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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薄暮的霞色把那一丛丛琥珀般透明的树叶照得层次无限,沐萧拧过头去不再看二楼的位置,转而趴在窗前期待的看着庄园大门处。这个藏身处——家,是他这将近三十年来的人生中待过最好的地方,可是这两天这个家里面并不好。

    不一会儿祝沙白的车就开了进来,早有佣人上前去哈腰给他拉开车门,祝沙白走下来,一派英武之气。

    沐萧急匆匆的跑上前去开门,眼巴巴的看着祝沙白走进来,他扯了祝沙白的衣袖,有些不易觉察的委屈浮上来,但他只是拉着祝沙白的衣袖晃了晃,接着向往常一样蹲下身帮他换鞋。

    祝沙白揉了下他的头发,温和的问,“怎么了?”

    沐萧握住他的手,祝沙白的手比他的大些,温暖干燥,因为从不干体力活,他的手甚至比自己的还要漂亮一些。他神色恹恹的蹲在那个地方,就这样捏着祝沙白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祝沙白并没有催促他,尽管他看上去有些疲倦。那种从未有过的背叛感让他的良心备受谴责,他把脸放在那只手上面蹭了蹭。

    今晚的沐萧有些不同,他有一双明澈的眼睛,以往总是带着一种涉世未深的天真灵动感。祝沙白让人把出差买的小礼物拿给他,以往他的小妻子都会高兴很久,可是今天却显得很哀伤——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个词,沐萧的眼睛很会说话,琉璃一样漂亮,现在好像被什么惊动,打碎了他眼里的亮光,只剩下点点细碎的铺在里面。

    他习惯性的对沐萧的身体实施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具漂亮又略显脆弱的身体在他手下从未有过的颤抖着——他在克制自己巨大的恐惧。他以前也会这样,如果做了些比较过分的事情,沐萧都会害怕,但他最后都会臣服于快感中。今晚却没有,尽管他在抽打过后少有的给了一些从未做过的温柔事情,他可怜的小妻子却还是在发抖,并且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你怎么了沐萧?”祝沙白把他鬓角汗湿的长发撩到耳后,沐萧只是没什么骨头一样软趴趴的伏在他肩头用手攥着他衣服哭得厉害,他从没有将人欺负成这样子,可是今晚确实没做什么,至少没有像往常一样做的那么狠。

    肩头都被他哭湿了,祝沙白黯然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性癖……实在算不上正常,沐萧是不是也一直在忍耐,今晚总算忍受不了他了。

    感觉到弄他的人手法渐渐温柔起来,沐萧难受的厉害,他用手去够被丢在一边的戒尺,那是今晚用来调情的东西。他拿过来,放在祝沙白的手里,明澈的眼里聚满了泪水,串珠似的落了下来,他天真又yin糜的仰躺下去,在祝沙白眼前,“老公——这里……”他掰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那隐秘又羞耻的地方,秀气的男根半软不硬的翘着,淌着jingye濡湿着的xue口朝着男人。

    他不满足于只有屁股尖被打红了,这里、胸口、还有下面,都被肮脏的碰过,沐萧太伤心了,他啜泣着,吃力的张大自己的双腿,在祝沙白面前他不需要廉耻心,可他依旧控制着打颤的牙齿,他渴望自己的脆弱能被祝沙白看穿。

    “啊——”姿势的原因,祝沙白不需要怎么调整,甩动手腕就能轻易的打在他私处,并且用戒尺在那里轻轻划动,沐萧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被祝沙白弄坏了,它只忠于祝沙白,茎头激动的挺翘的更高,贴着他的小腹,祝沙白主宰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他完全被这种不正常的快感所填满。

    粗粝的竹制戒尺不容任何抗拒的撩过他身体的每一处,腿根那里布满了交错的红痕,布在他苍白的身体上显得怵目惊心。沐萧放开掰着腿根的手,他虚虚的抓住祝沙白的手腕,将那严厉的戒尺带到自己的胸前,两个红rou硬挺的暴露在空气中,挂着金环。

    祝沙白只是浅浅扫了他一眼,下一刻便毫不留情的打在乳rou上。身体又痛又麻,可是沐萧却觉得舒爽无比,那看不见的痕迹被覆盖掉,他激动的在祝沙白身下扭动着,呻吟着,巨大的快感要将他淹没,无可抗拒的……

    ……

    由于他的主动,祝沙白也没有控制住,他极少这样失控。

    池子里的温泉上飘着些花瓣,沐萧阖着眼趴在池边,他太累了,祝沙白在他身后半抱着他给他清理后面,不得不说,祝沙白真的太过温柔,有时候沐萧会沉浸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神里,一想到他这种神情还被前几任妻子看到过,沐萧就觉得心痛,他挣开祝沙白的怀抱,扭着身体回头吻他。

    祝沙白似乎愣了愣,沐萧也有些细微的颤动,这是爱人间才会做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得到过,那些人很少会有亲吻发泄物的习惯,那是他最后一抹干净。祝沙白的嘴唇温热又软,他伸出舌尖试探的舔了舔,可是祝沙白却紧闭着,身体有些发僵。

    沐萧慢慢离开他的唇,祝沙白也不会吻他,他只不过是需要自己这样的人,一个不会拒绝他任何粗暴行径的人。他咬了下唇角,促声找补道,“嗯,我……”

    祝沙白却紧紧板住他的下巴容不得他躲避,紧接着温热的嘴唇又贴了上来,带着些急躁,毛毛糙糙的撞过来,他鼻子都被撞疼了,可是他喜欢这种情动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玩物——摒弃的物品一样的肮脏东西,他胸中激荡,情不自禁的张开嘴,温润的舌头窜进他口腔扫弄,勾着他的舌尖舔。

    他陶醉于此,甚至在祝沙白撤开后追上去又咬了一口,这是他的阳光,是他的祝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