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尿尿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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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瞧瞧她,看看自己硬邦邦jiba,最后从她双腿之间离开。 翠花瞧着他闷闷不乐的神态,凑过去:“别生气么,我让你捅。” 虽然可疼了,翠花却怕他生气。 师父说,婚后不能惹自己男人生气,不然容易没饭吃。 陈彪瞧着她,笑了:“早上就放过你了,晚上必须乖乖让我捅一下。” 翠花就不明白,他为何总想用大棒子捅自己尿尿的地方!! 小小脑袋里都是问号,百思不得其解。 翠花忍不住询问:“你为何这么喜欢用大棒子捅我尿尿的地方?” 陈彪笑呵呵亲她一口:”因为我喜欢你呀!“ 翠花点头:“你喜欢我就捅我,要是别人喜欢我,也要捅我对吗?” 要是总被捅,翠花宁愿不被人喜欢。 陈彪笑容僵在脸上,又给她解释一番。 翠花的理解是,自己尿尿的地方只能让陈彪捅,除了他以外,任何男人想捅自己都不能让捅…… 陈彪拍拍她屁蛋:“我的话你要牢记,包括被人摸也不行,特么是男人,听见了吗?” 翠花急忙点头:“我记下了。” 陈彪瞧瞧她迷糊的小表情,心中都没底。 其实陈彪被翠花清纯外面给欺骗了。 翠花一点也不笨,换句话来说,人家很聪明。 只是刚刚走入群居生活,她还不习惯,总要有个适应阶段,不可能下山一个多月什么都懂。 要给她时间来成长,陈彪在细心教导,慢慢翠花适应了,自然不会在这么单纯无知。 只是这个过程有些漫长,可能会遭遇坎坷与挫折,这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吃过早饭俩人骑上自行车去了县里,离的可不近乎,二十多里地。 翠花到了县城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稀奇。 陈彪带她去了供销社,翠花看见什么都会停下多瞅几眼。 给她买的糖,又买了一些果子,俩人去了黑市。 黑市不需要钱跟票搭配使用购物,但商品比供销社物品贵了不止一倍。 陈彪走在前面,翠花跟在他后面,转悠几圈,俩人什么都没买出来了。 快到中午了,陈彪咬咬牙,带翠花下的馆子。 翠花没吃过的食物太多了,常年吃素,荤菜几乎没有吃过。 陈彪给她点了一份锅包rou,又点了一份锅塌rou片,翠花吃的那叫一个开心。 两大盘菜加上八碗米饭都进了翠花肚,陈彪就是两碗饭。 一顿饭花了三块多,出来陈彪心都滴血了。 要是有钱他不在乎,问题是他们没钱。 再没钱,陈彪也不想亏待自己媳妇,所以心中滴血,还是拎翠花来吃顿好的。 把翠花送回家,陈彪又离开了。 陈彪有个哥们能拿到私烟,但要给人家一定好处费。 经过一番商谈,答应给人家五百块钱好处费,人家才带他去拿货。 这货不再当地,要上南方自己去背,万一被查到,人家可不问你事儿。 直白来说就是风险与利润共存,你要是被抓,供出搭桥的人,日后麻烦也不少。 总之你想来钱快,自然夹带的风险也大。 五百块钱去哪里整? 手中只有一百多块钱,这钱进货都不够,跑出一趟,自然要多背一些烟回来才划算。 陈彪来钱道找到了,钱成了难心事。 这些年跟他混在一起的人,都穷,你问他们谁借都白扯。 陈家人陈彪是指望不上的,唯一能在自己爸妈手中借出来点钱,还不会给你好话听。 陈彪带着忧愁回了家,满脑子都是钱。 翠花瞧着他神色:“你不开心?” 陈彪看看自己媳妇,露出一个淡淡微笑:“没有不开心。” 翠花才不信呢,她单纯,人家又不是傻子。 凑到他跟前,翠花轻声细语:“说说因为什么不开心,没准我能为你分担分东忧愁呢!” 陈彪不指望她替自己分担忧愁,想想要动她彩礼钱,准备跟她言语一声。 虽然他们是两口子,可陈彪却分得很清。 翠花能花他的钱,他不能花翠花的钱。 不是见外,是身为一个男人尊严。 翠花听完他的话:“你用呗,不用跟我说。“ 道理是那个道理,出于尊重,陈彪必须得让她知晓。 陈彪觉得这媳妇太好了,忍不住抱着她亲了几口。 翠花想想开口:“你还需要钱吗?” 陈彪乐了:“我需要钱,你有咋地?” 翠花说:“我没有钱。” 陈彪捏捏她小鼻子:“那你还这么问我?” 翠花却说:“我有几颗人参应该可以卖钱。” 人参? “你那里来的人参?” 翠花开口:“我小时候在山里采的呀,师父说人参能卖钱,可师父没告诉我去哪里卖……” 陈彪有种天雷滚滚的错觉。 “人参在哪里?” 翠花离开他怀抱:“就在我包裹里。” 包裹从箱柜里拿了出来,很不显然一个小包包,谁能想得到,里面居然有四根人参。 保存的都很好,几根人参装在一个盒子里。 陈彪看看人参看看翠花,这心情。 “你有这人参,你师父为何还要你下山找个户人家把自己嫁了?” 这四根人参价值不菲,翠花要是把它们都买了,达不到寻求庇护的地步。 翠花却说:“师父说我一个人在山上生活不了,叮嘱我下山才有活路……” 陈彪渐渐像是明白净空师太的用心了。 就翠花这单纯的性子,不懂世事,留在山里早晚都得被人欺负了。 其实陈彪想错了,净空师太之所以让翠花下山,是不想她被困在山中一辈子孤苦无依。 要不是有翠花相伴,净空师太怕是早就离开人世间了。 自己苦了一辈子,怎么忍心让自己唯一徒儿走自己曾经走过的路。 “这件事情不许跟任何说。” 翠花:“我师父说过,钱不露白,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以外其他任何人的。” 这会儿来心眼了,把陈彪逗笑了。 陈彪目光落在不大不小人参上:“我用一根人参就够了,等我赚到买一根给你补回来……” 翠花却笑了:“不用。” 这媳妇去哪里找? 陈彪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好事做多了,不然这辈子怎么能遇到翠花。 陈彪搂住了翠花,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表达。 “宝!!” 一声宝从陈彪喉咙里发出,狠狠吻住翠花小嘴。 翠花被的无法呼吸,脸蛋泛红,小模样别提有多招人喜欢了。 陈彪jiba硬邦邦的,想cao她。 解开她衣扣,陈彪搂着她,吸舔奶头。 翠花被吸舔的小逼酥麻难耐,又不知是怎么回事,声音轻柔:“我尿尿的地方好痒!” 陈彪把脸埋在她双乳之间蹭了蹭,手伸进了她裤子里。 翠花多懂事,自己把裤腰带解开了。 陈彪心中美滋滋的,真的。 不管自己什么时候想碰她,翠花都十分配合。 陈彪手摸摸她稀稀落落阴毛,手指慢慢往下移。 按住阴蒂揉搓,分分钟钟,翠花小逼就流水了。 陈彪有些情难自禁,把翠花扶着趴在炕沿边上,撸了撸jiba,顶着xiaoxue插了进去。 虽然翠花破处了,可这逼还是很紧,每次开始都有些阻力。 陈彪没敢立即动,伸手摸摸她奶子,又亲吻她后背。 “呃?” 翠花被撩拨哼唧了起来,还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尿尿地方好难受。” 陈彪莞尔一笑,拍拍她皮蛋:“怎么个难受法?” 翠花思索着:“我说不上来,就是酸酸的。” 文化有限,用词有限,不知怎么形容。 陈彪眼中都是笑意:“是不是想你男人大棒子了?” 翠花一愣,撇嘴:“才没有呢!” 小笨蛋,什么都不懂,明明是馋自己大jiba了。 陈彪笑而不语,双手扶着翠花软腰,腰杆前后拉拽。 开始不敢太快,怕她受不了,陈彪只能一下下来,等她适应自己jiba,这才敢放肆起来。 “呃!!” “媳妇,舒服吗?” 翠花哼哼唧唧:“不舒服。” 陈彪急忙停下:“怎么个不舒服?” “大棒子弄的我想尿尿。” 陈彪愣了一下:“尿尿?” 翠花点头:“咦,现在又不想尿了。” 陈彪隐约像是明白了,但没经历过,只是听说,也不敢确定她这是不是初潮。 jiba快速抽插翠花紧致小逼,每抽插一下,都感觉像是被一张小嘴吸舔自己jiba似的,这种感觉让陈彪爽歪歪。 翠花啊啊啊了起来,身体微微挣扎:“我要尿尿。” 陈彪目光落在她身上:“就这样尿吧!” 翠花可听话了,渐渐安静了下来,陈彪越插越快。 “啊,呃!!” 持续撞击几十下,翠花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初潮。 yin液浇灌在guitou上,冲击的陈彪闷吼。 jiba拔出来的那一刻,一大摊子yin水涌了出来。 翠花并没有害羞,却说:“是不是弄裤子上了?” 裤子没脱,只是褪到腿弯处。 陈彪挑眉:“没事,我一会给你洗裤子。” 傻妞这时候居然惦记裤子湿没湿? 陈彪有些哭笑不得,jiba再次一动,翠花嘶了一声。 “怎么了?” “有点疼了。” 高潮后的xiaoxue十分敏感,陈彪jiba又大又粗又长,摩擦起来,翠花娇嫩小逼指定受不了。 陈彪放慢速度,缓缓cao弄了起来,好一会翠花才适应。 不在克制自己,陈彪猛地cao了起来。 翠花小逼yin水就没停过,越cao越湿乎,干的陈彪欲罢不能。 媳妇太美好了,自己想一直这样cao她到天荒地老。 翠花软绵绵的趴在炕沿边上,小嘴哼唧的陈彪jiba又硬出一个新高度。 “我又想尿尿了!” 翠花从来没这样尿频过,可以说这是第一次,十来分钟连续两次想尿尿。 陈彪挑眉,加大力度:“尿吧!!” 翠花多听话,陈彪话音落,花心一抖,yin水喷了出来。 陈彪没有像上次似的,抽出jiba,而是加速cao了起来。 翠花就觉得自己尿尿地方被陈彪捅麻木了,话不成句,断断续续说出来自己的感受。 陈彪轻笑,一口气干射为止,翠花翘着小屁屁哼了哼。 抽出jiba,陈彪蹲下看看被自己干过的小逼,见流出了jingye,用手指抠挖了出来。 翠花哼哼了几声:“不得劲。” 陈彪起身,端盆水进来给她清洗。 给她拿条裤子,又给她穿好,陈彪才收拾自己。 翠花小脸蛋红扑扑的:“我摆设好疼。” 陈彪愣怔了一下,上前去查看,好家伙,奶子在炕席上摩擦的都泛红了。 好心疼,心中都是自责。 “难受怎么不说?” 翠花委委屈屈说:“不是你不让我动的吗?” 陈彪僵住,看看她,低头给她吹吹奶子。 翠花低头看着他,眼中涌出了笑意。 陈彪把她衣扣系好,亲吻她脸蛋:“傻妞,下次有这种情况一定要说。” 自己不让她动,这傻丫头就不动,听话是好事儿,问题要是把奶子磨坏就得不偿失了。 陈彪无奈的摇摇头,让她上炕休息,一个人屋里屋外忙了起来。 翠花不懂这是疼爱,只觉得他对自己真好。 师父说女人要勤快才招自己男人喜欢,自己在炕上待着是不是他慢慢就不喜欢自己了? 翠花不想陈彪不喜欢自己,想想师父的话,下了地。 陈彪见她出来了:“我自己做饭就行,你去躺一会吧!” 翠花有些纠结,不知是该听师父的话,还是该听陈彪的话。 师父说过,要对自己男人唯命是从,只有这样日子才能长久。 其实净空师太压根就不懂夫妻之道,思想停留在几十年前,翠花被灌输的思想的也是她那个年代的。 翠花纠结了一会:“我烧火可以吗?” 陈彪问她:“你身体难不难受?” 翠花感受一下:“不难受。” 陈彪点头:“可以烧火。” 翠花美滋滋的,瞧的陈彪苦笑。 饭后没一会天就黑了,躺下陈彪沉默不语。 翠花很安静,陈彪摸着她奶子,思索着事情。 不知不觉翠花睡觉了,陈彪把她搂紧在怀里,亲吻她额头渐渐闭上了眼睛。 一夜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陈彪起来做的早饭。 翠花醒来时,陈彪饭都做好了。 吃过饭陈彪离开家,一走就是一天。 翠花在家无所事事,吃饱睡睡饱吃,小日子过的无忧无虑。 要是别人怕是早就待不住了,翠花却可以。 毕竟在山上待了十八年,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家里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