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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来自A国的卧底,总部给他的任务是接近B国的军部首领,在收集B国军政的同时,必要时候,可以击杀目标。 于是,他终于等到了那一天。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以军事讨论为由,大步走进了首领的办公室。 “您找我?” 他徐徐地踱着,又突然停下拍拍袖口,随即继续向办公桌前的人的方向走去。 空气里回荡着一声轻巧的“嗯”,很快又消失在宁静的月色中。 他直直地看着前方的人,想起了他阳光下令人恍惚的眉眼和揉进星辰的眼眸。 只可惜…… 可惜,不管是他微微上翘的嘴角还是他掷地有声的命令,以后,就再也不存在了。 今夜是他最后的时间。 就在几个月前,B国的没落已成定局。而他只是送给B国最后一击,毕竟军政首领的死亡足以在报纸上刊登好几期不是吗。 3、2、1。 脚步声停止,隐没于空旷而隐秘的顶层空间。 他与目标的距离不足2英尺。 扣着他的双手、挡下他利落的正踢;在他无法挣扎之际,用利刃冲破咽喉,将困兽的悲鸣割断,让这穷尽末路的帝国土崩瓦解。他眯起眼睛,似乎是白炽的灯光太过耀眼,又似乎陶醉于想象的光景之中。 然而他嘴角那抹浅尝辄止的笑,面前人看得清清楚楚,想得明明白白。 “简要讨论一下B国近日的军事部署。” 低沉且有力的声线将他带回现实:两人只不过是间隔几英尺预演一场军事讨论罢了。也是,战略部署应是明早才会在军部正式商讨的,而今晚开展的交流工作只不过是因为猎物冒失地闯入陷阱罢了。 “有什么想法?关于A国的小把戏。” 上将微微侧头,缓缓地挑起眼尾。 “......其战线分为两个作战区,分别直指我国西北战区B和西南战区D,但军队主力却集中在C区,像是刻意之为......”他停顿了一会儿,“难道说......” “不错。的确是这里。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男人直起了背,眼睛眯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不过,这里又有什么呢?帝国的核心可是在B区与D区的交接处呐。” 当然是要将帝国最后的希望摧毁,毕竟希望的尽头不就是绝望了吗。他不能说也不想说,但他确信这个男人会懂。 这么想着,他的耳边仿佛回荡着A国军乐的激昂韵律和民众的胜利呼声。 “唉,卧底为什么不把这条重要的位置信息也告诉A国呢,明明人尽皆知。” 假意苦恼的语气仍遮不住此时的好心情,上将勾了勾唇角,站了起来。随即向前一步,凑近下属的腰身。 “你说呢,翟缪少将?”温热的吐息缠绕着他的脖颈,痒痒的。 艹,太近了! 他微微后倾,企图拉开些距离。 “或者说......告诉我你的答案,Agent Fal。” 光线凝固。 男人上挑的尾音寂静了整个空间。突然间,翟缪,或者说,Fal稳稳身形,利落地后撤几步。 “柏上将,我也不知道呢。” 向后垫步,前移重心。抉择出最简单的一套近战措施,Fal攥紧衣袖,迅速向柏然挥去。 然而,男人似乎早有准备:只见他轻捷一闪,拉开一定距离,随即甩出一个漂亮的侧踢。 “力度不错,可惜,还差点。Fal先生要认真呐。” Fal企图避开柏然的攻击,但毕竟对手是体能全A的上将,他的躲闪不免有些吃力。 妈的,蹭到腿了。他有点恼火,抬头,恶狠狠地瞪了眼柏然。 拳脚间,他们已经相隔了数米。 “是吗?担心您会撑不过三秒呢,上!将!”Fal加重了语气。他故作惬意地理理袖口,又意料之外地,突然向柏然冲去。 “试试便知。”柏然不慌不忙地答着,略显傲气的语气将他的自信彰显得淋漓尽致。他一边预判Fal的移动位置,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Fal先生,也给我说说你们国家的军事机密呗。” “Mr. Fal,聊聊你的卧底任务也行呀。” “对,Fal,你不好奇我是怎么......嘶——” “恭喜,预判失误。”翟缪坏笑一下,扬起了手中的利刃,“上将,认真点啊,不然既显得无聊,又会死于话多的呀。” 果然,还是血红色更配他。拉开距离,翟缪舔了舔干燥的唇,终于要开始了吗?这场比赛。 柏然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故作一本正经地扯了扯早已松开领口的军装,打趣道:“这要是伤口感染了,你可是要负全责的,翟少将。” “别,说不定,您还撑不到发现感染呢。” “哦?我是该庆幸你没有淬毒是吗。” “一半一半吧。” 翟缪眯起好看的眉眼,“今天,要分出胜负。”他定好几个位移点,踏着风冲了过去,“而胜者,一定是我。” “不错。” 挑衅的音浮于空中,柏然注视着眼前的人融于月色的身形,突然眯起了眼。 原来是这种进攻方法啊…… 上将轻叹一声,明明过去这么多年了…… 唉,是时候了。 第一点,我的位置。 翟缪冲到标记点一。 第二点范围,我可能的位置。 看见柏然向右后方的撤离,他在范围圈里选择了左侧的切线位置并闪了过去。 最后一点范围,敌方可能避闪的范围。 根据所知情报与性格分析,柏然有大概率突然闪到左侧,发动意料之外的进攻。Fal挑起一抹笑,呵,取其中央偏左攻击。 决胜时刻? 至少在进行到第三步之前Fal是这么想的。 但是...... “喂,你不会以为我要去左侧吧。” 轻佻的音从右后方袭来。 接着是一阵风。 翟缪迅速从左侧避开,一个急转,堪堪挡下临门一拳。 “不要以为、真的那么了解我。” 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柏然直直地盯着面前怔住的可怜人儿,“你这招模仿得也不怎么样呀。” 什么! 他怎么知道! 他是谁? 过往的回忆与失真的现实冲击着翟缪高度紧绷的精神世界。今晚种种好像在特地强调他以往的预感——那个消失很久的人或许并没有像组织宣布那样的死亡。 “你是......?”喑哑的音突然停止。 柏然利落地劈下一掌,迫使前方的人进入梦境,“等你睡醒了再说吧,Fal,晚安。” 月光穿过窗户打在办公桌上,空气又沉静了下来,看来,这场比赛,胜负已定。 他摸索到了特工的通信设备,简要编辑后,又轻轻地放了回去。 最后把地上的人拦腰抱起,走进黑暗...... “报告!” “讲。” “接收到特工Fal最新消息,是否需要投影?” “投。” “是!” 目光所及之处,屏幕前的人们瞪大了双眼。 ——“特工Eagle请求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