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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还没固定好,古一麒就抱着程念钻进去,湿衣服都扒了,没多余的穿戴,古二麟就解他自己的,程念手直脚直地被两兄弟焐着搓着,脸色从一团紫往红,渐渐,鼻子底下能出虚气儿了。 救是救回来了,但醒不过来,古一麒摸程念的身子,还是凉,只有额头像个亮久的灯泡,有点烫手,千万别发烧,在季度恶劣又缺氧的高原环境下,高烧就是给人下的一张病危通知。 “二麟。”古一麒把冰锥推给他弟,“去凿点冰。” 古二麟把自己的热袍子披在他哥和程念的身上拉一丝风不透,转身抖程念那件冻得邦邦硬的防水羽绒,哗啦抖落一地碎冰渣,往身上套,猫着就出去。 “冷……”稀里糊涂的,程念嘟哝。 自从出了那事儿,程念没再跟古一麒讲过一句话,骤然听到他出声,古一麒被抽了一鞭子,定那儿不动了,因为冷,也因为病,程念听起来那么虚,那么需要人。 衣服下头,肌rou的形状在移动,古一麒搓热一双手给程念揉,先是四肢手脚,脚趾和手缝也没落下,每一片肌rou皮肤都照顾到,揉松了,揉得软乎乎,然后是身子,手往心口摸,两粒凸起的小点掠过掌心rou,怪异得留下一丝瘙痒。 程念不知是缓过劲,还是舒服了,嘴里哼哼唧唧的,那模样,古一麒目光闪烁,他不敢看,光是听见,手掌心的痒痒就往心里作怪地钻,他也发烧了吧……舔着嘴唇,古一麒心猿意马地捻动两根指头。 他们俩都没穿衣,浑身上下挨的就是一层rou身,古一麒摸程念胸口,手指肚有意无意擦过乳粒,程念突然轻哼两声,把胸往他粗糙的手指肚下顶了顶,古一麒脑子一懵,傻了。 他这么做其实挺不是个东西的,程念现在这个样,他能知道什么,可憋不住,手跟有了自己心思似的,揉人的rutou,没什么肌rou但线条很好的窄腰,然后是下边,往腿裆下头收拢的腹股沟…… “唔……”猛被碰到那儿,程念蜷起脚,麻酥酥哼了一鼻子,“尿……我想尿尿……” 古一麒被他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才发现程念缩成一小团的yinjing还在他手里握着呢:“等等,你等着……” 赤袒着上身,古一麒把吃完的铁皮罐头翻出来,又钻回衣服里,哈了哈手,扶好程念的玩意儿对准空罐子:“程念……行了……尿吧……” 下腹又酸又胀,怎么使劲都下不来,程念晃着脑袋难受:“唔……唔呃……” 古一麒也急得一脑门子汗,小时候,他给二麟也把过尿,粉嘟嘟的小鸡儿,没毛,光溜溜的,一哄一吹哨,尿就下来了,多简单的事儿。 可现在,他手里的玩意儿是程念的,成年人的性器,秀气笔直的一根,和他的一点不像,也粉,也好看,古一麒的手心都湿了,握程念的东西,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嘴上还要学小时候伺候二麟那样,吹几声拉长调的哨。 下头憋得不行,程念扭着屁股,掐古一麒的手,在他的腕子上抠出指甲印:“我……我尿不出……” 真是没招了,古一麒抓程念的东西撸了两把,绷紧的小腹,触电似的筛,程念猛得抖了抖,袍子滑下肩头。 古二麟瘸着脚闯进来:“哥,我找到两件衣裳,你快和程哥换上吧!” 帐篷里一股热气儿,目光往下,地上红色包装的铁皮罐,他哥的手在程哥的两腿当中,握着一截rou的…… “出去!”古一麒侧过身子,用膀子挡住程念。 稀里哗啦,液体敲响铁罐,程念羞耻地把额头抵在古一麒的肩膀,背后有道力量,徐徐捋他颤栗的肩胛骨,耳边的哨声轻长,一点点小了。 衣服是干的,一件破羽绒,一件皮裘,古一麒选了羽绒,把皮裘为程念穿上:“我阿妈走的那天,身上穿的也是这么一件。”手指在领口翻开的皮毛上抚过,那份旧不到的记忆,古一麒从没拿出来晒过,怕一抖开,千疮百孔。 程念也没想到,他看他,诧异得就像在看一块忽然开口的石头。 “她给我和二麟换了新的楚巴,还有新鞋子。”古一麒的嘴角古怪地来回扯动,他在回忆,在思索,他一次也没想过要讲出来的过去,“她说,我们的阿爸要回来了,她要去接他。” 这件事的结果,已经像一页翻过去的故事书,可程念突然就不敢听,因为古一麒的脸,艰涩又执着的掖藏痛苦:“她没回来。” 程念想扭头,想避开,可古一麒看向他,他又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一刻不移。 他听见古一麒说:“我带那么多人进山里,一次也没有找到她,程念,我和二麟没阿妈了。” 像一个被拧到变形的酸橙,程念的心疼起来。 古一麒抹了把干燥的脸,把程念冻坏的脚捞到肚子上抱好,拉上羽绒。 “你怨我行,别跟自己过不去。”他说,“我一定把你带出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