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大扫除(H 拉内裤弹 初试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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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封在午夜时分赶回了家,敲了敲房门,发现余生还未睡。 余生一见是他,把门猛地关上,却被他用脚卡住了,只得气呼呼上床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也不留。 他一脸笑意,坐在床边替她掖好被子。 “你出去,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啊?” “会睡着的。” 等她迷迷糊糊有了睡意,顾封低头在她的发顶轻吻了一下:“晚安。” 接下来的几天,又恢复了平静。 几天前的事就像是扔进池塘里的一块石头,虽然荡起波澜,却终归于平静。 都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大扫除亦如此。 余家每年都会提前一个星期搞大扫除,辞旧迎新。 这几天,冰母两人外出唠嗑和采购年货,留下余生和顾封两人在家搞卫生。 第一天,两人全副武装,顾封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拿着除尘扫把三下五除二将墙上的蜘蛛网一扫而尽。 这之后便是最大量的工程——从厨房开始,两人要擦洗一遍目光所及的所有物件。 两人之间沉默却又默契的干到了傍晚时分,直到余母两人回家,这个家才稍微显得热闹起来。 第二天,余生踩着凳子去擦顶天通柜的玻璃,一个不察,脚底一滑便要往下摔。 “小心!” 顾封双手抱住就要跌落下来的余生。 余生嘴唇擦过他的嘴角,在他怀里撞了个满怀。 眼冒金星的她,抬头望向顾封,就见他目光深沉,像一口千年的深潭,里面有万千情绪却叫人看不清。 她心一慌,伸手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牢牢禁锢住。 “余生……”普通的二字在顾封嘴里倾泻而出,听了叫人沉醉。 他缓缓低头想要亲吻住她。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余生用手掌抵住他的脸。 她垂下头,闷声闷气道:“放开。” 顾封一反常态将她紧紧抱住,一个上抛,直接一个公主抱抱到了沙发上。 余生被摔得四肢摊开,刚要坐起来就被顾封一手紧抓住双手,直压在沙发上。 顾封吻着她的嘴角而下,流连于耳垂,啃咬着她修长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伸入衣服里,像安抚小孩一般安抚着她的背。 “你干什么,”余生红通着整张脸,恼羞成怒道:“快放开我!” 顾封仿佛失了魂魄,手上的力度加重,自上而下探进她裤子里,揉捏着她的饱满的双臀。 “他摸了你哪里?” 他喃喃着,带着让人害怕的执念,开始啃咬着她的锁骨,用牙齿咬开衣服的扣子。 “他碰了你哪里?” 余生咬唇别过脸不肯说,一个劲得挣扎。 顾封扯开她的内衣,两颗茱萸在爱抚下已经昂扬挺立。他俯身含住其中一颗茱萸,用舌尖划圈打转,最后轻咬住往上拉。 余生急促细细低吟一声,弓腰挺胸,就像被抛上岸的鱼,垂死挣扎。 她的低吟就似一道号角,吹响了顾封的漫天沙场,战鼓雷鸣,地动山摇。 他瞳孔一点一点变黑,加重力度揉捏着不断变换形态的臀rou,嘴唇如狼似虎的啃咬着她全身,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直到他耳边响起细微的哽咽声。 他抬头看去,就见余生正红着眼眶,泪水在里头打转,欲滴未滴,见他看了过来,她只别过头抿紧唇。 顾封顿觉心脏被人活生生捏住。 他将她抱住扶起坐在他的腿上,锁在自己的胸膛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眼泪,轻声哄道:“怎么了?” 余生抽噎了一下,继而不断挣扎:“你就是嫌我脏,你放开我!” “对不起。”顾封连声道歉,将她搂紧了往胸膛带,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rou中。他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自责:“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了。” “你放开我!”余生被紧紧搂住,快要喘不过气来,身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没有了挣扎的支点。 底下有东西慢慢的膨大,逐渐抵上了她的屁股。 余生神情闪过慌乱,直起身子想往上起,就被男人镇压住。 “余生……”顾封微微喘气,搂紧了她不动,“……别动。” 余生顿时染红了耳根。 “看着我,余生。”顾封目光切切,带着露骨的欲望,鼻息扑面而来,两人温热的气息相互交换,如同在激吻一般。 余生抬眸和他对视,看着他瞳孔里带有媚色的自己的倒影,听着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感受着他的手划过寸寸肌肤带来的微弱电击,最终淹溺在他的双眸中。 等她再次触碰到沙发时,她的裤子早已褪下,男人的大手在大腿根游离,最后一层防线的内裤岌岌可危。 余生轻喘一声,拉住了就要把内裤脱下的大手,“别……” 顾封从善如流,压在她身上不断贴近,双手不断抚摸着她,嘴巴也不落下功夫,两颗茱萸被服侍的又大又肿,红艳艳的,已经苏醒的粗大像尾蛇一般,寻找着最佳机会抵入深处。 “嗯……”余生惊喘,胸脯起伏,两团小兔子晃起好看的弧度,被男人握住。手早已不知耻得搭在了男人的颈上。 她仅存的理智让她用双腿夹紧了要扒拉内裤的手,眼角泛着艳色,唇瓣早已经红透了等待男人的采撷,“别脱……” 男人扒拉着她的内裤,拉起来松开弹回去,几个来回后她那白皙的皮肤上深深浅浅几道艳痕。 白的白,红的红,刺得顾封眼眸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愤愤然一口咬在余生的脖子上,直接挺腰摆胯刺向大腿根,粗大连着内裤一同微微捅进xue内,下瞬又被弹力束缚隔离在外。 余生细叫一声,蜷缩着脚趾头,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红唇微启。 将她的媚色尽收眼底,顾封手托住她的脖子不让她下坠,腰胯动作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深深浅浅的,引着压制的细吟高高低低。 “啊——”顶得深了,粗大带着内裤深陷xue内,布料的粗糙不断磨着xue内娇嫩的软rou,直到充血肿大。 “停下……”余生抿着唇,突然苍白着脸,“屋外有脚步声。” 断断续续的,正是冰母的声音。 “啊,顾封停下……”顾封发狠重重抽插了几下,余生浑身紧绷,脸色惊恐,没有了半点力气。 顾封这才一把抱起她,抓起散落的衣裤,大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他的房间门口。 “咔嚓——”钥匙转动的声音。 余生被颠得上下起伏,大腿根处的rou根还紧紧抵着戳入,她听着屋外余妈的声音,咬唇收住要泄出的呻吟。 大门被打开,两人的谈论声格外清晰,近到就如同在余生耳边一般。 “孩子们今年都在家,该多买点水果才是。” “行了,回到家了还这么多话。”余父抱怨。 “哎,你嫌我烦是不是?”余妈放下年货,门哐当合上了。 与此同时,顾封也合上了房门。他将余生放在床上,两人刚逃过一劫,都气喘吁吁。 老两口在客厅拌嘴,房里,顾封厮磨着她的鬓角,亲昵地替她擦掉冒出的虚汗。 那管这万千风险,他压低身子,只想要再续前缘。 奈何余生理智已经占领了高地,她双腿从他腰上软下来,躲开男人的嘴巴,低声道:“别闹了。” 顾封握住她的手往下探,看着她脸连着脖子红成一片,眼眸微眯,迸发出危险。 一岁小孩小臂粗的蛇油亮光滑,在打湿的内裤周围盘旋,时而上下磨蹭,时而侧面钻进内裤挠sao,燃烧着余生的理智。 再没有阻挡,蛇吐出信子,粘液滴落在内裤上,从侧面拨开探入,抵住不断吐露的xue口,缓缓深入。 余生弓腰低吟了一声,泪水滑落,手无意识的抵在男人胯上:“不行……” 男人额头,脖子青筋尽显,他不再前进,细细抚摸着她不断皱起的秀眉。 但身下的人儿泪水不止,红着鼻子,咬着红唇,已然是到了承欢的尽头。 他嘴角绷直,一声不吭地退了出来。 “别哭……”他低声哄着,声音里是无尽的沙哑。 “孩子们呢?”是隔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们到哪去了?” 冰母脚步渐响,往顾封的房间来,“这卫生打扫了一半。” 门把转动,顾封弓起背,用毛毯盖着有些失神的余生,眼神死死盯着不断转动的门把。 他进来的太匆忙,忘记反锁了。 “行了,你总说要给他们空间,现在两人出去又在这儿唠叨。”余爸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看你今天是吃火药,和我过不去了。”脚步声渐远,又响起两人的一阵拌嘴。 顾封松口气,自己老老实实把蛇遛好了,穿了身宽大的衣服,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模样出门。 老两口子见他出来,声音都小了下去。 “余生呢?” “她去朋友家玩了。”顾封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饮。 “这孩子,”冰妈收拾着些狼藉的沙发,“卫生搞到一半就丢下家里人去朋友家玩,是半点都没学好。” “对不起,妈”顾封也过来整理,一脸歉意:“我让她去朋友家玩得,今天的任务本来也差不多了,没想到小憩了一会儿就直接到傍晚了。” “你妈没怪你们。”余父笑着开了电视。 听着房外电视剧响起,缓过神来的余生蜷缩在被褥里,被顾封的气味所包围。 直到半夜,余生才敢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