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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灌精 自带春药效果的jingye和江霁辰漫长初夜

    1

    江霁辰跪趴在午后的柴房里,被压着cao到目光有些涣散,身体由内而外的guntang发热,眼睛模糊的盯住梦生圈在他胸前的手臂。

    衣袖早被胡乱蹭的翻卷起来,露出白生生一截纤细小臂,绕过来抱着他,上面落了一块耀眼的光斑。

    这间柴房搭在院子角落里,又因为久无人住,屋顶破了几个瓦片。她已经暂时发泄过一波,那点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眼泪早已蒸发烟消云散。

    为了更贴合的抱他,梦生先是停止了耸动,而后还觉得不够,干脆从里面退出来。

    甬道里软rou尽是湿漉漉黏答答的,精水和yin液混杂在一起,泡透了敏感的rou壁,xuerou绵软而紧密的裹着小黑蛟浊根,把上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坚硬凸起全都含吮温热,将将往外抽离,江霁辰湿热的rouxue便下意识嗦紧了她,里面堵不住的液体见到缝隙就要淌下来。

    那硬物上面硬刺连绵不断,慢慢往外抽时触感格外明显,撑开了xue口碾着软rou依次往外划,江霁辰闭着眼蹙眉忍耐,潮红的脸上被眼泪和汗水微微濡湿,眼睛闭上,冷淡惯了的面容有几分病态的脆弱,牙关紧咬,蹙着眉心。但臀部还是耐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一腔滚热的xuerou夹着坚定不移往外出的黑色浊根,那里面密密麻麻挂满了粘稠的蛟精,缠绵嗦吮之间,在退出去的空隙里徒劳的绞出了黏糊糊的水rou交缠声,像是很没有尊严的取悦和挽留。

    轻微的“啵”的一声,guitou也从不住夹吮的rouxue里拔了出来。

    那只赤裸的雪臀往上轻轻一挺,但他的臀眼没有及时合拢,被带出了长长一缕白色液体,然后便好像痉挛一般,用力的夹紧了rouxue。

    梦生趴附上江霁辰脊背,把自己和他完全的贴在一起,脑袋放在他后颈,两手稍稍用力,把他上身抬起一点,让少年人清瘦的脊背揉进自己怀里。

    她想起江霁辰刚刚说她“射太多了”,下意识伸手来检查话语真实性,一只手拨开散乱的白衣摸到他小腹,确实是被射的有些鼓了起来。她摸着这里不说话,目光也有些失神,思绪有刹那的混乱,所有念头尖锐的碰撞在一起,在心里溅出大股浓烈的甜和涩,浓烈到心脏仿佛不太能受得住这样大量的情感,在胸腔里隐约的抽痛。

    她喜欢江霁辰这样,喜欢江霁辰,但又有点害怕他,害怕他以后将要面对的选择。

    无意识中,手里在不自觉地揉按少年小腹,全然不知她这几下没轻没重,按得江霁辰夹不住后面,憋闷的低着头含羞忍耻,极力咬住舌尖难以遏制的塌着腰向上撅起了臀部。

    鲜红的刚被cao开的屁眼被按的翕张连连,挤出好几大滴的浓精,滚过他红肿的会阴部,把整个腿缝弄的更加湿润不堪。

    江霁辰握住她手腕止住揉按的动作,气喘吁吁,眼眶嫣红。

    “……别动……”

    梦生回过神:“我怕你后面会盛不下。”

    “……”江霁辰回头想看她,小姑娘奋力往前挪了挪,把脑袋贴在他颈窝,于是他一回头,唇瓣就蹭到她头顶有点乱纷纷的短发。他下意识在头发上亲了一下,“……不会……盛不下的。不要按这里……”

    他说完话,视线垂下来看着视线里鸦黑的发顶,和露出来的一点白皙鼻尖,又垂首亲了亲,沿着头发一径轻吻到额头,赤裸的臀尖压在梦生胯下衣服上,捂暖了她丝质的里衣。

    他一旦做出这副予取予求软弱可欺的温柔模样,难免会再三助长梦生贪欲,于是厚颜无耻道:“江霁辰,我以后带你去我在了望城的巢xue,我在那里放了很多金子,翡翠,还有漂亮的石头。我带你去,把你也藏在那里吧?加上了霁辰哥哥,那里就是我完整的巢xue了。”

    蛟和龙一样,喜欢明珠、翡翠、温润的玉石和温润的美人。

    但是这话听着有点怪,江霁辰想了想,“你要用我筑巢?”

    他被尖牙咬住侧颈。

    “你本来就该给我筑巢!”

    江霁辰有点从刚才的cao弄里缓过来了,身体不再颤抖,只时不时掠过一阵痉挛,他攥紧衣摆忍耐着这股高潮的余颤,又要忍着脖颈上牙齿的威胁,肌rou紧绷,尚有余力跟她掰扯开玩笑,“可哥哥不该是阿生巢xue的男主人吗……怎么会……嗯……怎么会是筑巢的材料。而且巢xue为什么要有一个男人才完整……啊……轻点阿生……”

    他颈侧被梦生愤愤咬破了。

    不是用尖牙刺破吸血那种,而是惩罚一样的咬破皮肤、然后噬咬着这个伤口,折磨之恶意昭然若揭。

    她抬眼凝望着“哥哥”,脸上如往常般在笑,少女略微稚嫩的五官漂亮的很,但因为眼睛异于常人,眼底是兽类无情的任性:“巢xue是用来睡觉的,当然需要哥哥呀。哥哥是专用来被我睡的,哥哥是巢xue的一部分,是我贪念生长的温床、终生陪伴我的伴侣、我的精盆、我最终归属地。哥哥……难道……你不愿意给我筑巢吗?”

    梦生一边说,一边用不怎么尖锐的普通人类牙齿啃咬撕扯着他脖颈,把那一点点的伤口慢慢扩大,咬出了指甲盖大小的模糊血rou,边仔细舔去要滴落的血液。

    江霁辰忍得脖颈青筋凸起,低声喘息着,伸出一只手摸她的头顶,说,“怎么会……我当然愿意的。阿生、有点疼——嗯……”

    最后那声“嗯”短促而上扬,入耳是难以言喻的动听,梦生口中满是他鲜血的腥香味,被这一声叫的手指头发麻,腾出手去握住自己胯下浊根,在他臀缝里摸索着xue口所在,牙齿情不自禁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血rou上一合,有些残忍的叼住他伤口里面嫩rou:“真的吗。”

    江霁辰瞬间疼的弯下身去,泪湿长睫,放在梦生头顶的左手猛的攥紧,虚握了一把空气,痛哼着埋下头,“真的。你把我抓回去筑巢吧……哥哥不怕疼。”

    她guntang的guitou在臀缝里挤来挤去而不得入,江霁辰臀缝本来已湿的一塌糊涂,沾了各种体液,现在被上上下下一阵磨蹭,又湿又热又黏,他实在受不住了,自己翘起臀部用后xue去含她莽撞的硬物。“你不要动,让我找你,阿生……”江霁辰后背衣衫不整,上面露出半边雪色的肩头,身体和衣服在中午的阳光里白的刺眼,蜿蜒的几缕黑发如墨渍,慢慢收到肩头。下面露出一截细腰,上面肌rou绷紧,阳光下可以看见好几条荆棘样的疤痕。

    腰也收的紧致,和臀相比显得非常纤细,也就显得臀部很饱满丰润,臀缝嫣红,汁水很丰沛的感觉,翘起来在她胯下寻找着黑色浊根。

    梦生忽然想起他说过“以后做的时候留一件衣服遮住后背”。

    其实有没有疤倒也不要紧。

    ——碎了也有碎掉的好看。

    梦生把他的衣服往上卷,让那截腰身完全显露,纤细而柔韧的,支起了丰满的臀部,在她胯下辗转厮磨着。

    她正要把他衣服全都脱掉,下身已然一热,被一口湿软如水的小口噙了住。江霁辰两只手肘撑着地,垂着头低声喘息着,微微摇动起屁股,由下而上,把她坚挺的roubang重又含回rouxue里。屁股还是撑的有些酸胀,他闷哼了声,腰身湿漉漉的塌软下去,白衣黑发都像是浸了水,铺开在脏兮兮的柴房地面上。

    2

    梦生不去管他的衣服了,两手握着他的腰把屁股摁在胯下,把被撑开的屁眼正对着发力的位置,挺动腰肢cao进了深处。

    那里面被浇灌的液体多了,简直化成一汪guntang的水,紧致又会吸人,敏感点不深,很容易就能顶到。

    “嗯啊——”江霁辰被撞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腰身箍在她手里,身躯难耐地伏到地下,隔着柔软白衣,都显现了蝴蝶骨起伏的轮廓。他稍微有点洁癖,不到万不得已时还是尽量不会让自己的脸碰到地面,梦生往后退出一点,刻意顶住藏在他rouxue里凸起的软rou,江霁辰腰肢抖动,伸手来掰她箍在腰上的手,说,“别碰那里——嗯、嗯——阿生,先出来,好胀嗯~啊……”

    他手指发软无力,几下没掰动,倒是自己手指尖先酥软的不能碰,十个指尖不知何时变得通红,简直敏感到不讲道理。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的握住她手指,被后面恶意的轻轻顶弄sao点顶的腿软发抖,潮红的脸颊离地面只有两横指距离,那块软rou被抵住了一磨,他眼睛更迷蒙,半张着嘴哀喘,一点胭脂色的舌尖无力的衔在唇间,随着身躯在阿生胯下耸动,几乎要舔到地面。

    江霁辰只好高高扬起脖颈,屁股里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cao弄,腰臀抖如筛糠,却爬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臀上一下又一下急促的撞击,把里面湿淋淋的软rou都cao成一滩yin水,飞速插出令人头昏的咕啾声。

    那里面可不只有他流的水,还有梦生射进来一股股黏腻的浊液,那些液体温度又高、又很粘稠、还很大量,有很多都仍然积蓄在甬道中,在rou壁里钻入隐秘的缝隙中,把里面潜藏的沟沟壑壑全都填满。

    yin妖的jingye岂是那样好受,敏感xuerou泡在这些液体里变得愈发的鼓胀而嫩,直入xue心的瘙痒难挨,整个甬道烫的厉害,逼的他涕泪齐出,手上没有力气再掰她,臀部不论怎样摇晃,总也躲不了一记如期而至的狠cao,那一下cao在瘙痒红肿的rou壁上,xue心里喷涌出一股涓涓热流,说不清是雪中送炭还是火上浇油,反正cao的身下年轻的少年公子忍不住往前爬去,止不住的泣声求饶。

    “啊、哈啊、呜——太胀了……啊……阿生、里面还有很多jingye,好痒……阿生先出来一下,哥哥先……啊、啊……先清理一下……再给你用……求求你、救命……啊啊……”

    他腰被握住,爬也爬不了哪里去,雪白丰满的臀部仍被挑在roubang上cao的颠来倒去左摇右摆,柴房屋顶破洞漏下来的日光洒下来点点光斑,梦生拖着他往后些,让那几片光斑正落在他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照到含着黑色浊根的xue眼,整个臀缝里都泛了深浅不一的红色,从rouxue渐渐往上下过渡,xue眼边上堆着一圈淡淡的白沫,roubang往里一cao,那臀吃痛,挺高了露出前面硬挺的玉茎,阳光下有几点水液飞溅出来。

    那玉茎形状长而直,在半空抽搐几下,随后果然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白色液体落到他耷拉在地上的衣服上,江霁辰伸手握住它,摸到自己射出的体液,那个东西却跟自己后面被射入的完全不一样,仿佛是两个东西。他快要被后xue里咽不下的蛟精折磨的受不住了,那里面yin痒钻心,阿生但cao的略略慢些,他自己便克制不住的撅着臀夹吮讨好她,呜呜咽咽,阿生自然不忍他受这样折磨,如他所愿,把他cao的浑身发抖的痉挛喷水。

    她cao的很快,次次凿入xue心,江霁辰身躯耸动着,声音也从低哑的九曲回肠变得急促,高热之下头脑已不太清醒,两腮是艳丽病态的红,病入膏肓的浑身潮热,口齿不清的高声呻吟。

    “啊!啊啊!嗯、唔!不要、嗯!啊……啊!啊!阿生……求求你、啊、啊、饶了我……啊……啊!嗯!”

    “什么?”梦生俯下身去,一手捏起他下巴,抬起他满是泪水和红晕的脸,边不停的cao着,边又问,“求我什么?”

    “呜!啊啊~啊……求阿生……啊、饶了哥哥……”

    他夹着屁股,连连抽搐着,又被捏着下巴不能倒下去,rouxue里被毫不留情的往sao处狠狠一顶,像是惩罚一样,恶意的cao上sao点,换来江霁辰弓着身子一声高亢的悲鸣。

    女孩子抵在红肿的软rou上缓缓磨着,俯身重复问题:“求我什么?再说一遍。”

    江霁辰睫毛半掩着眼眸,那双眼睛少有的狼狈可怜、睫毛挂满泪珠,臀部哆嗦着吮住她,衔着舌尖,回答,“求生生……先让哥哥把后面擦一下……再给生生cao……啊~哥哥里面糊满了生生的jingye,痒的实在……受不住了……嗯……嗯……”

    梦生终于勉强满意,放开了他的脸,慢条斯理用guitou磨着他发烫的sao点,不时在上面戳一下,饶有兴致的欣赏江霁辰在身下拱着脊背咬着牙摇晃臀部的模样,说:“你总得适应的呀——霁辰哥哥。你以后要在我的洞xue里每天含满一肚子我的jingye,现在这一点都受不住,往后那许多,怎么挨得过去……饶是不可能饶你的,这一辈子,你别想我放过你。”

    “啊……哈……哈……呜……”江霁辰伏在身下痉挛喘息着,几缕长长的乱发被泪水黏到眼角,扭动臀部躲避她恶劣的玩弄,自知所想无望,要想清理,只能挨到阿生满足之后了。

    但她说完这话没多久,竟然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把他拉起身,握住两手反剪到身后。

    她用他半穿半褪的白衣把双手反绑住,迫使他分开两腿跪着、弯着腰身、撅着臀部挺起了胸膛,亲昵的叫他抬起屁股别动,她帮他把黏在rouxue里的浊液擦掉。

    ——倒也不算太没良心。阿生虽然任性又爱捉弄他,到底是不忍他多受折磨的。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绑成这样。

    江霁辰这样想着。

    3

    江霁辰低着头,听见撕裂布料的撕拉一声响,梦生从自己外衣上撕下一截衣料,叠起来裹在手指上,挤进他饱受cao弄的臀缝之间,挑开那个靡艳的小口,擦拭在瑟缩的敏感xuerou上。

    上面滑滑的,看来确实是遍布了许多混杂的液体,但这样擦拭也擦不下来,反倒刺激的xuerou纷纷蠕动夹吮、含住了她包裹着衣料的手指。江霁辰身子弯曲了一点,紧紧闭上了眼。

    梦生干脆扯下这层废布,直接用手指探入里面,不顾他渐渐抖的厉害起来的臀rou,专心去从xue心深处引出一点倒灌入体内的精水,捞起一缕粘稠的浊白在手指上,绕过来把这液体涂抹在江霁辰被迫高挺着的乳尖。

    “……阿生?”江霁辰目光追随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个rutou被仔仔细细摸上一层水光,挂着一点欲滴不滴的微透明白色液体,很不浪费的,把多出来的抹在乳晕上。

    做完这些,梦生顺手把他凌乱的发丝整理好拢到肩后,把眼角晕开的眼泪抹去。

    “……”江霁辰不可置信,叫她,“阿生,你在做什么?”

    “……”

    梦生脸有些红,抿着嘴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忽然想这么做而已,听他说后xue被浸泡的难挨,就想抹到rutou上看看。

    她见江霁辰满眼被背叛欺骗的委屈和愤然,跟他对面跪着,主动正面抱住他,把动弹不得的江霁辰当做大型猫科玩偶,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埋在他颈窝猛吸,从上到下,又抱又蹭,吸的飘飘然。

    江霁辰闭上眼别过头,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潮红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愈发浓艳起来,反缚着双手用下巴轻轻蹭回她。

    几乎是没过几息时间,江霁辰两个rutou便胀痛着双双挺立,熟悉的瘙痒从这两点劈到骨缝里,真是钻心的痒,两枚粉嫩的乳首短短片刻胀到樱桃大小,鲜艳欲滴的立在雪白胸膛。江霁辰再受不住,弯下腰迷离的大口喘息着,看见梦生伸手掐住一边奶尖,只是轻轻一碰,硬挺的奶头便颤栗起来。

    “嗯……嗯……”他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挺着胸闭上眼,却迟迟等不到梦生动作。

    他又被绑着,隐忍不过片刻,江霁辰泪珠滚落下来,俯身用guntang的奶头往她身上蹭去,奶尖抵住女孩子肩头,在上面上上下下摩擦,把柔软衣料拨乱,弄的奶头充血肿的更大。

    把她当柱子蹭了没多久,江霁辰终于撑不住,慢慢滑落成额头抵着她的肩,泪水接二连三滴到衣服上,他低声说:“生生,生生……可怜可怜哥哥吧……你把哥哥弄成这样,你不管的吗,怎么能坐着旁观……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