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般吒 4P 兄弟相jianluanlun 双龙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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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般咤 翌日,宫禁落锁时分,一辆四驾马车驶入了太乾宫。车辇一路行进内城,到达景曜门前方才停下。厚毡垂帘撩起,珠坠琳琳作响,下车之人一袭玄黑麑裘镶边防风斗篷,隐去了大半面庞,暗色的颀长身形几乎隐没在长夜的风雪中。 一列琉璃风灯拢着光亮,新皇的大内总管陈旭全,早已领着一众内侍恭候多时了,但见来人身形高大,步伐矫健,一派的英气泠然,然而揭去兜帽,露出的脸却甚是年轻。剑眉斜入天仓,双眸如沉寒星,侧脸线条利落精致,立体的轮廓在寒夜灯火下光暗分明,如雕如琢也似,正是此番立下救驾之功,新帝当前炙手可热的从龙新贵——洛京羽林六军总都虞,缇麾将军谢黎。 在这位年仅弱冠的青年将军下车后,陈旭全忙不迭地上前见礼,将其亲自领进了凝华宫。 凝华宫中地龙烧得正旺,如至煦煦暖春中,肩头积落的雪须臾便融化了。内侍们服侍着他褪下斗篷与大氅,谢黎抬头望向灯火辉煌的大殿中满堂金玉,花攒绮簇,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凝华宫乃是当年太宗皇帝为盛宠一时的梅妃所建。相传其人皎若明河斜映,灿似繁星微闪,一介来历不明的孤女,却是圣眷十余年不衰。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当真是穷奢极欲之至。 宫闱秘史,相传太宗薨后,安僖皇后舒寻双以其无子嗣为由,令梅妃殉葬,凤驾浩浩荡荡莅临凝华宫,只见梅妃一袭水袖罗裳,孤身静立大殿中,藻井中落下的朦胧月辉仿佛鲛绡轻纱,满殿浮华化作素尺霜雪,天降仙乐,却是昭宁皇所钟爱的。 梅妃一曲舞罢,便羽化登仙而去。 中个实情却是无人得知,然而梅妃生前无后嗣所依,死后亦不曾葬入皇陵,连其姓甚名谁如今也无人知晓,凝华宫却自此后便被封上,到现在已空置了近八十年。 现今重启这朱楼玉宇,却也不知那人心中是如何思量的,谢黎心中苦笑。 一进寝殿,便见当今圣上萧溟散发靠坐床楹,只着了轻薄的暗绣龙纹丝绸亵衣,修长的双腿大剌剌地打开着,身前跪着一人。 那人跪在床前狐裘地毯上,头埋在萧溟胯间,衣衫尽褪,唯有鸦黑的长发披散凝白如玉的肩背,垂落后逶迤在地,如同生宣上泼洒的墨流。 萧溟双眼微眯,气息依旧平稳无波,然则那傲人的rou刃已是怒胀偾张,显是极为受用这几日花弄影的口侍调教成果。 谢阑双眼依旧被蒙住,不过是红绸换作一条宽长的锦带,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呼吸间充斥着萧溟身上淡淡的龙涎与男子下体的麝香气息。口中火烫的性器勃勃跳动着,马眼淌出腥咸的液体,他笨拙地用舌舔弄着怒胀的guitou,以上颚摩挲敏感顶端,手则小心翼翼地侍弄青筋浮凸的双囊与茎身。 嫩红湿黏的舌尖搔刮过冠状沟部,激得萧溟低喘一声,抬手轻抚着胯间人披散的长发,扣住后往下压去。谢阑尽量放柔喉口,勉力含入了一半,便已抵住咽部了。软嫩的rou管无法遏制地收缩挤压着性器,蕈头抵撞深处插弄,这般侍弄端的是销魂蚀骨,谢阑却是眼前发黑几近窒息,只能抿着唇含住柱体,全身却开始不住发颤。 是以萧溟甫一松开压制,他便咳喘着吐出了口中的rou刃,一时不察,没有收好牙齿,轻轻磕擦了一下昂扬的凶器。萧溟原先一直用足背在下面缓缓地摩挲着谢阑雌xue缝口,轻轻“嘶”了一声,不满地用脚趾夹着顶端那因着情动而悄悄探出头的rou蒂扯了一下,赤裸雪白的身子剧烈地一个哆嗦,还有些红肿的阴阜本已是湿漉漉的,此番更是又开始淌水了。下腹绞紧,双膝夹住萧溟的足踝,谢阑呜咽着搂住身前之人修长的小腿,以祈求他停下这戏弄。 谢黎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却见纱帐中伸出一双秀长的手,从后搂住了萧溟。 帷幔中的那人伏在萧溟肩头,伸出艳色的舌尖,舔上他耳廓,光滑如玉的手挑逗着探向其身下,握住了被谢阑吐出后依旧精神奕奕的那话儿。萧溟满足地轻叹一声,在那人的侍弄下掐着谢阑的下颔,复又让他张口含弄吮吸,终是出了精。 淋漓的jingye悉数射进了谢阑口中,萧溟甚至恶劣地在喷发的最后拔出了性器,让浓白的浊液喷洒在他脸上。双唇微微张开,口里满是膻腥的阳水,从初雪似的白净面庞上滑落,再从嘴角溢出,缚眼的红绸洇着泪,着实yin糜妖冶到了几点,却又好生楚楚可怜。 一声模糊的吞咽在殿内本细微得大可忽略不计,却是清晰得好似擂鼓般在谢黎耳中炸响。 萧溟仿佛这才察觉谢黎的到来,轻笑着推开花弄影:“没看到将军来了吗,还不快去请将军过来。” 那人猫儿似的在萧溟耳尖咬了一下,便翻身下了床。 他长发微微蜷曲,肌肤是一种光泽的蜜色,眼窝相较于梁人更深,浑身只挂了一件欲盖弥彰般的轻薄绛纱,其上以朱砂线绣满缨丹,珊瑚米珠缀作花心嫩蕊,行来时发出细碎声响。襟怀大敞下一方春色隐隐绰绰,双腿修美如舞者,款款走动的样子像一只野猫般媚态横生,洒发着动人心魄的诱惑邪念。 花弄影行至僵立的谢黎身边,谢黎只觉一股混杂着欲念的淡香如潮般淹没了他,不是花香,亦非熏香。眼珠微转,越过花弄影的肩头,但见萧溟俯身一手穿过谢阑蜷缩的膝弯,一手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人抱上了床,谢阑轻哭着,微微喘着气,却是无比乖顺地伏在萧溟怀里,像一只家猫儿似的。 花弄影已如灵蛇般缠上了谢黎,谢黎感受着那生机饱满的rou体贴上自己的身躯,夹着衣料,隔岸观火般地撩拨着,炙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肩颈凹陷处。花弄影吊起那双狭长潋滟的眸子望向谢黎,后者却是不合时宜地想着,在这火光映射下,眼前之人的双眼竟然是浩浩轩轩的一汪海色,蓝得剔透。 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下体已起了反应,将裤子顶得隆起一块。花弄影却见他直勾勾地望向自己身后,心下了然,指尖抚上谢黎英俊的脸庞,放软语气道:“让奴来服侍将军罢。”便将谢黎引向那张宽大的螺钿百宝拔步床。 谢黎被推坐在床沿上,花弄影跨坐吻了上去。他身体下沉挺胯,隔着织物将自己与谢黎的下体紧密贴合,几下磨蹭,觉出谢黎下身愈发硬热,便将手探入他衣内,握住那饱胀着叫嚣着渴求的性器,安抚地捋动,舌缠绵地舔弄着他的唇。 身不由己地打开齿列,便被那灵蛇强势地长驱直入,勾住自己的舌尖搅弄,在他口中吮吸着温柔地攻城略地。 萧溟瞧着谢黎一脸的心不在焉,嗤笑道:“花阁主,号称艳绝梁都的功夫去哪儿了?到了将军身上,怎的像个刚接客的清倌儿了? 花弄影松开与谢黎纠缠的津舌,还不忘在他唇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他回头望向萧溟,似乎有些委屈似的控诉萧溟的拆台,然而唇上还与谢黎连着一条银丝,真真是个浑然天成的惑人尤物。将谢黎推倒在床上,这架螺钿大床躺上四人依然绰绰有余,随即一个转身,将谢阑突地推进了后者怀里。 谢阑措不及防间,只觉一阵眩晕,便倒在了另一人的身上,然而他却并不知道身后所为何人。 五王之乱前三月,谢黎升调为羽林禁军十二卫营骁骑营统领,后在洛京动荡中杀了投向岐王的羽林军大都统冯炎夺得禁军大权,助萧溟攻入城中。萧溟登基后,便将谢黎正式提为了羽林六军总都虞,总掌京畿戍卫。 从十二岁起,谢阑便是二皇子萧聿唯一的伴读,常年留宿泰簇宫,平日甚少回到侯府中。登科入仕后,从翰林院编修到东宫的詹士府丞,谢阑几乎再没有回过侯府,加之谢黎入了军中大营历练,兄弟两人更是生疏,便是一年前谢黎迁调入骁骑营,他也是时隔半年才知晓,永安侯府仿佛已将他这个侯爷长子彻底抹去。 至今五年已过,谢黎的声音身形已与少年时期大不相同了,是以谢阑只当萧溟是再拉上一人来作践自己,他不敢反抗,倒在谢黎怀中,头枕靠着他结实的小腹与大腿,目不能视,却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阳物就挺立在他脸颊旁,热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花弄影双手流连过谢阑胸前凝红的乳尖与纨素也似的腰肢,最后抓着那不盈一握的脚踝,将双腿压至肩上,抬头望向谢黎,后者有些迟疑地代他握住了两只纤细足踝。 因着体质的缘故,谢阑虽未曾修习武艺,身体却甚为柔软,如此这般倒不是太过吃力,双腿之间却是在这个姿势下一览无余。 花弄影双手挑弄着那微微抬头的阳物,随即便俯身含住。这一下惊得谢阑呜咽出声,从未受过此等刺激的性器,被温热的口唇裹着细细侍弄,花弄影嘴上的功夫岂是他能比得了的,片刻后,谢阑便在那手口并用的花巧中出了精。 将蘸着精水的指腹插入那被浣洗后依然红肿的肛口中,花弄影试探着向深处抹去,复又添加了一根手指,翻着花样蹂躏饱受折磨的后xue。谢黎只见那艳红的小嘴被搅弄着扩张打开,露出内里蠕动的肠rou,鬼使神差地单臂压住谢阑的腿,同他一齐将手指探进了谢阑体内。 调教良久,自是早已无比熟悉这具身体,花弄影引导着谢黎按上肠道阳心。指腹摩擦着那一块丝绒般的软rou,怀中的谢阑终是受不住了,开始小幅度地挣扎。内里盈满的肠液在后xue开阖挤弄中徐徐溢出,被手指搅弄得发出yin糜的水声,整个臀缝都沾湿黏腻得一塌糊涂。 谢阑被玩弄得魂飞天外,一旁作壁上观的萧溟下身也已是再次剑拔弩张。花弄影一直背对着他跪伏在床上,不时回头瞥萧溟一眼。 他腰肢下塌,高翘的臀瓣衬得其中那淡色的xiaoxue愈发诱人,在眼前时隐时现。萧溟以手指浅浅抠弄着那合拢的小洞,在xue口处慢慢挑逗,只见那处便就如此温顺地打了开来,吞进了一根指节。 花弄影低声婉转地呻吟起来,萧溟轻而易举地送入了两根手指,探到xue中异物,便扯住那穗子将物什掏了出来——却是一根三指粗细的暖玉男型,殷红的穗子早已被晶莹的肠液浸得湿透。 萧溟早知道这浪货一早就做好了扩张润滑的准备,在谢黎将谢阑拉起,搂住他无力的身躯,从后顶进未曾被活物入过的后xue时,萧溟也便掰开这妖精的臀rou狠狠地捅入。 花弄影发出一声喑哑蚀骨的呻吟,将头仰靠在萧溟身上,望向萧溟已是褪去少年稚气的俊美脸庞道:“陛下……啊!……望陛下……哈……啊……怜惜怜惜奴……” 萧溟嗤笑一声,火热紧致的rou壁咬着他的性器不放,拔出来时只听一阵yin糜的水声,但见性器上头裹着一层湿滑黏腻的清液,甚至牵出一丝连载guitou上与xue眼中:“看你sao成这样,还用着朕怜惜?” 双腿被萧溟架开,下身处一览无余,因为猛力地抽插而剧烈摇晃着,rou刃在后xue进出间肠液飞溅。 “……啊…哈…陛下……”花弄影脚背绷紧,承受不住般仰起头来断断续续地浪叫着。 rou棱每次都狠狠擦过阳心,花弄影在这风口浪尖的快感中好似溺毙之人般艰难喘息着,泪水涎水流了一脸。 与那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旖旎的浪叫相比,谢阑只是从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萧溟咬住花弄影的耳垂道:“看来让人叫床这项,花阁主没有调教好?”说罢将人狠狠一顶,花弄影便与同他面对面正被同样姿势cao弄的谢阑撞在了一起。 萧溟低笑着一声,反手从多宝槅内取出一只扎着羊眼圈的相思套,绑上了胯下之人挺立的性器。花弄影依旧靠着萧溟不住呻吟,没有怎么在意——许多恩客一向不喜男妓小倌在床上出精,怕脏污床榻,他也已几乎习惯了被缚住阳具的交合,仅靠后xue来达到高潮。 是以当萧溟握住自己的性器,试探着顶入谢阑被忽视的雌xuerou瓣时,两人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谢黎虽未刺激那牝处,然而后xue绵延不断的快感还是使得rou屄失禁似的不住淌水。男根硬热火烫的顶端碾过肿大颤抖的rou蒂,在缝口处蘸着yin水蹭弄。 那rouxue今日才被谢黎开苞,虽有浣肠又被细致拓展,但本不是承欢的甬道,依然被粗大的性器捅得又满又胀地难受,现在萧溟恶劣得又要让花弄影入他的前xue,谢阑本能的开始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了。 谢黎格开他的双腿,谢阑一个不稳,双膝失去支撑,直直将那rou刃整根坐进了体内。 猛地挺起了腰肢,呻吟失声。萧溟握住花弄影的阳物,顶开了那瑟缩的屄缝,当相思套上狰狞的突起碾过紧致的rou壁时,让谢阑腿根处酸软地像被抽去了骨头,他好似被钉在树干上的猎物,眼睁睁看着另一杆长枪刺入体内。 然而谢阑没有想到的是,真正的酷刑却在那性器抽出之际——本在进入时倒伏的羊睫在拔出的过程中因着逆行而尽数打开,韧性的毳毛骤然碟张,刮刺入柔嫩的内壁。百爪挠心般的恐怖噬痒让他惨叫出声,双眼翻白,xue内喷出一大股热液,直接浇上了花弄影紫胀颤抖的guitou。 剧烈又可怕的快感激得谢阑整个人都抽紧了,两个xue口绞得死紧地含住两根guntang的性器,甬道不断蠕动绞缩,仿佛千张小嘴吮吸着,让花弄影和谢黎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只有萧溟依旧不为所动地继续胯下抽送。 “陛下……哈……您缓缓……啊!”花弄影十分不好受,谢阑体内实在是太紧了。 “唔……”谢黎还未出精,谢阑便已被这可怕的yin器cao得连xiele三次。 谢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断续哀求:“不要……停下,求求你……” 有些于心不忍,垂头轻声在谢阑耳边吐出几个字,萧溟没有听清谢黎说了什么,却见谢阑突地一个怔愣,下一刻却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下那处激射得泉眼也似,水喷了满床,性器也几乎同时射出了一股稀薄的jingye。 “谢黎……!谢黎!放开我!你放开我!”好似被烧红的铁棍捅入身体般疯狂挣扎起来,当年萧溟为了折辱谢阑,也让他跪着为亲弟弟口侍过几次,然而谢黎却从未真正同他媾和,如今血亲相jian,简直是禽兽不如。 谢阑几乎崩溃,声音却因着突地情绪波动而破音沙哑,好似一只受伤的兽。 见他这幅模样,萧溟心里却是一阵无名火起,愈发凶狠地顶弄着花弄影,一手环过身前之人,掐住了谢阑纤长的脖颈:“想让你弟弟放开,你先把咬着他jiba的屄眼儿松了!” 花弄影紧紧抱住崩溃的谢阑,四人在床上滚作一团,萧溟射在花弄影体内后,强行拉开谢阑双腿,往那含着花弄影性器的雌xue中一根根塞入手指,抵着楔入的阳具抠搔着内壁。 当最后萧溟掰开谢阑雌xue,擦着花弄影的阳物,将自己填进去时,饶是做足了功夫,谢阑脸还是疼白了。 阴xue已经完全吃进了两根阳具,rou唇被撑得薄的像是要裂开,两人的性器隔着一层rou膜与谢黎的磨擦着,几乎碎裂的快感与痛楚让谢阑有一种濒死的错觉。 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显出侵入性器的形状,谢阑只觉身子的一次次高潮都伴随着裂开的疼痛,交合泄出的清液中开始夹杂着缕缕血丝。两根性器在雌xue中以不同速度律动着,一根嵌着羊眼圈的roubang剐蹭着rou壁,另一根一下一下戳弄着最深处的小口。 jingye已经射空了,最后尿水淅淅沥沥地淌下。谢阑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cao到失禁了。 感觉自己被从内到外地yin辱着,如此下流的勾当,怕是妓院中最yin荡的婊子都做不出。到最后时,谢阑昏过去一次后,萧溟便让花弄影拔出了性器,自己搂住谢阑,复又同谢黎一道再次开始了新的一轮交合。 在癫狂的快感中醒来,被两具身躯夹在其间,粗大的两根性器隔着一层rou壁一前一后地在体内肆虐,他清晰地感受到两根硬挺火热的rou刃凶悍地不断抽出,复又狠狠插入。眼前一片爆炸般的白光,然而快感却不允许他置身事外,只能承受着小声呜咽,哭声被一次次的侵入插得颤抖断续,涎水不断从合不拢的口中滴落。 那女xue在先前两根roubang的凌虐下被cao得无法合拢,萧溟初时再次进入,只觉无比顺畅,抽插了几次后,却发现又慢慢地困难起来。花弄影已自行取下来那相思套,伏在萧溟背上,握着他的手抚上结合之处,萧溟有些愕然地发现,那牝处经过摧残,短短时间内竟然再次将性器紧紧裹了起来。 花弄影道:“陛下,这处乃是难得的名器,唤作春水玉壶,不仅汁水丰沛,更是百入不减其紧致。春水玉壶初始除了水润并不出色,须得多加欢爱,方才愈发销魂。” 萧溟闭了闭眼睛,眨落眼睫上的汗水,随即与谢黎较劲似的前后合力cao弄着怀中的人。 “禽兽……”谢阑却不知道自己口中到底是荒唐的两人,还是在这luanlunyin虐中不断高潮的自己。 “哈……你可听见花阁主所说,你这妖异的身子还是名器,真真是生来给男人cao的。”萧溟掐起谢阑的下颔,“若当年你的婊子娘把你留在妓院里,每天张着腿接客,一两银子便可jian你一晚,当个娼妓怕是比当侯府的公子还爽罢?” 手指探入谢阑rou唇中摸索着,指尖挑出那瑟缩的红珠,捏住狠狠一掐,活生生将那rou蒂挤出了薄薄的包皮,谢阑浑身一抽,痛苦中再次痉挛着达到高潮。 两人是尽兴时,谢阑已是昏死过去,浑身青紫淤痕,连发上都喷溅着斑斑驳驳的阳液。双腿在长时间的jianyincao弄后已是无法合拢,大张着两只被捣得熟烂的roudong,但见浊浆和着满腔胭脂花泥般的通红嫩rou,几乎可见膣道深处被射满的宫胞,盈溢的精水正从无力翕张的rou口中流出来。 萧溟将人抱起,走向了后殿的漪涣堂。 此处乃是凝华宫中汤泉池,缘是禁苑停鸿山间生得一热一冷两口涌泉活水,由暗渠引入宫城,唯有天子寝殿飞霜与凝华二宫方有修设。 堂内终年水汽氤氲,碧波荡漾,池体乃大块蓝田明玉打磨铺设后砌成,暖热清澈的泉水从栩栩如生的螭龙兽口中吐出,萧溟抱着谢阑,细致清洗着他狼藉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两处xue眼中的白浊导出,因热汤刺激着伤处,谢阑昏迷中依然微微蹙着眉,谢黎良久无言,终是出声道:“你打算就这样把他一直关在宫里?” 沉默了几息,萧溟道:“不然呢?我还要给他个名分然后明媒正娶迎进宫吗?”似乎被自己逗笑了,萧溟低低的笑声夹杂在水声中,话中甚至依然用曾经的“我”,而不是称孤道寡的“朕”。 抚摸着谢阑额际湿润的长发,萧溟轻声道:“我后宫还没有纳妃呢,如今这么清净,我也乐得自在……你哥哥要是穿上女装,涂上脂粉,怕是找不出几个能美过他的女儿罢?我又何必急着这事儿。” 谢黎没有说话。走到如今这一步,何尝又没有他的推波助澜。 沐浴后,花弄影引谢黎去偏殿歇息,宽大的拔步龙床之上,夜明珠洒发着幽幽的光芒,萧溟心神飘忽,却并不困倦。 有些着迷地望着怀中的人,这人睡着以后,真是千般温柔,万分可人,谁能想道自己当初便是被这无害的表象迷惑,盲目撞入他处心积虑的恶毒圈套呢。 纤长的睫毛楚楚低垂,也许唯有这个时候,他才是真正表里如一的,会像一只温顺猫儿般袒露出柔软的肚子,而不是在他面前蜷缩着瑟瑟战栗,逼急了还会出其不意地狠狠咬人一口。 萧溟只觉怀中的人身子微微发抖,不由地将他搂紧了一些。 那日龙泉山上,搜寻的青云骑刚将重伤的太子带出了悬崖下的石窟,他吩咐着让人快寻军医来,却是不经意瞥见另一青云骑背上,那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人。 已是忘记自己当时是如何失态,心乱如麻。一别经年,这人竟然如此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以这样一身血污的垂死之态。那个名字也被含在口中,滚动着终究被咽了下去,甚至没有勇气上前去确定他究竟是生是死。 还好医官即刻赶到救治,道谢阑只是轻伤,因着风寒虚脱晕厥过去了,满身的血不是其所流,多是为护太子而沾染上。 本是在大帐外焦虑不安,闻听此言突地又是无名火起。旧事仿佛历历在目,这人是以如何下作手段陷害自己被逐出王京,又是如何恬不知耻委身太子。恨如跗骨之蛆啃噬着心脏,用最折辱的手段千般报复回去便是。 唤人进来将床旁玲珑熏笼点燃,丝丝龙涎气息飘入帐中,果不其然,谢阑身子不再轻颤,又陷入了沉睡。 这近三月来,谢阑终日被覆住双眼锁住手脚,每每被各种yin技邪巧折磨得神志不清时,萧溟便会前往,使得折磨停下,并为他解去束缚。也唯有这时,他才能有一件蔽体的衣裳,能被萧溟搂在怀里安心睡去。 谢阑性格柔软,遭逢萧聿死去的巨大打击,毫无意志抵抗这训犬熬鹰似的调教,几月下来,已是在不知不觉间不可抑制地下意识依赖萧溟,便如现下这般,睡梦中闻见萧溟独有的龙涎香气息,都能止住梦魇。 然而这些都还不够,早在当年初遇,自己便生了魔障,容不得他亲近旁人,如今再也没有了任何人能够阻止他成为自己的禁脔,这人也只配做一只温顺的玩物。 惩罚还需得一些时候,方才是豢养的开始,自己会让这人被彻底驯服,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