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薛蟠订婚甄英莲 宝玉袭人初试云雨
自从薛蟠打死人后,本应被送到衙门受刑,判处流放。但是冯家人收了钱,贾雨村又四处通融,薛家这边也花了钱上下打点,最后薛蟠只在监狱里呆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薛姨妈平日里虽然有些纵容这个逆子,但也不是不知好坏的。虽说薛蟠不是故意打死人,但打死了人确实是事实。 薛姨妈就专门找了个院子把薛蟠关了起来。不管薛蟠怎么闹怎么哭,都不管用。他老娘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收拾他。 薛宝钗早就劝mama要严加管教哥哥,这次死了人,总算是让mama下定了决心。她自然也是十分支持。就是怕哥哥传信出去,找那些个狐朋狗友来搭救。 便建议说让人把这院子里三圈外三圈地围起来。薛姨妈怕外面买来的人不用心,还专门到jiejie府上借了几个家生奴。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了,暂时停歇了。却没想到有了新的变数。 原是贾雨村有了女儿贾宪嫄后,特意带着女儿,到甄士隐家中拜访。想认干亲家。甄士隐夫妻老两口自从迎回了女儿,便将这些年缺失的关爱都一股脑的补上。 一家三口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天伦之乐。只有一人十分不满意。便是甄夫人的父亲,封老太爷。他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外孙女的遭遇。甄英莲被两个男子买了去,一个已经死了,但另一个还活着。也不知道二人有没有行房。但甄英莲确实是当过薛蟠几日的妾。 薛蟠又是个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英莲在他手上过了几日,谁敢确保她是完璧之身?女人的名节若是出了问题,家里人都是抬不起的。但是他这女儿女婿却一副完全不在意此事的模样。只一味的溺爱,以弥补这些年缺失的亲子时光,完全没想过要考虑孩子的终身大事。 这一天封老爷专门把女儿女婿叫到身边。 封老爷直接开门见山:"女婿,英莲这孩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甄士隐摸不着头脑:"岳父大人说的是何意?英莲刚刚才回家,要处置什么东西?" 封老爷急了:"婚姻大事啊!" 甄士隐一听,原是说这个,便道:"英莲才回家没几个月,婚姻大事以后再说也不迟。小婿与夫人觉得英莲年纪还小,婚姻之事,或许过几年再说。" 封老爷拍桌子:"亏你还是书香门第出生,怎可如此糊涂?!女子破了身便无法再说到好人家。而且英莲才刚回来不久,传言还没传到这边来,等到过些时候,年节时分,从金陵来的人便回来了,到时候英莲在金陵遇到的事便全部传开了。你们现在不找人家把她快快地嫁了。之后就只能送她去做姑子去了。" 甄士隐摇头道:"可是英莲才刚回来啊!小婿与夫人找了这么些年,终于得以团聚,如何舍得将她随意地嫁了。" 封老爷怒斥道:"真真是个糊涂东西!我今日也与你说清楚了,到时候若你甄家的名声臭了,我可要与你们一刀两断。你甄家不在意女孩的名声,我封家的女眷还要说个好人家呢!" 甄士隐夫妻二人被岳父骂了个狗血淋头,灰头土脸地从封府出来,愁容满面地回了家。 一路上封夫人哭哭啼啼的,为自个儿老两口,也为自己可怜的女儿。 甄士隐看妻子伤心,自己又如何不愁呢,可是又毫无头绪,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坐在那里干着急。回到家中,甄英莲已在门口的屏风后面等着父母亲了。 看着屏风后女儿的身影,甄士隐也忍不住偷偷地抹眼泪。 不过他也劝着妻子:"夫人,先别哭了,让英莲看到就不好了。" 封夫人点头擦眼泪:"老爷,咱们好好擦擦,别让孩子担心。" 老两口整理了一下,下了马车。 甄英莲看见爹娘回来,便扑到他们怀里。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往里走。 刚到屋里坐下,就听外面有人来报,说应天府尹贾雨村大人夫妇来访。 当年贾雨村进京赶考,确无盘缠,还是甄士隐为他准备了上京赶考所需的财帛,前些日贾雨村的夫人娇杏生产,和英莲小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应天府尹夫妻俩还专门抱着孩子来认了干亲家。 今日前来也不知所为何事。甄士隐忙叫下人备茶饭迎客。 贾雨村如今是应天府尹了,当年他落魄时住过甄府,当时便想着自己若是能有这样的府邸就好了。如今自己应天府不知比甄府大多少。看着甄府的四周,又看着自己身旁的美娇娘,当年自己落魄,她也不曾低看自己。 想到这里,贾雨村就忍不住勃发了起来。若不是这是在别人的府邸,他必然要当场掀开这sao妇的裙子好好入一入解瘾。 不过今日是有事来访。 入xue的事,一会儿上了马车倒是可以随意放纵。 现下还是先把正事办了。 他今日与夫人来,正是为了一桩婚事。 原是薛姨妈前些日子到清虚观求签。 只因观中有一解签神准的聋哑尼姑,所以这观虽然偏僻,但附近城里的人有事都愿意来这里问一问。 这尼姑看了签卡,便提笔写字问薛姨妈,家中是否有一混世魔王,薛姨妈忙不迭点头。尼姑又问薛姨妈,前些日子家里是否因为这魔王惹了官司?薛姨妈惊诧之余又点头。旁边伺候的两个小尼姑见多了自家师傅的本事,一点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尼姑又写道,机缘就在这件事中。 然后就对着身边两个小尼姑一阵比划。 两个小尼姑看完,便向薛姨妈解读道:"太太,师傅说,您家中少爷本就是年少轻狂的命格,且他带有一场姻缘上的劫数,但如果能化解这一劫数,只需一两年,便能往正道上走了,日后也不再给您惹事了。" 薛姨妈急问:"敢问大师如何化解?" 聋哑尼姑又比划了一阵,两位小尼姑解说道:"请问少爷家中是否本应是有一位买来的妾室,但因机缘巧合又失了去。" 薛姨妈忙应道:"是的是的,前些日子我儿惹上了官司,买了一个丫头,却不想这丫头早被人贩子卖给了其他人,后来这丫头被发现竟是被拐来的小姐,后来官司结了,这丫头我也没强留,便送还到她家里去了。听说她父母本也是书香之家,小丫头十年前被家里的奴才带出来看花灯,不想被拐子拐走,这奴才怕追究,不敢回去报信也乘乱跑了。如今她父母与女儿团聚,本要来金陵专程拜谢,但我怕又把事情闹大,便说不便给推脱了。" 聋哑尼姑赞许地点点头,又开始比划了。 小尼姑解说道:"这个丫头就是一切症结所在。本来她命中是受苦的命,但如今阴差阳错竟然又回到原本的家中。现在太太只要去这丫头家里提亲,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公子本就是家中没有父亲管束,婚后有岳父提点,便把公子命中所缺的父亲之位的空缺给补上了。" 薛姨妈抹着眼泪,许是想到了早亡的先夫,跟着她的小丫头扶着她坐在一边。 薛姨妈哭了一会子,收了些,又问下一个问题:"请问大师,什么日子合适办喜事。" 聋哑尼姑这次没比划,只写下:下月十九。 一旁的小尼姑把纸张揭起来,墨迹还未完全干透,恭敬地捧到薛姨妈面前,道:"夫人只管请人去提亲,对方不会不同意的。" 薛姨妈接过,叫身边的丫头收好。 另一个丫头很有眼力见地掏出了一个鼓鼓的钱袋。里面足足有二十两银子。 小丫头甜甜道:"多谢大师,若是事成之后,太太必然还有重谢。" 老尼姑双手合十,她身后的两个小尼姑同,二人道:"阿弥陀佛。" 薛姨妈所求之事得到了答案,在两个丫头的扶持下走出了佛门,下了阶梯,坐着马车下山了。 回到城里,薛姨妈就托人打听,后来得知当初处理儿子案件的应天府尹贾雨村,恰好就和甄家结了干亲家。贾雨村刚出生的小女儿贾宪嫄认甄士隐夫妻为干爹娘,相应的,甄英莲自然也是贾雨村夫妻的干女儿。 贾雨村与jiejie王夫人的夫家贾府又是亲戚。薛姨妈打听清楚了,就去找jiejie王夫人讨论此事。 王夫人便说这亲若是能结是极好的。 因为这甄士隐竟然是与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是同宗同族的近亲,只是甄士隐此人不喜凡俗事务,也不去捐个一官半职,只是居于乡野间,每日只侍弄花草就满足了。 甄家与贾家都是世代簪缨的诗书礼仪世家,与薛家也是门当户对的好人家。 俩人讨论半天,恰好贾政回来了。也听说了这事。 贾政便说:"姨妹若是愿意的话,姐夫愿意找贾雨村说说此事。让贾雨村夫妇去问也不算怠慢了。到时候如果甄家同意的话,姨妹再亲自登门拜访也不唐突。只是这下个月十九日是有些赶了。若是真要这个日子,那可要加快时间了。" 薛姨妈千恩万谢地离开了。贾政也不是那等喜欢胡说的人。当下就换了衣服去应天府拜访贾雨村去。 贾雨村自然是乐见其成,若是他自己的女儿他一口就同意了。但甄士隐不是爱慕财富权贵之人,所以此事确实是要去探探他的口风。 贾雨村送走贾政后,就立刻把其他事都推脱了,叫上夫人与他一起往甄府去。 在车上,刚出城的贾雨村一想到未来可能会有的荣华富贵,立刻就忍不住勃发起来。roubang梆硬,坐他身旁的娇杏自然是察觉到了。娇杏很自觉地撩起裙子,露出还有些干涩的下体,撅起下体,把自己的xiaoxue送到贾雨村嘴边,贾雨村早与她配合无间了,在她撩裙子的时候,就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了,xue刚送来,他就舔舐起来。 他下体的裤子因为roubang要随处常用的缘故,早就被改造成了新的款式,由几位常侍寝的姬妾设计,在裆部开了个口子,平时roubang藏在口子后面,要用的时间,就解开扣子,把roubang掏出来使用就行了。 此时娇杏就是一边撅着屁股,一边把老爷的大roubang掏出来。roubang前端已经有些透明的yin液分泌出来。娇杏已经有几日没有吃过老爷的roubang了,十分想念,急忙慌地就把热腾腾的青筋颤抖的黑紫棒子含在嘴里,还没尝出味来,就急着往喉咙深处吞咽。贾雨村jiba被整个吞下,爽得不行,忍不住就先射了一小股出来。 娇杏得了阳精如获至宝,更是把口里的roubang往更深处吞咽。 众多姬妾里,娇杏深喉的功夫是最好的。也是最喜欢用嘴吃jiba的。前些日子因为生产不久要修养,所以贾雨村故意不经常去她房里。但也怕她孤独,所以叫女婿和女儿陪她住一起。 门房也确实每日都来给老爷报道,说姑爷季八达确实是每日把太太都伺候得很好。毕竟太太叫床的sao浪声音,隔着百米远都能听到。 贾雨村疼惜夫人,虽然已经把她的saoxue舔得湿漉漉,但不急着交媾,而是放任夫人多吃一会儿roubang。今日的第一波jingye喂她吃下也是无妨的。毕竟娇杏是他最爱的女子,他以后有再多的姬妾,都不能替代娇杏的位置。 待娇杏心满意足吃饱了jingye,贾雨村才把她抱起来,用roubang入她的saoxue。怕他不习惯,还把外面赶车的两个心腹小厮叫了一个进来。 这小厮唤阿狼,听说是吃狼奶长大的,平日里不爱说话。足有九余尺高,身强体壮,平时身上的肌rou就如铁板般硬。本是护院出身,在前些日的贴身伺候的小厮选拔过程中,因为能用阳具顶起装满水的水桶,所以就算看起来呆呆的,但也被选来做夫人贴身的小厮。 毕竟姑爷要准备明年的考试,还要在外边应酬,所以不一定随时都能伺候好太太。贾雨村现在也事务缠身,有时候晚上都不能回家,但忙了自己也不能渴了后院的女人。 往后他还要在外面多买些身强体壮的奴才,以备他不在家的日子里,后院的女人也有人伺候着。圣人云,食色性也,而程朱礼教只是一味的约束女人,却忘了女人也是人,也有食色的需求,怎可男人在外寻花觅柳,却把女子关在后院独自枯萎。 虽然他贾雨村现在还没有能力改变这世道,但至少他能照顾好他身边的女人。 阿狼本坐在外面赶车,听到里面主人叫他,便马上掀开帘子进来,贾雨村叫他脱裤子,阿狼也是个老实人,立刻把裤子脱了。他胯下之物还没勃起,就已经比寻常男子更粗长。 这几日,他也算是见过几次大场面的人了,家里太太们的美xue无一没吃过。因为姑爷说了,他们是粗笨的人,就从吃太太们的美xue开始学习。当然这sao水也不是白给他们吃的,吃了太太姨娘的sao水,就要用榨取阳精滋养回去。每晚睡前,他们就要提前脱光了,让太太们房内的丫头们给他们洗身子,洗干净之后,如果roubang还是疲软的,丫头们会用手和小嘴去taonong,帮他们强硬起来。待到他们都roubang都梆硬了,再用白色的软布把roubang包裹起来。然后他们再被送到太太屋里榨精。一般来说整个榨精的过程都是太太亲自用嘴去吃出来的。最开始有尝试过一起射在杯子里,太太每晚睡前喝上一杯。但后面太太向姑爷抱怨,说是凉了就失去大部分滋味了。所以就变成了现取现榨。 阿狼也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变成了现在一进来,不用主人多说,就知道光着屁股稳稳地跪坐在蒲团上,方便女主人吸食。 在众多遴选出来的小厮中,娇杏最喜爱眼前这个粗粗笨笨的阿狼,无他,只因他有着和夫君一样的粗眉毛。而且他壮实的体格也与贾雨村有几分相似。 娇杏下身的xiaoxue含着夫君的阳具,sao水把两人交媾处的衣物都全然打湿了。阿狼一进来,她就知道自己嘴里也不用闲着了。 猴急地把阿狼的甩在腿中间的rou棍子往自己嘴里放,往喉咙眼儿里吞。阿狼的阳具极为粗长,娇杏吃到底,感觉就已经要抵达胃部了。她到目前为止吃过的所有的jiba中,阿狼的roubang是最为壮观的。 从应天府尹一路到甄府,三人在马车上xiele一次又一次。娇杏虽没吃早饭,但吃下相公和骈夫的jingye后,就感觉胃里暖暖的饱腹感。 一直到快要到甄府门口了,三人才提前打完最后一炮,整理了仪容,才下了马车。 看门的小厮早就收了消息说干亲家贾大人要来问候老爷,所以早早地准备好迎接,也提前去里面通报了。 甄士隐才被老丈人骂了,按理来说没有心情待客,但来者贾雨村夫妇毕竟不是外人,正好可以商讨一下,看看这事到底要怎么办? 将贾雨村夫妇请进来坐,没寒暄几句甄士隐就忍不住先吐露了心声,把刚才在岳父那里所受的刁难和威胁都说与他二人。 贾雨村一听,心中暗自窃喜,自己最近的运气是越来越好了,一想说婚嫁之事,就马上来了话头让他有发挥的机会。 贾雨村听完就把自己受人所托之事说了出来。原是贾政来与他说妻妹之子的婚事,也就是之前买了甄英莲的公子哥,贾政的妻妹就是之前放英莲回来的薛家王夫人。 薛家王夫人的意思是想要与甄家结亲,只要甄家不嫌弃她家的笨蛋儿子,她连黄道吉日都看好了,只要甄家点头,第二天就能把聘礼送过来。 甄士隐夫妇真没想到会有这事发生,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贾雨村见他俩犹豫不决,也并不催促,而是留时间给他们好好想想。贾雨村也不留下吃饭了,说完了事就要准备回去。 甄士隐知道他事务繁忙,百忙之中才抽出时间来说这事,也不强留,把二人送上马车,目送马车远走就回了府。 贾雨村马车刚出甄府所在村镇,就把马车停在路边,找来纸笔火速写了封信,然后让阿狼快马加鞭先行送回府里交给姑爷。 季八达收到信,立马找来心腹小厮亲自去找甄士隐的岳丈封老爷,把有人来甄家提亲的事透露给他知道。但不能透露太多,只说自己是甄府里的小厮,只想讨点岳丈老爷的赏钱,讨完了还要再回去做工,封老爷万不可把他的底细透露出来,不然他以后再也不卖消息给岳丈老爷了。 封肃听了这消息果然急不可待,竟是亲自备了马车要立刻去女婿女儿家里。大有要亲自把这婚事说定的态势。 封家距甄府并不很远,坐马车一个半时辰就能到。若是快些,一个时辰就能到。封老爷这把老骨头都不管了,只要车夫快些赶马,他要最快的速度到女婿家去。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若是到甄府,必然是天黑了。但封老爷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路快马加鞭,果然到女婿处已是天色大晚。 天气已然是要入冬了,太阳一落山,天一黑,就有些冷了。甄士隐真想不到一天之内能在不同的地方见岳丈两次。 封老太爷一下马车就将女婿女儿吆到书房里。此时甄英莲早已歇下了,封老太爷又来得急,所以还没来得及叫她起来迎接。 封肃道:"不必叫了。我急忙赶来是为了正事,小孩不必知道。" 甄士隐摸不着头脑,但依然恭敬道:"不知岳丈亲来小婿处有何指教?" 封肃严肃道:"我下午刚吃完饭没一会儿,就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人来提亲,但你没有答应,反倒是让别人走了,可有此事?" 甄士隐虽觉得事有蹊跷,但作为孝子,不敢隐瞒半点:"确有此事。今日小婿刚回府中,金陵的薛家王夫人就拜托小婿的干兄弟应天府尹贾雨村来家中说亲,想让女婿把英莲嫁给她家的独子薛蟠。事发突然,且雨村兄事务缠身,不便久留,所以小婿便让雨村兄先行回去,小婿这边考虑好了再做回复。只是不知怎的惊扰到老太爷了。" 封肃冷笑一声:"真是个好女婿,若不是我从别处知道了,你还要把这事瞒着我呢。今早我与你所说的话,看来你是一句没往心里去。我让你尽快把英莲许配出去,不要挑三拣四。结果今天人家金陵薛家来,你却让别人等着。你可真是眼高于顶呢。且不说薛家是英莲最好的归宿,就是其他人愿意,若是婚后再听说了从前的遭遇,也怕是要休妻。你爱女儿,却不为她考虑这么多!" 甄士隐被岳丈骂得泪流满面,实在难为情,哭道:"岳丈大人,小婿也是爱英莲心切啊,英莲从小被拐子拐走,这些年我与娘子散尽家财,四处寻找,只为与她团聚,如今老天开眼,终于让小婿一家团聚,小婿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快把女儿嫁出去啊。"说完就大哭起来。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实在是没到伤心处啊。 封氏也在一旁大哭:"爹!道理女儿都懂,但是这人心是rou长的,又如何做到事事无错呢!" 封老太爷看他两口子哭作一团,虽怒气难消,但也不再继续咄咄逼人,而是换了个口气催促:"这薛家的公子我也早打听了。他之前因为打死了人,所以现在被关在家里不让出去。可见这王氏也不完全是宠溺无度的慈寡母,之前她也没挟恩求报,硬要你把女儿嫁给她儿子,说明她这人也是讲理的。今日她有意结亲,却不利用自己家的权势,而是叫你的好兄弟来传达,可见她是十分礼重你甄家。人家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连这都看不出来,真真是太糊涂。不是做爹的不讲情义,而是你俩实在猪油蒙了心。" 甄士隐听岳丈大人的解说,确实是这个理。自己过于疼爱女儿,反而忘了为女儿考虑之后的人生。他与夫人没有儿子,旁的亲戚多年来也没有走动,若是他与夫人日后走了,英莲一个女孩又如何支撑?到时候旁支来的随便一个甄姓男子都可以拿走家中的财物,她一个弱女子只有被鱼rou的份。 封肃看他有点清醒的模样,继续点拨道:"如果你们实在是舍不得女儿,就把田产家产变卖了,到金陵城里买个院子,离女儿也近,虽然日子可能没现在这么清静自在,但好歹来往没什么障碍,随时可以派下人到薛家去走动看望。" 这主意让甄士隐心动了。虽然大半辈子自己都率性而为,不事俗务,但爱女儿的心如今超越了一切。他只想余生能看着女儿过上好日子。 封氏更是爱女心切,已经完全被说动了:"老爷,爹说的完全没错。天底下的女孩没有不嫁人的。嫁给任何人,都不如把女儿嫁给薛蟠,之前从未想过这一茬,一是觉得薛家高攀不起,二是担心薛家蛮横仗势欺人,但如今看起来都是我们想多了。如今别人来提亲,我们也别拿大了,快快地同意,好办喜事。可万万拖不得。"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甄士隐着手写书信,待明日天一亮,就叫人快马送到应天府。 ——— 自从宝玉梦游过一次太虚幻境后,之后睡觉就总是再梦到孽情天女。只不过梦中的场景不再太虚幻境,而是在孽情天女自己的仙府。 孽情天女之前说要与他结为百日夫妻,要将他的阳精吸光,难道竟是真的。宝玉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十分害怕,他真的怕自己被这仙姑榨成人干。但每次梦醒之后,梦中的无力感完全消失,反倒是精神百倍,感觉自己更有力气了。难不成是仙姑故意吓唬他,与仙姑云雨并不会被榨干,反倒是可以从仙姑那里得到更多的"气"。 这一日,在梦中,又是孽情天女,仙姑又用蜜壶在套他的处男精水,套完照样爬到他脸部处,xue对准正正骑在他嘴上,蜜水和精水的混合物强制灌进他嘴。 宝玉感觉自己嘴像被仙姑的神仙宝xue开了光,因为自从吃了这混合yin汁,身体是噌噌地长,下体的发育情况也是日夜兼程,他私下和自己的小厮茗烟比较,茗烟还比他大几岁,但他却是比茗烟还大上许多。而且一日比一日大,茗烟甚至给他弄了个绳子打结记录,每次两人私下比较的时候,那绳子上的结点就比上次的更显短,这速度要是持续下去,那可会吓死人啊。 梦中宝玉被套射精是射在天女的xue里,但现实里却是射在亵裤上。 这一日早上照常起来,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 宝玉虽日夜梦里勤加cao练,但毕竟现实里没见过真章,被袭人一问,遂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又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此时其他丫头也不在屋内,宝玉便含羞央告道:“好jiejie,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想起自己日夜做功,虽辛苦万分,但也不是没有得好处,便道:“一言难尽。” 说着便把这些日梦里发生的事都细说与袭人听了。包括数月前在秦氏的屋子里梦见警幻,被授云雨之事,以及之后每夜做梦都是,之前的早上都是自己提前醒来偷偷把那秽物擦干净,但今日不知怎么的睡过头了,才被袭人给发现了。 这些话听得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见此,觉得袭人比平日更加柔媚娇俏,便强拉过袭人的手往自己裆部放,道:"jiejie不信可以亲自检查。看我是否有说假话。" 袭人的小手一触碰到那命根子,就像被烫到了似的,立刻抽了回去。因为那物果然又硬又烫,还把衣物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宝玉不过才十一二岁,下身的物件却比十五六岁的青年还要壮硕。若不是有仙姑相助倒是真说不清楚。而且袭人也并非从前没有侍奉过此物,不过之前只是为了清洁,但也完全没有这么大的程度。 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竟然膨胀到如今的地步。袭人不信都不行。 宝玉看她惊疑不定的可爱模样,小脸通红,含羞带俏,便拉着袭人往床上带去,一只手熟练地摸向了袭人双腿之间的隐秘处,隔着布料开始抠挖起来。 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也就想着不如随宝玉的愿了,便半推半就地顺从地躺下了。 宝玉一手抠挖着袭人的阴缝,一手扯开她的衣带,直到把袭人的肌肤裸露出来。袭人不想孽情天女那样放荡主动,而是乖乖顺从地躺着,这给了宝玉发挥的机会,从前只有他挨cao的份,今日终于轮到他cao别人了。 他回忆着孽情与他做过的姿势,觉得"本末倒置"的姿势最适合现在的状况,便调转了方向,扶着自己的roubang,哄着袭人含住,自己也开始舔舐起袭人的小缝。 袭人哪里经受过这个,不一会儿就被宝玉舔得xiele身。宝玉看她满足了,也教他怎么用嘴和舌头俯视自己。袭人果真是冰雪聪明的人,不一会儿就学了大半的技巧,宝玉便在她嘴里冲撞起来,然后把自己现实中的第一波处男精泄在了袭人的喉咙里。 袭人本想吐出,但宝玉不肯,捂着她的嘴强要她吞下去。但宝玉也并没有欺负她了去,因为她的第一次处女阴精也是泄在宝玉口中的,也是吞下去了的。 宝玉教导她:"男女精华是最保养的好东西,凡夫俗子不懂,若是两人有情,吃下后便是大有益处的,这是仙姑教我的,今日我也教你了。" 袭人还有些害羞,便唾道:"你就胡说!"但确实感觉吃下宝玉的阳精后浑身暖烘烘的,虽秋冬的早晨不着一物,但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像是在暖春。心里也信服了宝玉所说。 不过这还只是开胃前菜。宝玉的阳具经过了孽情天女的试炼,只射过一次还远远不到休息的地步,调转了身体,扶着yinjing慢慢滑入袭人潮湿的密道。因为先前泄过一次,所以插入并不是什么难事,袭人也不觉得有多疼痛,只是有些饱涨感。 随着宝玉的抽插,感觉身体内部也发生了隐秘而奇怪的变化,感觉里面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整个人痒的不行。 宝玉第一次主动服侍一个女子,也是万分用心,看着袭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劲用对地方了。便往着袭人反应最大的位置反复用力顶弄。不一会儿就感觉整个xiaoxue有规律地收缩起来,随后一股guntang的阴精浇在自己的guitou上,他也忍不住xiele出来。 整个过程并不长,但两个人感觉一同攀上了天堂,又一同坠入云端,是一种潮热的飘然之感。感觉两人在那一刻融为一体,身体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瘫倒在床上的二人,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又感觉和平日了没什么两样。不过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暂且别无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