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也是最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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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了眼前人的话,小玉匠瞠目结舌,“做玉势?你疯了吧?” 眼前人手中把玩的那块可是稀世暖玉,其价不可估量,不说平头百姓,便是王孙贵族府中也罕有这等宝玉。如今这纨绔子弟竟要拿这暖玉做那yin靡之物,真是暴殄天物! 一听这上好的玉料要被这样糟蹋,小玉匠顿时心疼不已。玉匠在书院那会便知这家伙恶劣的本性。但眼前这男子乃上京首富之子,他得罪不起,暗自腹诽眼前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只得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着:“这上好的玉料做个摆件赏玩,岂不是更好。” 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小玉匠听他漫不经心地说:“本少爷所做之物剩下的玉料皆是赠予玉匠的,你若不想做也行,我便换个玉匠。” 小玉匠已是京中最优秀的玉匠之一,心知即便剩下的玉料也是不可多得,饶是从小在玉材堆里打滚的他也甚是心动。更怕眼前这位爷随便打发下人寻个狗屁玉匠糟蹋了这稀罕玉料。 纵使心疼这等暖玉,还是急忙抓着少爷的袖子,“别啊,不就是玉势嘛,我能做。” 少爷似乎早有准备的模样,掏出一张不知何时写好的契书,条条框框看的他头疼。 师傅托了关系把他送进海棠私塾,便和这人成了同窗,时常被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耍的团团转。小玉匠不得不提高警惕,仔细的盯着条款有无错漏。 “同窗三年,我还能骗你不成?”看着小玉匠专心致志看契书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被他揉皱的衣袖,轻笑出声。 “你骗得还少嘛?”小玉匠不满的嘟囔着,到底还是相信了少爷,不再往下看,爽快的在那契书上按下了指印。 小玉匠便随着少爷去到屋内的路上,亭台楼阁,曲径通幽。但他无心赏景,院落中的长廊已经快把他绕晕了。 此时到了里屋更是连连咋舌,一眼看出摆的竟是冬暖夏凉的玉床,不由心中赞叹连连,眼睛发直的盯着屋内的摆件,感慨着屋内随意摆的物件无一不是精贵物件,就连踩在脚下的地毯都是云锦所制。 正当他还沉浸在摆设的奢华之时,少爷已坐在玉床上,示意小玉匠可以开始测量了。 小玉匠跪坐在云锦所制的地毯上,伸手解开少爷的裤子,昂扬的大roubang立刻弹出。 带着薄茧的小手在rou根上比对尺寸,许是刺激到了敏感处,在手中半硬的roubang变得硬挺,小玉匠心中惊讶,这巨物竟比在书院之时更大几分。 小玉匠握着手中的硬物,嗔怒着抬头:“不要再大了,这样我都不好测量了。” “笨蛋,这不是本少爷能控制住的。”少爷无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玉匠,roubang又在玉匠手中胀大了些许。 被本就风流多情的桃花眼认真的注视着,小玉匠感觉自己快溺毙在少爷的眸子里,他感觉手里本就灼热的roubang更是发烫。小玉匠先移开了目光,假意低头测量,实则避开少爷的视线。 少爷看着他羞红的耳朵,心情大好。 “本少爷觉得用手测出的数据不够精确,玉郎何不用xiaoxue感受一番。” 纵使小玉匠再迟钝,也发现少爷又在占他便宜了,怒斥:“你少不要脸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事只有夫妻能做,我才不与你做那等事。” 少爷不慌不忙的拿出契书,指着最底下的一行小字说:“这契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雇主有权要求玉匠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测量。你一个匠人应当知道,违约的话本少爷可是要去官府告你的。” 小玉匠未等他说完,便一把抢过那契书,白纸黑字写着内容的确同少爷说的一样,边上还盖着他的指印。 玉匠自小便同师傅学手艺,纵使师傅疼他,送他去读过几年私塾,也仅是会识字而已,高深点的书籍便不解其意,更何况这少爷特意写出来诓骗他的条款。 在书院之时就哄骗自己同他做了那事,如今更是骗他签了这等契书,他本觉得少爷不是他所知的纨绔子弟那般做派,但没想到这人竟然更恶劣。 小玉匠气的眼圈发红:“你欺我没学问,当时在书院时便…” 少爷无奈的叹了口气,打断小玉匠的质问,“你怎会如此迟钝,如今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什么狗屁心意,我看你就想欺辱我,我…我就当被狗咬了。” 小玉匠咬牙脱了自己的衣物,义愤填膺的爬上了床,紧闭着双眼,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但颤抖着的睫毛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躺在绵软的真丝薄被上,再加上大手轻柔的抚着白嫩的肌肤,舒服的宛若置身云端,小玉匠下意识放松了些,但下一刻便痛呼出声。 “疼…呜…拔出去…快拔出去…好疼…” 许久未承欢的xiaoxue紧致干涩,被粗壮的roubang破开,小玉匠眼角晕开了淡淡的红,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手脚并用的想把身上人踹下去,却被少爷桎梏在怀中,只能娇气的喊疼。 少爷也不好受,roubang被分外紧致的xiaoxue箍得生疼,强忍住抽插的冲动。亲了亲小玉匠光洁的额头,用手试图抚平他因疼痛紧皱的眉头。 小玉匠却挣扎的转过头,不让少爷亲。 少爷也不恼,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轻咬着那块软rou摩挲。小玉匠不一会便再无挣扎的气力,软下身子,摆出一副予取予求模样。 看着眼前人乖顺的模样,感受到已经湿润的媚rou主动吮吸迎合着roubang,哪里甘心浅尝而止,便长驱直入,挺动roubang对着敏感点猛烈抽插。 小玉匠看着他微微汗湿的发显得更加俊美,不复平日轻狂的模样,专注的模样却散发出不同的魅力,一时有些痴了。 少爷嘴中却说着:“玉郎可别发呆,用xiaoxue好好量仔细了。” 在小玉匠腻滑的xue中抽插,感受嫩rou收缩,roubang碾着花心cao干,把小玉匠cao的双颊绯红,目光涣散,只知抱着身上人用xiaoxue感受着roubang的律动。 他被欺负的双颊潮红,浑身无力,只能任凭少爷的摆布,若是太深了,也只会呜咽着讨饶,却不知自己软糯的哀求让身上的男子想更过分的欺负他。 在灌了小玉匠满肚子白精后,少爷又将roubang插入xiaoxue,将还没来得及淌出的白精牢牢堵在xue中,摸着小玉匠微微鼓起的小腹,说道:“孩子怕是已经在肚子里了,玉郎要何时才肯嫁给我?” 呜呜咽咽,抽抽搭搭的小玉匠最终还是被迫应了这荒唐的请求,无意识的允了少爷诸多无理的要求,又被哄骗着按了婚书,迷迷糊糊之中,把自己卖的一干二净。 就连后来做出来的玉势,也用在了小玉匠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