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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社团里倒吊滴蜡xiaoxue,戴着头枷xue塞葡萄被捣,冰块热水灌xue

    教室中央空空荡荡的,只有一排站着的男人,和一排跪在他们面前的女人。

    这里是SM社团的活动教室,靠墙两侧布置着各类刑具和调教道具。

    大一刚开学,夏月路过SM社团的招新摊位时,就被社团的学长叫住了,学长说她奶子大屁股翘,偏偏人又长得娇小清纯,生着一副性爱娃娃一样yin贱的、能够引起男人性欲的rou弹身材,很适合进入SM社团。

    学长说在社团里,她会体验到身为女人的极致快乐,她既然长着这样罕有的、简直就像是男人们心中发泄性欲的女体模板一样的身体,那么在社团学长们的手下,这具身体才不会被浪费。

    夏月被学长的话说的脸红心跳。的确如此,高中时的男友也这样夸赞她的身体,说哪个男人看她一眼就都会想狠狠干她一炮。当时她趴在床上,男友一边啪啪撞着她的屁股,一边捏着她柔软的大奶,凑在她耳边说:“可是你不还是被我破的处,在我的胯下被干了第一炮吗?”

    男友把她的腿叫做“炮架”,奶子叫做“炮台”,射精叫做“发射炮弹”,每次都要在她身体里射下满满的炮弹,第二天还会详细跟他的舍友们讲两人的干炮情形。夏月那时就发现,男友每次羞辱她时,她都有种被男人彻底征服的快感,甚至希望男友能够更粗暴地羞辱她,最好不要拿她当人看,只拿一个泄欲工具看。

    现在看来,她的愿望终于要在社团里实现了。

    夏月头贴在地上,屁股撅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赤裸在男人眼前,有种被彻底暴露的快感。女人光裸而私密的身体,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被整个教室的男人随意观看,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接受着男人们眼神的侵犯,她有种被视jian的快感。

    夏月有点骄傲,她的身体长得如此yin媚,四肢纤细而女性器官夸张,一定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吧。

    社团活动开始,别人的女人都分别被人调教起来,学长用穿着运动鞋的脚踢了踢她沉甸甸垂下的奶子,“去爬到那边的长凳上。”

    夏月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扭着屁股一摇一摆地爬到了教室一角的长凳上。

    这凳子细长,不高,夏月趴在上面,两只手垂下来刚好在两条凳子腿旁边,学长便将她两只细细的手腕分别绑在凳子腿上。凳子也不算很长,夏月趴在上面,头从一边垂下来,另一边只延伸到小腹,屁股翘在凳外,越发显得浑圆挺翘,学长让她两条腿内收向前,将女孩两条雪白软嫩的大腿绑在了另外两只凳子腿上。

    这样一来,夏月整个人都被束缚在了凳子上,只能任由男人们宰割了。

    她旁边围了几个新进社团的大一男生,这次社团活动,学长就要用她作为教具,来给新生们讲解如何调教和羞辱女人。

    学长走到夏月屁股后面,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女孩雪白的屁股,仿佛在无声诱惑男人一般地高高翘起,两瓣臀丘中间是细细的股缝,股缝最下面有两片凸起而rou感的yin唇正微微张着。

    顺着圆圆的屁股往上看,是向下凹去的纤细腰肢,和圆润的屁股形成了美丽的女体曲线,流畅而凹陷的背沟,一直从细腰延伸到两片纤薄的蝴蝶骨之间,蜿蜒的线条把女孩美丽的背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从屁股往下看,则是曲线玲珑的大腿,纤细柔弱的小腿,和小腿尽头两只雪白的小脚,脚心毫无防备地赤裸朝上,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着,看上去十分可爱。

    学长招呼学弟们脱下鞋袜,用赤脚去踩踏夏月的屁股。一个学弟用脚踩住夏月的圆臀,张开脚趾,感受着柔软的股rou被脚趾挤压的绵软触感。这是平常在校道上遇见时他都只敢偷偷瞧上几眼的漂亮女孩,可是现在竟然脱光了被绑起来撅着屁股由着他踩,他感觉十分兴奋。

    夏月也感觉男生们排着队,好奇地踩玩着她柔软的屁股,象征着女性之美的丰润臀部,就这样沦为了男人们脚下的rou玩具,这种羞辱感让她觉得臀丘之间的蜜花流过了一丝丝电流,让她快感连连,尤其男人们随意踩弄的时候,臀rou的牵扯也会拉扯到蜜花,她感觉到股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好sao啊,我脚都被她流湿了。”男孩们惊讶地啧啧感叹,羞得夏月垂着头不敢看他们,可两腿之间的水迹已然对男生们展示了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学长拿来了蜡烛,“大家看,这就是SM玩法中经常使用的低温蜡烛,虽说是低温,但是滴上去对人体还是挺有刺激的,我先示范一下”

    夏月听见这话,顿时整个后背和屁股的皮肤似乎都变得更敏感起来,她低着头,看不见蜡烛究竟要滴在哪里,于是全身都不自觉地更敏感了。

    第一滴滴在了腰上,烫的夏月“啊”的叫了一声,忍不住一挺腰,曲线优美的腰臀一齐摇动起来,很是吸引男人们的目光。

    学长熟知女体的敏感部位,专门把蜡油往夏月脊椎腰椎处的皮肤滴,那里比别处都敏感许多,蜡油就像一只只小手一样,不知何时就会在她的背椎处轻轻一戳,戳得她浑身酥软,仿佛软成了一滩yinrou一般。

    “啊……啊……”每滴一下,夏月都会又痛又爽地叫一声,女人这种舒爽中带着点痛苦的柔媚叫声,如同轻软的羽毛一样,搔得男生们的jiba渐渐都起立了。

    完全不知道蜡油下一次会滴在何处,夏月只好全身心地去感知,每一下都既仿佛是热烈的刑罚,也仿佛是温柔的安抚,夏月渐渐在这种不可预料的惩戒里,逐渐对男人产生了崇拜。

    她的心绪完全被蜡油所系住,而蜡油却掌握在男人手里,所以她觉得自己也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中,不由得变得越发臣服。

    除了背椎处,学长也时不时把蜡油随机地滴在背上其他处的皮肤,纤薄的蝴蝶骨、凹陷的腰窝,都受到了蜡油的抚摸,有时甚至会滴在圆润的屁股上,每一滴蜡油滴下时都仿佛在她的皮肤上带起了一阵涟漪似的电流,叫她颤栗不已。

    等学长滴得差不多了,夏月觉得自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明明没怎么动,只是被滴蜡而已,可夏月却不住地喘息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夏月的xiaoxue已经完全濡湿,盈满了一汪爱液。

    只不过不到一支蜡烛而已,就将她玩弄的全然情动起来,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与男人们交配的准备。

    夏月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不知是在抒发体内的快感,而是在勾引男人。学长看着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被缚的女人玩的情动不已,既得意又轻蔑,旁边的男生们则十分崇拜地看着学长,希望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自己也能如此自如地玩弄女人。

    学长把房顶挂钩上的绳子放下来,绑在椅子上,再把绳子拉直,夏月便随着椅子一起倒悬在了空中,还随着椅子一块在空中转了两圈。

    rou欲十足的女体被倒吊在空中摇晃的样子,仿佛市场里悬挂的rou猪一样,任人挑选抚摸。

    学长把蜡烛悬在夏月奶子上面,似乎要让蜡油滴在奶尖上的样子。虽然是倒吊,但夏月还是能看见学长要做什么。

    “不要……”女孩发出小猫一样惊慌的叫声,试图在空中挣扎来躲避,却还是被男人一把攥住奶子,肥嫩的奶rou从男人的手指间溢了出去,这下无论她再怎么挣扎,奶尖能移动的幅度都有限。

    最终蜡油还是滴在了女孩樱桃似的奶尖上,女孩被烫的一下子叫出来,身子也在空中挣动起来,却无法改变蜡油一滴滴继续低落奶尖的事实。看着女孩这样,学长恶劣地笑了起来。

    “大家都看到了,奶头是很敏感的地方,如果蜡油滴在这种地方,女人就会露出这副下贱的样子,真是看了就让人想cao她。”

    等学长如法炮制滴完另一只奶头,先前那只奶头上的蜡油已经干涸了,将小小的奶头完全包在里面,学长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剥去了奶头上的蜡迹。奶头被烫后本就变得十分敏感,这下被指甲一下下地刺激着,更是又痛又爽,让夏月发出了哭泣似的媚叫。

    学弟们看着有趣,也纷纷用指甲刮蹭着女孩敏感挺立的娇嫩rutou,让女孩在自己手下发出柔媚的哭叫,甚至有人还又用蜡烛滴了一遍奶头,反复用蜡油将奶头包裹住,再用指甲一点点剥去。

    如此反复了几遍,夏月已经开始哭着求饶:“不要了……奶头要坏掉了……”

    而她的求饶只不过换来男孩们更加恶劣地将奶头使劲捏扁,一时间又痛又爽的感觉从奶头冲向下体,夏月连xiaoxue都抽搐了几下。

    男孩们握着夏月胸前的一对大奶,扯着奶子把她拉向自己,再把她朝反方向推出去,让她像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摇来晃去,甚至还趁她荡向自己时随机地拉一下她的奶头或者扇她奶子一巴掌。

    男孩们玩得高兴,笑得嘻嘻哈哈,然而双方都知道这种玩法有多羞辱人,区别就是男孩们得意地羞辱着平常手都拉不上一次的漂亮女孩,夏月则在这种羞辱中既感到羞耻,又不由得快感连连,连她自己都快要骂自己竟然如此下贱了。

    倒吊本就容易让大脑充血,等男孩们玩尽兴了,夏月已经觉得又晕乎又燥热了,全身上下说不出是情动到敏感还是酥麻。

    学长满意地看着夏月双眼迷蒙,小嘴微张,一副已然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嗤笑一声,这怎么行,他才刚开始玩,前菜还没上呢。

    学长直起身来,用手指将夏月两腿间湿润的花唇拨了两下,让花唇盛放开来,露出中间隐藏着的roudong。鲜红的rouxue内部泛着yin水的光泽,看上去鲜软而yin媚,学长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把那rouxue撑了撑,让rouxue变成一个张着的小口,然后将蜡烛倾泻,对准了这口xiaoxue。

    蜡油滴下,通过xue口,直直落在了花心上,烫的夏月一下子从迷蒙中回过神来,花心猛地收缩一下,似乎是想逃离蜡油的刺激,却反而只是将蜡油更深地吞了一口,让花心周围的柔嫩rou褶都被那滴蜡油碾蹭了一下,烫的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发出哭泣似的呜咽,“不要滴在xiaoxue里面……好烫……受不了……求求你了……”

    听见女孩的讨饶,学长心中越发满意,虐女人就要这样,有反应才好玩,女孩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将蜡油往xiaoxue里倾倒。

    蜡油每滴一下,xiaoxue都像有生命的花朵一样往内收缩一下,既像被烫的受不了,又像是贪婪地用花心嘬那蜡油一样,猛地收缩一下后,xiaoxue便吃不住了,复又张开,像花朵一样反反复复地绽放对男生们绽放着最敏感娇嫩的花心,粉嫩的xue心一下一下蠕动着勾着他们的目光。

    xiaoxue每收缩一下,夏月的小腹都跟着收缩一下,连带着软豆腐般的一对奶子也晃动起来,腰臀划出柔美的曲线。夏月被烫的喘息的时候,纤细白嫩的脖颈也会微微仰一下,每一滴蜡油滴下去,都能欣赏到美人活色生香的反应,也难怪学长手持蜡烛玩个不停。

    花心处覆满蜡油后,学长摇了摇手腕,将蜡油对准花xue顶端已经勃起成一只小圆珠的yin豆。

    “咦呀!”夏月短促地惨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烫的还是爽的,勃发的yin豆被蜡油这么一烫,先前的情欲全部喷簿而出,夏月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地抵达了高潮,身子在空中不断挣动着,柔软而抽搐的腰腹不断地贴在冰冷的凳面上,仿佛一只受虐的美女蛇一般。

    xiaoxue内喷出的花液将已经微微冷凝的蜡油都冲起一些,学长看着有趣,又往xue心滴了不少蜡油,再次将花心满满地覆盖。

    学长用蜡油滴一会儿花心,再滴一下yin豆,反反复复,让夏月不断猝不及防地被烫上高潮。几次下来,她的体力已经消耗了许多,眼神涣散,小嘴张着,两瓣柔嫩的嘴唇像盛放的花瓣一样绽开,向周围想要yin虐她的男人们展露着毫不设防的柔软内腔。

    凹凸有致女体被倒着悬吊在空中,雪白柔腻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上点缀着许多红色蜡油痕迹,看上去有种受虐后凌乱香艳的美感,越发引得男人们想狠狠玩虐她一番,最好玩到她崩溃,叫她神志不清地沉沦在男人赐予她的情欲里。

    学长叫男生们把夏月从绳子和凳子上解下来。

    夏月的身子被情欲拱得灼热而温暖,乍然触碰到冰冷地面的时候,她终于微微清醒过来,如梦初醒般地迷茫地睁着眼睛,她用被虐得满身红痕的身子露出这副柔软而单纯的神情,愈发叫男人们想玩的她维持不住这副无辜表情,露出和身子相称的yin荡表情来。

    夏月的头脑仍然被情欲烘得昏昏沉沉,绵软无力地任由学长指挥着男生将她朝一旁的枷锁拖去,她柔顺如羔羊一般,任由男人们随意摆弄她温香软玉的身体。

    这是特质的枷锁,专门将女体禁锢起来供男人们泄欲享乐用的。

    看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犯人会戴在脖子上的枷锁,夏月的脖子和手都被锁在了枷上,区别于电视剧里的枷锁的是,这副枷锁上还多出来两个圆洞,在禁锢脖子和手的圆洞中间。

    学长把夏月的身子从腰部折过去,两腿直直地叠在前胸,将枷锁打开一些,把两只小脚塞进两个多出来的圆洞里,卡住脚踝,再合上枷锁。

    枷锁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这样一来,夏月的手和脚都被枷锁固定在自己的头部两侧,两条腿抻直,几乎完全动弹不得。枷面很高,她的头又冲里,几乎完全被枷锁挡住,乍一看去,只能看见她脖子以下被折叠起来的白腻女体,像是被撬出蚌壳的蚌rou一样rou光致致,柔腻生辉,有种女体特有的yin媚感。

    这女体交叠起来,因为姿势的缘故屁股微微抬起,更显出圆润的线条,两瓣圆臀略微分开,连埋在股间的粉嫩小屁眼都藏不住,更别提那朵朝天的女花,根本就是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们yin邪的目光里,连两瓣花唇都敞着,半点护不住中间的私密洞xue。

    将敏感美丽的女体玩得已经xiele好几次,可男生们现在才刚打算吃正菜。

    学长将自己硬邦邦的jiba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他要试一试guitou撞上覆盖着干涸蜡液的花心是什么感觉。

    女花朝天,学长很轻松地就自上而下地将jiba狠狠凿了进去,重重撞在女孩娇嫩的花心上,没几下干涸的蜡油壳子就被撞裂开来。这下jiba每向saoxue里冲击一次,碎裂开来的细小蜡壳就会被碾弄地嵌进润腻敏感的xuerou里,刺激得夏月挣扎起来。

    夏月能挣扎的幅度很是有限,她连双腿都是绷直的,屁股只能在很小的幅度里摇晃两下,看着不像挣扎,反倒更像是迎合。

    身体无法挣脱,夏月就在枷锁那头呜咽起来,小巧的头颅无助地摇晃着,眼里流露出无助,可是根本无人在意。

    撞了一会儿,学长觉得xiaoxue里面只有蜡油的话,cao进去没意思,就拿出一支勺子,细细将女花甬道里的蜡油都掏出来,准备塞点别的东西进去。

    硬质的勺子边缘一下一下地刮着敏感yin软的蚌rou,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刮在rou壁上,甚至将rou壁都向外刮得撑开,夏月觉得潜藏在rou壁里的每一寸敏感至极的神经似乎都被勺子狠狠刮过,刮得她不停地摇头挣扎,xiaoxue痉挛似的紧缩着,却无法阻止勺子仍然一点点细致地刮干净了蜡油。

    xiaoxue被cao也只不过是rou壁表面遭到刺激,可刮xue似乎是将rou逼后面的敏感嫩rou都挤着碾压了一遍。

    “啊……不要刮了……哈啊……rou壁下面都被刮到了……”

    虽然勺子也刮出不少yin水,但刮的过程太过刺激,xiaoxue仍然像不断被迫遭到刺激的蚌rou一样,不停分泌着yin水来保护自己,直到刮完,xue内仍然盈满了一汪yin水。

    “哈啊……啊……”夏月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终于刮完了,她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小嘴不停地开合,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学长拿来一盘事先叫学弟买好洗干净的葡萄,一颗一颗塞进了夏月的xiaoxue里。

    刚开始还好,可等葡萄塞满了,一直溢到xue口的时候,夏月不由得喘息起来,一颗颗葡萄凸起着顶住敏感的内壁,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不要再塞了……”夏月艰难地开口求饶。

    明明葡萄已经塞满了,可学长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往里塞,葡萄们推挤着在内壁上滚动,一遍遍碾压着娇软的逼rou。甚至塞得狠了,有些葡萄已经被挤破,冰凉黏腻的汁水流在温热的软rou上,和夏月自己的yin水混作一处,淌了出来。

    确认xiaoxue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学长才慢慢撸了两下自己的jiba,想要cao进这只不知羞耻的,朝天裸露的xiaoxue,可葡萄塞得实在太满,鼓鼓胀胀撑满了一整条甬道,大约强行cao也是cao不进去的。

    学长皱皱眉,用大手按在夏月的小腹上,用力向下压。

    “啊!!不要!!”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巨大压力,夏月惊慌地叫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来自xiaoxue和小腹的双重压力压坏了。

    学长不管不顾,女孩的惊叫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鼓励,用掌根在女孩的小腹处狠狠压了几遍,不少葡萄已经被碾破,果rou变成黏软的rou糜,充满着整条女xue甬道,不少紫色的汁液混合着yin水一起流出,顺着股缝一直流淌到地面上,空气里充满了葡萄的甜香。

    学长满意地掰开女孩的saoxue,顺利地把jibacao了进去。因为里面充满了果rou和汁水的缘故,每cao一下,触感都十分绵软鲜弹,仿佛戳在汁水十足的嫩rou上,果rou被捣得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葡萄果rou摩擦在jiba上,有一点使人很舒服的粗糙质感,这种粗糙是附着在女孩软腻的逼rou吸裹上的,仿佛是一张鲜活的小嘴在使用着葡萄果rou作为工具来按摩jiba一样,对男人而言,是以前从未尝试过的爽感。

    “真他妈sao……隔着葡萄逼rou还是这么会吸,你他妈是不是活着就是为了给男人裹jiba用的?”学长一边羞辱着夏月,一边自上而下、次次尽根而入地用婴儿拳头大小的guitou捣在女孩柔软的花心上。

    柔软的花心仿佛软烂的蚌rou一样,每捣一下就吐出一股yin水来讨好男人的rou刃。cao进花心的时候,花心处的葡萄果rou会细腻地填进马眼里,仿佛一条按摩马眼的小舌一样。花心被cao得一吸一裹,像一张张开的小嘴一样含进整个guitou,然后再将马眼里的果rou吸出来。

    花心如此尽心尽力地侍奉着男人横冲直撞的guitou,再配上女孩小猫一般娇软的呻吟声,看着女体在自己身下起伏喘息,实在是神仙一样的享受。

    学长用大手紧紧掐住夏月的细腰,每cao一下都要用力把女体的屁股朝自己的方向拉,如此凶狠地cao弄了十几分钟,学长为了能让后面的学弟尽快玩上这具女体,才快速冲刺起来,冲得夏月一下子发出高昂的叫声,咿咿呀呀地仿佛快要被cao断气一样。

    女人这种崩溃般的叫声无疑是对男人性能力的夸奖,学长毫不怜香惜玉,将胯下柔媚鲜活的女体当做无生命的飞机杯一样用来taonong自己的jiba,一番冲撞之后,才抱着女孩的屁股喷发出来,将nongnong的jingye注入女孩青春美好的rou体里。

    “会、会怀孕的……不要……”夏月勉强找回一些神智,哀哀地求着男人将jingye掏出去。

    学长挺着沾满了yin水、jingye和葡萄果rou的jiba,来到枷锁旁,拽着夏月的头发迫使她抬着下巴后仰着头,“你这身saorou都是社团的公共财产,我们想在你sao逼里射精就在你sao逼里射精,你根本不能拒绝,明白吗?”

    “可是,会怀孕的……”夏月楚楚可怜的说。

    “怀孕就怀孕,我们处置自己的东西还需要你同意吗?”学长一边说一边把jiba怼在夏月的嘴上,夏月躲了两下,还是被学长用手摁住头,用jiba在她嘴上戳着,她也只好张开嘴,被迫含进沾满了东西的jiba。

    学长跨蹲在夏月的头上,将jiba整根插进夏月的喉咙里,享受着柔软温暖的喉rou裹住自己jiba的快感,“好吃吗?”

    夏月被插的眼泪汪汪,吃力地应了一声。

    等夏月把jiba清理干净,学长整理好自己,才走回夏月赤裸的屁股旁,重新看着这具头被挡住,因此而更像一具泄欲用品的女体,指挥着学弟们又拿来一碗冰块。

    “这是在外面找妓女才能玩的玩法,不花大价钱人家还不给你玩,现在大家进了社团就好了,这里的女人都是咱们学校的学生,都是些班花啊系花校花之类的,放在外面也可以当高级鸡了,而且她们还比妓女干净清纯,又是免费的,好多妓女都不愿意玩的玩法也能用在她们身上,大家可要好好珍惜社团的活动时间,不要把这些sao货的一身白rou给浪费了啊。”夏月听着学长理直气壮地对学弟们算计着她们的身体,心里既羞耻,又忍不住被羞辱出了快感。

    学长将一个球形冰块推进了夏月的saoxue里,刚刚性爱结束后还温热的saoxue一下子接触到冰块,冰的夏月忍不住尖叫一声,“啊啊啊!!……好冷啊,拿出去!拿出去!”

    她拼命摇动自己圆圆的屁股,冰块冰得她不断喘息着,冷得她直哆嗦。这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块放在手上就已经够凉的了,更别说是放在比手更加敏感娇嫩的女子秘处,而且她的saoxue因为刚才的cao干而变得充血灼热,saoxue变热后,冰块就显得愈发冰冷了。

    完全无视夏月的挣扎和求饶,也不顾冰冷的冰块会对这具被固定在地上的女体造成多么大的刺激,学长继续往里塞了几个冰块。冰块们碰在一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种撞击声平常都响在盛放冰甜点的冰碗里,此刻响在女体身处,有种说不出的yin糜感,让人很想深入这具女体,抵达冰块发出撞击声的地方。

    学长拿来一双筷子,将夏月鲜活sao软的xiaoxue当做盛放冰块的碗一样,搅动着里面的冰块。冰块互相碰撞,不断摩擦着柔软的xuerou,冰得夏月呻吟连连。

    夏月努力摇着屁股蹬着腿,xiaoxue极力收缩,想要把冰块排出体外,但xiaoxue本就是朝天的姿势,冰块又全都落进深处,即便xuerou再怎么用力推挤,也不过就是把冰块夹得更紧了,夏月反而被冰得更厉害了。

    男生们围成一圈,欣赏着女体在双腿绷直的被缚情况下挣扎的媚态,有种被迫被yin虐的美感。

    男生们排起长队,一会儿就着里面的冰块cao弄夏月,一会儿用勺子挖出冰块,直接cao弄温凉柔软的xuerou,那xuerou像是被自己的yin水泡得酥烂了,cao上去如同一滩埋在女体深处的rou泥一般。

    夏月被冰块和男生们的轮jian玩弄得止不住地喘息与yin叫,头脑昏沉,觉得自己浮浮沉沉,身子仿佛都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沦为男生们手下的玩物。

    忽然,xiaoxue里流进了一股热流,夏月从昏沉中回过神来,她想看看xiaoxue里被灌进了什么东西,但却被枷锁挡着。

    那水越来越热,几乎有些发烫,夏月刚被冰过的xiaoxue难以忍受,不住地收缩夹紧着,xue内的热水一股股从花心涌出,倒是又将整条嫩rou甬道熨烫一遍,从xue口喷出,仿佛一口活着的小小喷泉一样。

    “烫……别这样……”

    夏月越是求饶,越反而激起了男生们的yin虐欲,他们将夏月cao弄上一会儿,就交替灌入冰块和热水,享受着鲜嫩yinxue内的两种温度,不管是哪种,都裹得jiba极为舒适,男生们也就一轮一轮在女孩的嫩xue内注入浓精,直把夏月当成精壶一般。

    等社团活动结束时,整个教室的女孩都被玩得身体瘫软,要么是雪白的皮肤上到处是精斑和男人大手掐出来的红痕,要么就是屁股上的两处yin软roudong里不断流出浓白的jingye,昭示着她们最私密的女xue已经被男生们彻底占有。

    社团活动接近尾声,学长慢慢用勺子将夏月xue内的jingye扣出来,然后让夏月张开嘴,一点点将混合着葡萄果rou和yin水的jingye全都喂进夏月嘴里,一边喂一边还随意地用勺子舀着夏月的舌头玩,或者故意把勺子抵在夏月的喉口,看着她在被缚的情况下艰难地抽搐干呕。

    夏月已经浑浑噩噩,学长让她吃jingye,她就乖乖吃下,昏昏沉沉之中,jingye的腥味已经印入她的脑中,她对jingye的味道越熟悉,就越不排斥吞精,最后也许会爱上吞精。

    学长把学弟们都叫过来,让他们帮着用保鲜膜一圈圈紧紧缠住夏月的身体,保鲜膜裹住皮rou,裹住每一寸皮肤,让夏月彻底感受到来自全身的束缚感。女体本就被折叠着困在枷锁上,现在这种皮肤上密密麻麻的挤压感,更是明确告诉夏月,她正处于男生们的绝对控制之下。

    学长为夏月戴上黑色眼罩和耳塞,隔绝她的视觉和听觉,然后用保鲜膜缠在她的头颅和脖颈上,只流出鼻孔处用以透气,还特地将脖颈处的保鲜膜缠得略紧些,让夏月始终处在微微窒息的状态。

    社团已经代表这些被玩弄的女生向学校请了两天的假,这两天她们都被以各种姿势被束缚着放置在这里,好让她们彻底体验到自己完全属于社团里的男生们,方便以后开展对她们的身心调教,用大学四年的时间让她们彻底沦为男人们的性奴,毕业后或者用自己的身体为男生们在社会上铺路,或者嫁给男生们沦为妻奴,为男生们生儿育女,照顾男生的起居生活。等男生们玩腻了,再和她们离婚,叫她们出去卖yin为男生们赚钱,而男生们则在毕业后仍可回到社团挑选新的、年轻的性奴们为自己的妻奴。

    男生们继续都cao女人cao到餍足了,他们陆陆续续地离开,约着一起吃饭上课去了,他们迎来的是普通大学生们正常而快乐的生活,而教室里的女生们,则在黑暗里默默体会着自己即将迎来的性奴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