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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香梦中承欢开苞欲放惹君怜H宫女款款引君心池中勾龙恩破花身

    皇上脱下龙袍,坐上床榻,手掌由上而下,抚摸艺术品般,轻蹂小表妹的玉背。

    触碰到她光滑如脂的皮肤,细细享受指尖细腻温度如抚摸一块上好的和田玉。

    他怜爱的玩弄蝴蝶美骨,缓缓而下,来到小巧玲珑的腰窝,带着白玉扳指的大拇指按压揉捏腰窝,对比下,少女皮肤比白玉更胜。

    看着表妹睡颜,他升起一股隐喻偷香的窃喜,仿若小贼染指黄花闺秀,把不理暗事的少女拉入深渊,沉沦欲望,趁她不知情时,狠狠剥夺她的清白。

    他越想越发兴奋,身下炽热如铁根,叫嚣着快快捅进媚rou里,夺取未被造访过的清白玉体。

    他压下几分冲动,褪下明黄色亵裤丢至地上,龙根脱离束缚,耀武扬威挺立着贴紧花rou,羞得花瓣往里儿缩。

    皇上把美人玉体摆正,先是亲吻表妹饱满樱唇,花瓣唇形如她下面那张嘴一样可人,探出舌尖伸进小嘴里品尝蜜液,吻得美人面色绯红,似呼吸困难才放过转下怜惜玉脖,大掌轻蹂酥胸。

    触手滑嫩如上好丝绸,表妹胸脯不似宝琅大却也可观,一手堪堪握住,绵软弹嫩,好似白嫩豆腐稍微用力能掐出甘甜。

    皇帝上面乐此不疲的玩弄双脯,时不时含着樱红轻咬细吮,酥团在掌中蹂躏,红痕交错,被吸饱的红莓肿胀。

    下面龙根也不闲着,磨蹭着细细亲吻白玉馒头。

    崔婕妤粉面含春,乌丝秀发堆云缠绕,铺散两边。

    她本是梦见自己上街游玩,摊贩琳琅满目,买了根喜爱的糖人细细舔食,吃着吃着那糖人忽然长脚从她手里跳出,变成高大的贼人,对她笑嘻嘻:“小姐舔弄的我好生舒服......”

    她瞪大杏瞳,愣愣看那贼人。

    贼人趁她未来得及反应,一把抓她入怀,欺身吻她的小嘴,又啃又咬,亲得她喘不过气,面色泛红,腿脚发软。

    她回过神又羞又气,愤力推开他。

    那贼人直接推倒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她青涩嫩体。

    崔婕妤哪里受过这般,惊得哭咽:“你......你你好大胆子,快快放开我,你可知我是谁?你个混贼!”手脚挣扎着,“我可是皇上的妃嫔,你胆敢欺辱我,定被我表哥大卸八块......嗯呜呜~灭你九族。”

    贼人嘴含她殷红啃咬,手也不忘蹂躏脯rou,口齿不清的回应她:“小娘子小嘴爱骗人,你......若真是皇上妃子又怎么独身在外,还能被我抓住,况且~”

    胯下邪根隔着衣物来回顶弄她的花唇,yin笑:“是与不是,待我来给小娘子亲自验身,哈......牡丹花下,死前风流,我与小娘子同乐快活一阵!”

    崔婕妤被玩弄的浑身发抖,脑袋也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汩汩春水从花径溢出,她被身体的怪异,贼人肆无忌惮欺压,激得又惧又怕,望天无助流泪。

    皇上扶起龙根,紫红充血,前端分泌浊水,伸到表妹樱唇上,让玉冠和樱桃小嘴亲密接触,刚刚磨蹭时,沾染春水的棒身投入其中,让美人自己尝尝第一次情动的蜜露。

    他控制着龙根在樱唇中进出,小嘴无意识的吮吸包裹分身,细碎呻吟从嘴里口中传出,皇上爽快得眯眼,来回几下后拔出。

    龙根沾着银丝端口发亮,他牵着棒身亲亲小表妹下巴,沿着粉颈向下滑动,拉出分泌的浊水印在酥胸上,冰肌红痕更显几分yin靡。

    皇上坐在崔婕妤香软小腹上,龙根抵在双峰之间,大掌一握挤压,绵软弹嫩的脯rou完全包裹棒身。

    皇上眸中欲色深浓,做着抽插的姿势,来回摩挲。

    玉脯的弹软挤压,白嫩玉色被蹂躏得绯红,含着棒身赏心悦目,抽插快感强烈,他停下稳住关口。

    龙根继续往下,亲吻过小巧可爱的肚脐,来到无毛花苞。

    美景映入眼前,花唇肥厚包着花蒂,湿泞一片,吐出的春水似玉蚌含珠。

    拨开两片小花瓣,露出正可怜兮兮吐着蜜水的小洞,媚rou翕合蠕动,主人玉体被男人蹂躏动情,纯贞浅粉的花苞也渐渐多色,饱满透红。

    皇上把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健腰上,拿起软枕垫在美人腰肢下,双手揉捏翘臀,龙根时不时摩擦花唇,rou冠抵住花蒂按压研磨,念着她是第一次,英俊的眉眼难得柔情。

    他见径口吐水更欢,表妹在梦中被玩亵的时不时娇喘轻哼,已然十分动情。

    皇帝舔舔唇,不再忍耐。

    他扶住龙根,抵凑纯贞花径口,rou冠磨蹭,让春水涂满棒身,试探着往里戳了戳,紧致柔软。

    在表妹的低吟中,寸寸推挤而入,花瓣里媚rou疯狂吮吸挤压入侵着,光滑软嫩的入口窄小,箍紧龙根,瓣rou艰难的含着龙根,撑成透明薄膜。

    前戏虽然充分,花苞第一次破瓜,还是疼得崔婕妤紧蹙黛眉,红唇微白,忍不住溢出声响:“啊~好疼。”

    皇上虽是怜惜表妹,可花径绞得龙根涨痛,大半个柱身还露在外头涨得难受,他眼眸微红,额头流出一滴汗,挂落在俊俏的鼻尖。

    看着睡梦中露出疼痛神色的表妹,浅出浅进抽插了几下,一鼓作气整根没入,顶进花xue深处。

    崔婕妤梦见那贼人在她身上舔弄一会,便露出邪根生生抵在她花瓣上,不顾她挣扎,抱着她磨了一会,竟把她磨得潺潺流出蜜液。

    那邪棍戳着戳着就直挺挺的插了进去,痛得她面色发白,如小刀劈入般。

    她拍打叫唤都无用,下身似埋入一根又长又大的棒子,那棒子还不安分的来回挺弄,忽地似又变长,身上yin贼再次猛烈挺身,把变得更长的玉柱塞进深处。

    花径薄膜被戳破,处子血染红棒身,玉柱又粗又长,插入花芯,她感觉双腿之间疼痛不已,花径像被分两半,张嘴无声。

    皇上整根没入花径后不动,忍耐一会,等她花苞适应再轻轻来回嵌入,不料表妹抓紧床垫的手松开,小手攥圈,双眼紧闭,胡乱挥打,口中还咿咿呀呀的叫喘。

    他被激起虐性,不再忍耐,抓住盈盈不握的楚腰,老汉推车般驰骋玉体,大开大合的用力挺动粉嫩:“嗯~啊......表妹,表妹,你好紧啊!嘶~真爽。”

    崔婕妤被入得小腹发胀,下身酸痛,身上好似如千斤重,压着她身躯,拖她往下沉。

    她又痛又怕,无力拍打着身上的贼人,用力绞紧花径,推挤那物,盼着他离开体内。

    而且男人力大,孽根肆意抽插,享受着她娇嫩的花苞。

    她悲愤的叫嚷:“混蛋,滚出去!啊~”她想挣扎离开,却又像被紧紧撰住无法逃离,双眸看着周围,好似虚化了般,朦胧不清,就连身上入她的yin贼也虚幻异常,看不真,却如同野兽般将她吞吃抹净。

    玉柱一记猛顶,退出又重重的顶入,搅动她的神经。

    花苞内媚rou紧紧缠绕硕大,随着棒身的玩弄,又涌出一股方才的感觉,陌生的酸涩带着爽意,被玉柱重重的没入花芯深处,溢出一股小小蜜液。

    耳边rou体冲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那是yin贼用什物撞击她娇嫩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她不知道何时又掺杂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她红唇娇喘而出。

    她睁大媚眼,惊恐的发现,yin贼的棒身一浪一浪来回抽插着花苞,棒身重重顶进花芯,那股蜜液便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被玉柱抽出复入,一下一下,入得她口中溢出媚叫:“啊~唔唔......嗯啊~”

    媚rou被搅得越发痒,破瓜后疼痛渐弱,伴随酸胀酥爽袭遍全身,耳边又似有人叫唤她的声音“表妹,表妹~嗯啊......”

    是谁唤她表妹?

    她猛地被惊醒......

    湘色软帐一摇一晃。

    有个人伏在她身上奋力冲刺,崔婕妤看不太真切,双眼慢慢睁开,难道是那yin贼?

    惺忪双眼倏然睁大,男人脸由虚到实,他好看的桃花眼赤红,剧烈的喘息。

    他耸动腰身,龙根深埋在她体内,每次入得磨人,剥离时又抽离出蜜液,千丝万缕般泥泞在交合处。

    她猛的痛哭出声,悬下惊恐的神经,委屈望着在她身上发力的男人,她的表哥!不由缩紧花苞,感受到他坚硬的龙根在她体内冲撞。

    “呜呜~表哥......”她哀哀哭泣,双手攀上皇上的颈脖,迎身抱住他,下颌抵住宽广结实的肩膀,呜呜晏晏,动情娇喘。

    皇上望着昏黄光线下,表妹莹白的花颜挂满泪痕,小嘴一抽一送,委屈巴巴的向他撒娇,心疼之余又好笑,看来孟浪得把小表妹吓着了,安抚地亲吻她挂着泪珠的眼角,声音喘着情欲,在她耳畔暗哑着:“莫怕,是朕啊。”

    下身也放松力道,温柔的在销魂洞里一点点挺入,棒身全部进入再缓慢拔出,媚rou翻来倒去,不一会捣成白沫带着丝丝血渍,打湿两人结合的私处。

    崔婕妤感受到皇帝的温柔,心底又真心对埋在她体内的男人有情,小腹酸胀,被龙根填满的感觉她第一次体会,梦中的惧怕点点散去,身体逐渐对伏在她身上驰骋的表哥开放,这是她惦记了良久的男人。

    今后从少女蜕变,由这个男人主导。

    没插几下,花苞里的水多了起来,痛感微弱,快意从花芯袭来,伴着皇上缓慢捣弄研磨,媚rou泛起更多痒意。

    她略带鼻音细细娇喘着,腰肢随着他的摆动,只觉得龙根每次进入都能把她填得满满,退出时又让她媚rou发痒,缠绕吮吸着他,更不受控制的缩紧花瓣。

    皇上爱极她这副娇媚,身体软糯如秋水,包裹龙根的花苞更是汩汩流水,里头的媚rou吮吸推挤,一股爽快从尾椎骨袭遍全身。

    他强忍住关口,一手抓起酥脯揉捏,一手握紧她的腰肢,大力抽干起身下妙娃。

    “啊~皇上......嗯~好表哥,慢,慢些......呜呜~妾,受不住了唔唔......”崔婕妤抱住皇上的后背,感受肌rou在掌心中绷紧,她被眼前这个男人猛烈的撞击征服着,躺在他身下语无伦次的喘息,快感几乎淹没。

    崔婕妤初次承欢,受不了如此冲击,快感一波一波,从被撞开的花芯里涌出,小腹一突一突的映出棒身形状,媚rou被龙根宠爱得痉挛。

    “嗯哈~啊......要,要尿了......嫔妾呜呜啊......”内壁紧紧吸咬棒身,潺潺蜜水喷射到rou冠上。

    皇帝胸膛汗水滴滴砸在崔婕妤挺立的殷红上,顺流到深沟中,喟叹一声,说不出的快活滋味:“嗯~尿出来吧!尿出来......唔~”

    龙根遭受蜜水洗礼,仿若泡在温暖滑嫩的云层中,有无数触手按摩伺候。

    他加快抽插速度,享受着高潮后花瓣里翕合的快感,重重冲撞花芯,仿佛要把女人花径捣烂般,快速抽插几十下后,关口冲开,将这半月以来存储的浓浊突突射进花芯里。

    皇帝平时端肃威严的俊脸早已沾满情欲,桃花眼带着欢愉后的餍足,眼眸仔细盯着崔婕妤姣好容颜,如含情脉脉般望着心尖上人,看得她也跟着染上,沉溺其中。

    龙浊多而浓稠,烫得她花芯哆哆嗦嗦,玉腿夹紧,喷出第二次爱液。

    多年相思,片刻温存。

    皇上事后趴在美人身上,手不老实的在她玉体上游走,声音带着餍足笑意:“爱嫔真是个极品妙娃,朕很是喜爱,小表妹~”

    崔婕妤粉面羞红,娇声怯怯抱紧身上的男人:“表哥~下次可别再这般开嫔妾的玩笑了。”被疼爱后的媚眼如丝,长上了属于女人的娇媚,“嫔妾真的,真的怕极了的......”

    她回忆方才梦中,浑身发软,还含着半软龙根的花径涩涩地缩了缩。

    皇上被她这一夹,玉袋龙水溢流,龙根又渐渐鼓起,旷了半月,一次怎么够!

    念起他偷香时,少女被他狠狠欺辱破身,确实吓着小表妹了:“那朕补偿补偿爱嫔,赐你龙恩~”手掌移至小腹按压,胯下猛地一顶,埋在体内的龙根欢快跳动,感受光滑软糯的美好蜜洞。

    崔婕妤小腹里盛满雨露,被按压得又有股尿意冒出,娇软香语:“皇上~嗯,嫔妾那里还疼呢~”

    调笑间,皇上欲望复起,晃动龙根挺耸几下:“哦?哪里儿疼?朕给你揉揉~”

    她极力忍住快感,嘟着小嘴媚叫:“啊~皇帝表哥,一点都不怜妾身~讨厌......”

    美人无意识娇媚更能挑动男人的欲望。

    “朕喜爱娇花,自是怜惜它,更爱它在朕胯下绽放,不是么?”俯身吻住她的小嘴,然后身下一挺,用力的刺穿她。

    “啊......”歇下的情欲再次被点燃,自结合徐徐上升,她小嘴溢出的娇喘被皇上堵回。

    情意正浓时,屋外传来小全子叫声:“万岁爷,刚过戌时,可否要传御膳?”

    崔婕妤紧张绞紧皇上粗长的龙根,扭头张嘴看向外面,生怕下人们直接进来。

    皇上倒吸一口气,龙根被狠狠夹住,抽耸艰难:“爱嫔放松些,朕定然满足你再退出去。”

    崔婕妤被误解了意思,小脸羞耻的贴在他胸膛上,粉拳轻锤一下,娇嗔道:“表哥,嗯......嫔妾饿了,啊~我,我们先用膳吧。”

    皇上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渐浓,燃起烛火。

    玩弄美人不知不觉间,已过半个时辰之久。

    龙根听话的拔出花苞里,冲着门外回道:“进来摆膳吧。”

    坚硬离体时,“啵”的一声响亮,红肿苞口流出jingye混着血丝,崔婕妤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下小苞被撑出小孔合不拢,有点微凉的空气往里窜,花瓣yin靡泥泞。

    花唇离了龙根又有几分不舍。

    皇上见状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坏笑着对她低语:“表妹的小嘴被朕干坏了呢~”

    屋外宫女们进殿摆膳,与寝屋隔了层屏风遮挡。

    崔婕妤羞红玉面,挣扎着要起身侍奉,皇上捞起她,把她翻了个身按住:“不急,先伺候朕。”

    他俯下身,亲吻密密落下,怜爱的轻触美人楚腰脊背。

    身下龙根插进臀瓣,挺身后入一插到底,顶得她浑身紧绷,腿软跪倒榻间。

    榻上人影交叠,在初经雨云后又很快律动起来。

    皇上有力的臂膀揽着崔婕妤,挺胯大力抽耸,像有发不完的精力,肥臀狠狠撞击在他胯上,每次没入她最深处后,快速抽出又重重捣入进去,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她被身后的力道冲撞得不断摇头晃团,听着宫人来回走动布膳的响声,她紧张不安的夹紧体内肆意地棒身,死死咬住红唇,生怕外头下人听见,高高在上的婕妤娘娘放荡承宠。

    只是欲望难填,被冲击得溃不成军的理智全无,徒留轻言浪语,她哀哀叫唤,哭着求着,楚楚可怜的抬头望着帐顶,媚眼已经被捣得失了神,只剩无意识的娇声:“啊~好爽,不要了,呜呜~啊......”

    后入的姿势让龙根更长,轻易深入花径直达花芯,皇上加快速度,捣鼓花苞内壁,苞儿软滑如千张小嘴吮吸按摩,爽得他身心荡漾。

    皇上骑着表妹婀娜玉体,一摇一摆尽力抽耸,耻骨撞击肥臀,棒身抽插间,带着混合的浊水蜜液打出大量白沫蜿蜒而下。

    身下水声四溅,深深开发娇嫩的美人。

    他将rou冠抓住花芯,顶在花蕊上冲撞,研磨转动,磨揉几转复而又重重搅弄,听到她呜咽求饶,嗓音还跟随着他抽送的颤抖。

    他更是用力的在表妹身上驰骋,一记又一记的顶在她深处,撞得美人花芯乱颤,不一会就遭不住,喷出一股花蜜洒在rou冠上,媚rou更加疯狂排挤、亲咬龙根。

    皇上抓团弄玉,喜爱极了这易出水的娇娃。

    见她从高潮中回神,捞她起身,小儿把尿姿势抱着她走去外间。

    两人下身相连,行走间棒身跟着节奏忽而捣入忽而退出,门户全然对着宫人敞开,吓得美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花苞紧张,瓣中可怜兮兮的含住龙根,努力吞吃。

    蜜水滴答流一路,溅落在玉石板上。

    外间摆完膳食,下人退下,只留宫女珠儿,发间簪花,低眉垂眼的候在一旁。

    皇上抱着美人坐下,龙根顶在花芯中,直挺挺的戳着,时不时抽弄挺耸。

    珠儿布菜时近观春宫羞红脸,还需喂饭给两位主子,主要是喂给皇上吃,婕妤娘娘下面那张小嘴,吃进龙根已是不易,哪里顾得上另外那张。

    皇上握住跳动的玉团把玩,拿起酒杯一口含着往表妹嘴里送,崔婕妤已是被挺弄的狠了,只顾张口接住。

    灌她小半壶下肚后,玉面绯红似红果,媚眼迷离,身体依然随着皇上起伏,龙根次次挺入花芯,摁在花蕊处研磨,搅得红唇张开合不拢,银水挂丝。

    如她下半身含着棒身的小洞般,汩汩蜜水丝液,水娃娃般。

    美酒刺激神经,快感更加强烈,一波一波袭来,随着皇上挺腰顶弄,她摇臀摆尾,放声浪叫:“啊......陛下,陛下......要,啊......”娇声断断续续,话也说不太清。

    皇上直接将人压在了桌上,狠狠后入,每一下捣入都好似要把身下的娇娃贯穿。

    入得她浑身酥软发麻,yin声浪语不堪,快感如山,从交合处袭遍全身,一股股春水乱喷,身下一片狼藉后才放过她,终是舍得把浓浊射入她的花蕊上浇灌。

    皇上喘气,因为激烈房事而泛红的面颊,抱起腿软乏力的表妹去浴池泡澡,珠儿赶忙跟上前去侍奉。

    每个宫中主殿都享有浴池,水雾缭绕,虽不及皇上的汤池般宽敞舒适,但也有自己的一番小地妙处。

    崔婕妤疲力的窝在皇上怀里,初次承宠就遭此般强烈性事,她未在承宠之时晕去,扰皇上兴致已是良好。

    温热池水没过她的酥胸,酸软的肌rou得到片刻放松,她原本是想强撑着服侍皇上,奈何双眼打架,只想沉沉睡去。

    皇上入浴后又来了兴致,把美人抱在怀里,下身私处紧贴,坚硬的龙根顺着水流滑入其中。

    他坐在浴池里,挺腰顶胯,时不时入得美人颠起,龙根挺动时把汤水带入花径,抽出媚rou往外翻,也带出些许蜜水龙液。

    皇上轻咬她粉润的耳垂,舌尖舔咬拨弄:“小嘴定是被入脏了,朕给爱嫔洗洗,把流出的蜜水都搅出来,再给你灌些龙液,可好?”

    崔婕妤乏力的攀附男人,双腿盘坐在他腰间,已无法细究他说什么,只沙哑的应承,胡乱点头。

    她体力消耗的厉害,云雨才过半,便经不住男人的折腾,彻底昏睡过去。

    迷糊间她依稀听见皇上在耳边轻语,“书雁甚美,得此佳人,朕心爱之,可赐‘珍’字。”

    承欢的美人昏睡过去,皇上也不好再折腾她。

    只是坚硬还未泄火,铁杵立在水中。

    跪在岸边的珠儿心思活络了一下,明眸善睐的双眼,勾勾望着靠在池壁边的皇上,露出优美的玉脖,试探的开口:“陛下~”

    皇上打量眼前这个小宫女,也算小有姿色,面上不露声色,静静的等她下一步动作。

    珠儿看不出他什么态度,今晚得知皇上留宫宠幸主子时,她好不容易才争来近身伺候,料定主子初次承欢,经受不住太多雨露。

    果不其然她的机会来了,一夜天恩尽在此刻。

    她妩媚一笑,大胆的把粉色侍女服脱下,露出一袭水碧色薄纱广袖裙,裙摆高开衩,楚腰束紧,领口低开,露出饱满圆润的雪白。

    珠儿巧舌探出转动一圈,染湿红唇,玉足轻动,摇曳生姿的走到天子面前,下身未着片缕,行走间玉腿修长,花苞若隐若现。

    胆大尤物,有备而来,皇上满意地牵起嘴角,任她花样。

    珠儿闭气入水,如条婀娜人鱼,游到皇上身下,小手握住龙根伺候,上下来回taonong,随后抱住棒身按在丰腴酥rou上,伴着水扶住龙根由下而上插入双缝间,低头小嘴含住rou冠侍弄,舌尖灵活的舔着玉眼,水下吹箫,别有一番风味。

    下腹坚硬难忍的棒身被包裹入绵软白团中,rou冠被含入温热小口,皇上爽得尾椎发麻,下意识挺身,堵住软嫩小嘴,她吃力的上下taonong。

    珠儿灵滑小舌舔过铃口,小手捧着自个的酥团来回摩挲胸前玉柱。

    皇上被舔弄的暗爽不已:“嘶~小妖精,口技这般好?”大掌抚摸着水下吃力吞吐的小脑袋,抬起她审视。

    珠儿连忙抬头出水,媚眼横波地表忠诚:“陛下,贱婢一直儒慕您,时常用竹萧练气......”如条水蛇扭动,攀上皇上颈脖,“只盼有朝一日,有幸侍奉君上时,给陛下春宵快活一刻,陛下~”

    她卑微地等着龙恩,做足姿态。

    皇上捏住珠儿翘嫩的下巴,戏谑地在她身上流连,美人出水,身上轻薄衣裙湿漉地紧贴腰身,露出婀娜玉体。

    他调笑道:“上面的小洞已品,朕便尝尝下面有多滋味。”

    说完把她腰肢托起趴伏在池台上,肥臀挺翘对着他,美腿垂直在水下。

    皇上从她裙摆高叉处撕开,“呲”的一声破碎。

    珠儿闻声心疼,那可是她几个月攒下的银钱,好不容易得来一块好看的料子,去绣房找相熟的宫女帮忙缝制......

    现下直接被皇上徒手撕碎。

    今晚成败就在此刻,若能侍奉陛下得心,他高兴了,大手一挥封位小主,便可苦尽甘来,飞上枝头。

    她信心满满,摇臀摆尾,花谷一张一缩,窥见内里媚rou蠕动,酥胸贴在玉石上,摇出奶花。

    皇上看她如此浪荡开放,还未挨cao竟如此媚态,伸手啪啪地拍打那白嫩可人的馒头。

    “啊~陛下......”珠儿挨打的花苞传来阵阵酥麻疼痛,羞耻得脚趾在水中蜷缩。

    她回眸眼巴巴的望向皇上,眼里水雾弥漫。

    挨罚的花苞慢慢红肿,大掌印痕交错,盛放花瓣,含泪吐出蜜汁,挂在花洞中,要落不落。

    皇上手抓两弧蜜桃似的臀rou,揉捏几下,丰腴弹嫩。

    他分开两瓣,换上龙根,坚硬充血,粗壮耀武,饱含龙浊,像皮鞭般不轻不重地落下,打在臀缝之间,一下下亲吻花唇,花瓣瑟瑟,欢快地榨出更多蜜液。

    珠儿眸中泛着水润,想祈求怜惜,无意间看到龙根竟如幼臂般狰狞粗大,她泡在水中的腿瞬间发软。

    她软绵绵的细语:“嘶~奴,奴家......啊......”未等她说完,狰狞硕大便抵住粉嫩纯贞处,毫不留情的撞开嫩花,破身闯进,一杆入洞。

    她痛得面色发白,香汗冒出,虽然她刚刚尽力溢水,但是黄花般紧致的处子身,如何能承受住这般硕大物,身下如劈裂般痛,她只能用银贝咬住红唇,不敢发出让皇上不快的叫喊。

    龙根就在她甬道中来回耸动,把方才未发泄够的精力全全撞击在她身上,丝毫不怜惜。

    惹得珠儿小声呜咽。

    她努力承受身下凶狠,双腿被入得在水下摇晃,强迫自己渐渐适应,控制蜜谷淌水,尽力伺候好圣上。

    如此往复,她花苞处泥泞不堪,朱红混着春蜜流淌到大腿根,慢慢滑落至水中。

    这小宫女虽然青涩,但花苞里别有洞天,极窄小的一处,却能容纳他整根硕大,湿热紧致。

    珠儿浑身都熏染红透,本就皙白肌肤在水雾下更显细嫩多汁,嫩rou被皇上捣得红润,甬道里吮咬吸附全力含住棒身,让他能在她身上放肆发泄,耐玩的很。

    美人蜷缩圆润脚趾,匍匐着低低啜泣。

    撅着屁股承受龙根在花芯中不有余力的鞭挞,腿间瓣rou红肿还依然迎合他的动作,珠儿摇臀摆尾,吸瓣收腹侍奉着皇上。

    她咬唇压着呻吟,断断续续的喘息,两条腿在水中颤巍巍的晃动,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在粘腻的花径中抽捣冲刺。

    下身粘合处叽咕叽咕,rou体撞击声啪啪作响,脯团被地板挤压摇晃得似要破碎的水团子。

    皇上眼底盛满情欲,在耐插的花苞里捣鼓了数百下,磨得珠儿花径有些发疼麻木了,才闷哼一声,扣住腰肢,顶进她花芯深处,股股浓浊播洒在花蕊上。

    余情退却后,皇上毫不留恋的抽出龙根,历经几场酣畅淋漓的春事后,已是多许疲惫。

    珠儿也已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两腿合不拢,臀瓣撅起,花洞口撑出圆孔,未堵住的小孔缓缓流出龙液,她使劲缩紧花瓣,好让白浊多留存些。

    皇上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抱起一旁靠在水池边昏睡的崔婕妤,起身就要走。

    珠儿连忙挣扎着起身,撅着屁股跪倒在天子脚边,抬起一张含苞春色的小脸,望着皇上,无声胜有声。

    皇上停下脚步,眉宇间闪过不耐:“你叫什么?”

    珠儿软糯细语,含羞带怯:“贱婢珠儿。”

    皇上听后略过她,抱着崔婕妤往寝殿走。

    珠儿眼眸闪烁,满含期待的追随皇上的身影,虽然体力支撑不住,也强撑口气等待着圣上的加封。

    只要只要......

    “以后伺候好你主子,去小全子那领汤喝吧。”

    领汤,喝的就是避子汤,赏赐给侍寝后不能生养的低等御女嫔妃。

    皇上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瞬间击碎她的美梦,她充满野心奕奕的双眸徒然失色,全身竭力,疲乏的软到在地。

    皇上看重这个表妹,自是会给她薄面,第一次侍寝就要了她宫里的人,若是册封了,她脸面挂不住,何以在后宫立足,只怕会变成笑柄被其他人看轻。

    更是打崔氏和太后颜面,珠儿小有野心,可心思注定挑错。

    美人,自愿献身的美人,后宫从来不缺。

    能一举飞上枝头,极少。

    崔婕妤被皇上抱上床,拥着装满一肚子浓水蜜液沉沉睡去,初次承宠的她,不知后宫今晚有几位娘娘嫉妒得牙痒痒,也因她睡不着。

    皇上久不召幸,一来就直奔钟粹宫。

    皇后和杜国夫人不约而同暗自恨恨,想着明日定是要暗自给崔婕妤一点颜色。

    顾嫔独坐窗前,弹着洛神曲,忧愁自怜。

    梅贵人拿起剪刀绞碎正含苞待放的玉兰香,似不解气般狠狠的望着钟粹宫方向。

    她是潜邸旧人,因家世低微,以前只得做个侍妾,皇上登基后也只封个正六品的贵人,到现下两月有余,皇上竟也未召幸她一次。

    君恩渐消,她知道总会有新人入宫,可哪里知道有这般快,本来想趁着后宫还只有她们几位老人时,玩些许花样笼络君心,好趁新人未到来前升升位份,不然后宫添了新人,随便几个得宠的,都能踩在她上头。

    哪里想,这两个月连皇上面都见不上。

    她在那三个女人面前伏低做小也就罢。

    可是这崔氏,凭借太后侄女的名头入宫,就连那位份都远在她之上。

    这叫她如何能甘心!

    伴君多年到头来还得给刚入宫,比她小几岁的人行礼喊jiejie,这口气叫她怎么咽下。

    今日初次承幸便媚得让皇上叫几次水,甚至是天还未黑便开始yin宣,这要是让她稳住脚跟,又哪里还有她梅贵人的君恩。

    梅贵人暗自恨恨地咬香贝白齿,眸光幽深,计较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