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见那胆小鬼不敢下来在墙头急的兜圈,毓天也不再观望,而是漫步踱到墙下,抬眸望着他。

    “嘿!”燕辞冲他招手,欣喜地说,“你快接住我,我跳下来啦!”

    毓天冷笑:“我才不——”话还未完,少年便急吼吼跳下来,毓天原本不打算去接,但身子却叛变似的,在少年即将落地前一把抱住他。

    “…………”

    少年稳稳当当落在他怀里,羞赧地亲了亲他的喉结。旋即松开他,瞄着四周无人便将后背的包袱扯下来:“我带了润滑膏和玉棒,我们去哪儿做,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毓天瞧着少年兴奋的神情,眸中鄙夷的神色越发明显,少年来拽他时,他就像长在土里一般一动不动。他对少年说道:“你是不是见到男人便这般主动,就那么想要男人的东西么。”

    燕辞兴奋的笑容骤然僵在脸上。

    “什么?”他抬头,茫然之中交杂着刺痛。

    “我是说。”毓天残忍地笑起来,“你就像一条发情的狗,缠上来。那些男人可能会被你迷倒,但是……”

    “啪!”燕辞扬起手臂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毓天被扇傻在当场,虽然很可笑,但不得不说,这巴掌快准狠得带着一股子蛮不讲理的熟悉味道。

    “你他妈才是狗。”燕辞愤愤地说,“老子还是处,别他妈随便说伤人的话!”说着便将怀里的包袱砸在毓天怀里,咬牙切齿地说,“不想就直说,没必要故意将我引来然后说这样的话。”

    他拂袖而去,准备将反锁的大门打开。毓天被砸之后明显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男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燕辞原本想拔大门的门栓,但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栓根本没有插好,但拉门却是纹丝不动。疑惑之间,一双大手自将他堵在门板上,男人宽厚的胸膛贴上来,燕辞惊呼一声,旋即脖子被对方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你……唔…………”刚要说什么,毓天便将他的嘴巴捂住,嗅着燕辞身上沁人的香气,毓天沉醉地粗喘一声,接着似笑非笑地说:“不是偷情么,嚷嚷这么大声,不怕被发现?”

    “唔唔!”燕辞瞪眼想要挣脱,但男人的气力实在太大。双腕被男人捏住男人将他扛在肩头,路过地上的包袱时还顺带捞了起来。

    燕辞被带到了卧房,毓天将他摔在床上用发带将他双手捆住,接着施展仙术隔绝声音,燕辞歪在床头,本就轻薄的衣衫被扯下一大块,红衫子下是雪白如莹的肌肤以及大红的肚兜,丝绸肚兜下露出两个挺立的小点,望着男人脱衣后露出的结实肌rou以及硕大的性器,燕辞胯间的软rou早就馋的直流液体。

    即便是这样,他还要故作挣扎,将身子扭得如同海蛇一般,妄图将身后的发带弄开:“……混蛋,快松开我,不然我就喊了!”

    “随便。”毓天不在意地将地上衣衫踹到一边,裸着健美的身子将腿间绑着的匕首拔了出来。燕辞瞧见那物什立刻吓得不敢嚷嚷,他连忙服软:“我不喊了、不喊了,你快把刀子收起来。”

    “哼。”毓天淡淡地瞧他一眼,接着将他拉到床边,揪住燕辞乳尖前的肚兜用刀子划下一小片布,两个小洞就这么开在乳尖前,因为兴奋而颤栗硬挺的rutou,就这么钻出肚兜暴露在男人冷淡的目光下。

    燕辞红脸:“我真的是第一次,你轻点儿。”

    毓天将绑着燕辞手腕的发带割开,接着扯开他的衣衫,然后居高临下地说道:“跪在床上,揉着乳尖自慰。”

    “什……”燕辞羞得直咬唇,但目光瞟到男人手里锃亮的匕首他又不敢了。只好鸭子坐在男人的身前,张开双腿一手揉着乳尖一手揉捏半起的性器。男人并不说话,只是目光直而火热地注视他指尖的动作以及享受的神情,一想到这个性感的男人在视jian自己,燕辞便更加妩媚荡漾,故意发出yin荡的声音,眉眼成丝是不是勾引地瞟向男人。

    “…………嗯…………哈啊…………嗯~…………受不了了…………嗯~…………”燕辞逐渐软下身子,依靠着床头将双腿张得更大,雪白的性器在手指的撸动下包皮时上时下,素白的精囊不住收缩舒张,雪白饱满的脚趾甜美地蜷起,他半张小口冲男人色气地舔动唇瓣,手指揉捏拉拽着微肿的乳尖。

    男人的呼吸骤然加剧,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撸动的性器。燕辞便将下身翻起,一边揉捏性器一边下流的露出后xue,他的后面还没有被男人粗鲁的对待过,臀丘雪白中间颜色稍深的部位褶皱粉红,他拢了拢双腿,故意磨合股缝,口中sao吟:“…………嗯啊~…………要去了…………呜…………”

    白线自指间射出,燕辞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稠的jingye。缓上好一会儿才从剧烈的欢愉中回过味来,两双细腿随意地张开,软掉的东西犹如白色的面团落在洁白的阴部。他的体毛甚少,活像被刮过似的。

    欣赏完这美妙的一幕的仙君,早就硬的发疼,那块体积本就大的软rou此刻充血肿胀大的不像话,自黝黑茂密的阴毛骇人的挺立出来,漆黑的黏液顺着青筋暴突的yinjing滴到床垫上。

    毓天将燕辞准备好的东西打开,几盒润滑剂,几根玉棒,最粗的一根也比他的阳根小上一圈,他挑了一盒香膏挖出一大块,提起小sao货的腿边往后xue捅去。

    “唔……”虽然梦中经历过与这个男人交欢的感觉,但真实实践起来似乎与梦境不同。梦里没有实体的触觉也不会有痛苦,燕辞气喘吁吁地瞧着男人将粗长的中指插入他的蜜xue,缓缓搅动。

    “等等,你那姘头不会发现罢?你们分床睡?”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他是第三者还是收敛一些,毓天闻言只是冷哼,不做解释反而一口咬住他的唇瓣。

    被男人吻得迷离窒息时,身后的扩张已近能容纳三根手指出入,燕辞喘着呻吟着接纳男人的侵略,全身燥热地软在男人的心口。每当男人碰到一处时,他都会敏感地抖颤身子,呻吟淹没在纠缠的唇齿,不知羞耻的津液顺着唇角而落。

    “你那些花里胡哨的玉棒,”毓天嫌弃地看一眼,“插进去其实除了痛,没什么快感,第一次的时候,还是真枪实战比较好。”

    燕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又没有被插过…………怎么知道没有快感…………呜…………别抠…………嗬呃…………”

    毓天道:“我当然知道。念你是初次,我便好好为你扩张,不过,可能还是会疼,多艹几下就适应了。”

    燕辞哑口无言,这是什么安慰话!?

    毓天吻着燕辞,分散他的注意力不让他过度注意身后被扩展到极限的痛楚。燕辞翘着圆润的屁股与毓天接吻,只知道男人的手指搓成一块能够轻缓从他后xue出入,毓天用了大量的润滑膏,手指在一侧身后骇人的大洞里温柔的进出。

    “我要进去了。”提醒一声,毓天取出手指扶着疼的不行的阳根抵在燕辞的xue口,燕辞有些紧张地往后看,瞧见的竟是一根紫黑拳头大的性器,他被吓了一跳,这时毓天将他脑袋揽了回来,吻着燕辞娇媚小脸上的眼睛,双手掰大燕辞的臀瓣,抵在湿润xue口的阳根缓缓而入。

    “呃!!!……”出乎意料,稚嫩的身躯似乎不能承受瞬间撕裂的痛楚,后xue的褶皱展开最大,粘膜紧紧吸附在畸形的性器上。每每动上一分,燕辞腰杆便软上几许,痛苦得痉挛,他伏在毓天怀里,委屈地哭了出来。

    “疼么?”毓天吻着他的眼角,怜爱地停止进入的动作。他不敢外抽,抽动也会让燕辞觉得剧痛。其实他潜意识觉得燕辞能接受他的尺寸,毕竟…………毕竟什么他也说不出,但感受到燕辞疼的直抽气,他只好更加小心。

    这副身子,终归太过稚嫩,,吞不下他的大东西。

    燕辞缓了一会儿,惨白着小脸咬牙切齿地说:“……继续进来吧,我…………可以的。”

    现在不继续,这个男人岂不是得找正宫发泄?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他不能后退。

    毓天没法,只好说:“那我变小一点吧。”

    燕辞点点头,说了一声“好”,好完之后,他愣住了。

    “变小一点?变……??”字面意思?!

    果真,后xue里粗大的东西瞬间小了一圈,疼痛缓和不少,毓天捏着燕辞的细腰上下捅了捅,接着说:“这下合适了。”

    燕辞感觉有种名为世界观的东西正在破碎。

    尺寸合适之后,毓天便要压着他抽插,燕辞被压在男人身下,一边迷离的呻吟一边鬼畜地问:“…………等等…………呃啊~…………你、你…………不是人…………!”

    毓天蹙起眉头,一边在松弛的roudong见驰骋,一边气喘吁吁地应:“怎么,还挑种族上你的?”

    “你…………!”燕辞哼哼几声,接着颤着小嘴对男人说,“你不会是鬼吧?”

    “?”毓天不明白了,“我生的这般英俊正气,你为何不说我是神仙。”

    “仙你个鬼啊!!你和正气那个字沾边啦?!有神仙愿意和犯人酱酱酿酿的吗?有神仙把凡人按在身下狂cao的吗?”

    “…………有啊。”毓天古怪地蹙起眉头,莫名其妙地想,这里不就有一个吗。

    正当两人颠鸾倒凤之际,门外忽的响起两声敲门声。燕辞正值高潮,身前被毓天大力的揉搓着,身后roudong痉挛,含着毓天的roubang爱液直流。毓天靠坐在床头往燕辞靠坐在怀里,敲门声响起后,毓天对燕辞说:“自己动。”

    燕辞男人的肩头,忘情地摇起屁股,洞xue又痒又酸,喉间的呻吟尽数淹没。门外又响了两声敲门,毓天便哑着嗓子应:“睡了。”

    邀月便道:“开启结界作甚?”

    接着门外闪起一阵光华,燕辞有些怕,便偎在毓天怀里不敢动弹。毓天不答,只是继续抽插燕辞的洞xue。光华逐渐消失,奉邀月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燕辞从他怀里钻出来,骑在毓天的黑笋上随着男人的律动细着声线问:“他怎么不进来?”

    毓天道:“他以为我在自泄。”

    “…………?”燕辞迷惘地眨着眼睛,“你们??”

    毓天不做回答,只是突然抱住他,在他耳边湿热的命令:“叫我毓天。”

    “毓天……”燕辞随即唤到,身后陡然一个冲刺,他惊叫一声,接着被毓天紧紧搂住急速冲刺,他在男人汗液布满的怀抱里颤得连心肺也要抖出来似的,最后他听见毓天胸腔发出沉闷的声音,伴随着这声低吼,一大股热灼的东西喷溅在他的肠道。

    两人相拥紧密,感受着这交融的一刻。

    “射了这么多,你和他最近没上床?”燕辞站起身子拔出后xue塞着的roubang,漆黑的液体顺着股间流下,燕辞没有细看,而是累得不行地趴在毓天怀里,小鸟依人地靠着他肩头回味方才他的勇猛:“你真的好厉害,害我射了好几次。”

    毓天道:“享乐完了,接下来半个月可没有好日子过。”

    燕辞哼一声,手指拨弄着毓天微微发黑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说:“我都这样了,你得送我回去。”

    毓天冷笑:“又不是不能自己……”话到一半,他骤然停止,脑袋猛地闪过一段对话。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又不是真的动不了。自己去洗。】

    【你个混蛋、上完就提裤子走人!混蛋!】

    【毓天、我真的不想动,你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rou!这不是动不动的了的问题,你很久没有抱我了……】

    那道声音中明显的失落,令他心口刺痛。

    “……好。我抱你回去。”毓天改口,漆黑的眸子落在身侧的少年面孔上,“你那里有药膏么,没有我问邀月要。”

    燕辞红面:“别去问他啦!我们是在偷情诶!你和他不会已经貌合神离了吧?虽然你不爱他了,但我看得出他很爱你。还是不要太伤他。”

    毓天彻底被他逗乐了:“你嚷着要和我偷情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这些?做完了才假惺惺地说不能太伤他。”

    燕辞狠狠揪着毓天的黑果子,凶巴巴地蹙起眉头:“我就是坏男人,你有意见?”

    毓天无奈地翻个白眼,他也不知道怎么和燕辞解释,他和邀月只是认识了数万年的普通朋友。

    “诶,听说你来北城找人,找到了吗?”燕辞转过脑袋与毓天眼神交融,他撅着小嘴说,“我虽然没什么势力,但在北城也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你。”

    毓天道:“我要找的,不是人。”

    燕辞抽眼:“你真的是鬼啊?”

    毓天也笑眯眯地说:“那你还不躲?”

    燕辞便道:“我爹说,我出生是有个老道士给我算了一卦,说我今生与一只鬼有段孽缘。你要真的是那只鬼,我怕是不想逃了。”

    毓天道:“我不是鬼。不过,你眼角的红痣确实带有诅咒。待那颗红痣有异样的时候,你的劫数便到了。”

    “你说得头头是道的,还能破了这术法不成?”燕辞便摸着男人整齐饱满的腹肌,坏笑着抓住男人的性器,“你这和孙悟空金箍棒似的能大能小的玩意儿,可不是活人能长的。”

    毓天笑:“听说过缩rou功吗?”

    燕辞摇头:“我就听说过缩骨功。”

    毓天接着说:“我能用内功将自己变大变小,之前的尺寸是适合我要找的那个人的。”

    燕辞睅目:“你告诉你的新情人说你带着你现在的情人找你的旧情人?”

    毓天:“…………”

    燕辞一拍手:“嗨呀,你好渣啊。”

    被精准打鸡的毓天闷哼一声,接着黑着脸阴恻恻地凝住燕辞。

    “所以,你得不到就要摧毁么。”

    燕辞蹭的坐起来,跨坐在他的腰间,接着伏下身子,对毓天轻轻吹一口气:“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床技这么厉害,光是做发泄欲望的对象已经很不错了。何况,脸蛋还如此俊美。”说着还美滋滋地去摸,毓天冷漠地瞧着他。

    “纯粹发泄欲望还行,到时候别自己栽进来和邀月争风吃醋。他脾气好,你别拿捏着他让他难过。”

    燕辞瞪眼:“我有那么坏吗!我是不是还要去向他嘚瑟你的男人上了我啊?!”

    “保不准。”毓天勾起一丝笑,心情大好地瞧着燕辞炸毛。

    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算是互相介绍。直到燕辞觉得困了打了好几个哈欠,毓天才起身将他的衣衫给他套上。燕辞确实动弹不了,腿间的洞还松松驰驰合将不上。毓天将他横抱而起,恍惚间想到什么,又捕捉不到地闪过。

    脑仁刺痛。

    “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些倦了。”毓天垂下眸子,冷峻的面上满是疲倦,“你家在哪儿,指路。”

    “诶,之后每晚都来偷偷看我好不好?”

    “嗯?”

    燕辞道:“你放心,我家里除了几个仆子没有其他人。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涂药。你也知道的,那个地方不方便仆人伺候。”

    “好。”毓天应下。

    当夜,毓天做了个梦。

    他梦到一片漆黑的湖泊,身后是一片金光灿烂的树林,一层雪白的落花铺在湖水上,他正坐在水面上打坐,一朵落花俏皮地砸在他头顶。

    他睁开眼睛,冷冷注视着树桠上裸身的男仙。

    对方一身飘绕仙气,迷得面孔看不清。但从模糊的轮廓他能想象出男仙精致的五官以及俏皮的表情。男仙捻着一朵花对他吆喝:“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不告诉我就叫你黑墨水啦。”

    他站起身子,接着身轻如燕飞到仙子身侧树桠吱呀一响艰难地承接两仙的重量,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便欺身上前堵住对方嫣红的唇瓣。

    “…………唔…………”男仙吓住了,手中的芳华无声滑落砸进平静的湖水。

    接着,他挣扎着推搡他,不让他摸他那洁白的胯间之物。毓天紧紧搂住对方,冷静的眸子阖上,滚落下一滴相思悔恨的眼泪。

    男仙弱弱地说:“诶,剧情不是这样的。你不该理会我,应该继续打坐。”

    毓天道:“不要。我好想你,不想不理你,不想推开你。”

    男仙静下来,接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艳丽的声音陡然温柔:“毓天,放弃吧。别来找我了。”

    “不!”毓天猛地睁开眼,低声咆哮,“休想离开我!道缘!!!”

    那一瞬间,怀中仙人化作万千花絮,熟悉的湖水与树林也消散作尘。毓天跌坐在一片黑暗,睁着眼睛痛苦迷惘地对黑暗咆哮:“道缘!你给我回来!回来啊!”

    “为什么不肯原谅我?我知道错了!你倒是回来听我的道歉啊!!”

    “阿缘……缘儿…………为什么连最后的记忆也要剥夺…………我只剩下这些了、我只剩下这些了啊……”

    梦境之外,床榻上身陷梦魇的毓天泪流不止。一抹素白站在他窗前,持着绢帕弯腰细细为他拭泪。

    “毓天…………”邀月轻叹,“你这是何苦呢。”说着他凝出一道术法,往毓天眉心而去。很快毓天痛苦的神色舒缓下来,躺在床榻上死了一般寂静。

    奉邀月轻舒一口气,细瘦的手指抚摸毓天性感的薄唇,犹豫片刻之后,他伏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撬开毓天的牙关,一番纠缠之后,他微红着脸,微喘着捂住心口。

    他和毓天,一个是毓天湖灵,一个是洒满湖水的月光仙灵,他生来便是照耀着毓天湖,可以说,他亲眼见证毓天的降世。后来他为了度过劫难,便闭关修行,寂寞的时候,便总是想起毓天。虽与毓天以朋友相称,但他渴望进一步的关系,比如,在毓天身下承欢,放肆地吻他。

    可他太胆小、也太过重视毓天的感受。他知道、毓天最讨厌别人缠着他,毓天生性冷淡,越粘着他他便越是反感。相反,保持这样不松不紧的距离,才能一直陪在毓天身边。

    毓天想要找的那谁……他不认识,也,不大想让毓天找到。

    他觉得……若毓天翻遍人间也寻不到那仙,应该就会和他回天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