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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母子(H)

    双性-母子

    “深深,你睡了吗?”我的母亲问我。

    “没有。”我枕着一个稻草,看着破庙屋顶大开的天窗。

    “睡吧。”母亲说。

    “嗯。”我将手压在脑后。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就在昨天,我们的宗族受到了袭击,族人栖居了几百年的村落毁于一旦。我和母亲被塞进密道里,侥幸逃脱。

    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活下来,我心生烦闷。

    母亲心里应该也并不平静,逃出来后他一直十分沉默,今夜更是翻了很多次身。

    是的,我的母亲是个男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了,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他总是守口如瓶。

    其他人也对此讳莫如深,但是这次逃出来,我们被族长塞进密道后,我看见我的母亲和族长流着泪接吻,我想我有了答案。

    “深深,”母亲长长叹了口气,“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你今夜就要成为新郎了。”

    按照族里的传统,每年的今天,所有适龄男女青年,夜晚都会在河边谈情说爱,然后无媒苟合,天亮各自离去。因为不知道父亲是谁,可能也不重要,生下的孩子由母亲的家族抚养。

    新娘们和我一样逃了,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我这样幸运。我们这几天都没有遇到追兵。

    其实按照我的年龄,前年就可以去参加婚礼了,但是母亲一直不愿让我去,让我再缓缓。

    “深深,”母亲好像在哭,“母亲对不起你。”

    “没关系,”我摸索着替他抹掉眼泪,“没关系。”

    “其实并不是我不想让你去,”母亲还在掉眼泪,“所有人成年以后,都需要一个家族中年长的人去教导他们,如何行房,如何温存。”

    “但是因为我,我被母族遗弃,没有人肯帮我……”

    “深深,我对不起你。”

    母亲因为天生与常人不同,在他长大后就被赶出来,后来一直寄居在族长家中,生下我之后又从族长家里搬出来,住到了村边。

    我把他抱在怀里,任由他哭了一会儿,guntang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胸膛。

    他哭完后,借着月光看我,月光从巨大的漏洞中泼洒进来,照见我们的脸庞。

    他喃喃自语,“让我自己来教你吧。”

    他解开衣襟,脱下衣裤,披散着头发,浑身赤裸地依偎着我。

    “我来教你。”

    “母亲,你累了,不要管这些了,休息吧。”我脑子里都是他雪白的胴体和含着泪的眼睛。

    但是我怎么能,我拼命回想新娘们清丽的脸蛋和殷红的嘴唇。越想,他在我脑海里的模样反而愈发清晰。

    “深深,你,你是在嫌弃我吗?”他的声音里犹带着颤抖和伤心。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胸口的泪痕愈发蔓延,我终于忍不住揽过他的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

    他的嘴唇好软,我从来不知道别人的嘴唇是这样软。

    我家距离河边不远,不知道多少对痴男怨女在我家旁边苟合。我母亲夜晚睡得不省人事,而我常常被吵的睡不着,赶着蚊子看着他们在地上滚来滚去。男人一下一下凿进女人的下面,直到天亮,在地上流下一滩白浊。我匆匆披着露水躺回去,而母亲从来没有怀疑。

    我并非像他们认为的那样,对房事一无所知。但是既然母亲想要教我,我也不想拒绝。

    我放开他,他将头埋在我的颈侧,大口大口地喘气,我的衣服被他撩开,他的下体磨蹭着我的腹部,然后他他骑在了我身上,用下体磨蹭我的下体,动作生涩而色情。我有的他也有,只是他那阳具过分秀气,如同一个漂亮的摆设。唯一和我不同的就是他下面长了个女人的东西,还有一对挺翘的乳。

    我静静地看着月光下的他将手指伸到下边自渎,发出难以自抑的喘息,温热的液体浇在我的阳具上,我能感觉到它在慢慢地苏醒,紧紧地抵住那个流出液体的女xue。

    他觉得差不多了,握着我的阳具慢慢放进了那个紧致的女xue里。

    好疼,挤得好疼。他太小了。

    母亲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慌张地摸我的脸,发现我在流泪,也不顾自己是不是也疼,俯下身来亲吻我的嘴唇,下体反而进得更深了。

    他发出一声嘶叫,继续不管不顾地亲吻我。

    “母亲,你疼吗?”在他终于将嘴唇落在我的左脸上时,我忍不住问他。

    他勉强地笑了笑,“我不疼,我很好。深深,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他太小了,但是我不想伤他的心, “很舒服,你疼吗?”

    他忽然叹了口气,“你比你父亲大太多了,我——”

    他自知失言,不再说话,蜻蜓点水一般亲亲我的嘴唇,一鼓作气沉到了底。

    我的下体被一处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着,挤压得生疼。他在我身上兀自颠弄着,很快就xiele身,他将我的阳具拔出来,轻轻抚弄。

    我很担心他,我小心地摸着他的下体,他的下面已经有些肿了。

    “不要做了吧,”我跟他说,“就这样吧?”

    “不行。”他坚决不同意,继续把阳具塞了进去,但是他太累了,他一下没注意扑倒在我身上,再也提不起劲来。

    他羞恼地夹紧了腿,让我把他压在身下。

    我紧紧压着他,缓慢地挺进,抽出,挺进,抽出。努力表现得像个生涩的毛头小子。每一下都狠命往前顶,每一下都让他惊呼。

    他侧卧着,半打开腿,我一边在他身体里冲刺,一边亲吻他,捏弄他的rutou。

    他的下身一直在流水,我顶着一个地方的时候他大叫了一声,我故意问他是不是这样,他没有说话,我又问了两遍,将阳具抽了出来,他嘤咛了一声,女xue夹缠着我的顶端。

    我太爱他为我眼神迷离的模样,低头含住他的rutou,如同小时候吃奶那样,狠命吮吸。

    下身再度挺了进去,含含糊糊地继续追问他,“是这样吗?我顶到里面了吗?”

    “啊,啊——嗯,再进去,再进去一点——”

    我抵到最深处,终于与我母亲臻至水rujiao融,他被烫得直叫,我从未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

    那似哭非哭,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取悦了我,我将他抬起来,握住他的臂膀,在阳具抵在他的股缝,慢慢从尾椎滑下,然后一下进到深处。

    “嗯哈,啊——嗯,嗯——”

    他rufang丰满,却时常用一块长布紧紧裹住,此时在我身下,如同绽开的白花,翻涌堆叠,一圈一圈地前后摆动。

    “我好爱你,母亲。”我狠命地往前挺身,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