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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后xue修复工作,和哥哥一起看电影的日常

    54 .

    谢愉盯着床上的谢衡看了一会儿,似乎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

    走之前还拿手机对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谢衡拍了几张照片,并且给了屁股一张特写。

    图片经过打码处理之后,用加密端口给邮箱里的地址发了过去。

    对方比上次要理智得多,不再问谢愉是谁,也不再以报警威胁,转而问谢愉的目的是什么,愿不愿意电话交涉、需要多少钱才能封口,又问谢衡的所在地,是否安全。

    谢愉盯着邮箱里十几条新的未读邮件,哂笑了两声,看向床上不省人事的谢衡:“他对你倒是很好。”

    谢衡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多,如果不是被叫醒,他估计会一直睡下去。

    “小谢说如果你晚上十点还不醒,就叫我喊你起来吃饭。”

    说话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cao着很重的南方口音,笑容和蔼,身材因老年肥有些走样了,但是皮肤保养的很好,穿了一身深色衣服,揣着手站在床边。

    谢衡有点断片,捂着头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看到床边的女人,他恍惚了一下,总觉得眼熟,“陈妈?”

    陈妈笑着点头:“是的,你还记得我呀。”

    “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哥呢?”

    棉被从上身滑落,谢衡这才发现身上没穿衣服,他脸上一红,忙抓过床边的长袖套上了。

    陈妈倒是神情自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不紧不慢道:“是于太太听说小谢病了,他一个人住在这儿怕没人照顾他,就让我从B市过来了。小谢是下午出门的,说是有事可能会晚点回来。你想吃点什么?我下午买了好多菜。”

    床上的床单和被罩已经换了新的,谢衡手往被子里一伸,却摸到了自己未着一物的屁股,他抬头看了陈妈一眼,羞赧道:“您随便做点,我不挑食。我……想换个衣服,能不能请您先出去一下?”

    陈妈笑着应了:“那我去楼下厨房了,你有什么事情就摁门口墙上的电话。”

    谢衡连忙点头,等陈妈出去才叹了口气,放松了下来。

    他身上其他地方倒是没事,就是腰臀实在酸软,下床都很费劲,像是整个人要从中间断开来似的。特别是两瓣屁股中间的rouxue,被使用过度,站着也觉得合不拢,好像有东西时时刻刻在里面插着。后遗症是敏感到不行的xue壁,走动时候摩擦到肿起来的肠rou,又痒又刺痛。

    谢衡站起来到卧室的内置洗手间洗澡,只是走这几步路的功夫,便觉得两股之间一片黏腻——是有下午的余精从屁股里淌了下来,其中还混着肠壁被磨破分泌出来的清液,一起沿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

    在卧室木质地板上还不明显,只有一滴一滴水打湿的痕迹,到了洗手间地上的瓷砖,谢衡才看见地上黄白里混着血丝的液体,他不由得夹紧了腿和屁股。

    谢愉射得太深,谢衡洗澡的时候,手指插到xue里还能挖出来不少,幸好他在洗手台下面的急救药箱里,找到了一盒未开封的凡士林。洗过澡之后,谢衡便自己撅起屁股对着镜子,挖了一大块半透明的软膏涂了进去。

    谢衡这才觉得好一些,虽然那软膏被体温融开了,便成了又滑又黏的油糊,在屁股里的时候总有异物感,但起码走路的时候不会摩擦着干疼。

    谢衡此次来A市只是想着来看看谢愉,并没有常住的打算,所以只带了一个背包,里面放着换洗的贴身衣物,原本那背包被谢衡进来的时候,顺手放在了楼下的沙发上,此时却在房间的架子上的显眼处,想来是陈妈所为。

    谢衡换上衣服到楼下的时候,陈妈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摆在餐厅的桌子上。

    三个菜都色香味俱全,还煲了汤。

    陈妈原本在客厅看电视,见他下来了,就起身给他盛饭。

    “我看你扶着楼梯走的那么慢,是不是磕着哪儿了,腿上有伤?电话簿上有社区医院的电话,要不要阿姨叫个医生来帮你看看呀?”

    谢衡连忙咬着筷子摇头:“不用,我就是……今天走太多路了,睡醒了有点腿疼,谢谢阿姨。”

    陈妈将信将疑:“那好,你吃着……我先到屋子里去了,等会碗筷就放在桌子上我来收拾。”

    “好的,谢谢。”谢衡点头,轻声道。

    “哎呀,你那么客气干什么!我又不是白干活的,有钱拿的呀!”陈妈笑着走了。

    人吃饱了躺在床上便会生出困意来,谢衡本想发个消息问谢愉什么时候回来,但是酒足饭饱抹了把嘴,歪在床头刷手机,还没想到怎么开口便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房间门响的时候。

    谢愉手臂上搭着大衣,裹着寒意从外面回来,看起来颇为疲惫。

    谢衡白天睡了太多,本就睡意不深,这会儿半醒不醒的,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眯着眼打哈欠,朝谢愉道:“回来了……”

    谢愉看他这幅舒适惬意的模样,心里一时间有些不平衡起来,于是随手将衣服丢在了床上,上前将被子掀开一个角,把手插进了谢衡的衣服里面,贴住谢衡温暖的皮肤,“给我捂捂手。”

    “啊!冰死了!”谢衡打了个冷颤,想抓住谢愉的手从衣服里丢出去,又觉得不太好,于是便改将谢愉冰冷的手捧在自己手里,随口问了句:“怎么回来这么晚?”

    谢衡问这句话其实有些逾矩。因为两人的关系暧昧不明,谢衡现在勉强算是谢愉一个见不得光的床伴,所以并没有什么立场去问这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很亲密的话。

    所以说一个人自作多情的毛病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改掉的,谢衡问完就后悔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谢愉却正经回答了。

    “工作。本来我这点小病是不用在A市待这么长时间的,主要是刘荣进的原因,还有一些人在这边需要我去周旋。他那公司虽然逃税漏税,但是产品是正经东西,所以我们局里没办法去直接查办,得通过税务……下午陪这边税务局局长家的公子打高尔夫,球场上的风吹得我头快裂了……”

    谢愉断断续续地说着,神情很平静,他的手在谢衡手里很快被捂热了,他便掰开谢衡的手,顺着长袖摸到了谢衡的rutou上,“我之前在国外做交换生的时候认识一个人,他在这边开了家纹身店,明天带你去打个乳钉好不好?”

    谢衡脸上的表情有几秒钟的呆滞:“你之前是认真的?”

    谢愉点点头,掀开被子和谢衡宽松的长袖上衣,整个头探到谢衡衣服里,含住了rutou,“嗯。不可以吗?”

    若说是别的什么耳钉也罢了,乳钉这东西……在那种敏感的地方……谢衡本在想该如何拒绝,rutou却上传来谢愉啃咬的痛感,那地方本来就有些肿胀,被谢愉一咬活像涨奶了似的,又痒又胀痛。

    “唔……”谢衡呻吟了一声,宽松的睡衣盖在谢愉的脑袋上,在谢衡的腹部凸起一个球,像是他怀孕了一样,而谢愉正噙着他的rutou吮吸,让这个错觉进一步加深了。

    “可以吗?”谢愉叼着奶头,又问了一遍。

    谢衡抱住谢愉埋在他衣服里的脑袋,心头一颤,就答了一个“好”字。

    谢愉听了似乎很是高兴,将衣服从头上掀开,确认道:“真的?”

    谢衡还是头一次在谢愉脸上看到如此……纯真的表情,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玩具。于是心一横,答应了:“真的。”

    谢愉心满意足,低头在谢衡唇上印下一吻:“到时候你要是反悔了,看我怎么治你。我去洗澡了……”

    等洗手间的门关上,谢衡才开始后悔自己这个决定实在太莽撞,但是话说出口一时也收不回来,刘煦冬那边要是问起来,他总不能说自己这几天突然转性,想尝尝刺激吧?

    洗手间的双重玻璃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几乎没有什么水声漏出来,谢衡坐着床上抱着腿。他上次和刘煦冬联系还是四天以前的事情,这几天对方没联系过他,连社交软件上的只言片语也没有。

    谢衡觉得总这么优柔寡断,一边跟刘煦冬纠缠,一边又和谢愉存在rou体上的关系,终究不是长久之际。即便后面他跟谢愉的rou体关系结束了,但是现阶段,他对待感情的不忠、已经让他和刘煦冬这段关系走向了尽头,他的原则也不允许自己再这样欺骗对方。

    在谢衡心里,刘煦冬不是一个可以和谢愉放在天平两端的人,所以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向刘煦冬坦白说分手的契机。

    也许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

    谢衡拿起床头的手机,思考要怎么组织语言给刘煦冬发消息的时候,谢愉裹了个浴巾,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了。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谢愉站在床边,身上冒着热气,水珠扒在他一身好皮子上,色情得很。

    谢衡被他一问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便摁黑了屏幕,抬眼时候瞥见谢愉手臂上的血印子,才想起来是自己抓的,于是脸上带了几分歉意:“这个……疼吗?”

    谢愉挑了下眉毛,笑眯眯说了句:“疼啊。你给我吹吹?”

    谢衡这才知道他在跟自己调笑。

    “只是热水淋上去的时候有点刺痛,后面就没感觉了。幸好是在冬天,不然要穿十几天长袖。”谢愉解释道,在柜子里找了件睡衣换上了,把床上的大衣拿到隔壁衣帽间的时候,从洗手间找了一罐快过期的乳霜递给谢衡。

    “刚洗完太干了,帮我抹一下后背。”

    谢衡从罐子里挖了一块,在手心里搓开了,覆上了谢愉的后背——宽肩窄腰,背上肌理均匀,肩胛骨微微凸起,刚洗完澡,白皙的皮肤被热水冲得泛着一圈圈的粉红,手摸上去的时候,触感柔滑细腻,像是在摸一块温热的黄油。如果不看背部的轮廓,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男人的后背。

    “你想不想把你户口从你姑姑那儿迁过来?”谢愉趴在床上,问了一句。

    谢衡动作停滞了一下,继而僵硬地在谢愉背上推乳霜:“不用了吧……我现在成年了,应该可以自己做户主了,不过我还没毕业,户口暂时还在学校那边。”

    谢愉忽然转身,“你是不想迁,还是觉得迁不迁都无所谓?”

    谢衡沉默了片刻,低头回答道:“迁不迁对我的生活都没有影响,我也不太想迁。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吧。”

    谢愉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你要是想迁的话,我是有办法逼着谢民州把你户口弄过来。不过看来你没有这个打算,那就算了。”

    话落,谢愉起身,关了空调钻进被子里。

    谢衡疑道:“你睡……这儿吗?”

    谢愉咂么了下嘴,“这是我房间,不睡这儿我睡哪儿啊?”

    “哦”,谢衡应了一声,拿着枕头朝里面挪了挪,重新点开了手机。

    谢愉侧过头来瞄了一眼手机屏幕,“你看的什么?”

    “电影。”

    “什么类型的?”

    谢衡不知道谢愉问这么详细,是真的对自己看的电影感兴趣,还是只是想跟他说两句闲话,于是拔了耳机,递给谢愉一只,“恐怖片,你要看吗?”

    谢愉用一种一言难尽中又带着探究的眼神、盯着谢衡递过来的耳机,然后道:“你为什么喜欢看这种东西啊?”

    谢衡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就一直挺喜欢的吧,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谢衡原本以为谢愉那眼神是鄙夷,没想到谢愉跑到阁楼的储物柜上拿了个小的投影仪下来,还另外提溜了两个蓝牙音箱。

    然后两人便大半夜的窝在床上看电影,谢衡是因为白天睡多了不困,谢愉则是生物钟还没到。

    这电影非常经典,在惊悚恐怖片算很出名的了,谢衡不知道谢愉是不是没看过,总之他旁边的男人,从床头的靠背上越缩越矮,最后干脆整个人都裹进了被子里。

    谢衡想问谢愉是不是害怕,直到旁边的谢愉一把捞过他抱在了怀里。等他的后背贴住谢愉的胸膛的时候,他确定了这个事实——谢愉是真的很害怕。以至于每当电影里有恐怖画面出现的时候,谢愉都被吓得浑身一抖,完全是应激反应,装不出来的那种。

    至于谢衡,他已经把这电影,翻过来倒过去看了五六遍都不止,情节倒背如流,这电影自然对他起不到什么震慑作用。而且以他多年看这种类型电影的经验来说,国外的恐怖电影顶多算得上是惊悚,因为没有文化熏陶——好比对于国人来说,小丑一点都不恐怖,甚至有些可爱,但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人却可以让人背后一凉。

    谢衡便在谢愉怀里,跟着他一块打冷颤。谢衡心里想着对谢愉说,如果实在觉得害怕,可以把音响调小一点,或者把灯开开,这样起码房间的气氛看起来不是那么阴间。

    但是谢衡想了想,好像有点打击人,便改成了,“哥,要不我们换个电影吧……”

    谢愉皱着眉头,盯着墙上的投影,“不行,我想知道结局。”

    “那你手稍微松一点……勒得我肚子有点疼……”

    谢愉听到还愣了一下,而后松了松手,还非常有礼貌地说了句“不好意思”,之后就又开始聚精会神地做好下一次被电影吓到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