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反制
22 反制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穿着剪裁得当的西装,此时正缓缓收起踢人的长腿,动作优雅流畅,显得被西装勾勒的腰肢更细。 这的确是个赏心悦目的画面,如果不是丁囿这个唯一的观众正躺在地上的话。 韩夙为什么会在这里?!丁囿捂住腹部面色铁青,之前他也见过韩夙几次,因为周围人很多,所以除了愤恨,丁囿还没感觉到什么,但现在两人单独面对面,韩夙又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脚,丁囿只感觉浑身战栗,之前被单方面殴打的记忆重回脑海,竟是让他有些害怕。 也因为恐惧,所以他一时没发觉自己刚才在被踢倒时,他的花xue不知为何居然挤出了些许汁液。 “你、你干什么!”韩夙踢的那一脚很重,丁囿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只能仰着头色厉内荏地问。 就在这时,从韩夙身后又走进来一个明艳的女孩,不是韩愿还能是谁?此时她看着倒在地上的丁囿,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哥,就是他吗?” “嗯。”韩夙应声,他看着丁囿的时候表情冷冷的,像淬了冰,可转头看向自己meimei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温柔,一双桃花眼里满都是宠爱:“就是他,以后记得一定要离他远些。” “知道了,哥。”韩愿笑起来,兄妹俩的笑容都是一样明媚。但丁囿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了,因为他现在才看到,门外面还有四五个穿着统一着装的保镖,王义被他们架在中间,人事不知。 “那我就先回去了。”韩愿说着,又看了一眼丁囿,虽然有些厌恶,但她还是转头对韩夙道:“你下手也注意着些,他毕竟是解叔叔的……” “我知道分寸。”韩夙摸了摸她的头顶,见状韩愿也不多说什么了,而是和保镖们一起离开,当然,还带着王义。 看见他们想走,还要留下韩夙,丁囿自觉不妙,趁韩夙不注意时他也想往门边跑,可惜还没等碰到门把手,他就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已经被韩夙抓着脖子又扔回了地上。 韩夙当着他的面将门反锁,才转过头来似笑非笑道:“丁总,你跑什么?” “我才想问你要做什么。”丁囿依旧梗着脖子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进来?” 韩夙摇了摇头:“丁总,都这种时候,你就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把我meimei叫过来想要做什么。” 丁囿顺风顺水惯了,也用相同的手段害过不少女孩子,所以竟然没有什么戒备心。但韩夙和他不同,自那次和丁囿发生关系后,以他对丁囿的了解就知道对方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所以这段时间韩夙一直派人盯着他。 而韩夙也很清楚自己的弱点是什么,所以他也一直让meimei小心戒备着,虽然他并没有明说自己对丁囿做了什么,但韩愿也知道他们两人有些过节,而当钱晓悦突然来约她的时候,她就全部告诉了哥哥。 这些年丁囿习惯了出门只带王义一个人,实在是因为这保镖凶悍的可以,以一打十,还对丁囿十分忠诚,没少帮他干坏事,算是丁囿比较信任的人了,但架不住韩夙有所准备。 所以当韩夙现在站在这里,的确是觉得有些过于简单了,他早就知道丁囿蠢,却没想到对方可以蠢成这样,要是真有人想要绑架伤害丁囿,其实并不困难。 不过现在韩夙还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想给丁囿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他不敢再动自己的meimei。他用领带把丁囿的双手捆住,然后就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果不其然发现了不少不堪入目的东西。 当他翻出丁囿常用的那个假阳具以后,更是不禁笑出了声:“我听说过你在圈子里的‘威名’,没想到是靠这个,何必呢?”说着,他还把手指插入那假阳具里面,纤长的手指在其中空空荡荡:“可是这也满足不了你吧?你都碰不到。” 知道他在笑话自己的yinjing大小,丁囿生气极了,这是他最在乎的事情!“你闭嘴!闭嘴!”他怒火中烧。 韩夙却根本不理他,翻出来的道具大多是些情趣用具,偶尔有些SM才会用到的皮拍手铐之物,韩夙看的新奇,便用手铐代替了领带,把丁囿双手锁在了床头,还有那皮质的项圈,韩夙也给他戴在了脖子上。 至于皮拍,他好奇的拍了两下丁囿的胸部就放下了,并不知道在西装下面,丁囿的乳尖都被他抽打的挺立了起来。 因为丁囿太蠢,让韩夙抓住的太顺利,所以韩夙的心态一直比较轻松,直到他从丁囿的皮包夹层里找到一个塑料的小盒,打开以后发现里面装着一些带着液体的针筒,韩夙的脸色才变得有些阴沉。 他拿起针筒推出了些液体闻了闻,味道很熟悉,丁囿曾经在他身上用过yin药,这针管里的东西是它的改良版,味道自然十分相似。想到自己吃下yin药后的疯狂与丑态,这如果让自己的meimei吃了…… 韩夙冷冷看着他,嘴上却带着笑:“几次见丁总,你都带着这种东西,想必十分喜欢。” 说着,他就要把这药往丁囿手腕上扎,可丁囿清楚的很,这哪里是什么药?而是毒!他不在乎其他女人打了以后会怎么样,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当下就挣扎道:“你别乱来!别碰我!” “现在知道害怕了?未经同意把这种东西用在别人身上,我现在也让你试试这种感觉。”韩夙只当是丁囿不想出丑,他之前吃的yin药虽然烈性,对身体也有些影响,但好歹能调养回来。 “别,这个真的不行!”丁囿见他当真要扎,不得不开口道:“这是毒品,真的不能……!” 可他话一出,韩夙看着他的眼神更冷了:“你想把这种东西用在愿愿身上?” “我不是……”丁囿想要狡辩,但韩夙哪还愿意听,他抓住丁囿的手腕,硬是将这一针打进了丁囿的静脉中。 “你、你!”丁囿话都说不完整,他眼里怒气翻滚,却也有着明显的恐惧。 “丁囿,你这是自作自受。” 这种人渣,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很显然,丁囿虽然混账,但也知道哪些东西是不能碰的,起码自己不能碰。 想起之前药贩子信誓旦旦跟他说这种药一支就能上瘾,丁囿脸色难看,只希望这是一种推销的手段,最好对方卖给他的是假药,实在不济是之前给韩夙吃的那种让人发狂的药也行啊! 丁囿又惊又怕,神色变幻不定,但很快的,他的五官却渐渐舒展开来。 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丁囿其实隐隐已经有意识觉得不大妙,但他很快就被这种舒爽的感觉俘获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走在云端上,周围都是温暖的微风,耳边还有十分好听的音乐…… 韩夙在给他打了药以后就不再管他,而是看起了自己手机里的资料,不过眼角余光其实一直在观察着丁囿。在丁囿觉得自己置身云端之上时,实际十分狼狈不堪,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整个人像公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还不时摆动着腰肢,在模拟交合的动作,韩夙就坐在他身后,自然能看见他勉强鼓起一点弧度的前端,和早已湿透的两腿之间,那看起来就像丁囿尿裤子了一样,西装裤中间的部分湿了一大滩,知道他情况的韩夙却明白这只是他流出的水罢了。 一开始丁囿的动作还比较小,但渐渐的,他的动作就狂暴起来,男人趴伏在床上,屁股一拱一拱的,似乎在cao床单,胸部也尽可能的在枕头上摩擦起来,嘴里还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叫声。 丁囿开的是顶层的总统套房,倒的确可以不用在乎隔音,尽情地叫。 在药效渐渐发威以后,丁囿就不再感觉自己在云端上漂浮了,他反倒觉得自己被困在真空的袋子中,无法呼吸,更无法动作。 而现实中的他,则开始摇晃起屁股,嘴里含糊不清:“嗯……好难受……” “嗯……嗯……啊……嗯啊啊……” “好难受……帮帮我……啊……呜……” “哈……嗯……谁来……嗯……” 韩夙被他叫的心烦,刚走过去,丁囿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看着他:“拜托……帮帮我,我好难受……” 他的眼睛虽然在看韩夙,但实际毫无焦距,眼眶里还带着雾蒙蒙的水汽,韩夙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认出自己了:“你哪里难受?” “xue……我的脏xue里面好痒……”丁囿不禁说出了实话,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体那个多余的器官是肮脏的、下流的,如今理智远去,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形容。 “那我帮帮你。”韩夙说着扒下丁囿的裤子,拿起床边的一根皮拍,也不做润滑,直接将拍柄往他滴着水的xue里面捅,一边捅一边还道:“怎么样,还痒吗?” “疼!好疼!”丁囿跪在床上往前爬,本能地想躲开对方野蛮的行径:“不要这个、好疼,不要这个!” “那你想要什么?”韩夙倒真的停下抽插的动作,但并没有把手柄拔出,反而开始在里面转起圈来。 “唔……”丁囿呜咽着,yin药的药效发作太快也太过猛烈,尽管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但嘴巴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反而开口说道:“想要roubang……” 但想要roubang做什么,他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想必潜意识里还是难以接受。 韩夙将手柄完全取出,有些嫌弃的将上面的液体往丁囿的衣服上抹了抹,这才握住皮拍,狠狠地抽打在丁囿的臀部上面。 “不要、不要,别打了……好痛……”丁囿又狼狈的闪躲起来,被打的通红的屁股左右乱晃着,rou缝里的yin水都甩出不少。 “那可不行。”韩夙好整以暇:“你也说了,你这saoxue太脏,而且这东西长在男人身上,真是让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指指自己的下体:“看见这么个东西,我的roubang根本硬不起来。” 其实他说的是假话,在他开始用拍柄凌虐丁囿花xue的时候,他下面就已经隐隐有些抬头了,但他打赌现在的丁囿分辨不出来。 果然,丁囿现在正处在一个十分奇妙的状态中,思维好像有逻辑又好像没逻辑,他只知道roubang是他想要的东西,韩夙能给,便顺着他的话道:“那、那怎么样,你才可以硬……?” 韩夙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用领带将丁囿的脖子一圈圈勒紧:“你只要痛苦就好了……越痛苦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