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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情丝 和正牌攻的第一次

    第三十三章?情丝

    延初帝萧然所有的孩子中,活过三岁的共六男五女,如今尚还留于太乾宫中,除了刘太妃一双不满七岁的儿女,福王萧琛与奉珠长公主萧含蔻,便只有纯禧长公主萧阙瑶了。

    作为延初帝唯二还未出嫁的女儿,同母的兄长萧溟更是贵为当今天子,然这位纯禧长公主殿下,现下一袭素淡的银狐毛栀色羽纱袄并天水碧绫裙,唯有下摆绣着几尾红鱼,身披霜雪缎风帽斗篷,足踏白羊皮掐边长靴,不乘轿无肩舆,行走在宽阔寂静的宫道上。

    天是黎明前幽幽的澄净颜色,还未消隐去的圆月余下淡色一片,昨夜的积雪已被宫人扫撒堆积到了道路两旁,现下却又覆盖了细碎晶莹的薄薄一层。

    未及豆蔻之龄,金枝玉叶的娇奢不见,除却耳垂一双湛然生辉的北珠明珰外再无修饰,细瘦腕子上垂了一串伽楠念珠,手中握着的桐油伞描绘枫丹飘洒,雪落其上,好似冬覆千林。

    身后拥簇一众沉默无声的女官宫娥,在萧阙瑶提着裙摆上了汉白玉雕镂的墀陛后,并未随侍入内,而是被龙禹卫领去了偏廷,只余长公主一个人步入含元殿中。

    今日并无早朝,萧溟一般这时便在合璧堂中处理政务,然而她轻轻扣门,门扇未关严实,“吱呀”一声打开来,萧阙瑶偷偷从门缝中觑了一眼,殿堂内空无一人,御案上铺散着落有朱批的折子奏疏。她有些疑惑,听得犀辟苑中隐隐响动,便循声而去。

    却见萧溟正在犀辟苑练剑。

    剑光匹练,惊雪碎空,气劲带动着满园白梅瓣飞舞,暗香浮动,却一片也沾不上他的衣袍。

    萧阙瑶愣怔看了半晌,待萧溟停下,方才低低地唤了一声:“皇兄。”

    萧溟拂去灭魂上被内力融化的雪水,收剑回鞘。他生得和太后是如出一辙的样貌,甚至因为身为男子,无需如云绯那般隐忍内敛,身居九五之位更为其平添锐利锋芒,俊美得愈发具有侵略之感。

    半年前,罗浮宫余孽行刺拂玉山帝王避暑御驾,五千羽林军设伏以待,不料残朔楼勾结西域血宗,以硝石火药炸断上山道路,缇麾将军谢黎率龙禹卫绕至后山终得驰援,然而终究未能挽颓,以致贵妃兰氏生死不明,不知所终。

    经此一事,同胞兄长性情比之先前愈发阴沉乖戾,每日下朝后除却于含元殿理政,便是夜间宿在飞霜宫独眠。有时她能听见宫娥内侍悄声议论整座皇城都似化了冷宫。萧阙瑶揣度不出今日皇兄情绪好坏,虽然天子对她这个皇妹一向温和,但是未得令前她也不敢轻易出言。

    身居后宫,却也隐隐绰绰听闻些许前朝事——皇兄在短短半年时间内再次对士族门阀动手,清洗同罗浮宫余孽与岐王旧党有所勾连的朝臣官员,刺王杀驾谋逆犯上之罪无人能担,从朝野自民间,竟是一时无人敢有异议;随后萧溟便以太后安心礼佛之名,点了两个安分守己妃嫔协理他那从未问津的清冷后宫,又道萧阙瑶年岁渐长,且父皇当年早已封赐纯禧公主分位,抬作长公主后不宜再留居太后身畔,将她分出了懿恒宫入主清芷宫。

    从行宫带回的孩子,萧溟更是于朝堂上直言乃是自民间寻回的流落殇太子之子萧宁,上下一片哗然,却也无人能猜出天子此举究竟是何用心。

    而这个孩子,却也是萧阙瑶每日向母后请安后前往含元殿的目的。

    兄妹二人走进偏殿麟趾堂,原本围在摇床旁的宫娥起身行礼,有人配饰裙琚不小心磕到了桌几上碗盏,一声叮铃脆响,摇床里的孩子睁开了眼睛。

    萧宁揉了揉脸,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嘟囔,望见二人,爬起身朝攀住床栏伸出了小小的手臂挥舞,萧溟示意宫娥退下,萧阙瑶连忙俯身抱起了他——这孩子若是被吵醒后总会哭一会儿,倒也不算吵闹,哄哄就好。被子里滑落出一只精致香囊,萧溟拣起放入了萧宁手心中。

    轻轻拍抚着萧宁的背,萧阙瑶垂下了眼帘——她曾经担心这只香囊里面有对幼儿不宜芳料,拆开来检查过,然而除却寻常枯花甘草,其中只有一缕乌发。

    她不曾疑过孩子身世,且不说那双与聿皇兄生得如出一辙的眼睛,佛奴出生时,聿皇兄虽已离宫辟府,她并没有太多机会抱一抱这个小侄儿,然而孩子手掌上那块明显的胎记却是难以弄错的。

    萧宁还有些抽抽噎噎的,小手紧紧抓着那只香囊不放,萧溟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

    少年淡色上唇薄削却也柔软,粗粝湿热的舌裹着受伤的指尖轻轻舔舐着,吮去了血水,整个帐中只余下谢阑低低的气声。

    都道唇薄的人情也薄,然而那双桃花瓣儿也似、眼角弯钩的眸子,却仿佛盛满了粼粼的波光,千万缕情丝编织作网,轻轻覆在了倒映于瞳中的人之上。

    秦沧翎松了口,五指扣入谢阑指缝间,温柔抚上他的脸庞,几近虔诚地捧住,抬起了谢阑的头颅,拇指揩去腮上两道莹然泪痕。

    “阑哥哥……”

    谢阑双眼依然垂着,不敢直视少年,睫羽湿成一簇一簇的,他抬起右手,虚软地扣住秦沧翎的手腕,却没能制止少年脱口而出的话语——“……我喜欢你。”

    一室沉静,只有油灯灯花细碎的爆裂声响。

    执手敛眸良久,谢阑眨落了两颗泪珠,哑声道:“阿翎,你……很好,而我……太不堪……”

    少年突地搂住了他,谢阑浑身僵直,却终是强忍着没有退开,任由秦沧翎摸索着环抱他,双臂紧紧箍着瘦弱的背脊。秦沧翎哽咽道:“不要说了……阑哥哥,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忘了罢……”

    从小到大,他都甚少恐惧——行在太行千仞断崖摇摇欲坠的铁索上,身下万丈深渊,眼前流云岚雾;极北冰寒彻骨百米深海湮灭一切,生着银鳞的游鱼群落是唯一的光亮,千万种绝境潭渊,也没有如现下这般让他害怕。

    “我喜欢你,阑哥哥……我……对不住,是我瞒了你,并不是霍大侠向我们求助,而是当初我上洛京,想要得知你的下落,才去寻的他……龙泉山上,我那时不该走,我应该守着你……对不住……”

    泪水涌了出来,从得知谢阑所遭遇的一切时开始,少年便陷入了一股阴暗的情绪,潜伏于平日里的强颜欢笑下,谢阑一句“不堪”,如同深渊漆黑的鬼手,悔恨与愧疚箍得他几近窒息。

    谢阑浑身颤抖,无言半晌,终是平复了情绪,抬起头,嘴唇擦过了少年薄削的耳廓,声音喑哑,但在少年耳边却是那么清晰:“阿翎……谢谢你。”

    秦沧翎眼角晕着薄薄绯红,使得那双眼睛更像两瓣三月最旖旎的桃花,试探侧头轻浅吻上了那双柔软的唇瓣。虽是一触即分,那人却没有躲开。

    “阑哥哥……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忘了好吗?”

    望进这双明亮的眸子中,仿佛历经星陨日落,海沧田桑,谢阑终是点了点头。

    本不算善于言辞,然而谢阑相较自己而言更为内敛寡言,少年不愿因现下一时的犹豫踟蹰而将心结长久哽阻于怀,情随意动,突地便道:“阑哥哥,萧……我是说昱王,你、你还喜欢他吗?”

    谢阑怔愣,一时茫然失神,心绪却是并未因此激泛起涟漪,只低声喃喃道:“……一段孽缘罢了。”

    轻轻同他额头相抵,抚顺着谢阑花萼般纤瘦的颈椎脊骨,秦沧翎柔声道:“阑哥哥,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同师兄一道去洛京,在人海里遥遥望见,那时我

    喜欢你了……不过你大概记不得了……让我继续喜欢你,好吗?”

    眸子微微错动,谢阑似乎在努力回忆秦沧翎口中的初识,却只有冰冷而充斥着血气山洞中闯入的少年,目如寒星,眼神锋锐。

    抬手抚上少年脸颊,轻轻地点了点头,谢阑阖上眼睛,倾身主动吻住了少年。

    四唇相接,顷刻后,秦沧翎却是有些慌乱地扶住谢阑肩膀将他推了开来,有些慌乱道:“阑哥哥,我没有要挟恩图报,这绝非道义所为……可是现下你体内不知为何突地复又充斥大量浴炉之毒,需得交合来解药性,我没有经验,但……若你不愿我碰你,我发誓绝对不会强迫你……我也可以去找陆大哥来,不过今夜止婼节,会有些麻烦……”

    “可是,”谢阑有些难堪嗫嚅道,“你怎可因这而破失了元阳……欠你已是太多了……若是再害得你功力倒退,阿翎,我可……”

    秦沧翎本还有些迷糊,听明白后却是破涕为笑:“阑哥哥,我又不是佛修需要守金身,那些个话本上瞎写的乱七八糟,信不得。”鼻管突地一湿,少年只当方才拼命憋回的眼泪倒流,以手背去擦拭,却见是一腔猩红鲜血,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冲动下为谢阑吮去了指尖上血水,直接摄入体液中大量yin毒。

    少年人元神最是不稳,又被撩拨得血气上涌,yin毒趁虚而入,被他最后残存的真气一激,那yuhuo死灰复燃,烧得竟是比先前愈发汹涌。

    秦沧翎难受不已,抱着谢阑却是不知如何纾解,一偏头,便与他雪白的腮颊相蹭,少年不住喘息,喃喃道:“阑哥哥,我可能也中毒了……”

    意识逐渐昏沉,只觉怀中人回抱住了他,那只柔软的手探入自己亵裤之中,触手一片湿凉黏腻。

    星星之火转瞬灼烧为燎原之势,秦沧翎不断亲吻着谢阑脖颈耳垂,少年人生涩的吻落上rou体亦是guntang的,性器很快便在谢阑手炙热如铁,如此赤裸,没有任何织物的阻隔,肌肤相贴,快感直冲上脑,翻腾着叫嚣,秦沧翎舒服又难耐地直发抖,却只能生生忍着,双眼被情欲煎熬得雪亮夺目。

    除却中指与无名指指节上的笔茧,这双手微凉而细腻,本该用来抚琴握笔,现下却温柔包裹住全然勃起的阳物,软玉般的指腹揉捏着敏感到极致的冠沟与铃口,掌心嫩rou摩挲着经络虬突的茎身细致taonong。

    少年恍惚凝视怀中人,那淡红唇瓣上是方才两人亲吻时舔舐的晶莹唾液,随着轻轻的喘息而一张一阖,自己的呼吸也随之逐渐沉重起来,情欲如洪潮冲刷着骨血,他不由紧紧拥住谢阑,下意识顶动大腿摩挲起谢阑下体。

    腿间濡湿rou花护不住充血肿胀的蕊豆,轻轻碾过,谢阑便“呜”地一颤,手下不小心,虎口擦过guitou,直蹿上脑的汹涌疼痛和快感让秦沧翎差点没有交代出来,眼前金星乱冒了好一阵,小心翼翼地抽着凉气,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平复住呼吸,谢阑亲了亲秦沧翎唇角,低头解开衣扣,白皙如玉的身子终是整个袒露了出来,墨黑长发欲盖弥彰地垂落胸口,遮掩住一方若隐若现的春艳之色。少年喉结滚动,愣愣地任由谢阑一手扶住自己的肩膀,一手反握住那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了湿滑熟热的雌xue入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秦沧翎性子早熟,然而情爱一事上却着实没有什么经验。

    当年惊鸿一瞥的邂逅,如镜上拭罢犹存的胭红痕,朦胧看不清,只知是欢喜的。欲望对少年来说,大抵是覆了一层轻纱隔雾看花,然而本是知慕少艾的年纪,发乎于情,也曾遮掩着夜里看过些春宫辟火图偷偷手yin,然而释放所带来的短暂眩晕与高潮后,怅然若失的情愫混合着体液的气息飘荡而起。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的是花海中灼灼生辉的面庞,眸子含笑,望着他。

    直自未经人事的那话儿被送进销魂紧致的膣内,内壁粗粝的yinrou早已习惯了异物的侵犯,没有一丝一毫的推拒抵抗,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黏湿guntang的甬道,谢阑喘息着紧紧攀覆少年的背脊,却没有停止将那性器吞吃下的动作——发育极好的粗长rou刃撑开每一道褶皱缝隙,将这sao浪的rouxue满满喂饱。

    秦沧翎箍住谢阑腰肢,急切地去吻他的唇,从下腹蔓延而上的强烈快感几乎将他的神志冲垮,沦陷在情天欲海中,只得下意识将那被rou花含住的性器往里送去。嫩红软rou裹缠而上,谄媚地描绘出每一寸浮凸的经脉,殷勤地摩挲吮吸着。

    怀中玉雕般的人抱起来却是柔软温暖的,少年循着本能,扣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一个狠狠挺胯,guitou碾过guntangrou壁,谢阑惊叫一声,xuerou剧烈抽搐,秦沧翎只觉腰眼一麻,反应过来时已是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空虚了太久的膣腔因着刺激抽搐着,精水冲击上敏感至极的rou壁,竟是这样便带来了一次高潮。谢阑呜咽着夹紧了腿根,筋酥骨软得几乎快要融化掉,快感喷涌,山呼海啸般吞没了他,雌xue与性器楔合的缝隙处yin水滋射而出,前端的玉茎喷溅混杂着精絮的透明黏液。

    高潮过后许久,那放荡女花还紧紧地吸着性器不放,连带着那紧闭的后xue亦是又软又湿,不住翕合。

    少年呜咽了一声,抱紧了谢阑,将头埋入他肩窝,羞窘得耳尖熟红guntang。

    谢阑喘着气,回抱住他,低声哄着少年:“没事儿……阿翎……”

    秦沧翎依旧不愿意抬头,谢阑微抬起腰身,少年半软的那话儿从rou花中滑出,连带大股雪白的黏稠精水。

    “阿翎……没事儿的,我帮你……”谢阑取过少年先前为他擦身的毛巾揩去腿间浊液,轻轻挣开少年怀抱,起身跪到厚软的兽毯上,低头埋在他胯间,握住那半硬的性器,张口含住。

    秦沧翎呆怔看着谢阑那因情欲而檀红的小口吃入自己阳物,几乎一瞬间便再次硬了起来。

    口腔湿热的软rou,有着不啻于阴xue雌花的yin媚,软嫩的红舌扫过铃口,随即转而摩挲着敏感的冠沟,直教人欲仙欲死。

    好似一根牵着摇摇欲坠理智的弦猝然绷断,情欲彻底cao控了少年。

    从谢阑口中拔出了怒胀guntang的性器,涎水混着黏腻的腺液在马眼上拖出勾缠的银丝,连在那人柔软的唇上,秦沧翎协住谢阑的肋下,将他拖了起来,抱上了床。

    谢阑轻轻地吻了吻少年因着紧张而汗湿的鬓边,顺驯地俯身跪伏,双腿微微打开,露出腿间泥泞不堪的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