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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回家(H)

    04

    男人说着,硬是分开丁囿的双腿,低垂着头看向两人相连处。丁囿下体肥嫩的rou贝被拉扯变形,如同锤柄一般可怖的jiba完全捅入了中间的小孔中,将粉色的蜜口完全撑开,好像再拉扯些就会裂开一样。男人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内里吸附着的嫩rou,还有大量的yin液。

    而在丁囿花xue上方,明明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他那根小巧的鸟儿却也已经完全硬挺起来,只是和在雌xue中抽插的那根狰狞巨物相比,他的这处就仿佛是一根粗短的铅笔,很难看出来这两根竟是同一种东西。

    发觉霍臻嘴边讥讽的笑容源自于自己的下体,丁囿羞愤难当,伸出手想挡在前面。

    可惜他的动作还没做到一半就被霍臻一巴掌制止了。男人的手不愧是艺术家的手,修长好看,仿佛雕刻,但那也是一只成年男性的手,霍臻没有留情,蒲扇一样的大手狠狠扇在了丁囿的奶子上。

    “啊、啊!”丁囿发出尖叫,他胸前锻炼得当的软rou随着密集如雨的巴掌而前后晃动着,仿佛碟子中摇晃的布丁,他的奶尖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抽打,竟还恬不知耻的挺立起来,在衬衫上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霍臻伸手扯开丁囿的衬衣,扣子崩散落在地上,丁囿的大奶也仿佛褐色的兔子一般蹦了出来。此时丁囿蜜色的胸膛上已经一片通红,上面都是一道道极为明显的指痕。

    看着眼前这一对晃动不已的软rou,霍臻轻啐一口,干脆用虎口抵在丁囿的乳根,却不是揉捏,而是直接收紧手指掐住了丁囿的软rou边缘,仿佛在掐着两柄枪。

    他下手极狠,没两下就疼的丁囿xiaoxue直缩,整个人都想往后退,只可惜他并没有力气这么做,唯有xuerou下意识收紧,却让进入他身体里的霍臻更为爽快,男人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只恨不得将卵蛋都塞入这处销魂的地方。

    丁囿被他玩弄的胸前剧痛,xiaoxue也被cao的发麻,偏偏反抗不了,便只能改变战术,张口求饶道:“霍哥,霍哥!我的好哥哥,你饶了我吧,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痴心妄想了!真的,我保证,不会再去接近莹莹……啊!”

    “莹莹也是你叫的?”霍臻不满地又掐住了丁囿的rutou。丁囿的乳晕很大,是呈横向的椭圆形,与中间的乳珠都泛着殷红,在小麦色的身体上显得尤为色情。

    “我错了,我错了。”丁囿心里恨极,嘴上却道:“是霍小姐,我以后不会再接近霍小姐了。”

    “那就好,别让我发现你耍什么心眼。”说着,霍臻就又掐着丁囿的双乳挺动起来。

    “啊……慢……慢一点……”丁囿哀叫着,男人的guitou一次次撞入他的身体最尽头,那个小孔被他顶的又酸又麻,这让丁囿十分慌张。

    可霍臻根本不理他,随即丁囿就感觉到体内那根巨物一抽一抽的颤动起来。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丁囿瞪大了双眼,忙叫道:“别……!别射到里面!”

    但男人根本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下一秒,大量粘腻炽热的jingye便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以前霍臻跟丁囿做的时候,除了兵荒马乱的第一次,之后两年,霍臻都会很主动的戴套,一是为了健康着想,二是……他们都不清楚丁囿那个多出来的器官到底发没发育完全,他不想让丁囿的身体产生负担。

    如果真的要小孩的话……起码也得等丁囿毕业,并且认真做完身体检查,确定对他没有危险才可以。那时候的霍臻确实天真的幻想过这些。

    即使发泄过后也依旧可观的rou块从雌xue中滑了出来,带出些许汁液与白浊。不过当他彻底抽出,那两瓣rou贝便瞬间合拢,仿佛想把jingye都要吞进去似的,紧紧的关住了大门。

    果然是够极品的saoxue。霍臻眼众暗华流动,却是拉着丁囿的手,硬是让他自行将yinchun往两边掰开,露出那被使用过后的艳红嫩xue。

    男人举起手机,“咔咔咔”连按几次快门,无论是雌xue的特写还是丁囿屈辱的模样全都摄入屏幕中,后来还干脆录了一个将近一分钟的视频。

    丁囿牙关紧咬,却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能力做什么,便只能勉强忍耐,期望他早点放过自己。

    看出他眼里的不忿,霍臻笑容更深,他用手机背面拍了拍丁囿的脸颊,低声道:“我还会再去找你的。”

    那语气,和嫖完一个妓子的恩客也并无太大差别。

    *

    丁囿一瘸一拐的从车上下来。即使已经凌晨,别墅区依旧灯火通明。

    张茗彦早就从司机那里知道了少爷回来的时间,一直守在门口,现在见人下了车,便急忙上来扶他。

    “怎么喝这么多酒?”张茗彦微微皱了皱眉,丁囿面色酡红,身上都是酒味。

    其实倒是他误解了。之前霍臻临走之际,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一定要让丁囿多尝尝自己带回来的好酒,然后就硬是分开了丁囿后面的洞,把剩下的葡萄酒全都倒进了丁囿的后xue中。

    那里面还有迷药,登时让丁囿浑身发软,霍臻竟也不理他,当真就这样离开,任由丁囿躺在地上昏迷了大半夜,yin水流了满地都是,才总算恢复了些许神智。

    一清醒过来,丁囿便马上联络了司机。

    霍臻连对他的身体都没什么兴趣了,cao他也只是为了羞辱他,这个认知让丁囿气红了脸,在脑内杀了霍臻几十遍。可现在那个王八蛋手里有自己的把柄,也确实让丁囿难以轻举妄动。

    丁囿本来打算回市区的住处,但想到自己这身狼藉若是被钱晓悦看见一定会大呼小叫,他便按了按眉心,还是让司机把自己拉回大宅。

    反正继父之前也说了让他早些回去,明天早上……不,已经应该说是今天了,继父还有要事跟他讲。

    张茗彦见他走路双腿都在发颤,便干脆弯下腰,直接把人背了起来。

    “彦叔!”丁囿吃了一惊,双腿不自觉夹紧了身下男人精瘦的腰腹。

    “别担心,没人看见的。”张茗彦知道自家少爷大男子主义浓厚,不愿在人前示弱,不禁笑道。

    张茗彦是丁家的管家,正宗英国管家学院毕业,永远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制服,带着白色手套和金框眼镜,看起来既文雅又绅士。

    其实被丁囿叫做“叔”,还真是有些委屈他了,男人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样貌和气质都十分出挑,只是因为张茗彦第一次来到丁家大宅时已经是个成年小伙子,而丁囿不过是个小豆丁,加上张茗彦是丁囿继父的手下,两人年龄相仿,按照辈分,丁囿也只能叫他“叔”。

    丁囿的继父平时很忙,在母亲死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张茗彦陪着他,将他一点点带大,所以在丁囿心里,张茗彦就和他的至亲一般。

    作为一个专业管家,丁囿的房间自然早就已经被准备好,包括洗澡水等物什。

    “还是先睡一觉吧。”不过将他放到床上,作为丁囿的亲人,张茗彦还是有些纵容地说。他一边转身一边看向坐在床沿还有些迷糊的丁囿,男人张了张嘴,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梗住了。

    丁囿的衬衫早就被霍臻扯坏,扣子全都掉的差不多了,刚才是丁囿自己一直扯着才没有走光,可此时他松开了手,那备受凌虐的胸肌就裸露了出来,上面全是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仿佛被人狠狠鞭挞过一样。

    丁囿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按了按太阳xue压制住晕眩感,道:“不,还是先去洗澡吧,一会儿爸还要见我。”

    丁囿的继父是个工作狂,晚上应酬和工作比他这个年轻人还要多,常常不见人影,因此除非是特别大的事,两人都会在早餐时间抽空解决。

    张茗彦没说什么,只是跟他一起进了卫生间。十几年的相处,丁囿对张茗彦并没有避讳,三两下便把衣物除了个干净。

    视线略过丁囿结实的背部和腰线,直到落到男人的臀上,张茗彦这才抿了抿唇,道:“小囿……你还是要多爱惜自己一些。”

    那臀上的红痕来自于什么,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

    丁囿迈入浴缸的脚步一顿,随即恢复如常:“知道了。”

    这世上第一个知道丁囿身体秘密的人,就是张茗彦。更何况他很清楚丁囿男女关系混乱,也在丁囿高中时期撞见过他与霍臻在房内欢好,所以现在看见丁囿身上的痕迹,便有些误会。

    丁囿也不欲告诉他自己被人强暴的事实,这件事他必须烂到肚子里去,因此只是装作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不过丁囿刚坐进浴缸,热水滑过xiaoxue,登时就把他烫的一激灵。

    其实张茗彦的水温调的正正好好,本不应该如此,但他的雌xue被霍臻cao的狠了,只是轻轻碰一下就疼,更何况是带有温度的水。

    丁囿在心里对霍臻咒骂的更加厉害。

    快速的洗了个澡,丁囿围着浴巾出来时,就看见张茗彦竟还等在屋里。

    “彦叔,怎么还不睡?”丁囿一边擦干头发一边走了过来。

    “坐下吧。”张茗彦让男人坐回床边,作势就要分开他的双腿:“让我看看你的伤。”

    丁囿顿时浑身僵硬,想来是刚才他在卫生间里的异状被张茗彦看见了,有时候他真恨对方的过于细心。

    “没什么大事……我自己来就行。”丁囿脸色难看。

    “小囿。”张茗彦也不说别的,只是用镜片后面那双细长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瞧。

    张茗彦对丁囿来说如父如兄,他也知道张茗彦本身性格其实有多么固执,见对方没有让开的样子,丁囿只能自暴自弃的掀开浴巾,将双腿大张开来。

    只见在他的两腿中间,私密之处鲜艳的宛如滴血,两瓣rou唇又红又肿,在张茗彦的目光下轻轻发着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霍臻虽然只cao了他一次,但男人是发了狠的,动作过于野蛮,这才导致他的xiaoxue活像被蹂躏了好几个小时一样,张茗彦只是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就让丁囿疼的瑟缩不已。

    张茗彦摘下手套,又从床头柜上取下刚才准备好的药膏,挖了一块,直到用手捂热捂化了,才往丁囿的xiaoxue涂去。

    张茗彦生得一双大手,作为双S级毕业的职业管家,他可谓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既能文又能武,几乎没有他不会的。不过这也导致他的双手虽然白皙,但也十分粗糙,粗大的手指如同劲竹,每个指节都十分突出。

    “小囿,”将药膏均匀小心的涂抹在了丁囿红肿的xue口上,张茗彦才伸出一根手指,揩住一块药膏往丁囿的rou道深处涂去。可他的手指过于粗大,即使只有一根也进入的有些困难,rou壁上突起的颗粒争先恐后地缠住它,宛如讨好一般吮吸着,张茗彦却不为所动,同时嘴里还不赞同道:“你这处xiaoxue比少女还要稚嫩,怎么能经得起你这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