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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锁在圣墙上的蛇

    chapter 27 锁在圣墙上的蛇

    皇宫的最中央有一座花园,花园外围是高高的灌木墙,内部则是一堵一堵的洁白细腻的石膏墙,它们形成半圆,层层叠叠的围起来,最中央的最中央,是一堵白色的玉石做成的墙壁。

    尼罗河周围很少有玉石,这么大的一块玉石,是从东方的商船上买来的,价格昂贵,美尼斯花了三倍于它体积的黄金,才买下它。

    现在,它被各种圣物加持,银制的链子缠绕着,将一条蛇捆在墙里。

    玉石的中间被打开一个圆孔,有少女的腰那么粗,金蛇的一头被锁链捆住,尾巴在另一头露出,银色的链子被钉入地底暗桩,这条蛇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出来。

    美尼斯废了一点周折才得到这条蛇,为此他杀掉了一位神使,但是这条蛇日益消瘦起来,rou眼可见的失去生气,美尼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国家的神使认为这条蛇是神的降罪,想要把蛇扔回孟菲斯——这当然不可能,美尼斯杀死了这位聒噪的神使,让法老院重新推选了一位出来。

    他过分的痴迷这条蛇,以至于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每次议会结束,他总是会立刻来到花园,和这条蛇待在一起,这条蛇几乎不睁开眼睛,总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给它喂食任何食物它都不愿意吃,美尼斯眼看着蛇消瘦下去,心中的痛苦明显的显露在了他的脸上。

    他抚摸着它的脸,不明白该如何对待它。

    他希望这条蛇再一次睁开眼睛,用那双紫色的眼眸再一次注视他。

    转折发生在一个傍晚。

    他数十天没有踏入过后宫,他尚没有子嗣,于是,一位婢女动了歪心思,在他靠着石膏墙小憩的时候,点燃了迷药。

    他冲动的进入了那位婢女,脑海中看到的却是一双紫色的眼睛和金色的蛇尾。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那婢女已经被做的晕了过去,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这是对金蛇的背叛——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想要杀死这个婢女。

    嘶——

    金蛇醒了,那双紫色的眼睛渴望的看向他。

    锁链把它捆的太紧,它的脑袋艰难的探向美尼斯,美尼斯受宠若惊的走上前去。

    金蛇的蛇信舔上了他的小腹,那里溅上了一点精/液。

    接着,蛇头探了下去,尽管蛇有着尖锐的牙,但是美尼斯的下/身依然不知死活的翘了起来。

    比刚刚更硬,更粗。

    蛇贪婪的舔舐它,蛇信缠绕着柱身,微微收紧,想要榨出食物。

    美尼斯的腰身不由自主的撞击了一下蛇的上颚——金蛇并没有表现出不适,于是他从偶尔的撞击几下,慢慢的变成了猛烈的撞击。

    蛇似乎呜呜的叫了几声,但是处于极乐之中的美尼斯并没有发现。

    很快,精/液射了出来,一股股的射入蛇的口腔中,因为美尼斯的性/器伸入的太深,所以蛇环状的肌rou捆住了他的龟/头,那圈肌rou痉挛起来,让他几乎是射干了最后的存货。

    久违的吃饱之后,他看见金蛇化为了人身蛇尾的形体。

    金发紫眸的青年的乳尖挂着一点白液,青年毫不浪费的舔掉了它们。

    “你、你叫什么名字?”

    美尼斯急切的问他。

    “拉弥亚。”

    美尼斯得到他的名字,反复的在舌尖重复这个发音,手却忍不住扣住了拉弥亚纤细的腰身,拉弥亚的乳尖在他坚硬的装饰物上磨肿了,拉弥亚抱怨的指出了这一点。

    “抱歉抱歉,拉弥亚,都是我的错。”

    美尼斯道着歉,用自己的舌尖把那肿起来的红缨卷入了口中,吮/吸舔舐起来。

    “呜啊——”

    拉弥亚呻吟了一声,舒服的抱住了美尼斯的头。

    荒yin的美尼斯与圈养在花园中的yin蛇的故事,悄悄的在宫内流传开来。

    美尼斯唯一的子嗣,那位由婢女生下的孩子,正直、纯洁、看不起任何yin物。

    他憎恨花园里的蛇,因为它勾/引了父亲,让母亲被父亲所厌。

    他憎恨那条蛇,因为那条蛇整日与父亲纠缠不清。

    他在几岁大的时候,曾经撞见过荒诞的场面。

    他的父亲抱着蛇的尾巴,奋力冲撞。

    那条蛇不知廉耻的发出低吟,勾/引着父亲。

    这荡妇一般的蛇!

    在美尼斯死后,继承了王位的美尼斯二世,怀着报复的心情颁布了法令——

    封锁花园,不再允许任何人的出入。

    ……

    鲜红的玫瑰上滑下了一滴水珠。

    啪嗒一声,这颗水珠摔碎在了地面上,与它一同洒落的还有许许多多的水珠——前一夜下了细碎的小雨,雨水只是短暂的润湿了地面,清晨的雾还没有散开,石板上的水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些水珠挂在花瓣和灌木叶上,悄悄地躲避起来,避免被蒸发的结局。

    但是那双白底金边的靴子蛮横的踏入了这条幽静曲折的小路,水珠纷纷被震荡落下,而靴子的主人却对此感到厌烦。

    他内心烦躁、好像有人逼着他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件事他万分不愿意去做,他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脚步却毫不停歇的、几乎是莽撞的往前方走去。

    他更加烦躁了,这条小路不是为他这样体格欣长而健美的男子设计的,这本是为纤细的女子漫步于玫瑰丛中设立的,但是如今这位暴躁的来客不但刮掉了许多玫瑰和灌木叶、还急躁的踩坏了一些灌木枝桠。

    他停下了。

    急躁的行走声戛然而止,美尼斯二世英俊的眉头本是皱着的,但是此刻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的眉头松开,他停下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再发出来。

    在他的前方,一条巨大的金黄色的蛇沉沉睡着,蛇尾弯弯曲曲的拖在地上,金黄色在清晨的雾霭中显出珠光的色泽。

    不过一会儿,拉弥亚醒了,他睁开眼,下意识的看向了侧方的入口。

    那个地方落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和绿叶。

    奇怪,谁曾经来过吗?

    拉弥亚的大脑慢吞吞的思考着,他有些遗憾。

    要是刚刚没有睡着就好了,好饿啊、好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拉弥亚的手扯了扯链子,想要把它们扯掉,但是失败了。

    他失望的舔了舔嘴唇,紫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侧方的入口。

    等到正午的时候,一群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群人蒙着白纱,将一整只小牛摆放到他面前,然后逃跑似的离开了。

    ……拉弥亚低头看了看这只牛。

    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这种东西不能果腹啊,吃了的话肚子还是很饿,不吃的话会坏掉的吧……

    他的蛇尾已经很长,因为玉墙的宽度只有三英尺,所以他的尾巴很轻松的绕过半堵墙,卷起了那只小牛。

    下一秒他的上身变成了蛇身,嘴巴一张一合,整只小牛就被吞噬了。

    嗝儿~

    诶?有点好吃哦。

    拉弥亚舔了舔嘴唇上沾到的血迹,尽管还是有饥饿的感觉,但是影响并不算大。

    没有食物吃只是不会再长大而已,并不会有什么别的不好的影响,只是那种“吃饱”的感觉,体验过一次就很难不去想了——更何况他曾经被好好地满足过这种需求。

    ……

    美尼尔二世在拉弥亚醒来之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离开之后,本来已经规定不准任何人进入花园的他,面无表情的撤销了自己的法令,还让仆人们给他送去食物。

    “等等,”美尼斯二世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仆人,“遮住你们的眼睛,任何人都不许看它。”

    ……

    父亲前期本来是个杀伐果断的君王、有着优秀的政治和军事天赋。

    但是因为那条蛇,他后期过的荒yin无度,甚至不再愿意远征——只因为他不愿意和蛇分开。

    那条蛇从他记忆中起就一直被锁在花园里,这么多年也是如此。

    他又想到了那条蛇。

    记忆中关于蛇的记忆非常短暂,只有少许几个片段。

    那条蛇沉睡的样子。

    那条蛇被父亲插的汁水淋漓,婉转呻吟的样子。

    他不小心走到花园,被父亲看见,然后被父亲愤怒的赶出去的时候,惊鸿一瞥。看见的鎏金色的头发和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紫色的明亮双眸……

    只有这三个片段呢。

    他仰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着那条蛇。

    那是罪恶的蛇,是破坏父母感情的荡妇。

    不可以想他!!!

    可是,为什么控制不了?

    美尼斯感到无法控制自己,就好像他不再允许人们出入花园之后,会因为担心蛇被饿死,而忍不住进入花园。

    那条蛇本来应该是yin/荡的,但是为什么在晨曦的雾霭中表现出那样静谧的美丽?

    美尼斯痛苦的按住自己的太阳xue,再一次在脑海中警告自己——

    “不要去想那条蛇!”

    ……

    今天是少有的极夜,无月也无星,天空一片黑暗。

    是光明的力量被压迫到极致的时刻。

    被捆在玉墙中的拉弥亚浑身抽动了一下,紫色的烟雾从他的鳞片间冒出,他睁开眼,紫罗兰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发出光来。

    他愤怒起来,口中开始了咒骂——一会儿咒骂美尼斯,一会儿咒骂伊颂,也咒骂别的人。

    但是,刻印在他灵魂中的金色力量,在这样的极夜里挣扎着运转起来,下一刻,他停止了咒骂,呆滞了一下。

    他的记忆再一次被封存了。

    那些充斥在他脑海里的,穿过男子胸膛的箭、金苹果树下的白发男子、埋头舔咬自己胸膛的男人……

    这些画面,一个个的消失了。

    欲/望的本性开始蠢蠢欲动,他骨子里的傲慢与色/欲探出头来。

    “呃……啊,”湿润的唇吐出呻吟,拉弥亚想要拒绝自己显得弱势的表现,但是下一秒,更大的痒意席卷全身。

    傲慢与色/欲在此刻角斗。

    他终于忍受不了,干涸了太久的身体早已经忘记被插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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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色的尾巴尖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拉弥亚最终放纵了欲/望,开始亵玩自己的身体。

    尾巴尖顶了一下紧致的后/xue,那后/xue太久没被鞭挞了,所以此刻的反应简直犹如处子一般。

    拉弥亚被自己的一顶弄得腰都软了,拴住他上半身的链子哗啦啦的响了起来——他意识到了这份屈辱,愤怒的想要扯脱这些链子,埋入地底的暗桩甚至被扯动了。

    但是下一秒,欲求不满的身体又开始作妖了。

    拉弥亚浑身发痒,那种痒是希望被人舔舐身体,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捅穿后/xue的痒,他想要追逐这种欲/望,但是这种屈辱的,如同等待被人壁尻的下贱妓子一样的姿势,让他的傲慢被折辱了。

    突然,拉弥亚惊喘了出来,乳尖红红的立起来,缠绕过胸前的锁链碾压过那对红缨,而他的后/xue,已经塞入了一截蛇尾。

    “哈——哈啊,”拉弥亚喘息着,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血rou是如何谄媚的吮/吸起自己的尾巴尖的。这种感觉让他的下/体发软发麻,脑子中炸开一股麻酥酥的痒。

    他抽出一小节尾巴,又狠狠的插进去,他知道自己后/xue里有个东西,只要碰一碰就能让自己感到极乐,尾巴向里伸进去,尾巴尖四处触碰,去找那块被cao的越来越大的凸起。

    ——找,找到了。

    尾巴尖狠狠的按了下去,就好像那块rou不是自己的敏感点一般的力度。

    拉弥亚尖叫了一声,双眼有些翻白,他的嘴巴张开,无意识的啊啊呻吟,涎水变成一道银丝,从口角滑下。

    他的性/器向上翘起,敏感的龟/头顶在光滑的玉墙上,粉/嫩挺翘的圆臀颤巍巍的抖动着,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的余韵中。

    一双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

    他纤细的腰被一只大手捆住,尾巴被另一只手环住。

    接着,这只手握住他的尾巴,以拉弥亚自己无法达到的频率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顶入拉弥亚更加深的xuerou,让他除了嗯嗯啊啊不能再发出别的声音。

    他的性/器射了,浓白的微凉液体射到了墙上,然后缓缓滑下去。

    身后的人用手鞠起一些,然后抽出他的尾巴,把他的精/液导入那敞开的后/xue中。

    “婊/子。”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粗大的,紫红色的性/器插入了那白嫩,臀尖冒粉的屁股。

    “不!啊!——停下,你这个贱人,你是谁——”

    拉弥亚抗拒的想要离开,但是这只白嫩的屁股被固定在墙上,他的身体倍cao的前后晃动,乳尖被链子磨的红肿起来,他的舌头吐出半截,透明的涎水甚至滴落了几滴在乳尖上。

    墙后的人不知道是谁,但是那个人毫不留情的享用他的身体,力道大的似乎是想把囊袋也cao进去。

    那个家伙一边cao干那软烂的屁股和彻底没了力气的尾巴,一边用手掌抽打臀rou,扇出一道道rou波来。

    “婊/子,想吃这个东西很久了吧?”

    拉弥亚本该愤怒的反驳,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反驳的力气。

    墙的另一面,一位被束缚着的青年,双眼无神,瞳孔涣散。

    他的嘴巴微微开启,露出一点贝齿,流出一道银线。

    有些低的呻吟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

    那饥渴许久的后/xue贪婪的吸/吮着插入身体的rou/棒,yin/水分泌出来,随着cao干又被带出体外。

    直到拉弥亚被做晕过去,一股guntang的液体射入了他的后/xue,力道很强,也许是因为rou/棒的主人太过于激动,所以这股液体几乎是射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撞击到了拉弥亚的降结肠,力道还不消退,又顺势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精/液射到rou壁上,让贪吃的rou壁哆嗦了一下,拉弥亚的肚子便微微的鼓起一点点,他又醒了。

    身体力道rou/棒几乎是立刻又硬了。

    这一次射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带着腥的尿液。

    拉弥亚先开始还是迷糊的,但是当他发现身体里那个该死的性/器一只硬着,射出又多又烫又急的液体时,他意识到了不对。

    “混蛋!啊啊你怎么可以……”

    拉弥亚说不出话了。

    因为那rou/棒即使是射着尿,居然也能往里宰顶两下。

    rou/棒被后/xue紧紧包裹,于是一点动作都能艹的rou壁和那个凸起欲仙/欲死。

    拉弥亚的下/身再次挺立了起来。

    身后的男子终于射完了,他抽出性/器,接着把一枚最不值钱的铜币塞了进去。

    “嫖资,收好。”

    拉弥亚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是下一秒,那个男人又回来了,他粗糙的手指伸入娇嫩的后/xue中,磨的那后/xue不住的吐出粘稠的清液。

    手指把铜币顶的更深了。

    然后一条粗大的rou/棒又塞了进来,那可恶的下流货色居然还念念有词。

    “婊/子,第二个客人来了,好好伺候,别像刚才那样偷懒。”

    拉弥亚的性/器兴奋的吐出粘液。

    拉弥亚本来想要破口大骂,他感到屈辱,但是身体又十分满足,还想要更多。

    于是他开口骂出的话变成了挽留。

    “客人,呜呜,客人动一动……”

    啪啪的撞击声立刻响了起来。

    粗糙的手指插入了一口湿哒哒的蜜/xue,红透的xuerou呈现出糜烂的色泽。

    拇指、食指、中指。

    拇指往另一边拉开,食指和中指并拢,朝另一面微微用力。

    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不多时就从流出变成了滴滴答答的滴落,泉眼似乎是流尽了,河道渐渐干涸下来。

    手指更深的探入了进去,从第三指节,到指根,再到掌心。

    手指指尖扣住了塞入肠道的一枚铜币,然后抽了出来。

    黑暗中蜜桃似的屁股rou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臀rou微微的抖了起来,就好像被轻轻拍了一下的奶白布丁,盖着一层儿草莓糖粉,在盘子里颤颤巍巍的抖动,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白色的液体涌了出来,抽出来的手臂和手掌上也都是这种糟糕的白色液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亮出来了。

    拉弥亚身上的紫色烟雾在月光照射出来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在这个极夜里,拉弥亚本源的力量出来作过妖。

    美尼斯绕过墙,走到了拉弥亚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他本打算这样问出来,但是却看到了拉弥亚满脸的泪水。

    “……哭什么?”美尼斯蹲下/身,拇指按住他的下眼皮,有些笨手笨脚的擦去眼泪——下一秒,眼泪又流了下来,润湿了这片地方。

    “别哭了。”

    拉弥亚呜呜的挣了挣手,纤细的手腕有了一圈红痕,美尼斯注意到,拉弥亚的胸口肿的不像话。

    他于是走了出去,隐蔽的离开花园,又去吩咐仆人取来药膏,接着,隐秘的返回了原处。

    这药膏的质地十分细腻,透着一点粉色,美尼斯不懂制药,但是闻起来有一股玫瑰花的香气,想来是加了玫瑰花的。

    就是不知道到底费了多少朵玫瑰,才炼成这一小盒。

    拉弥亚拿回了药膏之后,看着死死缠绕着拉弥亚的锁链,站着不动了。

    “解开它好吗?可不可以解开它们……”拉弥亚姿态极其的低下去,如果说他眼含泪光的样子颇为楚楚可怜,那么此刻的他会让人觉得——不答应他的请求,是一件残忍而不可原谅的事。

    但是,美尼斯想起了父亲死之前的话。

    那个男人本来已经说不出话,却在最后一刻挣扎着说了出来——

    “不要放开他!他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只要解开了锁链我就会永远的失去他!”

    哦,当然——美尼斯二世踩了踩脚下的土地,想起了这个男人的另一份遗嘱。

    ——“把我的尸骨磨成粉,撒入他所在的地方,即使我死去,也会永远陪着他,我和我的灵魂,都是他的。”

    真恶心啊,父亲。

    他垂眸看了一眼脚下的泥土,带着嘲讽的笑了。

    ——假如你的灵魂真的仍然陪伴着他,那昨晚,又如何呢?

    这样想着,他走上前去,细致的为拉弥亚涂抹起了药膏。

    手腕的药膏被细细的涂抹好了,拉弥亚仰着头看他,再一次询问,“解开它们,好不好?”

    “不可以。”

    接着,美尼斯二世把更多的药膏涂到了拉弥亚的胸口,甚至恶意的用手指玩弄起了肿起来的乳尖。

    “唔,好痛。”

    “痛吗?看来只能换个方式治疗了。”

    美尼斯二世用手拨开锁链,舌尖卷起了乳尖——因为乳尖高高的肿起来,所以很容易就被舌头一卷而入。

    涎水和化开的药膏混合在一起,把拉弥亚整个上半身都弄得湿乎乎的。

    美尼斯二世把拉弥亚固定在自己怀里,吸/吮舔舐着这对红缨,感到无比的满足。

    是的,这条蛇,归自己了。

    父亲早已经死去了,也许他更早遇到拉弥亚,更早得到拉弥亚,但是现在可以艹到拉弥亚的是自己。

    他身体强壮,还很年轻,无论是明天,明年,还是十多年之后,仍然可以把拉弥亚艹的连连高/潮。

    他的眼神幽暗起来,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嘲笑。

    他是我的了。

    于是,薄唇在含糊的吐出了几个字。

    “唔,小妈。”

    拉弥亚被他刺激到,下意识往后挣脱,把他一把按住,让拉弥亚不得不挺着胸口,将红缨送入他的口中。

    “小妈多疼疼我,您以前只是和父亲胡闹,从未看过我。”

    美尼斯二世厚颜无耻的叼住乳尖,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

    “唔,小妈给我喂奶。”

    拉弥亚尖叫一声,却又被胸前的痒弄得低喘连连,眼尾又泛起泪光。

    纤细的腰和蛇尾敏感的扭了起来。

    刚刚被清理过的后/xue一开一合,清液潺潺流出,但是只有没有实体的空气抚摸着臀rou和后/xue,并没有真刀实枪的艹干了。

    拉弥亚顶了顶胸口。

    “艹艹,我的后面。”

    啪——

    轻轻的一巴掌打上了另一边的乳尖,红肿的乳尖被这一拍打弄得整个胸/脯都红了起来。

    拉弥亚呜呜呜的低泣起来。

    “小妈好生yin/荡,不管孩子吃没吃饱奶,就先顾着自己了。”

    美尼斯的舌头乐此不疲的玩弄着乳/头,那不可能分泌出乳汁的地方被吸的更红更肿了。

    另一边在挨了一巴掌之后,终于也不再受到冷遇,而是被手指玩弄了起来。

    “呜呜,可是后面好痒,而且现在又饿了。”

    “好吧,谁让我这么孝顺呢?小妈。”

    “你太yin/荡了,又勾/引父亲,让父亲和母亲感情出现裂痕,最后靠着个屁股做了我的小妈——”

    “——所以,这么好色的屁股,就让我来好好教育一下吧,总不能浪到外面去,丢了脸面。”

    最为后世所津津乐道的古代传说之一,便是美尼斯一世与美尼斯二世的故事了。

    这个故事香艳又带着禁忌的色彩,同时牵扯到了传说中的神。

    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和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这种故事很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常在夜晚偷偷聚集起来,听人讲这段故事,或者在深夜里翻看志怪,偷偷脑补这一段香艳的故事。

    ……

    故事从一段传说开始。

    尼罗河边的一个小国家,似乎得到了神的馈赠。

    他们拥有一种神奇的蛇皮,这其中蕴含的神力让伟大的美尼斯注意到了。于是,美尼斯便征服了尼罗河边的所有国家。

    美尼斯走进神殿,看到了一条盘踞在神像上的金蛇,那条蛇有着紫罗兰色的剔透眼眸,美尼斯想要带走这条蛇,却被人阻拦了,这个时候美尼斯的眼中才出现了其他的人。

    这座神殿的神使阻拦他,两个人发生争斗,最后美尼斯一剑刺伤了他。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条金蛇表现出了很强的攻击性,它卷着受伤的神使,逃走了。

    美尼斯一路追赶,他内心的嫉妒让他射出了箭,那一箭射穿了已经受伤的神使的心脏,就在这个时候,那条金蛇似乎呜呜的低泣了起来。

    它的缠住已经冰冷的身体,仍然想要离开。

    美尼斯和他的军队还是捉住了他,那条蛇无数次想要离开,甚至咬伤了喂食他的人,他尤为憎恨美尼斯,美尼斯开始感到无力,因为他意识到,或许这条蛇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

    他回到寝宫,建造出了一堵墙,将这条蛇锁了进去,他诡异的发现,自己对这条蛇的喜爱,越来越深。

    正当他无法从中走出来的时候,有一天他惊讶的发现,这条蛇不再对他抱有敌意了。

    这让他欣喜若狂,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有名的人蛇的yin乱了,实话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条蛇会对所谓的征服王有这样大的吸引力,当时的皇宫中人们心照不宣,美尼斯日日待在那条蛇的身边,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懒得管教。

    他憎恨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认为这是他背叛的证据。

    据说美尼斯二世曾经无意间进入过那里,很快就被赶了出去。

    但是,那条蛇的影子印在了美尼斯二世的心里,所以,在他的父亲死去之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也占有了那条蛇。

    后来?

    后来正如你们所看到的,美尼斯二世完全沉沦了,他或许曾经想要对抗那条蛇的吸引,毕竟他最开始的表现是那样的不在乎声色,那样的勤勉,但是后来,他患得患失,比他的父亲还要可笑。

    他最终解开了锁链,想要以此换得那条蛇的欢心。

    哦?后来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了。

    那条传说中的金蛇,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好了好了故事讲完了,接下来该谁讲了?哦,好家伙,那你来讲下一个吧!你打算讲什么?那位艳后?那也是一个香艳的故事,快讲吧。

    篝火间的少男少女们怀着隐秘的兴奋倾听了起来。

    这种软色/情的传说,总是能在这样的深夜给予他们不一样的刺激。

    不过他们总是无法得知故事的全貌的。

    ……

    神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他无法离开伊甸园了,这并不是说他受到了限制,而是因为当初他返回的时候,带走的一部分拉弥亚的记忆,开始脆弱的摇晃了。

    这部分记忆化作一条金蛇,与本体有着一样的感应,他发现了这条小蛇的痛苦,不由得担心起了拉弥亚,于是,他下意识的拔除了那部分痛苦。

    很快,小蛇就恢复了可爱的样子,吐着蛇信缠上他的手指,然后咬住了他的指腹。

    神的内心重新柔软起来。

    又过了几日,他有些想念拉弥亚了,于是想要收回部分自己 看看这段时间,人间的拉弥亚经历了什么,但是他发现另一部分的自己已经转身到了一个婴儿的身上,就只能放弃了。

    他下意识的拔除的记忆,是拉弥亚关于伊颂的记忆,这段记忆的离开导致拉弥亚以为自己是一直被锁起来的,直到极夜的降临他本源的力量不再隐藏于神的庇护下,欲/望升起,让他回忆起了一切。

    对于高傲的拉弥亚来说,神无疑让他愤怒了起来。

    而锁住他的锁链更是一种折辱。

    因为欲/望得到满足,他成长的很快,早已经不是还在伊甸园的时候了。

    他要回去,伊颂和美尼斯二世都是神的化身。

    他感到了折辱,便想把这份折辱还给神本尊。

    同时在这种愤怒下还隐藏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委屈。

    ——为什么?你应当最宠爱我的,却要这样武断的对待我?

    ……

    美尼斯二世从欲/望中走出来了。

    在极夜里,他无法控制的对拉弥亚进行了羞辱似的性/爱,第二天又因为嫉妒冲昏了头脑。

    他一连几日都不敢再去见拉弥亚。

    但是梦中却无法不去回想拉弥亚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他最终又来到了拉弥亚的身边。

    美尼斯二世缓慢的走向那座禁忌的花园。

    他的步伐有些迟疑,有些沉重,路过的仆从们小心的避开他,因为王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凝重,有些可怕。

    他走入了花园,转过好几个弯。

    在最后一个拐角处,他犹豫了,或者说,其实是胆怯了。

    人们都以为他正在气头上,但是他其实是胆怯,不安。

    他的母亲身份低微,如果不是只有她生了孩子,那么她不可能坐上现在的位子。

    他的母亲告诉他,父亲和她两情相悦,她怀了他这一点,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个姿色中上的女人抱着他的时候眼中是怨恨。

    她说,“我本来应该成为王后的。”

    美尼斯二世当然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被母亲欺骗,开始怨恨从未见过的金蛇——另一个意义上的后母。

    但是,他的怨恨是虚假的,他见到他,自己那点轻飘飘的怨念就灰飞烟灭,或许这是因为他是虚伪的人,美尼斯二世常常这样想,他不但不怨恨拉弥亚,还贪婪的爱慕着他。

    ……

    蛇尾惬意的拍打着草地,发现有人到来时,拉弥亚只是轻飘飘的抬眼看了来者一眼。

    美尼斯走到拉弥亚面前,发现拉弥亚的身体光滑细腻,再也看不见任何指印和吮/吸过的痕迹。

    “这几天你都没有吃东西,”美尼斯不愿意让拉弥亚看出自己的关心,所以他的声音硬邦邦的,“我如果把你饿死了,父亲恐怕会怪罪我,所以你到底想吃些什么?”

    拉弥亚笑了出声,这一声很轻很轻,让美尼斯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睛很柔很媚的瞟了美尼斯一眼。

    “你那天很硬的撞我,撞的我腰都麻了。”

    美尼斯想起了自己当时的举动,内心十分内疚,粗糙而宽大的手掌搭上了拉弥亚的腰,因为一截腰卡在墙里,所以他是以手掌在后,拇指按在拉弥亚腰腹的姿势,这就使得两个人的胸口不由自主的贴近了。

    他刚想问拉弥亚是哪里不舒服,拉弥亚就咬住了他的喉结。

    蛇的尖牙抵着他的动脉,只需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穿透他的喉咙,夺走他的生命。

    美尼斯二世皱了下眉,手上却没有用力。

    “你是哪里不舒服?”

    拉弥亚没有回答他,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这一下,美尼斯的呼吸就变得粗重了起来,他突然之间就热了起来,他低声说了句,“不要闹”。

    他的喉咙破了皮,很轻微的痛从脖子上传来,同时又有一股火点了起来。

    拉弥亚松开了口,双手挣了一下,发出叮咣的声音。

    “帮我解开吧?”他笑着看向美尼斯二世,“我想抱抱你。”

    父亲的命令再一次回响于他的脑海中,美尼斯差一点动摇了,但是他还是拒绝了。

    “不愿意么?要像那个糟老头子一样锁着我吗?”

    拉弥亚无意识的偏了偏头,娇憨的态度十分天真可爱。

    美尼斯在心中暗暗的警示自己万万不可以被他天真的姿态欺骗,可是拉弥亚称呼父亲为糟老头子这件事,还是让他很在意。

    “父亲远征尼罗河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

    “那又如何呢?”拉弥亚的胸口往前压,嫩红的乳尖挤压在他的胸口,让美尼斯呼吸错乱。

    “他已经死了吧?死了的话,就不能艹我了,那就没有用了。”

    美尼斯呼吸错乱,双眼有些躲闪。

    “而且他捆着我很久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拉弥亚眨眨眼,甚至亲了一下美尼斯的下巴,“你帮我解开的话,我就最喜欢你了。”

    这是谎话、是谎话。

    美尼斯在心中想着,这样直白的谎话,实在不能哄人,他不可能相信这样的假话……

    但是事实上他却说,“……好。”

    “最喜欢你了!”拉弥亚开心的又亲了他一口,这一口直接撞上了美尼斯的下嘴唇,让美尼斯的耳后直接红了起来。

    身为不苟言笑的王的纯情的一面,暴露在了这里。

    但是使之暴露的人却毫不在意对方的真心。

    随着叮咣几声,拉弥亚的手被解开了。

    拉弥亚的手扯着美尼斯二世的领子,拉向自己,本来已经离得很近的两个人这下直接粘起来了。

    一只手向下,指尖点上了某个东西。

    拉弥亚含着美尼斯的下唇,舌尖有些调皮的顶了顶口中的软rou。

    充满了暗示意味。

    美尼斯的喉结吞咽了一下。

    哈……

    一声喟叹响了起来。

    拉弥亚的手握着美尼斯的性/器,他并不会任何技巧,只是那样握着捏了捏,美尼斯就勃/起了。

    拉弥亚自顾自的解开了美尼斯的衣服,那些那根笔直粗大的东西在他的手里翘起,顶着他的手心,一点清液吐了出来。

    “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实际上却对着我翘起这个硬东西呢。真是好色,已经开始吐口水了。”

    美尼斯下意识的想后退,但是被拉弥亚轻轻的扯了一下下/身——这一下有些痛,他身下的东西软了一点,但是依然半硬着,这东西厚颜无耻、贪得无厌、即使是被扯了一下,也居然色心不死,仍然对着面前袒露着上身的青年流口水。

    “它比你诚实多了。”

    拉弥亚松开了手,食指点了一下美尼斯的龟/头,然后仰着头看美尼斯。从美尼斯的角度看他的睫毛根根分明,紫罗兰色的眼睛里似乎拘了一汪泉水一样清澈而灵动,好像他并没有做出如今的举动一样。

    “把后面也解开吧?我被锁在这里好多年了呢,这样锁着真的很不舒服。”

    拉弥亚的的嘴唇从下往上,亲到了美尼斯的耳垂,他半含住了这耳垂,湿热的气对着美尼斯的耳朵呼出。

    美尼斯动摇了。

    解开吧,解开好了,反正拉弥亚不可能离开的,假如他要离开,自己立刻把他捉回来就好了。

    是的,他不会离开自己的,只是解开而已,解开锁链,就能得到拉弥亚的喜爱的话,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就算是假的也无所谓。

    他解开了。

    拉弥亚感觉到了身上的锁链被解开,嘴角勾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不同以往。

    他钻出了墙,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缠上美尼斯,彻彻底底的和美尼斯做了一次。

    这一次之后,他的尾巴化为了双腿,他站起身,不同于以往饱食之后的疲惫,这一次他精力充沛。

    他踩着美尼斯的胸口,嘲讽的笑了一声。

    然后就离开了。

    美尼斯无法起身去追他,因为拉弥亚咬了他一口,毒素通过美尼斯的肩膀传入了血管,让他的身体渐渐麻痹起来。

    高傲的拉弥亚的报复是绝不会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