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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糜荼 zigong涂抹春药 女xue尿道开苞潮吹

    第二十章?糜荼

    谢阑睁开双眼时,映入视线尽是模糊不清斑驳陆离的光点,鸦羽般的长睫扑簌簌地颤着,在颊上投下两片轻薄的云翳。

    眼前朦胧,似是可见两人,下意识中瞳孔努力在一人的面庞上收缩着焦距——他知道自己认识那人,然而名字却含糊在喉中,唤不出来。

    那人形容俊美,头戴九龙紫金冠,身着燕式的华袍,勾唇一笑,对身旁一人吩咐道:“yin奴既然醒了,便开始罢。”

    谢阑虚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神志混沌,似乎有许多人影在身侧走动,方才意识到自己现下赤身露体,却是无法动弹,仿佛禁锢在柔软的虚空之中,落入一个被鬼怪缠身的梦魇。

    目中轻纱般的薄雾消退,眸光逐渐清明,谢阑终是看清了身下处境——他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张甚是宽大华美的金丝楠木盘龙拔步床,床顶镂刻着精巧的流云逐月,垂坠的花鸟错金镂空香球溢出缕缕甜香,织花锦被柔软厚实,乍看上去与一般宫中床具并无二致。然而两边床沿各有一排对称的孔洞,垂着不同尺寸的绳革皮索,床梁之上挂满了软绸,披拂间营造出一派靡靡的氛围。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一架刑具。

    一双冰凉滑腻的手抓住了谢阑的一只脚踝,体力略略恢复,意识虽尤混沌,他还是下意识挣扎着想要脱开他的钳制,却被几个拥上来的人按住。

    那几人训练有素,分工熟练,先是用三根五指粗细的柔韧皮具固定住谢阑的胸口、腰肢和小腹,手脚被制,谢阑却依然想要从这三根皮具的捆缚中脱身,却有一只手狠狠将他的头按在了床板上。虽然垫着厚实的锦被,谢阑依然是撞得痛呼一声,眼前金星乱冒,随即一根皮具套上他的脖颈狠狠一勒,登时呼吸困难。

    李祁殷坐在床边静静观看这场yin刑。

    大燕临璜靖康宫内,专设有教化一司,一切职责皆由内侍担任,主要负责为皇家调教承宠的嬖幸脔奴与被抄没入娼籍的倌妓。

    燕尚南风,帝王纳男妃这种在梁人看来有失天家体面之事,在大燕早已是屡见不鲜;反而是后者,按大燕律法,若是罪至流徒株连,族中男子大多问斩,妻孥子女则抄没入教化司,面目姣好的男子亦会被一并留下。

    从钟鸣鼎食到为娼为妓,一落千丈间,许多人自是不堪受辱而选择自尽。

    殿内乍看一派的金碧辉煌,宝相庄严,然而对于被送入之人而言,此处却不啻森罗阎殿——架上清供皆有玄虚,乍看一支寻常笔山,实则山势之起伏峦叠乃是男欢女爱下rou体线条;屏幔帷帐上绣露骨的辟火春宫,满室地瓷绘着九九八十一种交合体式,邪亵异常;满墙架上各色yin具,便是那木施坐凳皆可为调弄桀骜的利器。处处春情透骨,为的便是在这浸yin中对性事如寝食般习以为常,成为不知廉耻的yin奴。

    因着任职的皆是宦官,下手更是格外残忍无情,再硬的铮铮铁骨,在他们手下皆能被锉磨至屈服。

    几个钳制谢阑的内侍皆是老手,为首之人年轻秀气,眼神冰冷,却是教坊司新任总管大太监林崇言。

    谢阑身体虚弱,林崇言简单两手下马威立刻卸去了他所有气力。泪眼朦胧,因着窒息而全身乏力,谢阑再没能反抗几人的压制。

    李祁殷只见烛光下那人双眼盈着泪,脸上因着挣扎和呼吸困难泛着合欢花般的水色潮红,一个内侍在林崇言的示意下托住谢阑的下颔向上扳起,以便他调整着谢阑喉上皮具的松紧。

    那纤长的脖颈脆弱得仿佛一手便可以折断,修长的线条汇聚到锁骨的上方,形成一湾小小的凹陷。其上捆缚着皮索,黑白分明,yin艳不堪。谢阑肤色天生白皙异常,一身匀亭肌骨在辉明烛火的照耀下如半透的羊脂玉髓,肩颈处因着缺氧而泛起的淡淡血色,更似那玉上桃花痕。墨溪般的长发落在床上,被内侍细致地撩起。

    比起当年清冷柔和的模样,这人被大梁新帝据为禁脔多日,欢爱的滋润下已不复不染一尘的纯粹,落入十丈红尘,沾染了一身褪不掉的情欲气息。

    微张着口,努力地喘气,好容易皮具不再勒得他喉间作呃,林崇言却掐住谢阑的下颔,往他嘴里塞进一个麻核,紧接着利索地用长缎在其头上缠绕了一圈。

    这是以防止调教的yin奴咬舌之用,长缎既可作固定之用,又可防止麻核压住喉口造成窒息。另一面几个内侍用垂落的软绸绑住谢阑的膝弯和脚踝,随即拉高,从床架和床柱两个方向紧紧固定,又在腰下垫上隐囊,将他调整为腰臀抬高,双腿大开的姿势。

    下颔依然被托住,看不清身下的情况,谢阑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是无济于事。下身因着这个门户大开的耻辱姿势而一览无余,一个内侍握住谢阑秀气的性器几下搓弄,这处与别处不同,好似上好的白玉雕成,透着不经人事的柔嫩干净。

    那人手法纯熟,几番撩拨揉弄,阳具便不由自主地颤巍巍抬头,其下处由此一展无虞——本是男子睾囊会阴之处微微隆起,私处是惹人爱怜的粉白,却好似被剖开般生着一条裂缝,两只柔嫩肥软的rou瓣因着这双腿大开的yin荡姿势而打开,露出内里嫣红桃叶状的缝口——竟是生着女子方有的雌xue。

    一个内侍奉上了剔红托盘,林崇言从上取出了一只细长的金扦与一只小盒。那小盒青瓷螺钿制成,好似女子妆奁内用来盛口脂的小匣般精巧玲珑。

    拧开盒子,用一支紫毫小楷在盒中蘸了蘸,仔细涂上金扦子,逆光下,林崇言的面庞笼着一圈绒和的光晕,下身传来的快感温和而无害,谢阑涣散的瞳仁中,清楚地映出那金扦上厚厚一层粘稠的膏汁,在抖动的灯火中折射出暧昧黏腻的金红光芒。

    不少药膏滑落到林崇言的手上,他却不以为意。渐渐地,空气中泛起一股异常的药香,yin糜且令人燥热。

    转身走向床尾,林崇言消失在谢阑视线中,随即,谢阑只觉握住他身下阳物的手松开了,换了一只却是无比的粘湿冰凉。谢阑不可遏制地哆嗦了一下,下一瞬,只觉性器根部被箍上了一圈环状冷硬,随即有什么尖细冰冷的东西在拨弄挑逗起铃口,柔嫩的泪眼在方才的yin弄刺激中已经开始渗出清澈的腺液,圆润尖细的扦头拨弄着那翕张的孔窍,微微挑开,露出其中鲜红的rou道。

    谢阑喉中发出剧烈的喉音,津液顺着嘴角淌下,眼泪也是唰地流了下来。被迫昂着头,仍是仿佛看见那金扦像是一条刻毒的蛇,撑开柔嫩的尿道内壁,向那从未被异物侵入的里内钻去。金扦转动着慢慢插入尿口,冰冷仿佛渗入骨髓,柔嫩内壁被破开的痛楚令谢阑冷汗涔涔,不断滚落的泪珠沿着泪痕滑入鬓角。

    林崇言并不在乎谢阑的痛苦挣扎,在其他内侍的压制下,这反抗几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不多时,借着药膏的润滑,金扦已被尽数推入谢阑体内。

    捏着金扦顶部的珍珠轻轻地转动抽送,将那药膏在内壁上均匀抹开。谢阑早已在这疼痛中脱力,喉中轻声地呜咽着,腿根的嫩rou一阵接一阵地抽动。这双手皮rou细嫩,一手的抽送不停,一手从盒中挖出一块药膏,握住那填入金扦的性器熟练地推揉,细致地将药膏抹上茎身和会阴。

    渗出的yin液被尽数插得逆行而回,yin辱中这不经人事的铃口如同一只rou屄似的被硬物捅插,疼痛中竟是带出一股接一股的酸麻快感。

    渐渐的,下身的疼痛褪去,模模糊糊间,谢阑只觉膏汁涂抹过的地方异常地烫热起来。

    下身不知不觉变得硬挺热胀,勃勃待发,异常高热的rou管肿胀收缩着挤压,插入体内的金扦仿佛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明明是微凉的触感,却似乎能将他烫伤。林崇言手下不停,见铃口翕合着吮吸扦顶莹润的珍珠,茎身微颤着,精关却是被锁精环与金扦牢牢堵住,一滴元阳皆无法泄出。

    林崇言放开手中硬热的阳物,因为里内埋入的金扦,性器guntang地沉沉垂在小腹上。通明的灯火下,只见阜rou也开始充血肿胀,rou屄里甚至开始滋滋地淌起水。从螺钿木匣中取出一支犀角男型,那yin具不算太粗大,却足有男子小臂长短,中空且细细雕着许多凹陷的莲枝纹。

    再次将那青瓷小盏盒中的药膏抹上yin具,顶端膨大的guitou处特特被反复涂上厚厚一层。一个内侍掰开那汁水淋漓的rou唇,林崇言便将那男型送入谢阑体内。

    早已被萧溟等人玩弄得熟烂的rou屄,轻松地接纳了这并不粗硕的yin具,然而男型却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直直地捅到了宫颈方才罢休。犀势根茎还有一截暴露在外,林崇言握住那截犀角柄把开始缓缓抽动,捣药般研磨起那只yin荡的rou壶。

    脂红的药膏被尽数碾磨在宫口上,圈环状的yinrou久未被疼爱,如今被根死物顶cao也舒爽得不亦乐乎。

    凹陷花纹内的药膏被抹散在rou壁的每一处褶皱中,热胀酸软等种种yin糜的快感渐渐侵蚀了谢阑已是岌岌可危的清明灵台,饥渴的宫口在愈发狠重的抽插捣弄中,吐着水开始缓缓打开。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圆润莹泽的脚趾紧紧蜷起,透明如薄玉的趾甲下嫩rou片片嫣红。

    体内如万蚁啃噬,内壁几乎快要痉挛般抽搐着渴望更加暴戾的cao干,脸上的津液和泪水不断滑落,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yin声。

    见谢阑意识已经开始不甚清醒,yin性已被激起,林崇言手下狠狠一掼,犀角男型蕈形顶端如同凿眼的锥子,顺着之前那在yin药研磨下微开的小孔破入,直直贯穿入宫胞。

    如同被九天雷电击穿,谢阑发出一声被堵在喉间的嘶鸣惨叫,雌xue直达高潮,yin水从男型与rou壁的圈缝中,如同洪潮泄出堤缝般狂喷而出。

    林崇言没有在谢阑痛苦高潮时乘胜追击,将那男型guitou楔入宫颈后便停下了动作。

    待谢阑哭着平复下这可怖的快感,林崇言只是轻轻剥开rou唇的顶端,露出嫩红的rou蒂,纤长的紫毫笔蘸上药膏,复又开始在其上细致涂抹。

    细韧的紫毫刷过rou珠,谢阑唇角淌着清涎,双眼失焦,在笔尖搔刮下哆嗦地颤抖。阴蒂很快在药膏作用下胀大了近乎一倍,rou嘟嘟地堆在两瓣rou唇的顶尖处,惹人爱怜地微微抽搐着。然而笔尖却不解风情地转而向下,开始涂抹缝口和小花唇,rou蒂就这样被冷落在上,渴求怜爱地直颤。

    估摸药膏基本上吸收后,林崇言伸手握住了那一截露在体外的男型一拧,yin具如牡丹怒放般慢慢的绽开,将雌xue扩张开来,顶端捣入宫胞的rou冠更是不容抗拒地将那圈肥软的yinrou悉数撑开。

    李祁殷走到床尾观摩,但见谢阑裸裎的身体抽动着,阴xue内的犀角男型已是全然开启,机括缝隙间,牝xue湿润层叠的媚rou清晰可见,内里宫口被抻开一个儿拳大小的roudong,宫胞内鲜红的yinrou绞缩着,因着依然情动泄身,晶莹的阴精气泡在那yin荡的rou壶中似鱼卵般堆叠。

    一个秀气的小内侍取出一支长度可观的兔毫,在yin药中滚了滚,饱满蓬松的笔毛沾满了彤红的药膏,探进入yin具内部。

    当毛笔触及宫壁时,谢阑一个剧烈的抽动,其余几人等几乎差点没有压住他。然而小内侍并没有停顿,如同为一副丹青涂朱般仔细地将药膏刷满整只rou壶。软韧的细毛刷过每一处柔柔蠕动的yinrou,整只宫胞都颤抖着收缩,泌出更多的yin液。

    牝xue里不住地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他甚为耐心,不时伸出手重新蘸满药膏继续涂抹,认真地完成这幅yin靡至极的画作。当终于收手时,rou壶每一处褶皱都被刷上了厚厚一层鲜红的yin药,而谢阑在不断的高潮中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李祁殷伸出手,轻轻捏住花唇顶上肿胀的花蒂,谢阑低声哭叫着,李祁殷手下微微用力,扯动rou蒂,便使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大开的yinxue喷射出一股清液。

    圆润娇嫩的rou蒂被拽成条状,又弹回rou唇内,瑟缩着却肥大得包藏不住。李祁殷饶有兴致地玩弄,欣赏着谢阑在他每个动作下的失态yin叫。

    指甲将那蒂珠碾入rou里搓揉,却意外发现了其下的小口。

    “哦?竟然连这女人的尿眼儿都生着,哈,这yin奴已是身含名器,想不到更是如此天赋异禀。”

    林崇言见李祁殷饶有兴趣地开始抠弄那闭合的小眼儿,轻声道:“殿下,此处生涩异常,想必这yin奴定是从不曾使用过,奴才斗胆替殿下给这sao尿眼儿开了苞,在床笫间亦能多不少乐趣呢。”

    李祁殷微笑道:“好。”

    林崇言取出一根短细的金针,约莫三根绣花针粗细,一头磨得十分圆润,一头镶着一粒米粒大的珍珠,在那尿孔上轻轻挑弄。

    原先早已被李祁殷抠得红肿的小孔瑟缩着,糊满了晶莹的yin液。然而软嫩的rou道终是架不住那尖锐金器的侵入,顺着yin液的润滑,林崇言指尖一按,那金针便尽数没入,打通了那稚嫩的尿道。

    谢阑哭泣着,尽力想要合拢双腿,然而皆是徒劳。捏住那粒米粒大小的珍珠,顺着rou道开始绕着圈儿搅弄,不时抽送挑弄,开拓从未使用的甬道。谢阑几乎在这yin刑的折磨下背过气去,当林崇言终是抽出金针时,只见rou蒂下方的尿口已是无法合拢,可怜巴巴地微开着,一股淡黄的水顺着小孔流了出来——谢阑失禁了。

    一个内侍上前细致地擦拭淌出的尿液,李祁殷则是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翕合的rou孔。

    林崇言取出一支最细的毛笔,涂满药膏,慢慢地捅进了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尿眼儿中,谢阑剧烈地抽搐起来,而林崇言很快就感受到毛笔尖顶到了一处阻隔。他并不着急,用毛笔在rou道内轻轻抽插起来,慢慢研磨着,同时拉出谢阑体内完全打开后已是十分狰狞的犀角男型,带出一大股残余药膏与yin液混合而成的浅红黏液。

    一般人若是被这yin具长时间扩阴至此,取出后女xue都会松垮好些时候,然而谢阑抽搐的xuerou却立刻绞缩在一起。林崇言将手探入rou屄时感觉依然紧致异常,他内心暗叹,指尖慢慢刺激按揉着最为敏感的那块软rou。

    当深处酸软到再也无法坚持时,尿口颤抖着大开,猛地喷出了大量的清液,激射的液体打湿了林崇言胸口衣襟,竟是方才被开苞这xue眼儿,便用雌xue尿口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