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奶子夹起来(koujiao rujiao 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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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日谢潇从昏迷中转醒之时,已是快要正午时刻了,周身都酸痛不堪,尤其是两腿间,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桐竹捧着茶来给她漱口,扶着谢潇坐起身子,谢潇懵懵懂懂的,“什么时刻了?” “回殿下,已是午时了。” “噢...将军呢?” 桐竹接过茶盏,起身放到桌子上,回头道:“眼下正在校场点兵呢,听将士们说,不多时便要开赴极东。” 谢潇一听便有些着急,掀开被子想下地去,桐竹赶忙按住她,“公主何必着急,奴婢还没说完呢,您没醒的时候,玄止副将已经来过了,让我们收拾东西,一起去极东。” 呼出一口长气,谢潇放心下来,看来将军是愿意留下自己了。 强忍着股间疼痛,让桐竹扶了自己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些衣物,便安静的坐在书案旁,抄写起洛华经来,等待着军队动身。 桐竹立在一旁给她研着墨,话音里满是好奇,“公主,您是怎样说服将军的呀?竟肯带我们去极东?还有昨天竟是将军亲自抱着送您回来的?!” 谢潇笔尖一顿,垂下眸子,声音清清冷冷的,“将军性行淑均,我们此番来军营,本就是代表大晨慰问将士,将军让我们跟在身边,本就合理,在谈话中本公主突感晕眩,将军又是女子,这才亲自护送。” “噢...是这样啊。”桐竹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谢潇的字清丽婉约,又于笔锋中藏着一丝锐气,正如她这个人,一个苑字写下来,尾勾收的很好,暗藏劲力,谢潇吐出一口长气,慢慢放下笔。 “殿下有一手好书法呢。”熟悉的声线在耳边炸开,谢潇猛地回头,正是魏澜,她除去了往日里的玄色锦衣,着一身玄甲,万年不变的马尾梳在脑后,此刻正懒懒的撑着书架,眼神睥睨,不加掩饰的看着她。 谢潇捺下心中的悸动,起身道:“让将军见笑了,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永清竟不知...”说着去看旁边的桐竹。 魏澜轻笑出声,“殿下莫怪,是我叫她不让出声的,我在想,您这双手,做什么都是这般妥帖...”说完眉峰轻轻一挑。 昨晚的回忆被勾起,谢潇的脸一下就变得爆红,讷讷道:“将军谬赞...” 魏澜冲她眨眨眼睛,沉声道:“还不知殿下对臣昨晚的计划有什么高见?” 以谢潇的聪慧,一下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此时皓首轻点,对着一旁的桐竹,“你先出去,本公主跟将军还有要事商议。” 桐竹有些摸不着头脑,公主和将军有什么好谈的,但她还是乖乖出去了。 外人一走,魏澜就放开了本性,一把拉过谢潇随自己坐在桌案上,大手搂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舔弄,“殿下可好些了?” 谢潇又惊又羞,眼下是白日,桐竹就在外面,怎么能... 垂着眸子,话音也轻轻地,“多谢将军挂怀,永清没有大碍...” 谢潇周身馨香,魏澜舔了舔嘴唇,把脸埋进了她的胸脯里磨蹭,谢潇一声小小的惊呼,“将、将军,桐竹还在外面...” 魏澜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解开了她的衣襟,大手伸进去握住了那对沉甸甸的玉兔,“怕什么,察觉了杀了便是。” 谢潇不敢反驳,揽着她的脖颈,“别、别杀她,永清不会出声的...” 魏澜的手掌好像有魔力,指腹因常年的握剑生出了不少厚茧,yingying的,擦在她乳儿上,谢潇咬着下唇,被她揉的眼尾飞红,气喘吁吁。 一股邪火从下腹直窜胸膛,魏澜伸手摸向她的下身,沙哑着声音,“xiaoxue怎么样了?”谢潇害怕的一缩,艾艾的,“很疼...将军...” 昨晚自己给她上药,看到那口娇嫩的小屄被自己cao到充血,今日若是再用,怕是真废了,魏澜眼神一黯,让人跪到地上,按住她的头,“给我舔出来。” 谢潇温顺的伸手去卸下身铠甲护腰,解开亵裤,掏出了那根大东西,纤手捧着底部轻柔,秀口微张,对着顶端含了下去,魏澜轻嘶一声,撸着她的后脖颈,被伺候的妥帖。 不大的营帐里回荡着yin靡的水声,谢潇听得脸红心跳,生怕屋外的桐竹察觉,嘴上更加卖力,舌头不放过roubang的每一处褶皱,可过了一刻钟,魏澜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谢潇有些着急,自己的手口都酸了,roubang却依旧坚挺,偏偏魏澜还漫不经心的催促道:“殿下可要快些啊,这军中十万将士可都侯在校场等本将军出发呢,若是贻误了战机,臣可担待不起。” 谢潇快要急出眼泪,目中含着一汪清水,仰头求她,“将军,永清没用,舔不出来...不然还是用下面...” 魏澜轻笑着掴她一巴掌,“殿下如此yin荡,xiaoxue不想要了?” “把衣裳脱了,躺到案上。”魏澜命令道。 谢潇有些不解,但为了让她早些射出来,还是乖乖的脱了衣物,仰躺在了桌案上 目光莹莹的,轻声道:“是这样吗?将军。” 雪白的肌肤大片的裸露,清丽绝伦的美人犹如待宰的羔羊,巴掌大的小脸秀口轻张,还要问你一句,‘是这样吗?’魏澜觉得自己都要爆了,大手握住美人的胸乳狠狠一捏,“殿下真是个sao货。” 雪白的嫩乳被肆意揉捏,很快就变得通红,魏澜把她拉过来,roubang抵在了乳儿上,透明的津液抹在红艳的顶端,谢潇眼神右移,手掌轻抓着桌案,不敢去看。 魏澜偏不放过她,捏着她的的脸蛋把人转过来,roubang抵在两胸的沟壑之间,沉声命令,“把奶子夹起来。” 谢潇羞红了脸,脑袋里犹如被火烧,她不知道还能这样...这样折辱人...颤抖着扶上自己的胸乳,往中间夹紧。 乳rou紧紧贴着roubang,魏澜发出一声喟叹,胯下用力,顶弄了起来,卵蛋不停的拍击在乳儿下方,roubang的顶端不时戳在谢潇的下巴上,细嫩的乳rou不多时就被磨的通红一片。 过了半刻钟,魏澜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揽过眼前人的脖颈,向自己的roubang按去,谢潇知道她终于要释放了,犹豫了一番,还是乖顺的张开嘴,含住了顶端。 被柔软的唇舌一刺激,魏澜头皮发麻,浓精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打在谢潇的喉管中,来不及反应,便条件反射的咽了下去,吞咽的声音是如此明显,魏澜的roubang还插在她嘴里发泄,手指抚上她的喉咙,感受着吞咽的震动。 上次醉酒她也吞了自己的jingye,不同的是,此次她是清醒的,魏澜奖励般的摸摸她不断起伏的发顶,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把顶端的白浊抹在面前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愉悦的笑了。 “殿下很乖,臣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