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糖的光泽,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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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两边的街上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颜色鲜艳,色彩丰富,种类繁多,远远望过去,真是像一条明亮的星河,横亘在这漆黑的夜里,又像是万千寂静的裂缝,骤然露出了它内里热闹而喧嚣的尘俗。 燕朝和姬姒如今就在这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如同两条灵活的游鱼一般穿梭。 姬姒突然停下来,她飞快转过身去,在燕朝疑惑的目光里面伸手一扣,一个不知怎么出现在她手上的、白底红边的狐脸面具就这么戴在了燕朝脸上,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他薄薄的唇和光洁的下巴。 好像自己的恶作剧得逞似的,姬姒笑着伸出白皙的手指戳了戳燕朝的狐脸面具,眼里水光涟漪,竟是柔情。 燕朝手足无措地举着他刚刚买下的那个欲飞的凤凰糖人 ,因着人潮拥挤,一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将糖人直直戳到了姬姒的嘴角。 他手脚一僵。 吓得立马收手,糖人一触即分,在姬姒嘴角留下了一点点褐红的色彩。 泛着糖的光泽,格外诱人。 “燕朝……” 一向不解风情的姬姒,此时此刻,却无师自通地读懂了燕朝眼里的羞与欲。 她轻笑一声,衣袖宛如翩飞的蝴蝶,如上好白羊脂玉一般的手臂,勾上了燕朝发红的脖子。 她姣好精致的面容在明亮的灯光下铺上了一层柔和与亲近,那双琉璃金的眼眸倒映着燕朝专注的表情和周边色彩斑斓的花灯。 没有任何犹豫,姬姒猛然亲上了燕朝的唇。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亲吻当中不知不觉毫无优势,被姬姒带着推进了边上的一个空无一人的漆黑小巷。燕朝的后背靠着冰凉的墙,可他的心跳却“扑通扑通”跳得过于厉害了。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 但他心甘情愿,绝不退缩。 漂亮的女人指甲一滑,“滋啦”一声,宛如划破一块嫩豆腐一样,划开了燕朝裆部的裤子布料,可怜的女阴和后xue瑟缩地暴露在空气里面,下意识缩了缩,湿润的女阴还不知羞地吐出些晶莹的水渍。 ! 燕朝心下一惊,却仍旧乖巧地像虔诚的奉献者一样把右腿自己拉起来,露出那个瑟瑟发抖的、颜色不深的粉嫩私处,在姬姒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他忍着羞耻,慢慢的拉着姬姒的左手伸进自己较为宽松的衣领里面,带着她的手握住了那颗红色的果子。动作间燕朝的衣领被拉开,姬姒直接扯开了领子露出燕朝宽厚的肩膀和颤颤巍巍的粉嫩乳尖。 她低下头去叼住那颗可怜兮兮的乳尖, 磨着牙齿给予这颗乳尖最原始的最兴奋的刺激,疼痛与瘙痒一下子从乳尖的地方传到了男人的尾椎骨,酥软了他的腰身。 看起来就像是姬姒正拿着他的rutou,磨着牙。遭受无情对待的rutou甚至还得时不时被那颗小虎牙试探刺弄,用力地戳一戳根本没有打开的乳孔。 燕朝连脚尖都是蜷缩颤抖的,他被欺负的红了眼睛。没有拉着腿的那个手臂挡在了他自己的眼睛上,自欺欺人一般,好像这样子就可以让姬姒,少看到一点自己的不堪。 无数差点冲出喉咙的破碎呻吟,被他硬生生地咬着唇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只发出了像困兽一般无助的呜咽和气声。 只是在那根粗大的性器疯狂的摩擦着他的阴蒂时,燕朝这才像是脱力了一样,他的手无力地从自己的眼睛上滑了下来。姬姒一看燕朝的眼睛,都已经变成了难得能看见的、湿漉漉的可爱样子。 脆弱的美感,让人想狠狠欺负。 “呃唔————!” 一声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的惊叫呻吟,终于从燕朝的喉咙里释放了出来。 原来是硕大的guitou已经不仅仅满足于蹭着娇嫩的阴阜,而是略带顾忌的探进一个头,却已经直接把那狭窄的女阴口撑得毫无缝隙,紧得发了白。 姬姒见状皱眉,她忍着冲动等待燕朝适应。 察觉到了姬姒不动了,燕朝这才急急慌慌地看着女人。他一边说着自己可以的之类的话,一边又小幅度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臀,主动吞吐起粗大的性器。 他忍着痛,任由那硕大的guitou一下又一下的顶在自己的处女膜上,就是迟迟不出戳破它。 “没关系的……你可以全部都进来。” 这句带着隐忍语气的话,对于姬姒来说无异于上好的催情利剂,她凑上去咬住燕朝的舌尖挑逗,接着猛的发力,直直地冲破了膜的恼人阻碍,一下又一下,又猛又深,像打桩机一样往最里面顶。 “唔啊……呃……呃……” 燕朝这下终于从喉咙里面,无法抑制地漏出破碎又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大张着嘴,任由姬姒肆意玩弄自己的舌尖,被cao弄得眼神都有一点点失去焦距。有些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燕朝曲线优美的脖子流淌到了他胸前的乳沟里。 姬姒身下有两根利器,另一根在姬姒猛烈、毫不留情的大张挞伐中,狠狠地鞭笞着燕朝那已经被自己抠挖出来,揪着捏搓蹂躏好久的肿大阴蒂。 因为羞耻,燕朝的身体里又热又软,甚至还带着一点微微的抽搐,那一层又一层的软rou紧张地咬上姬姒尺寸可观的性器。 “姬……姬姒……呃啊!” 即将到达顶峰时,燕朝皱着好看的剑眉,有些痛苦而紧张地咬住了姬姒的脖子,却仍然不敢用力,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混着粘稠的jingye,将燕朝的肚子撑得满满当当,他甚至都有一种肚子鼓起来的错觉。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只要姬姒一抽出去,那么这些液体都会疯狂的喷涌出来,到处乱喷,他就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身下yin荡地乱喷着水,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如业务最娴熟的妓子。 不,不可以。 不能被她看到这样子。 “手帕……帮我塞进去堵住好不好。” 燕朝脱力般的喘着粗气,贴在姬姒耳边轻轻恳求。 姬姒被他说的越加兴奋,她挑眉,“噗嗤”一声继续挤进燕朝水淋淋的女阴,并且这次进的非常深。毫不留情地破开内里的红嫩软rou,把残留在燕朝身体内大量的jingye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拿这个堵住不就可以了。” 她换上那个依旧蓄势勃发的另一根性器,一个挺腰,越挤越深,整根没入燕朝那柔软热情的销魂xue口,她并不故意作弄燕朝,只是一个没忍住,实在是进的太深了,好像抵到了什么紧紧的东西。 此时隐忍着呻吟的男人却好像遭受了什么不可言说的酷刑一样,红着眼角,整个大腿都难耐的抖了起来,臀尖微颤紧绷,身子弓起如弯月。 ————顶着zigong口了。 因为是阴阳人,燕朝的女性器官本来就发育的并不是很完全,他的阴户不大,yindao也浅,进得用力了,就特别容易抵到zigong口。 此时此刻,燕朝就像一尾脱水的鱼,被捕鱼人捞上了岸,痉挛抽搐的挣扎着。 从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zigong,如今被强行凿开了一个小口子。可怜的zigong颈被当成rou套子一样,在guitou猛烈的蹂躏鞭笞下,无力的吐着yin水。 在姬姒猛的凿了好几十下之后,燕朝差点被cao断气时,那zigong口终于被凿开了,guitou勉勉强强的挤进了神圣而不可侵犯的zigong。这仿佛是把zigong当成第二个服侍yinjing的性器来用了。 实在是太紧了,箍得姬姒也有些难受,她皱皱眉,准备撤出来,现在刚刚退回去一点点的时候,就被燕朝突然一抬臀,将那一小段yinjing又吃了回去。 很显然他并没有控制好力道,硕大的guitou一不小心吃到了底,姬姒下意识看向瑟瑟发抖的燕朝,却发现他抖着嘴唇,用一种几乎是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闪避着眼神,轻声祈求:“可以……可以随便进来的,你,你亲亲我……” 他们在拥挤的人潮外面如同热恋中的爱人一般,互相拥抱、亲吻对方,热切地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与爱。 直到夜色浓郁,灯会结束,姬姒为燕朝穿好衣服,他们再次来到那个做糖人的小摊前面,买了一个鸳鸯的样式,一人一半边走边吃。 姬姒明明根本感觉不到糖味,此时此刻她心里却有一种像是掉到蜜罐里面的甜。 如果说,这种感觉就是甜的话。 ———那燕朝真的是甜的。 “谢谢你今天的糖人,所以,这是妾身的回礼。” 明明上一秒还身处热闹的夜游灯会 ,但姬姒话音刚落,燕朝就发觉周边的景物一变,他竟然已经来到了自家王府的院内。 四周皆寂静,而夜色比水温柔。 姬姒拉着燕朝的手,踏着那一地的月色走到那一片荒地前,荒地上慢慢在柔和月光下展现出翠绿的颜色,那是一根又一根的娇小的幼苗,它们在一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束缚长大,飞快茁壮,焕发出惊人的生机,接着一片又一片青绿的嫩叶,在有些绒毛的茎上长出来。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那片令人倍感难过的荒地上便已经长满了格外翠绿迷人的紫藤绿叶。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琉璃金的眼睛里倒映着欣喜生长的这一大片紫藤,顺着她柔和的眼光看过去,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那只藤上便已经开满了可人的淡紫色的、散发着芬芳的花朵,一小朵一小朵的可爱兮兮的紧紧攒聚在一起。 在这漆黑的夜幕温柔的月光下,燕朝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片几乎是奇迹的花海。 这一片紫藤的紫是那种淡雅清幽的,并不是非常张扬的颜色,但是此时此地,此景此人,点点细细碎碎的月光洒在这一片紫藤上。似乎为它铺上了一层柔银色的纱,在燕朝不舍得眨眼的注视下,显得格外璀璨夺目。 “……” 燕朝突然间有些哽咽,无声的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像久久期盼着糖果的孩子,终于有朝一日得到了这颗甜蜜的糖,但是他却开始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露出何种表情。 他看着安然地站在紫藤花海里的姬姒,莫名其妙,脑海里浮现出当年雪崩之时,她那华丽神秘的蛇尾,和那一眼仿佛跨越重重山海的温柔目光。 汹涌翻滚的记忆在这一刻,和眼前的景象毫无违和地重叠起来。燕朝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带着满腔深情与怀念,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姒。 他有些不安而又冲动地询问:“那你,可以,留下了吗?” 闻言,姬姒转身轻笑道:“当然可以了,不过……” 她望着这满院的生机勃勃的、璀璨的紫藤,突然转过头来,略带疑惑地问他: “燕朝,你……是说过,要十里红妆,迎娶妾身的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