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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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楚湖准备去找年至清,却发现外面停了一辆黑色的车,是年至清爸爸的车。 楚湖顿住了脚步,没有进去,一连三天都发现这辆车停在这里,楚湖一时有些郁闷,又有点担心是不是年至清出事了。 而此时年至清在家里抱着一箱子糖,对着父亲无奈的表情,轻声说:“我一天只吃一个,不会坏牙的。” 年父皱着眉,勉强妥协了,又问:“那你好好吃饭知道吗?” 年至清点点头:“我会好好的,爸爸。” 年父叹了口气,转身接了个电话,电话里急之又急,说了几句挂掉电话,又走回来对着儿子说:“我走了,这个月都回不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出门给我打个电话。” 年至清点点头,递了一根软糖给他,年父看了看,没接。 等年至清都以为他走远了,才又听见匆忙的脚步声,年父又走回来,从年至清的箱子里抓了几根糖:“走了。” 多惦记我一些日子,好不好? 年至清耳边又响起这句话,年至清一想到这几天楚湖都不见人影,心里的猜测逐渐被证实,心中闷闷的有点难受,想要多吃两块糖,又想起楚湖说的话,只好把糖放下。 还好,年父这两天回来,及时发现了儿子十分低落的情绪,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是年至清身边有个亲近的人在,也不至于太低落。 年父走了,年至清吃完晚饭脱了鞋,在石子路上走了两圈,又靠在秋千上闭着眼睛慢慢荡着,不一会儿就缩在秋千上睡着了。 楚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大门没有关,楚湖进了屋子也没看见人,出门的时候才发现睡在秋千上的年至清。 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看见这几天都心里痒痒的惦记着的年至清,看他额间的碎发被风吹动。 饱满的嘴唇鲜嫩欲滴。 楚湖咽了咽口水,没来得及凑上去品尝,年至清就睁开了眼睛,在看见楚湖的一瞬间,眼里的戒备消失了。 换上了几分惊诧,年至清坐起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楚湖,思量片刻才得出结论:“你骗我?” 楚湖笑着连忙解释:“没有,没骗你,是觉得你喜欢那些糖才叫人给你送。这两天没来是因为你父亲在,我怕不方便。没有联系方式,就是不方便,你说呢?” 年至清有自己的想法:“爸爸只来了三天。”可是你有四天没来。 楚湖想起来那天给治舟拍完照,晚上忙着修图,等到忙活完时间也很晚了,便不再来打扰年至清。 没想到年至清还挺惦记自己。 伸手刮了刮年至清的鼻子:“给你道个歉,诺,玫瑰花软糖,吃一块嘴里甜甜的,好让我亲亲你。” 年至清接过糖,楚湖看着他的反应心里高兴,但是却没见年至清吃。 于是问到:“不喜欢吗?” 年至清摇摇头:“今天吃过了。” 楚湖亲了亲年至清的发顶:“好乖。” —— 年至清穿着浅蓝色睡衣从浴室出来,坐在那个许多瓶瓶罐罐的桌子面前,仔细的往脸上身上涂抹。 又扒拉出一个透明玻璃罐子,把今天吃的小猪软糖的包装仔仔细细的放了进去。 年至清钻进被窝,缩在角落里就轻轻闭上了眼睛。楚湖伸手关了灯,继续翻看着手机,一面看着卡卡发来的愿意被拍摄私密照的人员信息,一面查看飞往各地的机票。 楚湖无意间又在自己的相册中看见那天治舟微微睁眼的那一张。 其他照片楚湖都上传到了电脑上做成了文件夹,只有这张楚湖鬼使神差的保存在了手机里。 楚湖看了看身边缩成团的年至清,伸手拍了拍鼓起来的被子。 年至清微微睁眼,眼底清明,轻声问:“怎么了?” 楚湖:“你喜欢拍照吗?” 年至清摇头。 楚湖关了手机躺下转身把年至清抱进了怀里。 “清清。”楚湖小声喊。 年至清乖巧的窝在楚湖怀里,左手搭在楚湖手臂上,不做声。 —— 楚湖走的时候,年至清在隔壁小书房里捧着一本茶绿色的软皮笔记本,写写画画。 楚湖走过去没有看他写的内容,只拿了一块和昨天一样的玫瑰软糖放在年至清手边:“今天吃这块。” 年至清认真的看着笔记本,片刻都没分心。 楚湖靠在桌子边看着年至清认真的样子,等了七八分钟,把软糖咬在自己嘴里,俯身捏起年至清的下巴,把糖喂到年至清嘴里。 松开以后,年至清看了楚湖一眼,默默把嘴里的糖吃了下去,又抬头看了楚湖一眼。 楚湖被这一眼勾的心神一荡。 把年至清从椅子里拎起来,扣住他的腰紧贴自己的身体,托着年至清的后脑勺,在年至清嘴上啄了啄,年至清舔了舔嘴唇,又被楚湖含住了,楚湖撬开年至清的牙关,在他香甜的口腔里略过。 松开的时候年至清被吻得喘气,低垂着眼睛不看楚湖。 楚湖托起年至清做在桌子上,拉开他的大腿,腰挤了进去,低着年至清的额头,碰了碰他的鼻尖:“清清,把裤子脱了。” 年至清推开了楚湖,看着楚湖的眼睛,摇了摇头。 楚湖松开年至清,揉揉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这才离开。 —— 卡卡勤勤恳恳的给楚湖找拍摄对象,一边还不时的提醒边上因为马上要见到楚湖而疯狂打扮的治舟。 “小舟,你平时那个样子最好看,诶!你别画那么重的眼影。”卡卡无奈的叹气。 自从那天回来了以后治舟就开始分外注重自己的容貌,上面安排要陪的客人,治舟一个也不肯去了,都是卡卡一个人讨好着那些老板,这才不至于被责罚。 楚湖约了卡卡在柳叶湖湿地公园见面,卡卡把一个长相温婉的男人带到楚湖面前,楚湖给人换上一件棉质的白色长袍,腰间的带子微微束着,领口几乎是敞开。 这个男人留着一头长发,用红发带一束上,剩下一缕细碎的长发被风托起拂过面颊。 楚湖给这个男人站着拍了一张,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对卡卡说:“把治舟叫来。” 一边吩咐眼前的男人趴在地上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回头望。 治舟站在楚湖身边,楚湖刚想让他做个将军装扮,却发现治舟今天的脸上一点也不干净,面上涂抹的浓烈颜色让楚湖皱了眉。 楚湖把之前的想法作罢,把相机递给卡卡:“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我教你拍。另外,把这个邱沨名字记上,他很漂亮。” 楚湖换了一身行头,随意的坐在高高的草野间,双腿放松的打开着,双手撑着身体往后靠。邱沨配合的爬过去,双手撑在楚湖腰两侧,眼中满是情动的好颜色。看着嘴里叼了根草的楚湖,嘴角擒了一抹温柔的笑。 卡卡直呼小妈文学赛高,闪光灯作死的闪。 楚湖扣住邱沨的腰,往边上一滚,邱沨顿时倒在了地上,柔若无骨的手臂缠绕上了楚湖的脖子,楚湖用披风遮住了邱沨打扮的身子。 从卡卡的角度却刚好排到两人优秀的侧脸,邱沨袒露的胸膛,胸口那颗红润的凸起在暮春的寒风中战栗。 卡卡被眼前的春光旖旎刺激的也有些脸红不自然,按照楚湖喜欢的光影拍下这一张照片,没有注意到站在一边的治舟眼底的嫉妒和愤恨。 邱沨伸手,用手指依次在楚湖的鼻梁嘴唇上描摹作画。 楚湖感到身下的人的气息扑在脸上,就听见他小声的说:“楚先生,人家的rutou好涨啊。” 楚湖在闪光灯下抬手卷着邱沨耳畔的发丝,轻声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