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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罚sp 妻子训诫 抽臀rou sm 红肿臀rou

    楚鹤唳起得比平日早了些,要是平时,他照常是在程凤的床底下跪着的,到了程凤起身的时候,春花秋月二人会拿了薄板,在楚鹤唳光裸的屁股上一左一右打上二十来下,板子的力道轻重分明,最初时只是用那宽薄的板子轻拍臀rou,最后时则是能将那肥软的臀rou抽得狠狠凹下去,再猛地弹起来。那木质的宽宽薄板,抽在臀rou上声音脆亮,又不甚疼,一轮抽过只是一层漂亮的浅粉色。板子着rou的脆声由低渐高,不会过分惊动卧室内的程凤,又能隔着门叫程凤听得清楚,程凤便会在这样清脆的板子抽打声音当中起床梳洗。

    若是程凤心情好,便会叫进来。但若是心情不好,偶尔也会叫楚鹤唳就跪在门口,一般这种时候,那叫起的轻薄竹板就会换上厚重的紫檀木,这种板子抽在臀rou上,就不似薄竹板子那么响亮了,打在屁股上也相应地会疼上许多,要是程凤一直不叫进,那楚鹤唳这屁股板子就要一直挨着,等程凤收拾停当了出门,粉嫩嫩两团臀rou打成通红肿胀的成熟蜜桃儿也是正常的。

    多数时候楚鹤唳睡在程凤身边,那清晨时则是被人要求这在春凳上一边被板子抽打,一边背诵程凤给人制定的规矩。

    这便是在淮南王府晨昏定省中的晨省了。可不要以为这种默背和计划是说说就算了的,程凤随时都可能拿起戒尺,抽在楚鹤唳高高撅起的,或粉嫩或红肿的屁股上,而每当戒尺落下来的时候,楚鹤唳是一定要能够随时在心里默背的家规背出声来的。开始不懂,楚鹤唳也没少偷懒,在程凤choucha的时候张口无言,最后就只能顶着戒尺跪到外头庭院里去。依然是两腿大开,屁股高撅的姿势,得大声地将程凤指定的家规背个十遍,同时那搁在屁股上头的戒尺不能掉下来才算过关。掉一次,就要挨上十下戒尺,并且先前背过的都要从头再来。

    好在日子久了,楚鹤唳将程凤定制的所所有规矩烂熟于心,背起来也毫不费力。只是规矩虽然背熟了,可程凤的戒尺又不是每天都会打在屁股上听他背,等确定楚鹤唳当真是背熟了之后,十天半月也不一定choucha一回,但往往就是这种长时间不收拾一回的时候,正是楚鹤唳最易犯错的时候。人都有惰性,更何况楚鹤唳这样本就生性欢脱的性格,见程凤许久不查,哪怕是肿着屁股,撅在程凤脚边,也能盯着地板走神。每每这时,程凤都会拎起那戒尺,在那多汁肥臀上狠狠的抽打一番,准能抽出一声声夫君闷闷的喊叫来,至于默背家规反省自身什么的,早不知道让楚鹤唳忘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这样,几乎形成规律一般的,隔上一段时间,楚鹤唳就懒散得不像个样子,会被程凤丢出来,在庭院里头撅着屁股晾上小半日,让整个王府里头的婢女下人们人人都知道,王爷又是不好好做晨省,撅着肿屁股在院子里背家规呢。

    不过今天比起平日来,又有所不同。今天楚鹤唳没去程凤门外,用自己的屁股上响亮的板子声,给程凤叫起,也没去餐厅里,撅着屁股顶着戒尺,等程凤choucha他每日都必须要复习的规矩。而是直接就来到了院子里头。

    清晨的阳光还不算温暖,旁边的草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时,楚鹤唳就已经跪在那了。依然是跪撅的姿势,双腿分开比肩略宽,纤瘦的细腰弯出好看的弧度,胸部直贴在地上,臀瓣张开,屁眼儿朝天,暴露在空气当中一张一合地瑟缩着,xue口细嫩的褶皱沾着点点yin液,就如同花径两旁的绿植一般,随风微颤,嫩蕊带露。他周身一丝装饰也没有,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俏脸也侧压在鹅卵石小径上,只有屁股上,如同往常一样,顶着柄戒尺。

    那柄戒尺是上好的紫檀黑木,打磨得光亮顺滑,平日里戒尺手柄处是拴着金银包玉的吊坠的,可今天,这柄他专用的戒尺,和楚鹤唳一样,去掉了所有的繁琐奢华装饰,就在今天,这戒尺将彻底专属于他。

    楚鹤唳又是激动又是期待,那柄戒尺在他屁股上轻轻摇晃着。随着天色亮起,王府内的下人们也都开始工作,很快就发现了跪在院内的楚鹤唳。

    “王爷,今日这么早是?”几个收拾暖室花房的女人凑近过来。

    “今日娘子亲手赏赐戒尺,示众晾臀,请大家观礼。”在淮南王的王府里,他这嫩臀就是他的脸面,也不知让人看遍了多少回了,可要主动说出来示众晾臀这样的话,楚鹤唳还是免不了微微羞红了脸蛋。

    这几人中年纪略大些的那个女人显然知道的多,拉住了要走的同伴,“王爷这示众晾臀,可要晾到王府里所有人都到了,才能开始行礼的,既然这会儿见了,咱们就得在这一直瞧着了。”

    “那我这就去叫了大伙吧?”年纪轻的女人一个个都十分热心。

    “那可不行。” 年长的那个女人立马拉住了,“你是刚来不久,还不知道规矩。王爷这晾臀,就是要等大家自然地聚集起来,并且看见了的就得留在这不能走了,不能互相通知,等到所有人都路过这里瞧见,这样自然就拉长了晾臀的时间。”

    “这……这要到什么时候?”年轻些的女人有些犹豫,“等下太阳就要晒起来了,王爷的光臀这么嫩生生的,怕是要晒伤了。”

    几人在楚鹤唳屁股后面指指点点说个不停,楚鹤唳听得一清二楚,明明几人并没用什么粗俗的话羞辱他,反而句句都带着尊敬的意思,可是比起直白地叫他yin荡的小sao货,这却让楚鹤唳更羞得脸像是火烧似的。

    楚鹤唳也没有多等太久,戒尺很快就又被拿了起来,兜风抽进了柔嫩的臀缝间,竖起的戒尺侧面擦过yin荡饥渴的xue眼,楚鹤唳修长的脖颈拉出天鹅般的弧度,呻吟陡然拉长。

    程凤摆弄着手里的戒尺,轻笑的声音悠悠然在楚鹤唳身后道:“大早上就sao成这样,屁股欠揍是吧?”

    “程凤……”楚鹤唳将蒙了浅浅一层红晕的屁股再次撅高了些,刚挨了一下的xiaoxue直往程凤手底下送,“想……想被打屁股……娘子----呜......”

    程凤笑眯眯地在那正逐渐红肿起来的臀缝间,轻轻重重地又打了几下,随后转而放平了戒尺,噼噼啪啪地在肥厚的臀rou上响亮地抽起板子来,那连绵不断地响亮的板声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当中,几个同住王府内的旁支族人也谈笑着走上前来,“听说是示众晾臀,程凤还亲自下来动手,可见是当真怜惜的紧啊……”那稍显轻壮的女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经有些失神的程凤。

    程凤却是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晾臀已然半晌了,各位都退下吧。”程凤虽然对于那些观赏夫君红臀的年轻女仆们并无不满,只是今日在祠堂亲自责罚,也不便给其余人观赏责刑。众人闻言纷纷弯腰退下,只余下楚鹤唳红着了脸蛋儿跪在地下,程凤开口道,“跟我过来。”

    楚鹤唳起身一路跟随程凤来到祠堂,程凤把板子在祠堂壁龛上放好,接着拿起束缚带把楚鹤唳的四肢绑住,让他只能撅着屁股受罚。做好这一切后,程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橱柜当中珍藏着许久的软膏抹在楚鹤唳的臀上:“今天会有点重,涂些药膏不容易打破。”“嗯。”楚鹤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程凤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臀面很舒服,但他这个姿势连屁眼儿都被吹得凉飕飕的。楚鹤唳还是希望程凤不要盯着他看太久。

    用软膏把楚鹤唳的臀涂得晶莹发亮后,程凤才拿起板子提醒道:“开始了,这块板子是我亲手为你打造的,过了今日这一遭,日后,这块板子就跟着你姓楚了。”楚鹤唳眼眸亮晶晶的,他知道这是程家村落的规矩,和程凤在一起这么久了,程凤终于愿意亲手为他打造一块属于他的板子了。

    程凤用了七分力的板子径直砸到楚鹤唳臀上,把臀rou都打压下去一块。

    四五下板子下去,新伤连着旧伤一起发作起来。楚鹤唳顿时疼得眼眶都红了三分。他不想叫出声让程凤担心,马上张嘴咬住面前的枕头,把所有呜咽都咽回肚子里。四十下过去了,楚鹤唳原本只是发红的臀变得肿胀,质感也不像开始时软绵,表面上结了一层硬块。

    楚鹤唳的屁股遭受了许久的折磨,但在程凤良好的呵护下没有落下印记。满含力量的躯体温顺地趴着,暖黄的日光照在蜜色的肌肤上有着别样的性感。高耸着的臀部皮肤细腻紧致,就连弧度也比之前更为挺翘。

    程凤的心里也很是熨帖,楚鹤唳相比较而言更愿意为了哄她开心甘愿这样做。

    程凤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将楚鹤唳的腰禁锢到自己手臂中。楚鹤唳身上的的束缚带已经撤去,楚鹤唳只能自己控制住动作的幅度。程凤看着楚鹤唳那相较于清晨已然红肿不少的臀rou,轻笑着伸手将人的臀rou捏在掌心,细细的上了药膏,抱着人回到庭楼休息。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没有过多的话语,程凤直接举起戒尺打在楚鹤唳的臀上,只是力道甚至连平日的早训都不如。

    但肌肤到底不如木头坚硬。可怜的屁股刚白净了没多一会儿,就又染上了红痕。

    休息了几天,楚鹤唳变得不耐痛了。他挨了不到二十就忍不住想要闪躲。刚想扭动腰胯就被程凤按在腰上的手制止了行动,看上去就像抬高了屁股讨罚一样。

    楚鹤唳屁股上只是红了一片,连肿都没有。程凤还是不放心地给他揉了揉,轻声问:“疼了?”

    “还行。”楚鹤唳重新挪动小腹的位置,不好意思地说:“几天没挨了,不习惯。”

    “嗯。”程凤见楚鹤唳没事,便重新拿起戒尺打到rou上。

    “嘶哈——”

    “啊——娘子啊啊,轻点。”

    “慢点,疼——啊——”

    楚鹤唳一开始还不放心,只是小口地吸着气。不过看到程凤丝毫没有动摇后,也就大声呼起痛来,各种求饶的话不要钱一样脱口而出。以往他顾忌着程凤的心情,连喘气都憋到最小声,现在大声叫喊,倒有种异样的爽朗感。

    随着数目的增加,身体也忍不住想要躲避阻挡。只是忍不住向后伸的手被程凤抓住抵在背后,乱踢乱动的小腿,腰背也被牢牢禁锢住。楚鹤唳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蒸笼里的螃蟹,就算没有束缚带的存在,程凤也能让他只能乖乖撅起屁股挨揍。

    一口气打了五十,程凤才放开楚鹤唳,给他揉起肿了一层的臀rou。

    楚鹤唳脸上都是呼痛挣扎时流出的汗水,眼眶下倒是干干净净,看来也挨得不算太难过。

    “娘子我----我没事儿的,不用担心我,你想就继续。”楚鹤唳虽然舒服地都眯起了眼睛,但他知道程凤有着异于常人的施虐欲,这种程度的责臀估计连热身都不算。

    “不要急。”程凤没见过上赶着找打的,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给你揉揉,不容易结硬块。”

    当楚鹤唳的臀rou从炙热变得冰凉后,程凤才提醒道:“继续了。”

    “嗯。”楚鹤唳抓了个枕头埋在臂弯里,如果每次挨打都能让程凤给他这样按摩一下,好像也不错。楚鹤唳觉得自己双腿间的东西都爽得要硬起来了。

    “啪——”

    更加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楚鹤唳感到屁股上的rou都晃了几下,那种感觉不像是戒尺挤压臀rou的扁平感,反而像人体皮肤那样的柔软温暖。

    “呜?娘子?”楚鹤唳奇怪地转过身,就看到程凤没有用工具,直接用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楚鹤唳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磕磕巴巴地说:“娘子---我的板子呢?用我的板子好不好?”

    程凤没有答应他,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当着楚鹤唳的面甩手扇在他的臀上,把饱满的臀rou都扇出一晃一晃的臀波。

    楚鹤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立刻转回身,埋进枕头里,开始装死。

    楚鹤唳虽然想说服自己是个木头,但他是人,有知觉的人。身后就像针扎一样连绵不绝地痛,臀rou被击打后更是欲求不满一样晃动不停。楚鹤唳咬住牙关,默默在心里数着数目。

    二十,三十,四…嘶,好痛…四十,数到五十时,身后的巴掌停了下来,接着和他的屁股一样温热的手又给他揉了起来。

    程凤听着身下人舒服的哼哼的动静,笑着拿过了楚鹤唳刚刚求着要着的板子,

    “啪啪啪!!!”

    挨过巴掌润色的屁股rou不算白皙,打了四五下也不怎么显色。

    程凤一点没留力,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挥动着木板,没一下都把臀rou深深砸扁。板子是紫檀木的,又硬又重,程凤打一下相当于他自己挨的二十下。楚鹤唳有些痛的懵懂,不知道娘子为何突然使了这么大的力气,程凤还未说话,楚鹤唳哀哀的嚎求两声后,感觉到身后的板子变得和缓,换着角度地从臀部的上边,侧边,下边落下,把饱满的两瓣臀rou打得果冻那样直晃悠。臀部被击打的感觉变成刺激传到楚鹤唳的神经里,他的小腹开始发热,yinjing也慢慢充血,从软趴趴的一小团变成粗长的roubang。

    “呜娘子…啊…嗯啊…”楚鹤唳想要开口让程凤下手打重些,话没出口就变成粘腻的呻吟。快感渐渐占据了楚鹤唳的头脑,他的口中不断发出舒爽的呼叫声,一开始还有些顾忌,之后简直是肆无忌惮,完全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程凤听着楚鹤唳的呻吟,也被挑起了性致,但她现在却不能享受其中,而是继续手上的拍打。

    楚鹤唳感受到身后的频率,力度均匀且一致,舒服得让他每一次都不自主地撅起臀部迎合上袭来的板子,只是这一次他耸高了臀,却没有迎来预想中的拍打。楚鹤唳转头看向程凤,他脸红得不能见人,眼里也盈满了泪水,那种雷厉风行的样子荡然无存。

    能让这么一个人在自己的板子下呻吟,挣扎是无与伦比的享受。不仅楚鹤唳没有满足,程凤也没有。“娘子---呜....别停哈啊.....呜-----”

    程凤轻笑出声依旧按着先前的模式落着木板。

    每一板都会让红得厉害的屁股更红几分,然后收获楚鹤唳像棉花糖一样甜腻的呻吟。

    楚鹤唳清醒了一会的头脑重新被爱欲占满。

    楚鹤唳往后看了看,两瓣rou的确已经发紫了,肿得就像气球一样戳一下就要破了般。疼痛延时般传到他的脑

    里,却又化作了同等的性欲。楚鹤唳还有些不满足,他的性器想要发泄,每一次都觉得下一板子就可以到了,却总是到不了最终的地方。所以,“呜----娘子....啊哈----别停唔---啊哈......”

    “……”程凤看着人因为被杖责臀rou而高高翘起的yinjing,笑着伸手抚慰了一下后才开口道,“夫君的臀rou不能再打了,已然红肿的过分了。”

    “啊哈...还要----啊哈娘子.....”程凤叹了口气,看着红着脸蛋儿的楚鹤唳此时眉眼被情欲占满,可是现在他的臀瓣又受不了任何的触摸,程凤只好让楚鹤唳躺在床上,然后用腰带把他的双腿吊起来。

    直到被摆出了这样双腿大张的姿势,楚鹤唳才发现这简直比跪趴还要羞耻。他的性器就竖在他的眼前,笔直发红,却永远做不到最后一步。

    “乖,别乱动,娘子让你爽。”

    得到楚鹤唳不语的默许的答复后,程凤掰着楚鹤唳臀缝里白皙的位置,拿着一根纯银的小棍儿轻轻敲上楚鹤唳粉嫩的屁眼儿。

    冰凉的触感落在紧致粉嫩的屁眼儿上,放松着的括约肌马上收紧,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直接冲到脑海里。

    楚鹤唳不得不承认,这样带来的快感比击打臀部还要大。

    楚鹤唳看着程凤的脑袋埋在他的身下,那个纯银的小棍儿一下一下敲击下来。这样刺激的画面让他的性器顶端流出了几滴清澈的液体,马眼剧烈地张合起来。

    不想当着程凤的面呻吟,楚鹤唳歪过头去,不再看身下的光景。

    这时,他的性器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同时,已经红肿的屁眼儿不再有击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抚摸。楚鹤唳的眼前炸开了白光,yinjing大股大股地射出jingye,既充足又浓稠,好像要把之前的分量全补回来。程凤躲闪不及,脸上被喷溅到了几滴。不过程凤也并不在意。

    看着人因为被抽打屁眼儿就能硬起甚至是射出的yinjing,程凤皱了皱眉,夫君最近有些过于放肆了,“夫君今日来过于放纵自己了,这两日我和春花商议一下,定然是要好好的责罚夫君一下的。”楚鹤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哼唧半晌,伸手搂住程凤的腰身,将脸颊埋了进去,半句话都不听娘子讲的。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

    楚鹤唳磨蹭回到程凤最为宝贝的箱子边,里面剩的东西不多了,他先捡了那根纯牛皮的皮带出来,皮带很宽,大概两下就能覆盖整个屁股,质地也是厚重又有韧性的样子,楚鹤唳犹犹豫豫地把皮带交给程凤,接着就听到了程凤冷这声音道,“十下,不许动。”。

    “趴着就好。”程凤看着楚鹤唳转身伏在地面上,想了想,程凤单膝跪在楚鹤唳身侧,把皮带搭在他屁股上,提醒道:“双腿分开,不许夹紧屁股。”

    楚鹤唳哼哼了一声,听话地分开了双腿,放松了屁股,他知道夹紧屁股能够让疼变得不那么明显,而放松屁股则会让肿胀的臀rou能随着每一下拍打在空中颤巍巍的抖,他刚刚放松了臀rou,皮带就飞舞着抽在了他刚刚被蹂躏得粉腻红软的肥嫩屁股上。刚才因为过于羞耻而忽视的疼被这回锅rou的一皮带猛然都带了期待,像是屁股上被火蛇爬过一般,宽皮带带来的疼还夹杂着烧灼似的感觉。楚鹤唳趴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挣起来,又软软地瘫回去,湿透的衬衫压在地面上,磨蹭着挺立的rutou,让他胸前也起了麻痒,忍不住在地上扭着腰磨蹭起来。

    警告的一皮带落下来,楚鹤唳一时忘掉了程凤的提醒,夹紧了屁股抵抗,程凤仿佛是叹了口气,而后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楚鹤唳软在地上,没有力气去看又发生了什么,直到红肿的臀rou被程凤特有的微凉手指分开,一个带着汁水的柱体顶在他屁眼上,轻轻一推。

    被程凤玩弄的早就已然淌着水儿的屁眼儿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含进了那个入侵的柱体,一开始楚鹤唳没觉得什么,只当是被塞了个肛塞之类的,可当程凤的皮带重新抽在屁股上,而他又不受控制地微微夹住了屁股时,辛辣的烧灼感从xue口顺着被汁液浸透的肠道一路窜上来,楚鹤唳连忙放松了屁股,甚至像是为了躲避屁眼里那股辛辣的刺痛一般,扭着腰撅起了屁股,“是……是什么……唔…好辣,娘子放了什么.....在.....在屁眼里面……”

    “是姜柱,夫君总是会在挨揍的时候夹紧屁股,主要是给夫君长长记性。”新鲜的嫩姜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辛辣的汁液,蛰得整个屁眼不住地颤抖收缩,楚鹤唳几乎是撅着屁股在空中扭起来了,大红的两团肿rou趁着细白的腰身,胡乱地在空中扭动着,却依然躲不开程凤准确无误地击在屁股上的每一下,肥腻的臀rou此时只见臀浪不断。

    然而在这些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背后,连楚鹤唳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随着xue眼里姜汁的不断刺激和屁股上飞舞的皮带,而越来越兴奋起来,皮带打完的时候,楚鹤唳胸口两枚rutou也被他自己在地上磨蹭得红红肿肿隆起在纯白丝绸外衫上,而身前小roubang也不受控制地渗出点液体来。

    程凤就这样在他的yinjing上上下扫了几个来回,突然扬起手,这一下是真正的惩罚,皮带抽在还含着姜柱的屁眼,楚鹤唳突然吃疼,抱着膝弯的双手用力,整个屁股都抬到了空中,整个人弯折成羞耻的一团,膝盖几乎要贴到耳朵上了,姜汁渗进肠道的辛辣和绳鞭抽在xue口褶皱的麻痒同时折磨着抽搐的屁眼。

    然而这样抬起屁股的姿势,显然更加方便程凤专心地把皮带抽到他大敞的屁眼上,让那个被夹紧在肠道中的姜柱又向里抽进去一点儿,楚鹤唳仰着头,胡乱地叫起来,“娘子……啊…屁眼被抽到了,好疼……”

    随着皮带一下下抚过止不住抽搐的屁眼,姜柱也进得越来越深,本来姜柱底部是有个更粗一圈的部分作为底座的,然而楚鹤唳屁眼内被姜汁蛰得不断分泌出sao水,整个肠道顺滑一片,加上绳鞭抽在底座上的力道,竟逐渐把那粗大的底座一起都抽进了楚鹤唳xue眼里去。

    “姜......全......全部进去了......唔......屁眼要坏掉了......啊哈.....娘子啊-----”

    原本被姜柱撑开的屁眼儿因为将异物整个含入进去的关系,括约肌竟缓缓裹着底座的形状合拢,到最后,虽然红肿的屁眼儿因为被抽肿又被姜柱cao过的关系还不能完全缩紧,却是已经将那整根姜都吃进了肠道里,只透过xue口那一丝合不拢的空隙,一点儿也瞧不见了,只能看到嫣红软嫩的xue口不断翕张开合着,不知是要再吸入什么,还是要吐出什么。

    程凤扔掉手中的宽厚的皮带,抬手在那肥腻的红肿臀rou上揉了两下,随后又将冰凉的手指摁在那翕张的小嘴儿上揉动两下,“噗叽”在楚鹤唳的屁眼儿深处一声探入一个指节。

    春风街上,程凤带着春花秋月二人闲逛,其实对于程凤而言,她本身没有什么世俗的追求,无非是真心地喜欢楚鹤唳罢了,按照程家村的规矩,此时的楚鹤唳就是程凤的私人所属了,她并不介意有人跟她一起将夫君调教的更好,所以程凤对于春花秋月二人还是极为宽容和大气的。二人本就是宫中出来的,对于程凤而言,也是应当给予相应的尊重,在和楚鹤唳在行宫避暑两个月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王府,休息几日后,程凤难得的兴致上来,带着二人来到较为繁华的街道上走走转转。

    楚鹤唳当日被急召回封地,一来是因为官盐采买贪污一案,二来是天气逐渐寒凉,避暑行宫相对而言温度会更低,楚鹤唳这就开开心心的带着程凤回了家,只是尚未歇脚,就被封地的其他人叫去处理事情,这一来,刚刚回到淮南王府的二人就此分别。

    春风街,城中最大的街道,绫罗绸缎金银玉器古玩名器数不胜数,程凤带着二人大包小裹的采买着,自打和楚鹤唳在一起后,程凤就再也没有为钱发过愁,这一来满满的也沾染上了楚鹤唳拿钱不当钱的恶俗风气,这边几人购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程凤就让双手都挂满了东西的小厮们先行将东西送回王府,几个下人踌躇半晌犹豫不决的,生怕王妃等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在遇到什么不长眼的地痞流氓,几人犹豫着,程凤却是冷下声音道,“还不回去,大包小包的,看着就难看。”王妃发话了,几个小厮见面面相觑后,给程凤行了一礼先行回府,这样一来就只有程凤和春花秋月三人闲逛,楚鹤唳让人跟着她们的目的一来是为了保护程凤不受那些不长眼的人的欺负,二来则是街道上新开了一家春凤楼,楚鹤唳今日跟盐官谈事就定于了此处,自然是更为紧张害怕程凤发现。

    却不想做贼心虚的楚鹤唳,春凤楼的未敢定个包厢,只是带着人将大堂周边的人清了清,大庭广众之下谈论事情,想必程凤也不会责怪与他,楚鹤唳向全完事,这边谈论着相关的事项和处理办法,那边程凤带着春花秋月已然到了花楼楼下。

    “二位meimei可是知道这里是哪儿?”程凤含笑开口,看着大气恢弘的春凤楼三字,程凤微微蹙眉,总感觉这笔锋走向似乎有迹可循,看着面前眼熟的春凤楼三个大字,程凤抬脚打算迈入其中。

    刚刚落脚,就被一边的春花握住胳膊,“jiejie,这里好像是.....好像是花楼.....”春花犹豫片刻,还是张口说道,本朝向来性事之风开放,虽然不在乎情事与情爱,但是春凤楼这样的地方,女子单独进入怕是有所不妥。“jiejie,这里,我们三个女子贸然进去怕是有所不妥啊。”

    程凤皱眉看着这块眼熟的牌匾,想了想却是坚定地道,“既然今日是出来玩乐的,倒不如进去看看,要不然待来日后悔,那才是真正的不妥。”程凤说着,起身踏入那楼阁之中。

    春凤楼,顾名思义就是花楼,只是这里面不单单有窑姐儿,更多的还是那些因为吃不饱饭或是被家里卖来的儿郎,春凤楼选人严苛,几乎能做到楼内众人都是有才华有美貌,集众多优点于一体的男男女女们。程凤埋入楼中,只看到与楼外截然不同的景象,抬眸之间就看到两个美貌女子浑身赤裸在赤金打造的一人高的笼子里肆意的舞蹈着,旁边随意放置的皮鞭和银碗显然是让客人随意玩弄赏玩的,程凤面不改色的继续往里走着,春花秋月二人也是见惯了这一幕,一样走在程凤的身侧护着,往里没两步,就看到以免硕大漆黑的墙壁,上面喷着金色的漆赫然写着二字,“壁尻”,程凤挑眉一笑,尚未开口就听到旁边的春花解释道,“这壁尻墙可是大有来头了,”程凤微微挑眉,就听到春花接着解释道,“壁尻向来是选取最为精美好看的屁股,这里面屁股挑选的规矩也极为严苛,要肥硕但是不可过腻,白皙但是不可无色,润色时虽然上刑人看不到墙内的身躯,但是要求呻吟的声音必须好听,如此重重,壁尻墙极为难得.....”春花感叹道,程凤微微挑眉回头,就看到一向古井无澜的秋月同样也是微微的艳羡,“怎的这么稀有?夫君的屁股满足不了你们两个小蹄子了?”程凤笑骂一句,就听到秋月略带感叹的道,“夫君的屁股自然是天上无二地上无双的,只是这壁尻墙的臀rou打起来想必也异常的爽手啊。”听到秋月都如此感叹,程凤勾唇笑着往屋内走去,“那就更得看看里边是和风光了,一会儿找到老板去问问这壁尻墙是怎么玩的。”听到如此,春花秋月二人顿时不顾礼法,直接跟上程凤。

    屋内光景果然如程凤所料,青天白日之下都是一片yin靡,程凤皱着眉头刚想出去,就看到楚鹤唳身边的侍卫此时手中握着刀四处逡巡,显然是在替他家主子看着什么。程凤眉心一拧,顿时怒气上涌起身走到楚鹤唳那边。楚鹤唳这边正在和盐官谈论私自贩卖私盐的百姓和世家官僚该如何处理,就听到旁边侍卫紧张的咳嗽,楚鹤唳皱眉回头看去,正看到程凤冷笑着站在那侍者的周边,楚鹤唳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那边的官员见情况不对,顿时起身连连告辞,周遭的人都被楚鹤唳的侍者命令清空,一时之间楼内顿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恰好老板听到楼下一片吵闹,一下楼就看到自家幕后老板浑身紧张的坐直身子一言不发,旁边站着的几个女人更是看起来面色不好,老板本想回到楼上当做无事发生,就听到程凤开口问道,“壁尻墙有些趣味,不知如何玩弄的?”楚鹤唳浑身一紧,他虽然行事光明磊落,但是被自家妻子在这种地方抓住,难免理亏,本打算和娘子道个歉挨顿打这事儿就过去了, 却不曾想程凤开口询问那壁尻墙。

    “娘子!”楚鹤唳顿时紧张的大喊一声,那楼上的老板见势不对,连连告饶,听到楚鹤唳喊得娘子,自然知道这就是那闻名天下的淮南王妃了,当年娶亲仪式闹得轰动,自然是无人不知淮南王是个妻管严了,今日有幸得以相见,老板尚未看的仔细,就被楚鹤唳一个眼神吓退,程凤开口道,“那壁尻墙我和两个meimei倒是都有兴趣,往日里的屁股玩弄的已然足够,是该见见新鲜的屁股了,对吧夫君。”程凤字音咬的很重,楚鹤唳听到程凤话语间分明说的都是自己,只是还是红着脸颊低头不语,程凤步步紧逼,“外面的壁尻墙,我和两位meimei看过了,资质不错,不知是和价位,回头你去找淮南王府领钱就是了,老板可有异议?”老板一时之间两难起来,淮南王妃自然是地位高权势重,听说还深的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喜爱,只是淮南王,老板纠结的回眸看了楚鹤唳一眼,楚鹤唳一个眼神示意过去,老板连连开口道,“自是没有问题的,既然如此小人就退下了,王妃玩的开心就好......”老板边说边退下,程凤还未来得及开口留人,老板就直接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楚鹤唳看着屋内的剩余几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退下,随后伸手握住程凤的衣袖,开口道,“娘子,我....实在是今日在此地商谈事务.....我对你的感情天地可鉴.....万望娘子莫要怀疑啊----”楚鹤唳有些难过起来,今日这一遭,还不知道程凤会不会对他心怀芥蒂,程凤开口,“我今日走到此处,看到春凤楼三个大字分外的熟悉,只觉得是你的字迹,未曾想你竟然真的在此处,看样子往日你口中的商讨事务都是居于此处?府内我和两位meimei对你那光屁股责罚的不够?到这里设置壁尻墙玩的还算爽利?”程凤此番言语自然是故意的,她心知肚明楚鹤唳对她的感情与身体的忠贞,只是这种地方,程凤皱眉,她不希望夫君再来此处,想到此,程凤想着,到时时候给夫君张张教训了。

    “那壁尻墙我和两位meimei都十足的喜欢,刚刚还在讨论这墙上的屁股与夫君的屁股相比起来,哪个更好看更舒爽,现在看来,是时候去试试看了。”程凤开口说着,楚鹤唳脸色一阵泛红,他自然是听出了程凤的意思,接话道,“既然娘子想看,那今日夫君便做一回那墙上屁股又有何妨。”楚鹤唳说着,起身直接命人将那壁尻墙抬入屋内,连带着墙上的其余几个光屁股一起抬来。楚鹤唳看着程凤,强忍着内心的羞臊,将衣服退干净后,起身钻进那稍大的洞口,待双腿和整张光洁白嫩的屁股都钻了进去,楚鹤唳才缓缓地挪动墙上隐藏的按钮,墙面随着楚鹤唳的身形开始进行了调整,程凤挑眉,“如此有经验?”楚鹤唳闷闷的开口,“早些时候本打算当个礼物送给你的,后来想想还是希望在挨打的时候看着娘子的脸颊,听着娘子的声音......”程凤却是毫不惯着人,将自己的外罩脱了蒙住楚鹤唳的脸颊,开口命人将这壁尻墙抬到外面去,外面聚集着刚刚被遣散走的众人,饶是给了大笔的银子,还是有人不想离去,这不就直接看到了这一整墙上的光洁白嫩的屁股rou,周遭顿时大声的讨论肆意亵弄品评起来。

    “哟,看这个屁股,这张屁股不仅屁眼儿流水,这上面的sao逼也流,看起来真欠cao。”

    “你看着那个不算什么,你来看这个,看这个屁股扭得,这sao浪得大批屁股快要把那肥臀都要甩飞了。”

    “快来看这个,这张屁股浑圆挺翘,光洁白嫩,一看就是上等的屁股啊,要是让我用手打上那么两下,这岂不是爽飞了。”隔着一面墙的身后是所有人肆意的亵弄,楚鹤唳羞耻的连被抢墙面卡住的腰身都泛起了粉嫩红润。

    楚鹤唳羞臊的死死地绷着自己的臀rou,强迫着自己不要让屁股松懈下来,以免程凤看到不喜。

    “屁股突然紧绷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小sao屁股能听到我们说话啊。”

    “这不是明显被骂的爽了吗,看着屁股红的,第二张脸都这么好看,那正面的脸得多国色天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身后的众人肆意品评着,楚鹤唳脸颊都紧张的绷了起来,感叹着幸好这面墙四周缝的严实,不会被人轻易地看了去。折叠到身前的大腿此时被卡住的紧紧地,楚鹤唳难捱的动弹两下想要调整一下身子,只是不曾想身后的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似乎是走近了,楚鹤唳顿时一阵紧绷,原来是程凤让侍者向内围上一圈,让自己夫君的屁股可以被围观的那些人看的更加仔细,程凤微微挥手,下面的人顿时会意向内走了一圈,让外围观赏的人能够看的更加清晰仔细。

    “还是摇起来好看,一看手感就好。”

    “可不是吗,看起来并排的这两个屁股难分伯仲啊。”

    “嗯......各有千秋吧。”外面的人如此评价,楚鹤唳偏头想要看看自己旁边的人的长相,只是耐不住脸颊被娘子蒙上了一层薄纱,什么都看的不甚清晰。

    程凤听着这些人的话语,抬头看着两边的臀rou,一个丰满肥厚,一个柔韧细腻,并排展露在眼前,程凤手下一痒,并未接过那边春花递过来的戒尺木棍,反而是抬手挥起巴掌,左右开弓狠狠地落下,程凤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漂亮的屁股随着无情地抽打荡起一阵阵泛红的rou浪。左边那红臀间夹着的屁眼儿被打得哭个不停,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yin荡颜色,像是在勾着人去好好玩弄一番,右边的则是紧绷的不行,随着巴掌的起伏很快被抽打成了一片艳丽yin靡的粉红。楚鹤唳浑身紧绷,生怕今日责罚他臀rou的会换做别人,楚鹤唳只感觉身后的巴掌不规律的落下,被紧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程凤的巴掌肆意的抽打着臀rou。

    他带着哭腔瓮声道:“好疼……轻、轻些……”即便是知道程凤不会搭理他的哭喊,楚鹤唳还是不由得闷闷的哼叫出声,程凤似乎是听到了隔着一面墙壁的丈夫的哼叫,程凤手下动作微微一停,随后便是加重了力道继续扇打下来。

    高低不平的呻吟声在墙壁后面响了起来,或大或小的呻吟声让隔着一面墙离他们最近的程凤听得一清二楚,程凤手下动作不停,伸手抚摸着那被扇打出汁水的臀rou,另一只手则是对着夫君那依旧紧绷的臀rou狠狠地扇打,楚鹤唳听着边上的人舒爽的sao叫,显然程凤是在温柔的抚摸他的屁股,楚鹤唳感受着身后越发狠厉的巴掌,难免委屈起来。楚鹤唳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不要呻吟出声,身后的程凤似乎是感受到了楚鹤唳的委屈,挥了挥手,下人识趣的送上一瓶矜贵的药膏。粗粝细长的手指蘸上冰凉的药膏,抹在红肿发热的臀上更为刺激,楚鹤唳感受着程凤细细的给他红肿的屁股上上药的冰凉刺激,忍不住又是轻哼出声。 程凤下手有些重了,为了防止淤血形成,也让药效吸收得快些,程凤在遇到夫君被抽打得严重些的地方,力气用得大了些。

    “好疼......呜呜....娘子.....啊哈......呜------”楚鹤唳委委屈屈的隔着一面墙,摇晃着被抽打的肥软的屁股朝着娘子撒娇讨饶,程凤顿时感到无奈,下手的力度比刚才还轻了不少。疼痛在轻柔的按抚中转变为了快意,楚鹤唳的嘴中的痛呼变了个调,成了细碎甜腻的呻吟。春花则是站在一旁,看着程凤心软的给夫君上药的模样,看着这一排排软腻的肥臀,春花好奇地打量着卡在洞里的屁股,看着软乎乎的,春花开口问道:“jiejie,我们可以上手试一试吗?”春花眼睛盯着面前雪白的圆屁股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着程凤,似乎是等人同意,程凤看着人可爱的小模样,笑得不行,故意朗声问道,“往日夫君的臀rou是不够光滑弹软吗?怎的对这些平凡货感兴趣了?”

    春花却是开口说道,“屁股rou向来都是要打在手里再来品评的,jiejie就给个机会吧。”春花在一旁软绵绵的撒着娇,秋月也同样撑着湿漉漉的眸子看着程凤,程凤哑然失笑,“行,你们两个小蹄子,动手玩吧,这面墙上的屁股随便挑选,尽量别用手,除了夫君的屁股,这些旁的东西有工具就成了。”春花秋月齐声应是,随后先是光着手在那赤裸的臀rou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臀rou摸起来像是云朵一般,看样子和夫君的屁股rou相比简直不分上下。

    春花想着jiejie说的话,随手在一旁抄起一根红木戒尺,对准那雪白肥腻的屁股,“啪”的一声在上面抽了下,啪得一声,一道红痕立即浮现在白皙的臀rou上。春花下手倒是不重,秋月那边随手拿起的是一根笔直光滑的圆润木棍,相较于戒尺那般清脆的声响,木棍发出的声音则是稍显沉闷,“嘭”的一声,一道赤红的棱子就在那雪白肥软的屁股上赫然显现出来。楚鹤唳听着同一面墙上的不同屁股传来的巨大声响,忍不住抖了抖屁股,身后被娘子抽打的肥软粉腻的臀rou此时都稍显恐惧的紧绷了起来,那边春花似乎是玩上了瘾,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抽打让墙壁后面的屁股主人忍不住疼的喊叫出声,身躯大力的起伏扭动着似乎是在妄想躲避那严苛的抽打,春花皱眉看着这个没有规矩的屁股,壁尻墙还是需要精细的调教,这些屁股饶是在好看美观对于客人来讲,没有规矩的躲避就是不行。春花皱着眉看了旁边用细棍抽打另一张屁股的秋月,果然,秋月那个同样因为耐不住疼痛,哀哀哭求半晌,在饶是如此紧束的墙壁中都扭动着腰胯肥臀。

    秋月皱眉,圆润光滑的细棍裹挟着风声狠狠地抽打而下,楚鹤唳缩在墙内,听着旁边的人哀哀呼痛,春花秋月对视一眼,放下手中的东西,无奈的摇头走到程凤的身侧,“壁尻墙虽然屁股选取的漂亮圆润,只是内里耐痛不足,做不到挨打时摆动臀rou,这面墙上的屁股挨打时只会呼痛求饶甚至妄图扭动身躯躲避,这就将地位降至原先的十分之七了。”程凤手中揉捏这楚鹤唳弹软炙烫的臀rou,听着春花二人的说法,赞同的颔首,她虽然不满楚鹤唳到这种地方,但是这毕竟也算是楚鹤唳的产业,程凤伸手又在那臀rou上轻轻抽打两下,声音放缓道,“出来吧。”这才让人遣散了周边还在围观的群众,让楚鹤唳得以脱身。

    回到王府,楚鹤唳被程凤命令赤裸着臀rou坐在冰凉坚硬的板凳上,楚鹤唳红着脸颊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楚鹤唳刚一回到王府就被程凤命令春花狠狠地抽打了一番,这时臀rou正是guntang疼痛,坐在凳子上的一刹那楚鹤唳双手握拳死死地抵住腿侧这才强迫着自己没有不顾礼仪的站起身来大叫出声,坐在凳子上,楚鹤唳听着程凤给他的建议,“你既然对二位meimei都没什么喜爱之心,日后春花秋月二位meimei就作为我的助手,协助着我管教夫君,春凤楼的壁尻墙二位meimei很感兴趣,所以你既然决定做好这事,那二位meimei就协助你好了。”楚鹤唳听着程凤的安排,心里一阵熨帖,程凤虽然不喜他去这种地方,但是事关楚鹤唳的一切,程凤还是万分的上心,楚鹤唳点头应是,程凤摆手示意春花秋月二人下去,这才伸手揽过楚鹤唳,二人说起了一阵夫妻情话。

    次日晨训,春花秋月二人已然在程凤的室内架起了春凳,只待楚鹤唳醒来挨上一番,明明是应当早就起来的人此时还是懒洋洋的伏在床上不肯起来,春花秋月二人也不敢私自叫人晨起,只等着程凤早晨训练后回来叫人,程凤今晨锻炼的时间长了一点,看着已然是巳时了楚鹤唳还是没醒,看着床榻之上身材欣长睡眼朦胧的楚鹤唳,程凤抬手就在人半裸的臀rou上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楚鹤唳伴着臀rou上的疼痛睁开双眼,就看到她娘子额前锻炼时被汗湿的长发,楚鹤唳伸手自然地揽过程凤的脖颈,毛绒绒的脑袋撒娇似的埋在人的颈窝处,程凤却是不吃这一套,

    、“啪---啪啪!”抬手在人柔软的臀rou上狠抽两记,抬手让人起床受训。楚鹤唳哼哼着不满的起床,磨蹭着将睡衣穿好这才起身,看着屋内早就架好春凳再次等候多时的春花秋月忍不住皱眉满脸的嫌恶,许是清晨还未清醒,楚鹤唳将嫌恶全都表现在了脸上,春花秋月二人也只是微微的笑着,任由楚鹤唳掀开厚重的床帘走下床榻,秋月压住春凳上的楚鹤唳,春花则是拿起那细软的羊毛鞭一下下的抽打在楚鹤唳光裸的肥软臀rou上,

    “啪啪----”一鞭鞭的落下,楚鹤唳明知道躲不过去,可还是在下一鞭的落下之时挣扎着扭动那圆润的屯臀rou,精壮的腰腹也一阵抖动,没有具体的数字这才可怕,不出片刻,楚鹤唳的臀rou已然绯红一片,肥嘟嘟的丰软臀尖一片嫣红鞭痕,两瓣rou团儿红嫩嫩的肿胀起来,像是已然成熟的不行的桃rou一般可口诱人,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鞭子的落下,楚鹤唳撑着双臂抬眸看着在婢女伺候下正在从容梳洗自己的程凤,开口讷讷的讨饶,“娘子...娘子我错了,昨日实在是过于疲累,这才没起来的....真的娘子啊啊啊------”细软的羊毛鞭不间断的抽打在那绵软的rou瓣儿上,直打的楚鹤唳话音都在颤抖,程凤就这婢女递来的棉帕擦拭了刚刚洗过还带着水汽的手掌脸颊,这才抬眸看向楚鹤唳,开口淡淡的道,“那我来?”楚鹤唳话音一顿,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程凤,“娘子来。”

    程凤笑着拒绝了春花递来的鞭子,反而是抄起了楚鹤唳睡觉都要抱在一边的戒尺,走过去后抬手就狠狠地抽打在了楚鹤唳的腰间,楚鹤唳顿时浑身一颤精装白皙的腰腹顿时被一整条两指宽的戒尺红印儿贯穿。

    “啪啪---”“啪啪啪----”“啪啪----”

    程凤坐在一旁的圈椅上,让春花秋月将楚鹤唳扶了起来摆成了一个跪爬的姿势,看着人高高撅起的红肿的臀rou,程凤笑着抬手落下戒尺。接连重重的两下戒尺,狠狠地撕咬在那已然肿胀起来的臀rou上,滑腻白皙的臀rou现在已然一片绯红肿胀。程凤拿着戒尺不断地抽打着那肿胀的臀rou,几道深红的檩子交错在上面,红腻的臀rou随着楚鹤唳的喘息微微颤抖。

    “啪啪啪----啪啪!”

    屁股痛得像是有两团火在烧一样,楚鹤唳两条精壮的的长腿本能地向两边分开,小腿在凳子上上不规律的来回摩动想要缓解炙烤般的辣痛...... ......楚鹤唳的两瓣屁股被抽打的高高肿起,此时已经不成样子,红肿的尺痕遍布臀rou。

    “啪啪啪啪----”接连不断四五下的戒尺抽打在楚鹤唳已然红肿的臀rou上,楚鹤唳受不住的颤着腰身只是不在求饶,程凤看着人乖巧的样子,顺手将戒尺递到春花的手中,让人放好,自己则是伸出粗粝的大掌揉捏楚鹤唳绯红肿嫩的臀rou。

    清晨起来就被如此训诫的楚鹤唳满脸的不情不愿,带着些微的泪痕从春凳上爬起,在和娘子撒了一会儿热腻的娇之后这才起身更衣出门,朝堂的事情多得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忙完,楚鹤唳摸着自己热烫的臀rou,只感觉今日的处理事务的时候凳子怕是不好坐下了,果然,在开会时,楚鹤唳肿胀的臀rou刚刚一坐下,顿时疼的站了起来,其余人看着王爷坐下时刚刚坐下,王爷一瞬间弹了起来,手底下其他人纷纷站直身子等着王爷的吩咐,楚鹤唳被气红了精致的面庞,强忍着疼痛坐在坚硬的凳子上,开会时楚鹤唳想的就是,他的日子不好过,皇兄的日子更别想好过,开会时楚鹤唳拿着狼毫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壁尻墙,南洋进贡的彩璃球,弹性极佳的尺棍.........”楚鹤唳将纸条塞给一旁伺候着的心腹,吩咐人一定要将东西送到皇后娘娘手中,对于皇帝能避则避。如此,楚鹤唳才在身体的疼痛与内心的暗爽之间开完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