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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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十几年前一样,年至清在江边走,找不到方向。跺着脚冲着远处乞求那个人贩子不要丢下自己,不要把自己一个人丢在桥洞下,哭喊声几乎要撕裂整个黑夜,但人贩子为了逃避追捕,不得已放下年至清这个金坨坨。 就在这时,一个比自己稍大那么七八岁的哥哥出了声:“不要哭,我拉你过来。小心点,跳过来,我接住你。” 年至清听见有人在自己身边,勉强停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抽噎着无措的站在桥洞下,这里黑暗潮湿,一个站不稳就要滑到江水里去。 最后站在岸上的小少年没有办法,自己跳过来,险险的滑了一跤,好在抓住了年至清的袖子,两个人一齐摔在了桥洞边缘。 年至清摔疼了接着又想哭,被跳过来的少年凶了一句:“哭什么,不准哭,再哭丢下你 。” 话是这样说,但是还是抱起了抽噎的年至清,年至清双手死死地捂住嘴,不让哭声泄出来,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滑滑的往下流。 少年说:“别哭了,我也不一定跳的过去,你不要影响我发挥,等下安全了我给你吃糖。” 年至清根本对糖不感兴趣,在家里本来就有吃不完的糖,但依旧屏息凝神的,好像也在跟着少年的起跳使劲。 俩人堪堪抓住岸边,少年先把年至清往里推了推,这才自己爬上岸。 年至清吃了好多好多根软糖,才想起来到底为什么觉得这个糖很熟悉,即使样子变了,但那简单的蜂蜜味道混杂着一点说不上的酸味,却是未来好多漫长日子里再也没有尝过的味道。 那个少年大概就是楚湖吧,每每思及此,年至清都十分依赖楚湖的怀抱。只是不凑巧,在那以后年至清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少年,直到那天卡卡敲开门,直到吃了那根糖—— 走在江边思绪纷飞,年至清不敢回家,害怕楚湖不会在家里等他,害怕家里又是那个明晃晃的灯照的地板墙壁一片惨白的房子。 年至清看着江面粼粼波光,那倒映不出他的模样,他摸着这张都夸赞好颜色的脸,这是最像mama的脸。 mama长的出众又最是温柔,父亲最大的竞争对手愿意用自己的全部身家只为了换一个年至清的母亲。 对方找人迷昏正逛街的年至清母子,想要计划强暴年至清的母亲,但不想年至清的母亲对其中的成分过敏,当场死在了年至清面前。 年至清被父亲带回家的时候,整个人浑浑噩噩,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 父亲相比之前的放养,开始对年至清有着无微不至的照顾,年至清勉强在父亲的照料下慢慢走出阴影,却又在半梦半醒间,被湿漉漉的轻吻打扰好梦。 年至清也问父亲为什么要摸自己的屁股,为什么要咬自己的嘴巴。 父亲的回答都是,因为太想念mama了,清清和mama长得很像。 直到上了初中,年至清和同学说起这件事,同学们都一阵寒恶,老师得知后也悄悄把年至清叫到办公室,年至清这才意识到父亲对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得知真相的年至清如遭雷劈,不愿意再接近父亲半步,可又在每一个寂静的夜里渴望一双像母亲一样温暖的双手抚摸着自己。 站在父亲的房门口,犹豫不决,最后愤恨的把自己关进房间,嫌恶的鞭打自己的下体,又疼又羞耻,却从其中宣xiele别样的情绪,逐渐的他变得不满足,还想要更多,人前他不再多说话,拿着父亲给的巨额零花钱养了不少“模特”。 但是越长大越恶心别人的触碰,就在这样渴望又厌恶的矛盾情绪中,年至清长大了,碰到了长大了的楚湖。 楚湖温柔又强势,想父亲一样把他抱在怀里,却又不是父亲,他亲吻自己,爱抚自己都让年至清从血液里叫嚣着疯狂,甚至想要融入楚湖的身体里。 —— “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你在和谁打电话呢?楚哥。”年至清喃喃的站在家门口,看着卧室里的灯,突然不敢走进去,他怕是假的,他怕是有人藏在家里准备随时带走他,把他丢在可怕的桥洞下。 都是荒唐的想法,家里除了楚湖还能是谁,只是楚湖真的还愿意在家里吗? 要怎么和他解释,说“我没有,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什么,我只是画画,我只是喜欢看别人互相折磨?” 那在楚湖面前所有的推拒成了什么? 在门外站了许久,才接到楚湖的电话,年至清迫不及待的接通放在耳边。 楚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漠:“还不回来?” 但是只要楚湖说话,年至清就觉得心安了不少:“楚哥...我,我就在家门口呢,你能来接我吗?” 那边楚湖冷哼了一声:“年至清,你又不是小孩,你可,比我还会的多呢。” 年至清耷拉下了眼皮,迈开了脚步朝着屋里走,想要去到楚湖身边,楚湖不愿意没关系,只要楚湖还在自己身边就可以。 推开卧室门,里面灯亮着,却不见人影,大开的窗户呼呼的刮着风,年至清扑过去趴在窗边查看,惊呼一声:“楚哥!” 书房里传来应答:“在这。” 年至清飞快的走过去,打开门看见楚湖站在书柜边,心才算安定下来。 走到楚湖身边,微微抬起双手,一个寻求拥抱的姿态。 楚湖微微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本子慢条斯理的撕碎,上面画的都是楚湖,比起今晚看到的画册,这上面的楚湖就显得日常多了,也没有什么太让人尴尬的画面,大多都是一些做饭看书的日常。 第一张是楚湖抱着年至清在山泉水里泡着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唯一一张彩色画,光线都细致得想是真的。 撕到这张楚湖犹豫了一下,最后把它撕下来揉成团从窗户里丢了下去。 年至清就这么看着,心中自我欺骗着,楚湖撕完就不生气了,撕完俩人就和好如初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和画里其他人一样,对吗?”楚湖看也不看年至清一眼,就这么问道。 “不是。” “那我是什么啊?清清。”楚湖突然低下头,拉过年至清。 年至清顺势抱紧了楚湖:“楚哥,我离不开你,你是我的命,我把我什么都给你,你别生气,别离开我。” “为什么呢?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楚湖放松了身体,没有回抱住年至清。 年至清觉得背上空荡荡的,温暖的大手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空虚的感觉蔓延到心里,胸口刺刺的疼,害怕极了,更用力的抱紧楚湖。 “楚哥,你救过我的,你记得吗?好多年前,那个桥洞下,你把我抱出来了。”年至清生怕自己说慢了楚湖就要走,说话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许多,像是一条离开了楚湖的怀抱马上就会枯竭的鱼。 “不记得。”楚湖被抱的有点难受,“放开我。” “不放..我不放,楚哥,你要了我,我以后都听话,我乖乖的..”年至清越说越着急:“我以后就被你关在家里,哪都不去好不好?” “我关着你?难道不是要找人强jian我然后画画吗?” “我没有..” “好了,松手吧,我要回去了。” “我不要..我不要...”年至清慌张极了,手慌乱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今晚没有用完的药,一针扎在了楚湖后肩上,注射了进去。 楚湖吃痛,来不及挣扎,慢慢软瘫在年至清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