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play,弟弟哄哥哥睡觉
荀叙之还在努力解释:“没、没有野男人……” 荀珏漂亮的眼珠里泛着金属一样的冷光,声音凉得像能掉下一层冰渣:“哥哥说没有,那就应该脱下裤子让我检查,以前都是这样的。难道哥哥不听小珏的话了吗?还是……”荀珏眼睫轻颤,“哥哥已经不需要我了呢?” 荀叙之最见不得他的宝贝弟弟伤心,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颤颤巍巍地把荀母的手机固定在床头的支架上,就顺着荀珏的要求脱下了睡裤。 荀珏抬眸透过摄像头盯着英俊的小傻子笨手笨脚地把被体液打湿了的睡裤褪下,露出笔直的一双长腿,rou臀掩没在上衣下摆里,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小傻子没穿内裤。荀珏暗自咬牙,这毛病说了他多少次!什么时候能改!? “荀叙之。”荀珏不满地皱眉,“我给你按一周七天排好顺序的内裤呢?” 荀叙之刚忍着羞赧脱掉裤子,这会儿受到责难,顿时不知所措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弟弟。荀珏微一挑眉,似乎是在等他给个说法。 荀叙之低着头,跪在床上,声音很轻:“不、不喜欢……穿……” 荀珏严肃道:“在家里可以不穿,出门必须要穿的,我现在不在家里,没人看着你,你要自己记得。” 荀叙之委屈地嘟囔:“小珏,什么时候……回来呀……” 荀珏心里蓦地一软,难得柔声道:“过年的时候就回来了。” 荀叙之认真地掰了半天手指,也没能算出还要多久。他安安静静坐在那儿看着甚至像个不苟言笑的酷哥,偏偏下半身光裸,脸上泪痕未消,可爱又诱人。 荀珏心念一动,哄他道:“要不要我回去看你?” 荀叙之眼睛一亮:“可、可以吗?” 荀珏微笑:“当然可以,不过……” 荀叙之急道:“什、什么?” 荀珏慢条斯理地欣赏着他着急忙慌的小表情:“今天那位‘朋友’,究竟是哪来的?” 荀叙之愣愣道:“是、是小闵……” 荀珏气极反笑:“什么小猪小狗也能碰你?他摸你哪了,除了胸还有哪?” 今天荀母给他发照片的时候,荀叙之旁边站着个年轻男人,两人模样亲近,似乎是在打闹,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碰荀叙之的胸口! 他这傻子哥哥长了个女人的逼,连胸乳也比寻常男人丰润,而这些美妙之处,一直只有他能品尝,这又是哪冒出来的杂种? 荀叙之一脸不解:“是mama,带小闵来,说,小闵,陪我玩……” 荀珏的脸色冷到了谷底。 荀叙之这傻子不懂,他可再清楚不过他们那个妈想的是什么了。 荀母是个空有皮囊的恋爱脑,当年在有婚约的情况下还跟男人私奔,最后被骗钱骗色,挺着个大肚子嫁给了现在的丈夫,生下荀叙之,几年后又生下了荀珏。 当年因为惨遭欺骗,荀母寻死觅活,导致荀叙之出生时就有智力缺陷,一直心怀愧疚,虽然荀叙之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但她对这个孩子依旧十分疼惜。 反倒是和丈夫生下荀珏后,不理不问,疏于照顾。 荀母知道荀叙之生活不能自理,一心要给大儿子“找个好归宿”,这不就是开始物色合适的“儿婿”了么! 荀珏心情差到了极点,一面冰寒刺骨,一面怒火中烧,连他那傻子哥哥一叠声叫他都没听见。 荀叙之怕极了,弟弟虽然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从来没有真的不理他。乍一受冷落,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赶快哄好荀珏。 他哪里懂得怎么投其所好,只记得弟弟似乎很喜欢他自己弄自己,抽抽搭搭地对着摄像头打开了双腿。 “小珏……我,我自己做,你看看我……”帅傻子忍着羞耻,对着电话那头的荀珏展露了平日里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看见的下体。他的男性器官发育完整,yinjing尺寸颇为可观,只是比普通男人多了一个娇嫩的女xue。 那小逼原本色泽干净,现在浸满了水光,又因害羞而一张一合,艳丽无比,看得人直血脉喷张。 荀叙之的身形和荀珏相近,并不瘦弱,全身的线条都流畅利落,尤其窄腰劲瘦,臀部挺翘,勾勒出一道优美有力的弧线,富有男性的美感。 荀珏的目光下移到他腿心,荀叙之的腿根有些软rou,白皙柔嫩,拿手一抓就能溢满指缝。他目光逐渐火热,注视着这傻子哥哥委委屈屈地玩弄自己的下身。 荀叙之努力回忆自己平时出水的时候弟弟都做过些什么,可他被荀珏伺候惯了,一时哪能学会,便带着探索的意味伸手碰了碰女xue上方小小的阴蒂。 “唔……好奇怪……”荀叙之被那异样的快感吓到,立刻求助地看向弟弟,“不会……不会弄……” 荀珏磨牙,感觉喉咙渴到冒烟,恨不得能把自己胯下那物直接塞进这傻子的sao逼里,把他捅穿、捅烂了才好! “sao货。”荀珏红着眼骂道,“揉揉它,玩玩你的奶子,我平时是怎么玩它们的还记得吗?对……就是这样,你那嫩逼又流水了,插进去……” 荀叙之按他的话揉弄着敏感的阴蒂和奶头,为了方便他掀起了自己的上衣,用牙齿咬住衣摆,一边玩自己一边用那种充满渴望的眼神盯着屏幕对面的弟弟。 他用手指jian着自己的嫩逼,那小逼早自己做好了润滑,只等手指进入,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住吞吐起来。可是一根手指太细了,女xue得不到满足,被榨出更多汁液,像是它的主人一样小声哭泣着。 “傻子,再放手指进去!”荀珏双目赤红,他避着人接电话,不能发出太大动静,只好用手抚慰着自己胯下硬挺的器物。 荀叙之一连放进去三根手指,女xue才勉勉强强地满意。可他的脑子完全不听使唤地想念着弟弟那根的味道,荀珏的性器完全不似那张脸般秀美,而是又粗又长的一柄凶器,每次都能捣得荀叙之sao逼汁水四溅,yin液横流,那rou刃能填满饥渴的女xue,然后抵在荀叙之体内深处激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精柱,叫他连小腹都饱胀到微微鼓起。 荀叙之越想越馋,忍不住扭动着肥美的屁股,抽噎着喊荀珏:“弟弟……弟弟……呜……我想你……想你插进来……” 荀珏简直要被他缠疯,心说去他妈的top2高校,他现在满心只想着退学回家,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傻子哥哥cao到尖叫潮喷,然后再用雄精射满他的肚子,让那些小闵小猪小狗都不敢觊觎这个双性小傻子! 荀叙之只知道哭着问荀珏要roubang,虽然极力压抑,却能听出他内心的惶恐无助。荀珏查了查课表,发现周五下午开始就没课了,立刻定了周五中午的飞机,准备回家一趟。 即使在高三最要紧的冲刺期,他也没和荀叙之分开这么久过,几乎每晚都是倚在床头看书复习,荀叙之就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打着呼噜,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偷偷去蹭他的性器,无论什么时间荀珏都能拉开他的内裤,整根没入他发河的sao逼。 而现在,从开学典礼到今天,他们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过面了。荀母只知道荀叙之每晚都要通着电话被荀珏哄睡,并不知道如果哪天荀叙之玩累了早早入睡,等不到晚安电话的荀珏又是如何一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荀珏耐心地引导着荀叙之达到高潮,又叮嘱他清理好下身,便开始讲故事哄他睡觉,这样折腾下来,天已经大亮了。 荀珏看着哥哥连梦中都带着股委屈劲儿的睡脸,唇角漾开了笑容。