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里面又湿又热,哥哥好喜欢。
市一中惯例,所有准高三学生要在八月初开始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补课。 报道的那一天没有出太阳,乌云层层叠叠堆积在城市上空,暴雨蓄势待发。 因为这鬼天气,原定于在学校cao场举行的高三动员大会只能改在学校礼堂进行。校长站在台上开始致辞的时候,祁安正被哥哥压在床上反复cao弄。 别墅二层主卧的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厚重的亚麻材质隔绝落地窗外的一切光线,室内昏暗一片,不远处的床上传来暧昧涩情的声响。 祁安跪趴在床上,腰背凹陷,饱满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像一个形状美好的水蜜桃。而那粉红的的中间正被人用力掰开,露出艳红的小口。娇嫩的地方早已被玩弄得合不上,不断有粘稠的体液从中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下淌。 祁正看得眼热,俯下身从背后拥着弟弟,亲昵地蹭着怀里人的脖颈,嘴唇时不时滑过那片裸露光滑的皮肤,留下一个个缱绻的吻。与上面的极尽温柔不同,他身下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野蛮粗鲁。 怒胀的yinjing粗如儿臂,打桩似的捅进祁安窄小的后xue,整根抽出又整根贯穿。这姿势进得很深,祁安被他顶得不断向前扑。yinjing随着惯性滑出,接着又狠狠地挺进那湿热的小洞。 “啊.....哥、哥哥,轻点,轻点,好不好?”祁安浑身汗湿,支撑不住似的倒在床里,水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奶猫似的哀求着身后的男人。 这样的求饶怎么不让人心生怜惜? 祁正的一颗心都要被他软化了。他将祁安的身体转过来,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这样一来,yinjing进的更深了,里面的软rou更加黏腻柔软,吸吮着他的家伙不肯放松,祁正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又往上顶了几下。 果不其然,祁安哭得更厉害了,撑起腿就要躲。但是刚一有动作,就被两只有力的手臂按着往下坐。 “啊!哥哥,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呜呜呜......”小腹被顶起一个夸张地弧度,祁安感觉自己被干穿了一样,一股窒息感自下而上传来。 “没事乖宝,不会破的。”祁正怜爱地亲着祁安的眉心,底下的顶弄依然不肯放轻。他骨子里就是个强势的人,在床上对着祁安更是粗暴,每次进去都恨不得把人撞碎了吞吃下腹,让怀里的人只能软着身子承受他永无止境的欲念。 内壁上的敏感点被碾得近乎麻木,随之而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席卷祁安全身。他在激烈的性爱和熟悉的气息中迷失自我,荒唐地觉得自己是一只娇弱的菟丝花,只能攀附着哥哥而活。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了十几年前父母去世后的许多事情,想到小朋友说他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想到周围邻居们怜悯同情的眼神,想到哥哥抱住小小的他说出郑重而深沉的承诺—— 祁正说,会保护安安一辈子。 似乎注意到了祁安的走神,祁正又是一阵凶猛的抽送,“想什么呢?” 祁安被干得没有力气,但还是慢慢挪着身体环住哥哥脖颈摇摇头,然后小声呢喃:“哥哥给我。” 祁正知道他快要到了,伸出手按住祁安胯骨,让两人结合的位置贴近,guntang地性器又快又狠地往xue里捣。怀里的人很快就受不了,软成一滩水倒在他怀里呻吟。 偏偏这样还不够,祁正多坏啊,故意凑到弟弟耳边说出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安安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哥哥好喜欢。” “宝贝喜不喜欢哥哥cao你?” 祁安羞得抬不起头,想捂住哥哥的嘴,又被轻轻抓着黑发仰头承受祁正的吻。黏湿的舌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舔舐着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涎水止不住往下流,舌尖被咬的发麻,祁安在哥哥的吻里沦陷,又在性器的顶撞中惊醒,最后颤抖着射在哥哥的手上。祁正用力吻着他,性器顶着xiaoxue在深处释放出来。 祁正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在浴室里两人又做了一次。祁正把弟弟按在磨砂的玻璃门上从后面贯穿,力度又重又急。祁安哭哑了嗓子,身体敏感得不行,一碰前面便开始流水。祁正有些心软,但一想到一个月见不到祁安,又不由得烦躁。他捞起祁安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从下往上插顶,撞得祁安支离破碎,不停地小声求饶。 等到两人从浴室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祁正把累得睁不开眼的弟弟放到床上,然后面对面躺在祁安身侧,抚摸着他漂亮的眉眼,轻轻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睡一会儿,待会送你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