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cao完逼,累得喘粗气的蔡涵捏着杨红洋晒黑的脸:“你现在真黑。” 很可爱。 杨红洋像被凌辱完的处子,摇着小脑袋,每个字节都在强烈发颤,到了惹人发笑的地步,“哥,我们俩不能再这样了啊、” 蔡涵回答:“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有一个首都的房子啊?” 完全不理杨红洋说啥。 “为啥要买首都的房子?”杨红洋讷讷地被带走了思绪,看看天花板,“现在这个房子不好吗?” 蔡涵低头:“怎么松了。夹住。” 杨红洋赶忙缩紧屁眼,眼泪要掉下来了——不是疼不是难过,是生理性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眼泪——蔡涵三根手指全挤在他的屁股洞里,又撑又满。 蔡涵感受着手指被包裹。自己握笔的右手手指现在插在男人的体内私密处,这是一种优越感。 “这个破房子哪里好了?”又说,“但是,大城市的房子好贵的——” 蔡涵的三根手指拢在一起往深处怼:“你说我能不能买得起啊,那么贵的房子,我这辈子到底能不能拥有首都的房子,有花不完的钱啊?” 他像猫一样赖在表弟身上撒娇似的,手指抽出来时,抠出蔡涵自己的jingye。 --- 姥爷家的房屋,虽说是平房,却有一间大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两间大卧室夹着走廊,通往另一条走廊,堆满杂物的宽阔走廊两边是两块小小的十平米的院子。再往前走又是一间大房,打开门是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一间大卧室和一个大客厅。再往前的后院,夏天会自己长开樱桃树若干。 有地下排水管,水龙头、电都可以正常使用。并不存在农村那种单独的肮脏茅厕。 总体面积像个小篮球场。 虽说有这样大的住所,但依旧是省吃俭用的人家。附近的邻居家的面积都非常大, 在这样的地方如何选择偷情地点,自然是最北端的没人住的靠近樱桃树后院的房子。 像情人一样如胶似漆地和杨红洋在那里。在堆积行李箱里带来的复习题和考研参考书的床上偷情。 看着挂在墙上还未摘下的三姨和男人的结婚合照,旁边是二舅和舅妈、大表弟李鹏的三口幸福照。在往旁边是全家人某年拍摄的全家福,不存在蔡涵死掉的亲妈,也不存在杨红洋的父母。 把杨红洋放腿上,两人坐jian时,抬头就可见那些合照。让人扫兴。那些眼睛对蔡涵来说,是不能鉴定选择他的亲人,他以为可以完全依赖,但后来发现他们都有对自己的替代品。只有自己依赖他们。与其这样忽远忽近,不如全都滚蛋。 那些眼睛对杨红洋来说,就都是审判他的眼睛。让他大汗淋漓地翘着rou臀,坐在蔡涵腿上,皮肤打颤,牙齿战战,不能描摹照片中其万中之一的亲情,只看见他们都在瞪自己,眼睛也好像都红红的,在质问他——「小傻子,你好会装,现在不装了,你就是又贱又sao,和你亲生的姥姥一样,你亲生姥姥是小三,你是喜欢男人的变态,还在这里勾引表哥」 唯恐姥姥和姥爷某日推门进来,看见他和表哥这胡来的一幕。 蔡涵一边cao他,一边背英语单词。随着节奏,jiba一下一下戳进嫩xue,砸实,捅到严丝合缝的负距离,每次都是无套,感受rou壁湿淋淋的红色嫩rou夹住自己的jiba,rou壁像抽搐一样,每cao几十下,就会狠狠合力一绞。被顶得乱七八糟的肠rou抽搐不止,对jiba反而是最好的按摩。 jiba再一下一下深深cao进,抚平躁动慌乱的xuerou,在花xue内侧温柔戳磨,戳出泛滥的肠液。他表弟水很多,xue和他的人一样,永远笑脸相迎,永远阳光欠cao。 杨红洋双腿岔开,蹲在卫生间的盆里,屁眼往下滴着点点白精,啪嗒啪嗒掉在水盆里。 蔡涵在一墙之隔的卧室外放着考研数学的视频。 他已经在姥家住了一周,准备一直住到春节2月8号。误以为在这里会学不下去,但反而学习效果不错。反正,最近家中6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诊断出脑癌,爸和后妈精神失常一般天天发疯。 蔡涵没跟任何人说,他回姥家,躲灾的意图大过对他们的思念。 一年八个月在外求学,回到后妈和后弟并存的家中,已经彻底感觉到寄人篱下的苦楚。 杨红洋清洗完,进退两难。 “表哥,我....我出门去拾柴火了?” 虽说他们待的这个紧挨后院的房子不错,但却在一月的天里很冷。杨红洋火速穿上衣服还是打哆嗦。只有zuoai大汗淋漓时感觉不到冷。 蔡涵也学得两手互搓来保暖。 “我也回前屋去吧。” “我是说我要去拾柴火。”杨红洋说。 “哦。”蔡涵把金色眼镜框摘下来,手指插过没有镜片的镜框,若有所思。 杨红洋就走了。 他刚拎起麻袋,就感觉浑身疲劳。蔡涵每次射完都非要撸杨红洋的jiba,让他也射一回。表哥的手指热热地握住自己最敏感的阴部,用手心在guitou上打圈,杨红洋根本受不了表哥娴熟的手法,每次都是蹬着腿,舒爽地差点两眼翻白。 蔡涵看着杨红洋的背影,越来越专心地看着那纤细、黝黑又甜蜜的身体,那包裹在裤子里的臀部,随着走动而yin荡地左右摇摆。 蔡涵第一次想,他要他。 有时候他们也会探讨一些除了zuoai的事,那是因为杨红洋被蔡涵说哭了。蔡涵着迷地盯着杨红洋的脸,从那张脸上找到了稀有的风情和色气,又丑又sao的人就像最便宜的男妓,最底层的少爷,激起人的虐待欲。杨红洋那张脸,让蔡涵觉得自己像cao一块钱一次的巷妓。偏偏是这种下等的脸孔却有极色情的rou体;偏偏是天真的性格却叫得那么sao,这两种反差感重叠着,让蔡涵想把他据为己有。 自己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占有欲。 “哥,你写的东西我都看不懂。” 杨红洋日益沾光,和蔡涵同进同出让他也感受到鲜有的被长辈宠爱的快感。他在炕上帮蔡涵koujiao的时候——姥姥和姥爷都不在家,两人已经舞到前屋——看着那些墨迹未干的演算过程,像看天书。 蔡涵的脸庞日渐消瘦,摸着他的小脑袋说:“看懂也没有,文字最不值钱。” “有用啊!”杨红洋已经学会甚至说话时也不会咬到jiba的妙招,koujiao已是他强项,他在这上面进步飞快,小嘴嘬着整个guitou,甚至也会主动去含吮囊袋。他的傻脸随着和蔡涵的朝夕相jian,变得相对成熟了一些,他的天真已经被蔡涵彻底破处了。 “没用。”蔡涵焦头烂额地说,“如果我考研失败,那么这里全是废纸。如果我以后拿不到研究生毕业证,就更是白费功夫。” 他双手捧着杨红洋的脸蛋,趴在炕上耸着圆溜肩膀的杨红洋抬头,仰视坐在炕上的蔡涵。 “哥,你一定行!” 杨红洋忠诚地笑道。 他又问:“咦,表哥你啥时候考呢?” “明年年末。” “那么晚——那你学这么早干嘛?”杨红洋说,“你这么聪明,还复习这么早啊!” “我不聪明。”蔡涵严肃道,然后吐了一口气,“我啊,从高考回家之后,步入大一的时候,就一直在为了考京大的研究生而努力。一直努力到现在。” 杨红洋第一次看见有人在学习上这么执着,他这辈子见过的人很少,蔡涵这样的只有一个。 “那你更别担心了啊、”杨红洋急急地呼唤,“哥,你别累着。你这么聪明,肯定想去哪都可以!” 蔡涵被他夸得洋洋得意,格外舒爽。 午后的阳光从遮掩的窗帘缝外钻进来,在炕边射出些微属于太阳的金色jingye。散碎、分块的阳光,有精致的自然美,却也没有撅起来的大白屁股美。腿因劳动而晒黑,但屁股一直包在短裤里始终是淡淡的颜色。雪白色的屁股和小麦色的腿之间有色差,这就是人体之美。 杨红洋觉得像乡下那种要交配的母狗,趴在炕上。他的屁股随着表哥的命令撅得越高,手捂着脸的力度就越大,绯红从脸颊泄露到手指缝里,颤抖的指尖缓缓放出空来,两只眼睛充满雾汽。 “表...表哥,我后天还要出去打工了,然后....嗯唔....过年再回来。” 表哥,你要等我呀。 “为啥打工?” 蔡涵把0.5mm黑色签字笔往那水嫩欲滴的sao粉屁眼里一插:“你啥意思,你们不都是过年之后再打工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我没骗你!”杨红洋委委屈屈地回头,以撅大屁股的姿势回头来,实在是够sao,“真的,我本来也只是回家歇几天、” “那你晚上再回来。”蔡涵说。 杨红洋摇头,“我要去市里打工.....以前的合同还要到期了,可能要进厂。或者下矿井。” 蔡涵倾身,捞起那对大屁股,往上猛亲了两口:“我不准!” “啊?因为啥啊——” 那样没有钱花.....杨红洋一直想攒钱去南方,他要去南方住很长的时间,看看爸妈。而且他也养成了定期给姥姥和姥爷钱的习惯,帮助爸妈赡养老人。 “你不用这么辛苦。” 蔡涵的眼睛闪烁着杨红洋看不懂的光,“你何必攒钱去看你爸妈呢,我都听姥爷说了,你有自己的小金库。” 他噼里啪啦地开始演讲,以情夫的身份,对自己的情人开始了雄性的说教:“我四姨和四姨夫压根就不爱你,就像我爸和我后妈不爱我一样。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知道吗?” 蔡涵这番话把杨红洋雷击了,他被这思想高度所感动,却也害臊得脸红红,屁股猛地一晃,脱离了蔡涵的掌控。 “可、可是....”他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臂弯,“我得尽孝才行,我想对爸妈好...而且,我也得挣钱。” ——能挣钱的才是有价值的人。 在每个亲戚长辈、路人邻居到处说闲话的端午节、元宵节、春节聚餐里,在每个辗转反侧的日子里,杨红洋已经被教育明白了,人长到18岁,就是要赚钱的。否则就是啃老,是废物。 杨红洋想给自己的父母及自己挣一个好名声,让姥姥和姥爷因为自己给他的钱,不再嫌弃自己的父亲母亲。 他想挺直腰杆活着,那就一定要比别人都用力地出去干活。 和表哥luanlun已经够毁他三观了,虽然自己也暗爽其中,但到底接受良心谴责,也害怕表哥会某一刻翻脸不要自己。他真正能拥有的,唯有自己的血汗钱。杨红洋反而对生活看得很清晰。 “我也想,让爸妈活得更舒坦点...让他们因为我而骄傲.....” 屁眼忍不住夹紧了黑色签字笔,那梆硬寒冷的笔身,将柔软生嫩的肠rou肆意欺凌。杨红洋咬着牙说,语气带着男人的阳刚和坚毅。 就像每个庄稼汉说要种地,每个农民工说要上工的语气。男人该做什么,他心中有数。 “拉倒吧。”蔡涵抽出沾满yin水的笔,笔身已经油亮亮,他冷笑,“让我告诉你吧,表弟,你爸妈把你生出来那一刻就欠你的。” “没有经过你同意,随便上床不戴套把你生出来,让你必须靠一日三餐保持存活否则就会饥饿,却说成「带你领略食物的美好」。 让你四肢劳累,被迫活在社会里,被这样那样的话影响着,活成所谓的正常人,却说成「给了你自由」。” “被生出来后,成为人,春天怕感冒,夏天怕蚊怕热,秋天怕发烧,冬天怕冷。在各种害怕恐惧中,被迫上学上班,被迫赚钱,被迫求生,都是他们强加给你的。” “作为父母,天生就欠子女的。义务就是无时无刻给孩子最好的保护和滋养,差一点都是失职。 并且在孩子长成人之前,每一刻都要对孩子诚恳请求「请你原谅粗浅的我们,把你带来了这样痛苦的世界,如果你不想活可以自杀,请原谅我们」这样求得孩子的原谅,才有资格安心活下去。否则就是不合格的人。” 蔡涵的流利口才,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话语速度先是震惊了杨红洋,然后是他的那些话实质内容。 完全是歪理。 杨红洋彻底傻眼了。他没想到面前的表哥这么疯狂。 蔡涵在被窗帘遮住的白日炕头,眯着眼睛,露着jiba,冷声笑道:“但是世道上的爹妈都不会这么做。都是不合格的。其中最为不合格的,就是——” 食指举起来,冲着杨红洋。 “你的爸妈,我的四姨和四姨夫,他们才应该来跪着来求你。如果我是你,他们磕八百个头,我都不会原谅他们。 反而你应该对他们拳打脚踢,打到只剩一口气算你仁慈。” 食指翻转,指腹向上,勾了一下杨红洋的下巴。像逗狗一样。然后蔡涵突然哈哈大笑:“知道了吗?” 杨红洋吓得逃下炕却又不太舍得离开表哥,一条腿垂在炕沿,一条腿慌乱地维持着僵硬姿势。 “表哥,你不能这么说.....你咋能这么想呢、” 不仅是luanlun,更是不孝。不仅是不孝,已经达到了忤逆。 表面文质彬彬孝顺长辈的蔡涵,居然是这样的人,杨红洋脑袋都要冒烟了。 蔡涵的目光穿过无镜片的金色镜框,直直地射进杨红洋的瞳孔,带着nongnong的病态和阴郁,像屋子里的吸血鬼,唯独不像人: “表弟,其实你也认为我说得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