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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立规矩(2)

    MM 耽美 年上 责打 甜虐皆宜

    双C??P

    ?? 兄 | 弟

    ?? 主 | 奴

    =======正文=======

    林林总总的规矩竟说了有不下三十条,江怀沉稳幽深的嗓音一落,下一刻便吩咐道,

    “记好了?背一遍我听听。”

    陆淇一颤,跪趴在地上维持着胸口贴地、塌腰耸臀的姿势,磕磕巴巴地从第一条开始往下背。越背,脑子里那些记忆却仿佛被泼了一滩氤氲的浓墨般,晕染开模模糊糊的一片,直背得愈加犹疑不定、吞吞吐吐起来。

    在他看不见的对面,江怀的脸色一点点往下沉。

    脚步声倏然走近,陆淇慌得整个肩膀都要团起来,显然是知道自己方才含混不清、错漏百出的表现有多差,

    “对不起,哥…” 一张嘴就难免带了哭腔,“我用心了,真的用心记了!”

    江怀抬手把鞭子从他臀上拿下来,淡淡道,

    “跪起来吧。”

    陆淇颤颤巍巍地跪直身子却半分也不敢放松,甚至连呼吸都有意地放轻了无数倍,他知道,这一关绝不会如此好过,云淡风轻的背后一定裹藏着不容辩驳的疾言厉色。

    只是,等他眼睁睁看着哥哥从架子上第二个格子里取出一把薄薄的木尺走过来的时候,一颗心还是如风下烛火般战战兢兢地摇曳起来。

    江怀拿硬木尺子的前端挑起他下颌骨,“抬头。”

    陆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藏不住的惧意,这把尺子,如果他想的没错,应是打——

    “啪!”

    格外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镜阁里,陆淇双唇蓦地一痛,柔嫩的唇瓣在木尺击打下骤然失了血色,承受不住地向下深深凹了一层,等尺子再抬起来的时候,唇上连着嘴唇包裹的牙床都争先恐后地鼓胀起来。

    “哪里犯的错,哪里就替你受罚。”

    “规矩背不清楚就慢慢教,以后每天你的晚课加一项默写规矩,写好了就放在床头,早晚诵读。”

    陆淇尚来不及从这项规矩里不言自明的严厉中缓过神来,下一刻因为方才不尽人意的表现所赚到的惩罚便接踵而至,

    “错了十七个字,一个字一下,不许躲。”

    明明并不算冷冽的口吻听在陆淇耳中却宛如一杯冰湖水兜头浇下,他忍不住向前膝行半步抱着江怀的腿,仰头特别无助地细碎哭求,

    “别…哥…呜呜…别打嘴好不好……”

    “我、我愿意挨板子,翻倍、翻倍可以吗”

    江怀不妨他会抱上来,心神轻微地一颤才回归原位,面上半点也未曾显露,

    “你不放手,现在就立刻翻倍。”

    陆淇像被烫到一样倏地把手从他腿上拿下来,低着头眼角默默淌出几滴泪,吧嗒吧嗒地往地上掉,掉得整个脊背从上俯瞰下去都颤动起来。

    江怀依旧是不动如山的模样,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陆淇大约抽泣了半分钟的样子才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微微仰头把唇颊献出去,眼皮上的睫毛却像翻飞的蝶翅般急剧颤抖。

    冰凉的木尺在唇上蹭过,划到唇角的时候乍然一顿,而后稍稍拍了两拍便起了揪心的破风声。

    “啪——!”

    接连十下抽落在娇嫩的唇上,直打得陆淇整个嘴唇都像吹气的气球般高高肿起来,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唇上陌生又尖锐的刺痛刀砍火烧般连成一片。

    每挨一下,整张脸上的五官都在为了迎接疼痛而紧缩用力。然而这么无处可避的惩罚,这么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尺子划破空气砸下来的恐惧,实在太难捱、太委屈了。

    陆淇再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然发现两片唇肿得不听使唤了,任何轻微的用力都能为他带来额外的痛楚,双手不受控制地想捂上嘴虚虚护一下,手伸到半空却生生被自己按了回去。

    因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陆淇慌得视线直往下垂,只盯住哥哥脚前的一小块地方,眼皮都不敢抬。

    再伸过来的却不再是不近人情的薄尺,江怀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下巴,轻声道,

    “张嘴。”

    陆淇依言忍着痛一点点如蚌开壳一般试着把肿胀不堪的两片唇打开,只这一个动作额上就俨然见了汗。

    江怀细细看了一下他牙床充血的情况,轻轻在他上唇按了按,耳边听他吃痛般嘶声吸气,确认过惩罚控制在预想的伤害范围之内才放了心。

    “还有六下,手伸出来,举高。”

    唇部这么敏感的地方究竟是不能再罚了。

    陆淇一颗飘飘荡荡的心一下子稍稍落了地,简直是感恩戴德地把两只白嫩的手掌并在一起伸出去。

    江怀攥着他手,六下木尺凌空抽在白白净净的手心上,一排绯红的檩子便错落有致地如石壁浮雕般迅速隆起。陆淇眼泪汪汪地注视着自己的手如砧板鱼rou般任人责罚,疼得手指不自觉地想蜷起来却半分动弹不得,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这样的手,还怎么握得住笔。

    等到他终于被允许把手收回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那两只手已经不能算是手了,称作熟透的胡萝卜大概更为贴切。

    小人儿偷偷把手背在身后藏起来,两只手连互相摸一摸都不敢,仿佛这样就能规避余下的惩罚似的。

    “为什么用尺子罚你?”

    只挨罚还不够,还得逼着受罚的人把里子面子都撕下来,把一颗心掰开揉碎了反省,再也没有比这更难为情的了。

    “背…唔好…规…Zi…矩”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得像受刑一样,嘴唇实在太痛了,这痛仿佛顺着血管一路攀爬,又围着摇摇欲坠的心脏缠绕几圈,而后,抽丝剥茧般缓缓收紧。

    江怀轻点了下头,“规矩说给你,是一个字都不许错的。晚课默写的时候如果再记不清,惩罚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陆淇抬起眼睑试图从哥哥脸上找到一丝心疼的痕迹,却终于在每一寸视线细致地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上翻找过后失落地移开,

    “s…si…是。”

    江怀静静站在他面前没有再开口,静谧沉重的空气却仿佛一点点把他毛孔里的缝隙全部填满,过了足有半分钟之后他才猛然惊觉自己应该干什么。

    规矩,早就从这一刻起就要被分毫不差地遵从。

    “请…请…”

    陆淇涨红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嘴唇肿着的原因,让他倍感羞耻的话缠绕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因为你不合时宜毫无必要的犹豫,五下。”

    陆淇一慌,“对…对唔起…呜…”

    “请…请哥哥zi…指示受f…罚的姿势”

    江怀不知何时又把那方玄色的皮拍握在手里,站在床边往床沿一指,

    “过来撑好。”

    陆淇跪了一小会,腿部血液流动不畅,乍一站起来趔趄了一下才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肿胀的手心一摸到床就痛得紧紧皱了眉,身体呈倒V字形弯下去,露出一段细白柔软的腰线,赤裸的臀连着腿向上翘起,绷直。

    皮质的触感在光裸的肌肤上游走,陆淇觉得屁股上随之浮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颗粒。

    “陈述你的错误。”? 依旧是不辨喜怒的清淡嗓音。

    真正的惩罚即将开始,陆淇身后某块rou还是不受控地微微瑟缩了一下,

    “第、第一,我唔…不该和龙凯b…飙车…”

    话音一落,皮拍的触感骤然离开臀部肌肤,陆淇下意识地绷紧皮rou,预想中的疼痛却没跟着抽下来。

    江怀干燥温热的掌心握住了他半边赤裸的臀瓣,轻轻抚了两下,似是在确认月余前荆条抽打的伤痕已然完全消褪,隔了一小会才道,

    “五十下,会打得很重。”

    陆淇发根的汗珠立马顺着脸颊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整个手掌连着手臂都抖了起来,

    “…哥。” 他忍不住叫道。

    他是真的怕了,一条错误五十下,就他这件事里里外外犯的错合计起来,他今天怕不是要被打死在这儿了?

    回应他的不是哥哥平淡的嗓音,而是一记兜着风刮下来的抽打——

    “啪!”

    闷声的钝痛砸在臀峰上,陆淇腿一下就软了,“咚”的一声单膝磕在床沿的木头上,却分毫不及屁股上迅速肿起来的凛痛,

    “对唔起!” 又惊又怕慌张失措的道歉。

    江怀当然知道他的对不起是为了没能维持好姿势,握着皮拍在掌心轻拍了两下,淡道,“这下不算,起来。”

    等他绷着腿重新撅好,连绵不绝的十下皮拍惩罚性地接连抽落,剧烈的疼痛仿佛不是抽在rou上而是直接砸在骨头里,然后由里及外地翻滚出来,臀rou一下就肿成一片,皮肤呈现一种透明的红,仿佛皮下血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陆淇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才强撑着没再跪下去,却在迎来格外重的下一板子时失声痛呼,

    “啊——!”

    “不许咬嘴!”

    陆淇腰登时软成了水,“嘶、是!” 上牙倏然离开被咬出一道血痕的嘴唇,十指的指甲把床单都抠出了丝丝拉拉的声响。

    然而等到皮拍重新严丝合缝地放上肿起来的那块rou上时,陆淇实在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哥、哥、换…换个地f——啊!!!”

    油泼火烧般的炙痛在臀尖上肆虐开来,不大的方寸之地在接连抽打之下肿痛难当,绯红迅速胀为殷红,密布的血点如雨后春笋般从肌肤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地涓涓流出,混着脸上渗出来的冷汗一同砸在床单上,陆淇觉得两瓣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打法,皮拍本就沉重,一板子下去就能抽得臀rou高肿,更别说是揪着臀尖这一小块rou反复抽打,深红的臀瓣下理所当然晕开令人揪心的绛紫。

    江怀手重新覆上小人儿的臀峰,掌下是烫得格外惊人的温度,细细摸下去还能触到几处硬块。陆淇腰间忍不住一缩,整个身子向前一探,未曾想屁股上立马被重重抽了一板子,

    “躲什么!”

    陆淇惊叫一声,一下子就逼着自己把屁股撅回原位,哭道,“si…是,不…不是”

    是还是不是?

    他真的想不清楚了,答的不对要罚,答慢了也要罚,答得不够诚心诚意还是要罚,他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他身后这两团rou是不是天生就是用来挨打的?

    皮拍的边缘抵上一块僵紫的肿块,而后,稍稍用力往里按进去,意料之中地戳出一小块青色。陆淇痛得连头发丝都在抖,肿起来的嘴唇霎时失了血色。

    “打了多少了?” 江怀问。

    陆淇一呆,这下是真的是欲哭无泪,

    “唔…我、我不记得了…”

    江怀手上动作一停,脸色骤沉,半晌,冷冷道,

    “不记得就重新打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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