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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直男在宴会上,遭雄性舌吻指jian

    “包……包皮……垢?”包明辛一副吞了苍蝇的样,看得我十分好笑,果然是女人,即使是逼rou交易商见男识rou,本领高如包明辛,也依旧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包皮垢。

    “包明辛,如果你不会洗,我可以告诉你,翻开你的皮包,看到没,就是那套在guitou上的包茎,把它朝上翻开,露出马眼用水冲三次,直到看见没有污浊的白液成股流下,就表示洗干净了。”

    她愣站在洗手池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洗,这个忙老子可帮不了,我甩了甩手,然后走了出去。

    走到二楼,靠着高台,向一楼大厅望去。

    乌泱泱的全是人头,少说也有五十,今天的宴会确实热闹,大厅中央有另一个一米高台,外边用灰白色绸缎围住,看不清里面。

    这到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比如,国务府总理阎安文,三十不到风流倜傥,已辅佐两任首领。

    上任首领被做成人干,他却安然无恙。是一个不可小觑的雄人。

    还有品阶较高的其他官员:礼仪部的胡三,今年六十,头发已秃,但花白的胡子很有型。

    帝国流传甚广的、,还有rou的分级标准,皆是胡三带头制定的,他历经五任首领,地位一直稳固如山,论老jian巨猾属第一。

    大将军崔大携新婚夫人,也到场了。

    还有一位,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我当初在医院病房见到他,脸白rou嫩的儒雅男,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深刻,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婚姻司司长。

    名叫风华,婚姻司司长是男性群体能做到的最高职位,他大概比看上去更有手腕。

    我今天穿的是灰红色袍子,下身宽大同色绸裤,这是宴会前,这身衣服是礼仪部让侍卫府送来的。

    刚才看了一会,我才看出些门道,这里雄人和男人的穿着,是不同的。

    雄人无论身份地位,都穿着一身灰白色中山装。

    而男人,则全部穿着长袍和宽容绸裤,里面应该是紧身的绸衣。

    看来身份不同,在衣服的颜色上也有区分:

    灰红色,是首领的大夫人才能穿的颜色,现在读者们都知道了,老子每天就是穿灰红色绸袍,而且不能随意更换款式和颜色。

    这个嘛,我对于衣服的要求不高,除了里面的紧身衣太紧勒腚沟,别的还好。

    灰蓝色:只有已婚男人才能穿的颜色,风华穿的灰蓝色长袍,所以他应该已经结婚了,上次我在医院看到他,也就是他去阉割的时候,他是第一个给我留下好印象的海棠男儿。

    (注:除了男主已经观察到的,还有以下两种,未婚非处男穿蓝色,未婚处男穿灰白色。)

    我站在二楼正往下看,突然感到有人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包明辛,你搞什么?”

    “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对外咱们就是恩爱的一对,你看下面,有人在看着我们呢。”这人包皮垢洗干净了?算了,老子懒得再问,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楼的人有一半都望着这边,摇摇地冲包明辛举起酒杯,

    “他们叫你下去呢,赶紧去呗!”

    “你不去?”

    “你特么少啰嗦,老子在这歇一会儿。”

    “啧啧啧啧,你这身子真是被糟蹋坏了,拉泡屎累成这样,我的小可怜……”

    “滚滚滚,狗舔屎吧你,”包明辛下去了,我一个人又站了片刻,突然感到一阵空虚,说不清楚是心理还是我的身体。

    自从第一次被皮王八睡了后,我时不时就有这种感觉,好像哪里空了一大块,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像是又回到了青春期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体突发地就会勃起,如今我没有了那二两rou,却依然产生了类似的感觉。

    我该去找谁解决这个问题呢?

    皮王八?不行,她身上的那家伙太粗太大,强制进入的恐惧感,我不想再经历了,我闭上眼睛,开始把我能数的上名字的,逐一甄别:

    皮王八,排除掉,詹斯?詹斯不错,但自从“皮王八”在他眼前复活,他开始逐渐疏远我,以前喜欢盯在我屁股后面,现在好几天没出现在我面前了。

    还有谁呢?我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看着我的时候笑意盈盈的模样,但是不行,他只是笑得温柔等到进入的时候,要多狠有多狠。

    “空胥?”我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一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怼在我脸上,“草,你离老子远点!”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刚才在想谁呢?不会是在想我吧!”阎安文蹲在我跟前,往我脸上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靠,阎安文!”老子突然身子一软,更多的空虚感,身上像着了火一样,我以前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

    难道我的身体真出现了问题?

    “空胥,告诉我你和皮纳斯说了什么?”阎安文趁我不防备一把将我拽进怀里。

    我和皮王八说什么关你这厮什么事?他根本没有想听我回答,自顾自地说道,“看你在他眼前笑得sao样,是被他草爽了嘛?你们在二楼单独待了那么久,连宴会前这点时间都忍不过去了?”

    “管你屁事,你管那么宽干嘛?”老子想和谁做就和谁做,特么把我当什么人了,还以为我有多饥渴一样,上次不也是你强迫我才……

    “是吗?上次被我草的嗷嗷叫,说完听我话的不是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离老子远一点,听到没,啊……你特么,手……手拿开~”腚眼被插入了一根手指,我日你全家,你特么是无孔不入的蛆吧。

    “湿了,求你sao,你还生气,给你看自己sao腚眼里冒出来的水!”阎安文把沾着肠液的手指杵到我的眼前,再次给了我一个极大的难堪,我把头转到一边,有些自暴自弃了,

    “说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草老子嘛,老子给……呜呜……呜呜呜……”这孙子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了,在我上颚处舔了一通,又退了出去,

    “我就是想草你,也不是现在,空胥,我要你以后都只属于我一个人。”阎安文在放开我之前,拿手抹掉我嘴角流下的口水,然后塞到了他自己嘴里。

    “你想屁吃呢!”老子是自己的,不会属于任何人,我特么想和谁睡和谁睡,草这孙子,竟然吃我口水……

    “很香!”长了一双多情的眼,真当自己是高手了,呵呵,老子是你想撩就能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