该多陪着才是。”

    见这男人说话都阴阳怪气起来,徐笙就知道这回真捅娄子了,她讪笑着握住男人摁在脸上的手,讨好地亲着他的手背。

    “是我不好,没个脑子瞎来,我最近忙呢么,觉都没睡几回,你瞧么,我不敢诓你。”

    她巴巴地凑到男人面前对上他的眼,一副可怜的模样。

    凤长歌拧着眉,见她眼底一片乌青,平日透彻明亮的眼里布了不少红丝,他也曾不眠不休地公务过,心里清楚她说的是实话,但那股气依旧梗着没下去,嘴上便不肯轻易放过。

    “可不么,双喜临门,您可不得忙得团团转?”

    她一怔,终于回味过来他生气的点,颇有些哭笑不得。

    “你还要同我较劲,我这分明是熬出来的眼圈子,到让你说成是纵欲过度似的,我发誓我只开始乐了几日,剩下便关在房里捯饬药方了,谁的房里都没多去几回,殿下别生我气了,这回是我不好,殿下气不过便罚我可好?”

    她语气愈发的软,在男人身上猫儿似的蹭着,加上那双疲倦的眼,原本还硬邦邦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被磨得软下心肠,他就算自己气的半死,终归也没法真跟她置气。

    “你就是看准了我不敢跟你计较。”

    “哪儿能说是不敢?天孙大度,是不屑跟我计较的。”

    她马屁拍的溜须,弯着眼冲他笑,哄直男最是简单,绕是心里再多弯弯,只要服软讨好便一哄一个准,她这招虽然不至于能把人哄得服帖,但总归能让人消气。

    “你说得倒比唱得好听。”

    他原本想将自己心里那些问题一股脑地倒出来,可一见她那双眼里只有他的倒映,他便又硬生生地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罢了,反正现在看来还是紧张他的。

    她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也不点破,只是顺势就将人推到,直接趴在了男人胸前。

    “殿下,要不要同妾身白日宣yin?”

    “……”

    绕是太子身经百战,也登时愣住了,瞪着一双凤眼震惊地看着她,尤其是感受到她下腹慢慢涨起来的那块硬物都顶到了他的腿缝时,凤长歌险些没蹦起来。

    “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有心思想这事儿?!”

    他原本就在午睡,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衣,她的手往领口一钻便摸进了男人胸膛,温热柔韧的肌肤让她享受地哼了一声。

    “殿下疼疼我,我素了二十几日,都要憋坏了。”

    她说得楚楚可怜,叫人分不清她说的真假。

    凤长歌心里其实并不相信这匹种马能忍住二十几日不发泄,可她这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他还是没狠心拒绝。

    更何况,一个多月未见,他其实也是想她的。

    这么想着,他便纵容了她的动作,他不反抗便是配合了。

    徐笙见他默许,登时兴致起来,抬头凑过去吻他,顺便给人喂了辟谷丹。

    情人久别后的吻有多激烈,是到了身处下位的人险些被自己口津呛到的地步。

    她霸道起来从来就没他发挥的余地,他喉结不断滚动也吞不尽两人纠缠出的水液,从嘴角滑下晕湿了大片枕巾。

    她的舌头仔细的扫遍他口中每个角落,男人上颚敏感,她便坏心思地不停舔弄,把人挑逗得腰臀颤动。

    闷在房里这段时间,她都没心情做这事,只有中间徐明曦心疼她给她口过一次,从前每日必做的玩奶子这期间也只弄过那一回,这会儿重新握上软弹的胸肌,她哪里会手下留情。

    男人被她暴虐的动作弄得受不了,他两团奶rou几乎被她捏爆了,眼睛往下一瞄就看见原本白玉似的两团rou满是红通通的指痕,奶头被夹在指间挤压得迅速肿胀,被挤得像两个小小的rou片,可怜极了。

    “唔…你别…轻点…”

    她也亲够了,男人的气息让她感觉又活了过来,于是便放开他已经通红的唇,两手也从他胸前绕到身后,在那宽厚的背上来回摸着,嘴贴在男人脸上眯着眼十分陶醉的模样。

    凤长歌睨眼看她这副沉迷男色的没出息的样子,是无奈又好笑,但心里头还是难免有几分窃喜,于是便也不制止,纵容着她在自己脸上留下一片水渍。

    “殿下下午可还有公务?”

    她已经转移到他颈侧,嘬着一小块肌肤含糊不清地问道。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半眯着眼轻哼:“见了你来,自然有人会处理。”

    她嗤嗤笑了两声,不再多话,埋头一路往下,张嘴含住一侧黄豆粒大小的奶尖大力吮吸,可怜这粒小rou才从蹂躏中解放没多久,还火辣辣地发着烫,这下又被逮住不放,实属凄惨。

    “嘶…小混蛋,你轻些下嘴,要给你咬死了。”

    徐笙被他推了推脑袋,抬起眼皮睨他一眼,勉强放开那被啃得满是牙印的奶rou。

    “殿下放心,您这处比您想得硬气多了,让我弄了这么久也没见真伤过,瞧这还越来越出息咯,等生了崽子估计还能再长大些。”

    男人被她说得怵极,看着自己已经较之从前鼓胀了不知多少的奶头满脸通红,光是如今这大小就让他平日都没脸让宫人伺候他穿衣,更不敢凭空穿太薄的衣裳,得要在乳上贴着薄布才敢见人,若是再大上几分,他就真真没眼看了!

    “不行…不能再大了…”

    “殿下是不愿给我生孩子?”

    他狠狠瞪她,歪曲事实的功夫她是独一份儿!

    她又笑了笑,手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他午睡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她便屡屡偷袭成功,说来也是怪,都让她得逞了这么多回,他也依旧是不穿,至于这到底是什么心思,他们谁也不戳破就是。

    “好了好了,倒时给你弄些东西挡挡便瞧不出来了,你瞧我家爹爹比你还要大许多,平日不也瞧不出来么?”

    他听她还敢拿自己跟别人比较,更是气得抬手拍她,他手劲儿实在不小,她都被拍得疼了,但自知理亏,还是赔笑。

    “错了错了,别同我计较,我就是随口一说么。”

    “哼。”

    她本身这会儿就不占理,也有意疼爱讨好他,便挪动着俯下身趴到他腿间岔开他两腿,拿过垫子垫到他腰下让他下身抬起,伸出舌头舔上男人敏感至极的会阴软rou。

    “唔!!”

    果不其然他下身猛地弹起,但被徐笙有先见之明的一把按住。

    凤长歌本就已经一个多月不曾得到抚慰,又因着心里不痛快连自我安慰都不曾有过,这会儿身子本就极其敏感,加上那处软rou向来是他的弱点,被那火热的柔软那么舔弄,几乎只是一瞬他就腰臀打颤着投降了,更别说这人还趁他下身发软时往他xue里塞手指,他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紧皱的xue眼儿只负隅顽抗了没多久便乖顺地张开了嘴。

    她熟练地摸到他的前列腺,她并不大刺激他,只用指尖轻轻揉着让他xuerou翻涌,他的腰还在疯狂颤抖着,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呜咽,尺寸傲人的深红rou茎不停地冒出黏糊的清液,将紧绷的奶白腹肌染得一片狼藉,当她感觉到挤压指尖的软rou开始痉挛冒水,便张开嘴大口将已经被舔得一片湿滑的会阴含进口中,牙齿也不收敛,直接狠狠在软rou上刮过,指尖也突然发狠地往那藏着腺体的软rou一摁。

    “呃啊啊啊!!!”

    男人喉间发出高昂的尖叫,腰胯拱起,腿根都打起摆子来,他高潮来得猛烈,射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停,她跪坐起来握住他硬挺的rou根撸动,另一边手指则飞快地在他rouxue中狂插,拇指还摁着痉挛抽搐着的会阴,将他送上一层比一层高的巅峰。

    等这具男体慢慢平静下来,徐笙已经感觉自己插xue的那只手已经快抽筋了,而且他这回出水量大的可怕,几乎喷湿了她的整只手臂。

    前后同潮的刺激极大,就连余韵也尤其绵长,冷硬的储君也不能轻易逃开这情欲的束缚,一身汗津津地软倒在床榻间,偶尔腰胯猛地抽上一抽,jiba屁眼还时不时冒出一小股水,男人平日冷厉的眉眼此时染上桃红的春情软化开来,储君生得本就是天人之姿,如今去掉几分凌厉添上几分艳情,也是真真好看极了。

    他彻底舒服了,也就显得温顺许多,两条长腿软得像面条,任由她摆弄。

    徐笙给他弄了半天,自己也是憋不住了,拉开腰带放出涨疼的鸡儿就往男人腿间塞,那屁眼儿这会儿已经软得只会抽抽,轻易地就将那狰狞的rou物吞了进去,滑腻的肠道一下就让她进到了底儿,他呜咽一声缩进了rou道,夹得她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她这段时间本身也就是憋得半死,也没心思跟他再玩什么花样,两手撑在他腰侧就开始打桩事业,小腹跟他的臀rou拍出激烈的脆响,将软绵的xue口软rou抻得像个皮rou套子,箍在她jiba上被捅进捅出,他的小腹上隐约被干出了jiba的形状,飞快地平复又凸起,可见皮rou下方是进行着多激烈的交合。

    “啊…哈啊…轻些…呜啊…”

    他嘶哑的低吟丝毫引不起她的注意,她此时就像一头发情中的年轻猛兽,根本不管身下雌性的感受只顾自己发泄,将那rou腔cao得几乎要磨出火来。

    她这时只想着赶紧出一趟精,有射意后也不憋着,等凤长歌被她这一通狂插猛捣逼得又xiele一回,她才低吼一声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两人下体贴得严丝合缝,她尽根没入他体内,将存了大半个月的第一发精水灌进了他腹中。

    禁欲后的尽情发泄简直不要太爽,她甚至久违的头脑空白了片刻,倒在男人身上微颤起来,他还在被灌着精水,看着她这副惹人疼的模样又没忍住抬手抱住她,肚里被灌的都有些涨了,他这才有些相信她是真没有故意忘记他,她这副沉溺情欲的模样他也是从未见过的。

    “殿下今天都陪我可好?”

    她在他胸前蹭着,声音是她自己都嫌恶心的甜腻。

    但没关系,储君殿下就吃这一套。

    果然他连语调都软了,抬手摸着她塔顶,抿着唇低低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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